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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心機校長,真正的魔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霍格沃茲的渡鴉使者

  火海在翻涌。

  空氣中彌漫著焦灼與燃燒的味道。

  整個決斗場都好似已經被兇猛的火光所吞沒。然而,即便如此,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依舊毫發無損的在不斷逼近伊恩。

  任憑伊恩操控著火焰如何舞動,那些火焰在臨近這個風華絕代的青年之時,卻都像是遭遇了某種干擾一般不受控制的偏轉向了別處。

  “你是一個成功擺脫命運的默然者嗎?”仿佛是怕伊恩在劇烈的動靜中聽不清楚,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再次開口詢問了一遍。

  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某種熾熱的感覺。

  “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的魔力天生如此,我并沒有成為過一個默然者。”伊恩有些詫異于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所說的話。

  當然。

  是最開始那一句仿佛已經看穿他來歷的言語。盡管信息略有錯誤,但明顯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已經知道了他不屬于這個時間。

  “這樣么……”

  聽到了伊恩的回應。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眼神立馬黯淡了幾分。不過,他仍舊保持著自己的步伐,一點點的靠近位于不遠處的伊恩。

  任由火海如何兇猛。

  他都依舊穿行自如。

  “您是在我的魔法里看到了什么痕跡?”伊恩想到了之前摩根老師曾說過的話,此時的他也不敢繼續對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用“你”這個稱謂。畢竟,今天的這場相遇,或許在未來仍舊會停留在老年版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腦海當中。

  當然,如果根據伊恩了解過的關于時間的規則,也有可能老校長一直都記得,這么想一想的話那就略微有些細思極恐了。

  “是的,痕跡,看來你對魔法的了解已經足夠深刻,很難想象我會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就碰到你這般驚才艷艷的更年輕者。”

  “或許,這也能對我產生一些激勵。”在這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身影顯得格外醒目。

  他仍舊在逼近伊恩。

  這顯然不是沒有原因。

  感受到某種危機的伊恩立馬就是再次揮動魔杖。

  “抗拒火環!”

  作為巫師,當然需要具備一些防止別人近身的手段。只見,伴隨著伊恩的魔力涌動,一圈火焰以伊恩為中心陡然升騰而起。

  它就像是個環繞住伊恩的圓環,伴隨著伊恩的意志操控,開始迅速擴大,以伊恩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翻涌而去像是要掀翻周遭的一切。

  “你的自創魔法還挺多,不過……意義不大。”面對兇猛來襲的火焰圓環,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依舊用神秘的魔法維持著對火焰的干擾。

  不過。

  這一次,就在火焰被彈開的瞬間,他又是猛然揮動自己的魔杖,頃刻間,就接管了這一縷不算是多么磅礴的火焰。

  在這個俊逸青年的魔杖之間,火焰眨眼間完成了轉換,從一縷扁平的火焰,直接變成了一條像是鎖鏈一般的長鞭。

  “呼呼呼”

  鄧布利多操控著這條火焰鎖鏈,如同指揮著一支無形的軍隊。

  他輕輕一揮魔杖,鎖鏈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伴隨著轟鳴的聲響和熾熱的氣浪,聲勢浩大地飛向了對面的伊恩。

  “這手段有些似曾相識啊。”伊恩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并未退縮,而是迅速舉起魔杖準備迎擊。

  然而,火焰鎖鏈的速度超乎想象,它瞬間纏繞住了伊恩的身體,將他牢牢困住。火焰旺盛,仿佛要將一切吞噬,但令人驚奇的是,它并沒有傷害到伊恩的肌膚,只是灼燒著他的衣服,發出“嗤嗤”的聲響。

  伊恩的衣服迅速開始變得焦黑。

  不斷脫落。

  小巫師的魔杖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嘶,我的衣服快沒了,看來您有戀童癖?”他只能是失聲裂肺的尖叫了起來,還真別說,他這一嗓子產生的效果還真的比魔法還立竿見影。

  “芽麥得!”

  或許三個字實際上并不能如同小紅薯上那樣讓前夫心甘情愿的凈身出戶,但卻絕對能夠讓由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操控的火焰鎖鏈戛然而止。

  鎖鏈,火焰,盡管都仍舊沒有消失,可它們卻也是立馬不再灼燒小巫師的長袍,甚至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抬手修補了伊恩被燒毀的地方。

  他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語有多無語。

  “我贏了。”

  嘆了口氣后的年輕版阿不思.鄧布利多低聲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

  被“捆綁”成粽子的小巫師像是還在嘴硬。他使勁捏了捏自己被捆的很嚴實的手,跌落的接骨木魔杖從地上飛到了他的手中。

  洶涌的魔力開始涌動。

  只不過。

  這一次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卻選擇了熟視無睹。

  “讓我走到這里,就是我贏了。”他直接就將自己的魔杖插入了大地,下一刻,地面開始劇烈地晃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

  “啊?”

  被捆綁的小巫師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慌亂。伴隨著地面上有魔文升騰而起,他開始肉眼可見的融化成了一潭軟泥。

  對此。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并不感覺到意外,他就像是早就知道和自己進行了一番對戰的伊恩,仍舊并不是伊恩的本體那樣的鎮定淡然。

  很明顯。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直假裝沒有識破是有原因的。

  只見,沿著鄧布利多之前走過的路徑,一片片神秘的符文開始從地面浮現。這些符文閃爍著幽深的光澤,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又似古老文獻中記載的魔法符號。它們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構成了一個復雜而神秘的圖案。

  散發著強大的魔法波動。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轉動看向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

  地面的砂礫在涌動。

  “就像是我剛才對你的評價,你這小鬼真的有夠陰險狡詐。”他注視著一個發型凌亂的身影從砂礫當中爬了出來。

  “我都藏在地下十八米了您還能找到我!?”伊恩郁悶極了,他使勁抖了抖身上的砂礫,并沒有從自己的腰間取下自己的魔杖。

  “你的變形術能向死物賦予魔力,這真是讓人忍不住心生嫉妒的天賦。”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此時也是將自己的魔杖收了起來。

  他的語氣真誠,確實帶著幾分艷羨的感覺。

  “沒屁用,我還不是被您給找出來了。”

  伊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相比較眼睛,我更相信我的直覺。不得不說,你著實優秀的讓我感覺驚艷,只可惜,你對魔力的操控遠不如我這般細致。”

  “當然,這也不怪你,你接觸魔法的時間顯然并不長,而且我也能想象得到,單憑魔力上的碾壓你肯定就幾乎已經是難尋對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先是語氣感慨的開口,隨即,目光又看向了那一灘已經化作爛泥的替身。

  “讓我唯一無法理解的事情,就是你已經有著睥睨天下的魔力,為何會養成這樣的戰斗風格,這著實是一個讓我困擾的問題。”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小心謹慎總沒有錯,作為土生土長的英格蘭人,您大抵不懂,在沒有一己之力抗衡世界的能力前,像我這樣的人都會有足夠的謹慎心。”伊恩的靈魂不屬于這片土地,所以,他信奉的理念顯然大多數這片土地的人都難以理解。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聞言后只是輕笑了一聲。

  “那你的謹慎,顯然還沒有達到該有的程度。”他的目光帶著幾分飽含深意的感覺,還有種讓伊恩頭皮發麻頓感危險的意味。

  “咳咳,看破不說破,大家還是好兄弟。”伊恩的表情頗為尷尬,說實話,自從秉持了這個戰斗風格后他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真正找出自己的本體。

  “你認輸嗎?”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微笑著開口。

  “當然不。”

  小巫師想都不想的就給予了回答。

  “哦?”

  這明顯有些出乎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預料。

  “還有底牌?”

  他倍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伊恩。

  “不就是禁魔領域嘛,這玩意兒我熟的很。”伊恩環顧了一下四周地面上的魔文,他有些感慨起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喜歡琢磨這種東西。

  他的“替身”之所以崩塌,還有他之所以如此狼狽的從地下爬出來,全都是因為這個利用某種儀式制造的領域封鎖了魔力的作用。

  若非如此。

  他從地面出來的時候該是很帥氣的姿態才對……

  “我的魔力難以發揮作用,您也一樣,四舍五入一下,現在的競技才是真的公平。”伊恩整理了一下自己抖動兩下都會滴沙子的發型。

  “看來你還真了解過這樣的儀式,嗯,這很合理,不過,既然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我想你應該也沒有忘記我的身份吧?”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笑容燦爛。

  “您的身份有很多,您說的是哪一個身份?”

  小巫師也不緊張。

  他注視著對面的青年掀開了長袍。

  “當然是如今這個時候的我最為驕傲的身份……小鬼,認識一下,我,阿不思.鄧布利多……來自于格蘭芬多學院。”

  說著。

  這個俊逸的青年就是不講武德的抽出了一把閃亮的長劍,并非格蘭芬多之劍,不過從那銳利的鋒芒和華麗的造型上也能看得出來它出自大師之手。

  劍身鋒芒銳利,寒氣逼人。

  “我說了,我贏了。”

  鄧布利多緊握劍柄,手臂肌肉微微隆起,展現出他深藏不露的力量。

  長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劍尖輕輕顫動,似乎在回應著主人的意志,它伴隨著自己主人的行動開始飛速逼近伊恩的脖頸。

  這是阿不思.鄧布利多鮮為人知的劍術,也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敢于舍棄魔法的原因,在魔力上無法戰勝伊恩他就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操作。

  禁魔領域。

  鮮少有巫師能在這一種區域去應對一個劍術不凡的劍術。

  “好在我對于這種情況也有預案。”

  大多數巫師不能使用魔法,面對飛撲而來的劍士或許會慌,但這個群體里并不包括伊恩,小巫師直接就是面色逾越的往錢袋里猛然一套。就像是阿不思.鄧布利多能套出長劍,伊恩當然也能使用自己裝有大批底牌的錢袋。

  沒能把煉金術造物都一并封禁,這絕對是年輕版阿不思.鄧布利多最大的失誤。當然,這或許也是因為現在身處有求必應屋里的原因。

  阿不思.鄧布利多沒有選擇絕對禁魔的手段。

  “我未來的教授!時代變了!”

  大喊著。

  伊恩就掏出一把自制的加特林,或許魔力無法輸入進去,不過手動模式下,它卻依舊具備槍械的結構能夠一分鐘吐光所有內置子彈的威力。

  這機槍通體黝黑,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巨大的槍身與他瘦削的身材形成了鮮明對比,卻絲毫沒有減損其威懾力。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就被威懾住了。他凌冽的步伐直接就是猛然一滯,抬起揮動的長劍也是那么僵硬的停在了半空當中。

  他距離伊恩或許只有幾十步路。

  然而。

  讓他倍感驕傲的學院好像并沒有能夠賦予他繼續沖鋒的勇氣——沒辦法,誰讓對麻瓜了解不少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是一個識貨的人呢。

  “你……你在干什么。”

  俊逸的青年第一次露出驚駭的表情,聲音都結巴了。

  “一秒三千六百轉,大慈大悲渡世人,我未來的教授啊,我在告訴您,在這玩意兒面前,沒有魔法的我們都是您口中的……濁骨凡胎。”伊恩按動扳機,加特林開始啟動旋轉的槍管在被有求必應屋模擬出來的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踏馬!”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瞳孔劇烈收縮,他或許是憑生第一次爆粗口,額頭滲汗之下,他也是立馬當機立斷的將手中的長劍投擲了出去。

  目標不是伊恩。

  而是地面上那連綿不絕的魔文。

  與此同時。

  “噠噠噠噠”

  藍色的火光已經亮起。

  加特林機槍的旋轉槍管瞬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宛如憤怒的巨獸在咆哮。無數子彈如同密集的彈幕傾斜而出。

  它們劃破了空氣,留下一道道熾熱的軌跡。

  “梅林在上!”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在地面上抱頭鼠竄,好在他連續翻滾了好幾下后,他投擲出去的長劍也是斬斷了他自己設下的魔文。

  魔力再次恢復活躍。

  “盔甲護身!盔甲護身!盔甲護身!”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瘋狂施咒,嘴皮子都快要給說禿嚕皮了的那種急促。

  那些傾瀉出來的“子彈”終于是被無形的“護盾”所抵御,給了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一些喘息的機會。

  “除你武器!”

  他抓住機會對伊恩施咒。

  將伊恩手中的加特林機槍給打飛了出去。

  眼見“大殺器”終于被解決。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總算是心中猛然松了一口氣。只不過,下一刻,他就感覺頭腦發暈,整個人忍不住半跪到了地上。

  不只是全身疲軟。

  就連大腦都已經沉重到難以運轉的地步。

  “這里面裝了什么……”

  他艱難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上,只見,上面至少插了十多根針管,很顯然,沒有無敵幀的他各種花里胡哨的翻滾并沒有起到太好的躲避效果。

  “是我熬多了的生死水。”

  小巫師眨了眨眼睛,誠實的給予了回答。他當然不至于殺害自己未來的校長,他掏出的加特林只是針對可能存在的“斯萊特林叛亂”而制造的特制款。

  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伊恩是真的很有憂患意識。不過對付自己那些個同學而已,當然不至于動用真正的殺器。

  他們罪不至此。

  聽到伊恩的回答。

  身體不斷搖搖晃晃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內心別提多憋屈了。他知道面前的小鬼很陰險,但卻真沒料到能陰險到這般地步。

  “我肯定不可能教給你這些東西,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倔強。

  “你不是我的學徒!該死!這生死水怎么效果這么強!”

  他緩慢的拔出了所有針頭,搖晃了幾下腦袋后艱難的抬起頭,使勁支撐著自己的眼皮,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的伊恩。

  “是的,您沒收我為學徒,不過,格林德沃教授一直說我是他的學徒。”伊恩還在說實話,不過沒有說全部的實話。

  他不能出賣自己的好叔叔。

  “格林德沃……格林德沃……這真的是……太踏馬陰險了……”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不斷重復著這個名字。

  他像是要讓自己牢牢的記住這個名字一般用力。

  “所以,現在是我贏了吧。”

  伊恩走到了半跪著的年輕版阿不思.鄧布利多面前,用自己的魔杖抵住了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額頭。

  “呵,我承認你的這些陰招……確實驚訝到我了,不過,就像是我剛才就已經告訴你的,我布下這個儀式的時候我就贏了。”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卻是搖了搖頭。

  聲音略顯愧疚的注視向了伊恩。

  他的眼眸里。

  困意很濃。

  但是沒能蓋過那堅毅的情緒。

  “額?”

  伊恩看了看周圍被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自己破壞的魔文,他眉頭微微皺起,沒有能夠理解清楚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到底在說什么。

  “我可不止布下了一個儀式,小鬼。”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主動解惑,他的手猛然摸向了自己的魔杖輸入了魔力。

  下一刻。

  那些斷裂的魔文開始扭曲,變化,就在小巫師努力分辨之間,深黑的魔文竟是匯聚在了一起漸漸消失在了地面上。

  “這是……”

  伊恩有些驚疑不定。

  他顯然看出了一些情況。

  只不過。

  為時已晚。

  “嘶”

  幾十雙黑色的手,如同從地獄伸出的魔爪,猛然間從地面上的砂礫當中冒出,迅速而有力地抓住了伊恩的腳踝。

  伊恩的魔力遭到了“凍結”一般的限制。他試圖掙扎,但那些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鉗制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黑魔法!”

  小巫師發出了驚呼。

  “還踏馬是黑到不能再黑的黑魔法!”他是真的沒料到才五六年級左右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居然就已經開始接觸這種涉及到獻祭層次的黑魔法。

  是的。

  獻祭魔法。

  邪惡無比的黑魔法。此時居然是被一個霍格沃茲學生給用了出來,沒鼻子在這個年齡估計都沒接觸這種魔法。

  “很抱歉,讓你遭受這一切……不過,我想這是值得的,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自嘲般的笑了笑。

  “我只知道我的湯姆哥哥,要是知道您這個情況,他肯定要哭死在廁所。”伊恩的內心略顯慌亂但是臉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湯姆?和未來的我很親近的人嗎?”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努力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他看起來依舊在和生死水的藥效進行著抗衡。

  “別管湯姆了,我認輸行了吧。”伊恩倒是還有底牌,只不過,那種用一次就少一次的底牌他也不不想要用在這種切磋上。

  “我接受你的認輸,不過……請允許我再次對你表達歉意。”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抵御著藥效拉扯開了伊恩的長袍。

  “嘶”

  伊恩感受到胸口一涼,這下他是真的有些慌了。

  老鄧頭年輕的時候該不會真是個主教吧!

  “您要對我做什么?”

  小巫師瞪大了驚恐的眼眸。

  “我要贏兩次。”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有種搶了伊恩臺詞的既視感,好在他并沒有對伊恩進行奇怪的行為,只是開始用魔杖在伊恩身上繪制魔文。

  由于生死水的原因。

  這個俊逸的青年手在抖動,身姿也在搖晃,不過他還是憑借著一股子意志力,堅持著不斷的在伊恩身上繪制魔文。

  “我想你會來到這個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像是在剖析伊恩,他向伊恩展現了自己多智近妖的那一顆大腦。

  不過。

  展現出的卻是遠超伊恩預料的那種智慧。

  “多么難得的機會,或許,未來的我是想要借助你傳達什么信息,但在現在的我看來,這是我必須抓住的一個機會。”

  “對你,對未來的我……我深表歉意。”嘴上說著愧疚的話,但是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止。

  “什么意思?”

  伊恩內心已經是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隨時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你告訴我,你并不是成功改變命運的默然者,這讓我很失望,但并不讓我絕望……因為在我看來你完全可以是我期待看到的樣子。”

  “只需要一點改變……以及知識,能力,都遠勝于我的那個鄧布利多的一點幫助。”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手上的動作沒停。

  他抬頭和伊恩對視在了一起。

  “我相信你對我……對未來的我來說,一定有著非凡的意義,所以我必須賭一賭。”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話堅定而又認真。

  小巫師卻是聽的頭皮發麻。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阿不思.鄧布利多!?”

  伊恩心中真的是情緒起伏劇烈。

  他當然聽懂了。

  這個阿不思.鄧布利多明顯是想要將他變成一個默然者,然后利用他和未來的那個阿不思.鄧布利多找到解決默然者問題的辦法!

  這踏馬真的是太離譜了!

  不只是要犧牲伊恩,還算計未來的自己……得瘋批到什么程度才能在見到伊恩的第一時間,就想到這么逆天瘋狂的歹毒計劃啊!

  白魔王?

  見鬼的白魔王!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初代目黑魔王吧!

  “我覺得,真的,大可不必這樣,我們可以談談。”伊恩當然知道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為何如此執著于默然者這個問題。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錯誤,現在這個時間點上,自己的好姐們阿利安娜尚且還沒有死亡,作為哥哥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直想要解決阿利安娜身上的情況。

  這個正受到可能阿利安娜的時間不夠多,而他的研究依舊毫無頭緒困擾的年輕版校長,此時明顯是將他當做了一個可以用來找尋到希望的“犧牲者”。

  “有的罪孽……我已不可避免。”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神里有愧疚但卻沒有一丁點掙扎的感覺。

  眼見著魔文越繪越多。

  有某種力量像是要滋生。

  伊恩知道不能再等了。

  “哐當”

  他的袖口里落下了一瓶渾濁的藥劑。

  它摔裂在了地上。

  濺射出來的藥水飛濺到了那些黑手之上,一時之間,這些黑手就像是失去了動力,放開了伊恩宛如枯萎的樹枝般低垂向了地面。

  “嗖”

  伊恩才剛瘋狂后撤,舉起魔杖,面色嚴肅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就已經是一掀魔杖,驅散了那些滴落到黑手上的藥水并且操控著黑手重新包裹向了伊恩。

  黑霧漫天。

  不知道的還以為伊恩在打伏地魔呢。

  “呼神護衛!”

  沒辦法。

  伊恩只能是施展了守護神咒。

  銀白色的光芒升騰。、

  它們如同流星雨般絢爛而迅速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璀璨奪目的光之網,少女的身姿已經是開始模模糊糊的出現。

  是的。

  這個魔法并未失敗。

  也不會失敗。小巫師在來到這個時間的時候,就有所感覺,有所詫異,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和阿利安娜之間存在的聯系。

  原本還想和年輕版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探討一下。

  沒想到。

  他沒給阿不思.鄧布利多驚喜。

  反倒是這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給了他充分的驚嚇。

  “阿利安娜!快!砍死你邪惡歹毒的哥哥!”伊恩一邊瘋狂消除自己身上的魔文,一邊對著完全凝聚成型的好朋友大聲求救。

  阿利安娜,以守護神的形態,從光芒中緩緩步出。

  她身穿一襲閃耀銀輝的戰甲,長發如瀑,隨風輕輕飄揚,手持一柄細長而華麗的長劍,散發著淡淡的神圣光澤。

  “嗖嗖嗖”

  一只只呼嘯而至的黑手被砍成碎片,它們在接觸到阿利安娜手中那把長劍的時候,就像是碰到了高溫的冰塊一般毫無抵抗力。

  遮天蔽日的黑手。

  少女并沒有砍幾下。

  因為她在出現之后。

  那些黑手就已經開始在紛紛飄落。

  像是失去了控制。

  “咦?哥哥?”

  阿利安娜此時看清楚了對手的容貌。

  她表情驚異。

  “這……這……怎么……怎么回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連續后退了好幾步,他目光驚駭而又難以置信的凝視著伊恩的守護神。

  “不可能啊!不可能的!”

  俊逸青年手中的魔杖已經是落向了地面。

  他強撐著的身體也是半跪到了地上。

  “哥哥,你怎么又變年輕了,還想要……對付伊恩?”阿利安娜明顯不太清楚情況,她飄到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力氣般的鄧布利多身前。

  少女抬起手。

  摸了摸俊逸青年的額頭。

  像是想要確認年輕版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是不是在發燒。

  “阿利安娜……所以……”

  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身體明顯劇烈顫抖了一下。

  “我懂了,原來是想要驗證……這個……”

  他的眼眸開始變得黯淡,失神。

  仿佛失去了支撐自己繼續堅持的信念,生死水終究發揮了作用,使得這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整個人癱軟的向后倒去。

  “阿不思哥哥?”

  阿利安娜趕忙扶住了自家老哥的后腦勺。

  “伊恩,他被邪惡的黑巫師操控了嗎?”

  她有些擔憂的回頭看向了小巫師。

  “屁的黑巫師!他自己就是最大的黑巫師!黑魔王!”伊恩則是有些氣急敗壞,他使出了老鼻子的勁才完全抹除自己身上的魔文。

  即便如此。

  他也覺得自己不干凈了。

  “啊?”

  阿利安娜明顯一愣。

  她還想說什么。

  卻只見伊恩的全身開始散發出一種奇特的光芒。

  作為守護神的少女頃刻間消失無蹤。

  一同消失的還有略微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伊恩。

  “這就回去了?”

  伊恩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拽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奇特的光芒將他整個人緊緊包裹,那光芒帶著奇異的色彩和脈動,如同萬花筒般變幻莫測,讓他的視線無法聚焦。

  在這光芒的包圍下,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扭曲而奇異,空間與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一切都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混沌狀態。

  “嗡嗡嗡”

  小巫師耳邊充斥著低沉而悠長的嗡鳴,就像是遠古的咒語在耳邊回響。一切突然歸于平靜。那奇特的光芒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而溫暖的氣息。伊恩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寬敞而明亮的房間。

  那是他無比熟悉的尼克.勒梅的辦公室。

  大鐘。

  就在身旁。

  還有焦急擔憂的哈利.波特,表情略顯古怪的尼克.勒梅,以及捂住了心臟的位置,整個人看起來明顯松了一口大氣的阿不思.鄧布利多。

  老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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