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兩個村子所做的事,許多都是開天劈地頭一遭。
如果各地都推行下去,那些鄉紳、富商就沒辦法把土地占了去,讓百姓無地可種,無家可歸,不得不變成他們可欺壓的奴仆雇工了。
那些官員要么本身便是集鄉紳富商身份于一身,要么與鄉紳富商勾結一起。
所以這些官員、鄉紳、富商都恨殿下。
搜索到所有來犯之敵全數斬殺,沒漏掉一個,陸水藍收回了部分銀甲軍。
機器人銀甲軍已經有三百個了。
為了不放跑一個,速戰速決,剛才出動了兩百多個銀甲軍。
過來的這些軍士,從神炮營到天佑軍,都知道他們是來做什么的。
她給他們了機會,等他們去追殺村民時才讓銀甲軍動手。
鄭同志說了,他們敢對普通村民動手,全部格殺。
陸水藍留了五十名銀甲軍打掃戰場,收繳戰利品,其他的銀甲軍收進了空間鈕里。
她自己則回到了神炮營駐扎的地方。
這里還有一個嫻皇女待安置。
嫻皇女沒有離開,站在來時的馬車前。
見陸水藍去而復返,也仍是站在了原地。
陸水藍打量著嫻皇女,嫻皇女一反之前的怯弱模樣,平靜中夾雜些許不安。
「你來毀滅我家殿下的基業,不怕我殺了你?」
嫻皇女輕吸了口氣,「我有自知之明,我跑不過銀甲軍,躲到哪都會被找出來。我不是來毀掉兩個村子的,我是想……」
「我知道,你剛才是想讓神炮自爆。」陸水藍道。
陸水藍一直隱匿著身形在這里,看到神炮開啟后,她入侵進了神炮的程序里。
感應到了嫻皇女微弱的精神力,點向了神炮的自毀程序。
她當即截斷了嫻皇女的精神力跟神炮的聯系,現身出來,收走了神炮。
「你知道?」嫻皇女驚訝地看著陸水藍,內心里猛一松。
她正擔心對方會不會信她的話。她說她沒想開炮,只會跟那些同歸于盡,可她沒有任何可證明的。
對方竟然知道。
她做下這個決定時,沒跟任何人說過,而且騙過了許懷西、張大人等人。
「我是銀甲軍,自然有常人不能之能。」陸水藍掉了句書袋,「你當真夠決絕,讓我刮目相看。」
她差點看走眼,以為嫻皇女真是個怯弱性子,幸好她聽了鄭同志的話,等那些人都分派好了才動手,不然這嫻皇女可能冤死了。
嫻皇女微微垂眼,起了些悲憤,「我無計可施,只能拉他們一起下黃泉。」
大夏朝身為皇女,不是件好事,性子強硬的、不愿意被利用的,多半活不長。
她不想死,她示人以怯弱,任人捏扁搓圓。
這次,那些人觸到了她的底線了。
「夠剛,我喜歡。」陸水藍對嫻皇女甩了下頭,「跟我一起回金梭村?」
「好。」嫻皇女答應的很快。對方不邀請她,她也會問對方能不能讓她留下。
許懷西那些人都死了,只有她活著,她回了京城討不了好。
她跟著陸水藍在回金梭村的途中,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槊皇女她怎樣了?」
從這里的局面看,槊皇女早有準備。
這邊都大獲全勝,槊皇女那邊應該也不會有事。
「你應該問,想殺她的人死光了沒有。」陸水藍露出神秘笑,「是,死光了。」
在神炮對準金梭村的時候,妉華進入了埋伏 她身后是五十名銀甲軍,身邊跟著的是一名露了臉的銀甲軍。
如果嫻皇女在這里,會驚訝地發現,這個銀甲軍士也是陸水藍。
不過金梭村的那個陸水藍是原版的,這個陸水藍的身體是仿版。
陸水藍嘖了聲,「他們夠大手筆,出動了兩個神炮。」
埋伏她們的是主力是一尊神炮,架在進入渚江府的必經之路上。
妉華早知道了想除掉她的人,從京城帶來了兩個神炮。
鄭蓬先一共留下了四個神炮,三個在京城,一個在跟益朝相接的邊關。
妉華不會給那些人開炮的機會,一念收走了神炮。
那些人使計想讓她離開金梭村,她將計就計,離開了。
那些人用計不可謂不毒,要把金梭村和櫟河村變成不毛之地,村民一個不留,從根上鏟除她想構建的基本盤。
但那些人想錯了一個問題,她敢于不封鎖任何消息,公開地對兩個村子進行改造,是她有護住兩個村子的能力。
就如那些人認為的她總按律法做事是心慈手軟,那是她有能力支持她心慈手軟。
什么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不好使。
那些人想用神炮轟殺她,而她則想收走這個能威脅到她的地盤的大殺器。
大殺器留在自己的手上為好。
「怎的不見了!」
神炮在神炮營一眾人等的眼皮底下不見了,讓一眾人等大驚失色。
「殺。」妉華發出了命令。
對于埋伏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包括隱藏在附近看熱鬧的其他勢力的人。
她查過這些勢力,都屬于她的敵對陣營。
銀甲軍大開殺戒。
埋伏她的軍士比去毀掉兩個村子的更多。
沒了神炮,再多的軍士在銀甲軍面前都是送人頭來的。
片刻間尸橫遍野。
除了妉華一方的,只剩下一個活著的。
是操控神炮的人。
神炮只能由鄭家后人操控。
但這人卻不姓鄭,姓崔,叫崔士寬。
妉華手上有崔士寬的資料,他的鄭家血脈來自于當年毒殺了昭平帝的肅皇女。
肅皇女的女兒后來失蹤,是被人帶去了崔姓家族跟崔家人成婚,生下了三個兒女都姓了崔。
崔士寬是其中姓了崔的女兒之子。
「你不能殺我。」崔士寬強做鎮定,他想跑,但被銀甲軍給抓了回來,「誅寇帝留有祖訓,后人不得自相殘殺。」
「你是他們準備的下任皇帝?」妉華問道。
為了那個皇位帶來的利益,杜家人搶來了原主,崔家人想的更長遠,直接讓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