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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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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乙有宗門寶物,通靈蓮臺,關鍵時刻,可動用。

  收到江離聲的傳訊后,巫凌雪與鐘余元和太乙的峰主堂主商議后,特意去了劍冢,請示了聞宿白和葉星辭,聞宿白雖然覺得為著周尋默動用通靈蓮臺小題大做,但基于周尋默曾是人間王族的身份,也曾經受太乙一位閉關的老祖宗親自教導過,若非他無心宗主之位,太乙也不會交到裴檀意手里,活了幾千歲的人沒幾人知道這件事兒,但恰恰他就是知道的那幾人之一,如今得了他獲救但卻奄奄一息的消息,為他動用宗門寶物,也不為過。而葉星辭,雖代掌宗門,但他行事從不獨斷,每每征詢師叔們的意見,師叔們和老祖宗都同意,他自然更無二話。

  所以,二人同意后,巫凌雪借用了太乙的通靈蓮臺,親自前往合歡宗,來接周尋默。

  通靈蓮臺不愧是寶物,先其他宗門,不過兩日,便到了合歡宗。

  回到住處,衛輕藍才想起來,對江離聲說:“對了,忘了告訴你,太乙的巫師叔于一日前就來了合歡宗。如今正在周師叔處。”

  “啊?這么快啊?”江離聲沒想到太乙來的這么快,雖然合歡宗在太乙地界,但卻也是個靠邊的地界,不算近的。

  “嗯,她應該是借用了宗門寶物。”衛輕藍見她臉喝的微微泛紅,給她倒了一盞靈茶,“解解酒。”

  江離聲接過靈茶,“沒想到太乙對周師叔這么看重。”

  宗門寶物,輕易不動用,她師父為了她,動用了兩次,一是送去昆侖,一是出奇山秘境后被接回。這個周尋默周師叔,好像沒聽說他以前怎么厲害,就是長的太好。

  衛輕藍道:“周師叔出自人間王族,曾與太乙的裴宗主天賦不相上下,但對比裴宗主曾經因情愛誤入歧途又回歸正途,他則一片坦途,只是為人低調,不喜張揚,宗門以前大比,他也不參加,才一直不被人多加關注。按理說,他的修為,只在裴宗主之上,不會在他之下,此次前往奇山秘境,太乙也不該有他帶隊,不知為何,他卻帶隊,而且在黑洞里,沒能保全自己。”

  “可能是那個黑洞比咱們倆掉進的黑洞還要厲害吧?特意為困住師叔們而搞的陰謀?因為不曾防備,所以更厲害,著了道?”江離聲猜測,“畢竟,太乙這回最是慘重,派出了三位師叔,但只活了一個,這對太乙來說,實乃重創。比昆侖清虛大不如。”

  昆侖至少三人都活著,而清虛,當時楚瀝青為了江離聲,將紀茯苓帶回宗門懲戒,躲過了一劫,可以說,為清虛保存了一位有實力的人。

  “大約是吧。”衛輕藍想著,若沒有江離聲的血可破陣,琴鼓山哪怕是他師父,也不見得能破得了。他們能在回水下遇到小誅神陣,也是得益于她的血,那么,師叔們遇到同等厲害的陣法,也說不準。

  “我想去看看周師叔和巫師叔。”江離聲道:“我能去嗎?”

  “能,你去。”衛輕藍點頭。

  “你不跟我嗎?”江離聲問。

  衛輕藍看著她,“你不是想瞞著與我的關系嗎?你確定我也與你一同去?”

  雖然昆侖與清虛的幾位師叔面前都過了明面,其他人對于他們同住一處院落,應該也有隱約猜測,但猜測畢竟是猜測。

  “那還是算了,我自己去吧!”江離聲站起身。

  “我就這么見不得人?”衛輕藍伸手拽住她,將她拉進了懷里。

  江離聲被他拉著坐在懷里,伸手勾住他脖子,“衛師兄哪里見不得人啊?是我。”

  “你哪里見不得人?”衛輕藍看著她,“到了如今,還妄自菲薄?”

  江離聲搖頭,“倒也沒有,就是覺得,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都答應你了,別人知道不知道,有什么關系?”

  “也是。”衛輕藍本也不在意別人眼光評價,但他沒立即松手放她走。    有些東西,一直不碰,便不會有想法,但一旦碰了,沾了,且如春藥一般,上癮了,便再難克制控制,更難戒掉。

  如今他就是,吻過了人,一旦抱在懷里,便再難松手。

  他是個想做就做的人,伸手扣住江離聲的腦袋,低頭吻她。

  江離聲比三日前出息了些,雖然心依舊怦怦跳,但手卻劃開衛輕藍的衣領,不受控制地伸了進去。

  而衛輕藍最受不住的便是她柔軟的小手,觸到他身上的肌膚,激起層層顫栗,他只能按住她的手,自然也不敢再吻她了,只將她腦袋埋在他身前,頭則擱在她脖頸處,抱著她沙啞地說:“以后你不許動。”

  江離聲控訴,“我為什么不能動?”

  “你就是不許動。”

  江離聲要生氣了,“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嗯。”

  江離聲:“……”

  她一把推開他,從他懷里出來,沒好氣,“壞人,我去看望周師叔了。”

  衛輕藍放她離開。

  江離聲蹬蹬蹬跑了出去。

  衛輕藍伸手扶額,安靜了片刻,無奈地笑,拿出傳訊牌,給玉無塵傳訊,“玉師叔,你既收了我的聘禮,江師妹便是我的了。”

  對面無人回訊。

  他又繼續說:“江師妹已答應我,玉師叔最好也答應,否則,你難道要我與江師妹有一天帶著孩子喊您師公?”

  對面仍舊無人回訊。

  他又繼續說:“不是我定力不足,實在是江師妹對我的身體很是覬覦。您知道的,對于她,我也是縱著的,我怕時間長了,我沒定力,把持不住。”

  對面仍舊沒有回音。

  他又繼續說:“總之,我們這一生,肯定是要在一起的,一個婚契而已,或早或晚,也沒什么區別。我是這樣想的,江師妹那個性子,大約也是,她既對我的身體覬覦,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從了她,怕是有一日會惹的她不高興再不理我。一旦從了她,您知道的,我怕是要丟盔棄甲千里。”

  對面仍舊沒有回答。

  他嘆氣,“哎,玉師叔,合歡宗的雙修之道,據說有助于她恢復修為,我有些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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