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從溫從淵五人的手上借閱了一些與修仙界有關的玉簡,對修仙界的各大宗門有所了解。
兩人的道袍與資料里玄云劍宗的藍色道袍相符,且道袍上的飾紋是玄云劍宗的標志紋路。
一人身形高大,有副好相貌,年輕面容。
另一位身形中等,長相同樣不錯,臉形稍圓,讓他略顯稚嫩,是張讓人容易生出好感的臉,但他的行為卻不能讓妉華起半點好感,他的神識無所顧忌地往妉華身上撒。
兩人似乎有分工,在圓臉劍修用神識察看妉華時,高大劍修的神識察看的是防護陣。
對方用神識對她探探探,妉華自然也不客氣地對他們放出了精神力,對他們察察察。
高大劍修是金丹后期修為,圓臉劍修是金丹中期。
高大劍修與劇情里的一個人物對上了,玄云劍宗的聶爭。溫從淵是瀾海宗新一代的佼佼者,聶爭則是玄云劍宗這一代的領軍人物。
聶爭與溫從淵年歲相當,卻比溫從淵早一步進階到了金丹后期。
圓臉的這位,劇情里沒有,應該是聶爭的某個師弟。
圓臉劍修一指妉華,當妉華不存在地跟聶爭說道,“四師兄,就是她沒錯她身上的蒼蛟氣息濃烈,不會是偶然沾染上的,她與那只蒼蛟相處過。
那只蒼蛟性情暴躁,有人修離的近了,它就會暴起殺人,這個凡人女子與蒼蛟相處卻沒被它吃了,閻道友沒說錯,這女子有古怪。”
聶爭的神識轉向了妉華,眉微豎,目光如利劍,“此處是哪位修士的洞府”
圓臉劍修跟著問,“你剛才在這里見沒見過一位修士,他去了哪里”
妉華明白了,聶爭兩人和那個中年修士都是沖著蒼蛟來的。閻道友指的是中年修士。
她每天都跟系統03在一起,沒有刻意去除過沾染到身上的蒼蛟氣息,被閻姓修士發現了,他通知了兩個劍修。
蒼蛟的記憶片段里,它被人修傷到了,從修仙界一路逃到了望仙地,逃到了鳳來鎮附近的深山里,它運氣不錯,在那處水塘底下吞吃了一株不知長了幾千年的靈草,養好了傷。
它感應到要進階了,就沒離開,準備在那處水塘里應劫。
蒼蛟的靈智不怎么高,它記憶里人修全是一個五官模糊的模樣,分不出誰是誰,只記得追殺它的人修用劍。
事情明了,聶爭兩人是追殺蒼蛟的人修。
原來的蒼蛟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的蒼蛟是系統03,她不會任由三人誅殺。
對于站在頭頂上跟她說話的人,妉華已經盡量客氣了,“不是哪個修士的洞府,是我的家。見過又怎樣,沒見過又怎樣。這里是我家,我不歡迎你們。”
“你”圓臉劍修被氣到了,從沒有凡人對他如此不客氣。
在修仙界,他們玄云劍宗的人到哪不是被人客客氣氣地對待,即便是望仙地,凡人看到他們背著劍,知道他們是劍修,對他們無不是敬著畏著。
他以前沒在意過凡人的敬不敬,可這個凡人女子的態度太惡劣,要不是顧及到她是個凡人,他早一劍砍過去了,“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凡人,我們好言好語的問你,你還拿喬上了。”
妉華淡淡道,“你們要是客氣地下來問,我可能會答一下,你們居高臨下地站到我頭頂上,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們 嗯,因為我是凡人,你們來到我家門前,仗著能飛,俯眼看人,凡人叫你們一聲仙師,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仙了。”
圓臉劍修怒道,“我們沒工夫跟你廢話,把你背后的修士叫出來。”
能讓凡人有底氣的,不就是背后的靠山是修士嗎。這事在修仙界里不少見。望仙地里有修士當靠山的凡人不多也不少。
妉華再沒看他一眼,轉身進了院子。
已知道了對方的來歷和來意,她懶得再跟對方多說什么。
見對方理都不再理他,轉身進了防護陣內不見了身影,圓臉劍修氣的跳腳,“這個凡女實為可惡四師兄,既然好言好語不行,我們打上門吧,正好看看,這里到底住的是何方神圣,能讓一個凡人女子都如此張狂。
四師兄,閻道友的氣息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在這里,院子里的修士到現在都不現身,怕是也有古怪。蒼蛟可能被院子里的修士收為了靈獸。蒼蛟性惡,收為了靈獸也是個惡獸,不除了它,它遲早會成為修仙界的大禍患。”
“五師弟,且慢。”聶爭制止住了圓臉劍修的拔劍,他對著院子高聲道,“道友,玄云劍宗聶爭來訪,還請道友現身一見。”
等了好一會,沒人應答。
圓臉劍修圓臉拉長,“四師兄,就說了禮了不行,那就來兵的吧。”
聶爭要謹慎些,傳音給圓臉劍修,“五師弟,先去附近鎮上打聽一下。防護陣建了不少年了,鎮上的人應該知道些對方的底細。”
他怎么看對方都是個凡人,穿過防護陣時,身上也沒有靈力波動,應是以血脈通過的防護陣。
但對方敢于跟他們硬碰硬的說話,可能是對方有恃無恐。
他要查清對方所恃的是什么,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圓臉五師弟不很贊同,回傳道,“何必這般麻煩,防護陣破成這樣,我一劍就能破開了。對方要是個厲害的,早跳出來了。
那人呆在防護陣里當縮頭烏龜,說明本事不怎么樣,應是趁著蒼蛟渡劫后的虛弱期,契約了它。我們又不是沒殺過元嬰期的妖獸。”
聶爭一語定奪,“先去鎮上問問再轉回來不遲。”
五師弟一想也是,鎮子這么近,不怕對方趁著這會遁走,要對方真出來了,是件好事,省得他們打進去。還是四師兄想的周全。
五師弟跟聶爭兩人遁離。
看到兩人離開,系統03說道,“大佬,他們是假走的,還會再回來。”
妉華“等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