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玩展開始的第一天，就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大樂子——
大家之前都以為，最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是出云本土的右翼玩家來筑夢展臺鬧事。
但實際上，這些人完全沒出現。
反而是來自夏國的同行，給大伙兒來了個驚喜——
魔芋游戲《鏡世界物語》展臺，就在筑夢對面！
毫不掩飾地跟筑夢搶起目標用戶！
兩家公司都不差錢，展臺面積自然不小，中間過道也足夠寬，但兩邊工作人員還是可以輕松看到對方。
開場表演的時候，兩邊舞臺上的Coser更是面對著面跳舞。
來了一場真正的舞臺Battle！
參展的玩家們站在中間，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眼睛根本看不過來。
——沒辦法，兩邊的節目都太精彩了！
眾所周知，《霜雪計劃》的角色都很色。
而出云也不乏身材極佳、膽量超大的Coser。
再搭配亞洲四大邪術中出類拔萃的出云化妝術，對角色還原度高得驚人！
在夏國國內，也不乏cos《霜雪計劃》角色的coser。
但她們都會使用膠帶、透明肩帶、或者肉色內搭，來防止過度暴露。
——別誤會，不是夏國沒有身材爆表、膽子夠大的coser，只是漫展的場子有限制。
穿得太離譜，是會被保安請出場的。
線上就無所謂了，那是coser和審核之間的戰斗。
但隔著屏幕看coser和線下超近距離看，感覺怎么會一樣？！
就像現在——
大膽的服裝和舞蹈動作，爆表的身材和神奇的化妝術，再有身后大屏幕上的動畫配合，這些因素疊加起來，效果拔群！
幻月站在人群之中，只覺得到處都是白花花一片，晃得有點眼暈。
此乃，本地特色。
筑夢充分的入鄉隨俗了。
如果沒有別的對手，那《霜雪計劃》絕對會成為這個展區最亮眼的崽。
可惜——
他們的對手，就在十幾米外的正對面。
《鏡世界物語》的coser，裝扮甚至比《霜雪計劃》還要夸張！
《霜雪計劃》的衣服雖然色，但畫師們在畫的時候，至少是考慮過這衣服怎么穿，以及穿上后的運動狀態。
——因為許夢對角色精細度和動態特效都有很高要求。
尤其是確定這些角色都會VR化后，需要考慮的事情就更多了。
如果畫師們不管不顧地亂畫，那建模和動畫可能會直接跑過去，跪下叫爹/媽。
但《鏡世界物語》不在乎這個。
在費志遠“放心大膽去做”的指導思想，和出云畫師岡本良盛“越色越好”的創作理念下，《鏡世界物語》的角色那叫一個大膽。
臺上11位coser，愣是只湊出來兩件正經的bra——
比基尼算一件，繃帶裹胸和圍裙各算半件。
其余那些，要么是樹葉、小熊、貝殼、羽毛、絲帶、“胸簾”這些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裝飾”的東西。
要么就是穿著會露出肩膀、后背的衣服，偏偏你根本看不到任何胸衣存在的痕跡。
就……非常的大膽！
比《霜雪計劃》大膽很多。
幻月只是不小心鏡頭照著拍了十幾秒，直播間就被超管狠狠制裁，強制關閉了半個小時。
《鏡世界物語》還準備了豐厚的禮物來吸引人流。
電玩展之外，牌也陸陸續續展示出來，源源不斷地吸引著新玩家前來體驗。
——陸鳴所言不虛，費志遠對《鏡世界物語》的投入，確實是大手筆！
魔芋這般手段，效果自然也毋庸置疑——哪怕筑夢有著硬件加持，也難免落于下風。
哪怕是奔著見老婆來的幻月，在筑夢的展臺排完隊，體驗了青伶的互動場景——[候場時間]后，也跑去了《鏡世界物語》那邊排隊。
同來的英勇狙基手一邊怒斥他“背叛組織”，一邊跟在他身后排隊。
對他的指責，幻月不以為意：“澀澀的東西，總是多多益善嘛。”
“你這個渣男不也來了？”
——9月還沒過去，英勇狙基手“渣男”的稱號還沒過期。
他只能無力地反駁：“我這是為了了解敵情！我對筑夢忠貞不二！”
但他其實跟幻月的心理差不多。
——自家的花再高貴、漂亮，看到路邊燦爛的野花，也難免想要瞟上幾眼……
和他們倆一樣，排完《霜雪計劃》就去排《鏡世界物語》的玩家非常多！
這也很正常——理性的玩家并不在乎游戲公司之間有什么愛恨情仇。
游戲好玩、角色好看，那就下載。
游戲公司打生打死，也不關玩家的事。
實際上打起來更好，說不定還能多發點福利。
兩個展臺中間十幾米的過道，全天都被堵得滿滿當當。
兩邊的設備也都沒停下來過，不斷有玩家來來去去。
但兩邊的玩家流動率，差異卻很大——
筑夢那邊，想體驗新內容還要換體感同步服，遠不如《鏡世界物語》拿上鍵盤鼠標就能玩這樣輕松高效。
這導致魔芋游戲這邊的隊伍，排隊時間明顯比筑夢更短。
一天下來，魔芋游戲展臺接待的玩家數量，比筑夢多出一倍有余！
對“戰勝筑夢”有執念，且未來的公司發展戰略也跟“戰勝《霜雪計劃》”深度綁定的費志遠，特意安排了一名員工全天守在展臺邊上，用統計人流量的軟件對這一整天的數據進行了分析。
結果只有一個字：
“好！”
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不僅接待人數多出一倍，男女性別比例也更加健康——《霜雪計劃》男女比例差不多是8:2，而《鏡世界物語》則接近6:4！
費志遠收到鞏豐第一天的戰報，當即在電話中大笑三聲。
志得意滿，暢快淋漓。
第二天，《鏡世界物語》宣傳攻勢全面鋪開！
而且是海內外一起！
——《神鳥》是有外服的，魔芋游戲在這方面熟練得很。
不巧的是，《霜雪計劃》的日服也上線在即，正是搞宣發的時候。
兩邊這么一碰，宣發成本毫無懸念的飛速上漲！
陳君毅覺得可以先退讓一步，等幻景游戲套件在出云賣得足夠多，《霜雪計劃》VR內容也足夠多的時候，再順勢發力宣傳，可以事半功倍。
反正“沉浸式互動”這個賣點，在市面上完全沒有競爭對手。
許夢原則上同意。
但要求陳君毅不要直接退出競爭，而是擺出努力拉扯、爭奪的姿態來，先把價格炒上去，再輸給魔芋游戲。
玩脫幾次也不要緊，只要最后讓魔芋游戲的成本提上去就好。
陳君毅了然地點頭：“懂了。”
電玩展第二日，展廳內還是人聲鼎沸。
但競爭已經轉移到了玩家們的視線之外。
在這場爭奪曝光位的隱秘戰爭中，《鏡世界物語》——氣勢如虹！
一整天時間，費志遠接收到的消息都是：
“贏了！”
“贏了！”
“又贏了！”
從白天，一直贏到晚上。
大贏特贏！
魔芋游戲一掃這幾個月的頹勢，公司壓抑疲憊的氛圍都為之一輕！
除了陸鳴，大家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
當然，筑夢也沒有就這么躺平，放棄推廣宣傳。
況且有許夢在，筑夢從來不需要擔心營銷問題——
第三天，布展團隊便拿出了許夢準備的大招：
真人角色現場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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