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雯和葉俊鑾開創的事業,當然是用在當地零元購回來的物資售賣在網上,得到的錢財之后用來創業。
  他們倆都沒有用,家里給的錢財。
  招工建筑,建造房子用的材料也是在他們自己的面板上購買的,有水泥,鋼筋。
  至于房子的瓦,并不是瓦,是哪一種鐵皮,用鐵皮蓋頂。
  可以節省一些。
  不過工人并不會用鐵皮建造房頂,這樣的工廠只能傀儡做了。
  幸好有太陽能的發電機,在焊接的時候,就必須要用電。
  程熙雯正能用傀儡,培訓一些人,不要小看了古人,雖然有很多的人沒有讀過書,這些人為了生存,什么苦都能吃。
  像古代這個時代,吃不飽的農民,很多都是租地種植,還生那么多的孩子,就這樣也能養一大家子。
  程熙雯在封地,見到過太多的村莊,這些地方比較好一點,開荒也能種植,只不過剛剛開荒的地不肥沃,有幾年是不需要交稅的。
  清楚的知道,每年上交的稅,不完全是上交到上面,比如她這個郡主。
  我是層層的上交,到達上面有多少?
  程熙雯實際觀察過就知道,雖然這些錢有些是用作了水利,去一些其他的建設。
  還是有人貪了的,至于貪多貪少?
  程熙雯在自己管轄的范圍,當然是要清楚的,知道有沒有大貪官?
  總不能老百姓都吃不飽,交上來的錢,不是給她這個名義上的郡主的,是有人要了的。
  別人卻認為,一個郡,上供的東西,不是她拿了的,她不是很冤,她可不想做冤種。
  別人手中的利器。
  葉俊鑾就幫忙查,有兩個人的面板查,雖然不能抓人請問跟蹤。
  他們有特殊的方法,面板籠罩著整個地方,某些人在黑夜里就是透明的。
  不過別人晚上不行動,也查不出。
  有些賬本,他們可以用面板識別。
  查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
  程熙雯想要許多地方的人富起來,想要大山里的農民,各地的人都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就必須要,把這些人在山上搜刮的山貨收購,然后給他們兌換糧食。
  某些靠海的地方,他們打漁撈漁,就想著售賣這些貨物,購買糧食,買生活用品,購買,鹽和油。
  在一些比較艱難生活的人的眼里,別說吃肉了,只要一般的生活條件,吃半飽,能活下去就很好。
  他們靠著自己的技能去生活,沒有學會技能的,也想辦法去學技能。
  種植的,也會有老的農民來教導。
  就如打漁一樣,出海沒有舵手,沒有人教,這樣的技能是無法行得通的。
  還有一些大山上的樹木,其實可以做成家具,這些家具可以銷往城里。
  各地的運輸太難了,那些商人能賺錢,很冒險。
  所以有了鏢局。
  程熙雯想要整個封地都富起來,要籌謀的事情太多了。
  這些事情也只能悄悄的做,把整個封地做大做強,也有可能會被人盯上,誰不想擁有富得流油的封地?
  程熙雯已經察覺了,她被封為郡主,有封地的那一刻,那些皇子公主,知道她的封地是比較好的地區,都想分一杯羹。
  其實很多公主也還沒有封地,年幼的房子也沒有封地。
  程熙雯有這一份偏愛,是獨一份的。
  她已經察覺到,自從成為了郡主,那些皇子,和其他家族的公子,已經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
  程熙雯每天都是去皇宮回府,那些皇子只能在兩個地方見到。
  好多次在出皇宮的路上,還能有皇子停留在路上,想找她說幾句話。
  程熙雯以天色太晚為由,轎子都沒有下,回去的路上,被人阻攔馬車,也被他們的護衛給擋開了。
  笑話,在這個封建的古代,真的有人靠近,和她傳出什么閑言碎語,那只有嫁的份了。
  程熙雯知道某些人的陰謀詭計,他們會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她擁有著金手指,擁有著能力,悄無聲息都能保護自己。
  “唉,你太招搖了!”
  葉俊鑾酸溜溜的一句話,也沒辦法,他們本來就是在現實的情景中,不認識的兩個人。
  如果走在街上是認識的,都會被人懷疑。
  程熙雯和葉俊鑾,都不能把他們兩個人認識,讓別人知道。
  不但會給程熙雯惹來麻煩也會給他惹來麻煩。
  程熙雯是每天都被人盯著,被人關注著。
  葉俊鑾就比較悠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人,已經穿越來了,這個身體一個月了。
  除了去書院還是回家,都表現的比較高調,或許有原主的記憶,有劇情的改寫。
  家里人并沒有懷疑他靈魂,換了一個人。
  七天放一次假,放假回來的這一天,是學子們回來拿生活費,只有那么一天是可以放松放松的。
  葉俊鑾從回來的第一天不熟悉這個家,沒有出外,后來的每七天休息的那一天。
  都會到外面街上玩。
  一個少年在讀書的書院里,當然是有同窗的。
  葉俊鑾在現實的生活中,并沒有過多的游玩條件。
  雖然有月錢,不過一個讀書郎花費是很高的。
  又是一個少年人,在假期中吃喝玩樂,以他的月錢是付不起高昂的消費。
  葉俊鑾在白天京都的大街上,在一個普通的馬車里,和書童出游。
  游遍整個京都。
  這樣逛街的方式也不那么美好。
  葉俊鑾從早上出門前吃了早膳,馬車里也有甜心,不過看到一家酒樓,也就讓人停了下來。
  說是酒樓,其實和茶館是相連。
  隔壁又是客棧,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老板的產業。
  不過店小二見到他們,在他們下了馬車那一刻,就讓他們的馬車進入里面的院子。
  街上車水馬龍,有太多的馬車和馬,在酒樓的門前停下來,主人家下來,然后那些車把式,管理著馬的人,就把馬車和馬帶走。
  葉俊鑾想要品嘗古代酒樓的菜式,聽說這家酒樓比較有名,到里面吃,就算是大堂的都比較貴。
  而且1樓和隔壁的茶室相通,是能聽到說書的唱曲的。
  葉俊鑾和書童一起進去,車把式留在了外面。
  他并沒有上2樓,3樓,只是在大堂里找一個座位。
  這時快要到飯點了,已經有一些人在大堂里點了菜,或者小菜喝點酒,更有人點了肉,喝點酒。
  葉俊鑾點了一盤醬牛肉,一盤醬羊肉,又點了點花生。
  店小二上了茶,于是就打量著整個大廳。
  有一個說書的,這老頭大概在五六十左右,說書的這一段,居然是福運郡主。
  說書并不只是說一些話本之類的,會有一些官員或者是某些富貴家庭人員的八卦。
  就比如皇帝這個皇宮里的一些八卦,不過某些事情并不是每個人的事情都能說的。
  比如福運郡主,就被夸的,說她出生就有鳳凰飛天,國恩寺的大師都批了鳳命的。
  這樣的女子,只有天家能娶了。
  果然就如大師所批的那樣,福運種族出生富貴,又長著一張和,先皇后很像的一張臉。
  貴妃娘娘的外甥女。
  皇家重視,能和三公主一起在宮里讀書。
  就在一個月前,福運郡主被皇上封了郡主。
  就在皇上封了福運郡主之后,旱災的地區,居然下雨了,突然多了很多的糧食,讓老百姓能餓不死。
  這種天降的糧食,是比較奇怪的一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人們查都查不到,只能說是天賜。
  水災的地方,突然就沒有水災了,瘟疫的地方也得到了藥物,糧食的天降。
  就在這一個月內,各處傳來了好消息。
  特別是福運郡主封地內,有隱形財主,建筑學院,還有一些工廠之類的。
  福運郡主所在的封地,人們都說越來越富裕了。
  在封地內,人們都向著,幸福安康的大道而去。
  有許多人都想要到那個地方去,只可惜有點路途遙遠。
  人們聽了這個消息,都覺得那個地方是不是很好?
  路途那么遙遠,沒有路條,一般的民眾也去不了,除非是逃難的。
  不過這一個月旱災的地方,水災的地方,逃難的也已經回歸,回歸正常的種植,會給他們日常的生活。
  葉俊鑾沒有想到說書的,已經把大概都說的那么有傳奇性的。
  隱形的老板,他們查不出,是因為他們用特殊的手法,畢竟那是福運郡主的封地,想要在自己的土地上做一點事情是很容易的。
  不派自己的人,會讓人覺得很神秘。
  那些所謂的神秘人,其實就是傀儡,他們都是被面板安排了一個正常的身份。
  沒有人能查的出他們。
  葉俊鑾沒有去關注說書的,畢竟其他的人酸溜溜,說著一些其他的言語,不過他們都是小聲的說話,可不敢大聲聊,出口不但會得罪人,也許會惹來禍患。
  葉俊鑾注意了彈琵琶的那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
  看起來是少女,葉俊鑾卻察覺到這個人是男扮女裝的。
  他在網絡上見那些穿古裝男扮女裝,還比那些女子還嬌俏。
  這會兒這個男扮女裝的人,難道也是為了生活?
  “公子,醬牛肉不錯!”
  書童在小二上了一盆足有兩斤的醬牛肉,在主子吃的時候,忍不住贊嘆一聲。
  他們公子也不是每一次出街都會到酒樓吃的。
  一個月月錢不多,家里會提供文房四寶,可他們終究是年輕人,饞嘴,在學院里會特別購買肉,花銷就多一點。
  就兩盤羊肉牛肉,就花銷公子一個月的月錢了。
  跟著公子有幸吃好的,當然不會錯過。
  雖然跟著自家的公子和其他的大家族公子有所不同,他也知道要知足。
  “嗯”
  葉俊鑾覺得也就那樣,有這個地方的特色,他什么好吃都沒有吃過?
  這些牛肉羊肉也沒有靈氣,雖然是去了腥的,到底比不上他去的那么多的地方吃的山珍海味。
  在古代不需要憑票吃肉,不過也不是誰都能去得起的。
  葉俊鑾現在花的當然不是原主的那些月錢,之前在空間里藏著那么多的金銀珠寶。
  當然要拿來花花。
  這一段時間在各地零元購,在商場上售賣,也賺了一些,屬于這個時代的金子銀子。
  在大唐的消費力不大,還能觀察這里的人員。
  葉俊鑾一邊聽曲,還一邊觀察那位彈奏的男裝女伴的琵琶彈奏者。
  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可疑,那一雙手好嬌嫩,整個人有著貴氣。
  并不是那一種為了生活出來賣藝的人。
  而且他身邊還有一些人,雖然有裝扮在一些桌子吃喝的人,還有那一位女扮男裝坐在的不遠處,那些人看起來穿著普通的服裝,卻有一把劍,絕對是護衛,或者是俠客。
  在酒樓里擁有著很復雜的,人員在這里消費,來這里消費的人都能傳遞著很多的消息。
  葉俊鑾在大堂里見到了很多都有武功底子的人,這些人穿著打扮比較普通,卻有一股殺氣。
  他一直觀察那位彈奏的男子,那個人也在觀察他。
  葉俊鑾一般都比較低調,出街的時候還特意和書童裝扮了一下,看不出原來的面貌。
  那個人在不動聲色的觀看葉俊鑾,然后又看到了幾個黑衣人,從門口進來,就臉色一變。
  葉俊鑾注意到了這幾個黑衣人,他們的眼珠子有點呆呆的,像是那一種沒有多少靈魂的傀儡。
  這種人,一般都是某些人養出來的死士。
  葉俊鑾越觀察就覺得這幾個人,和一般人有所不同,不只是眼神呆滯,還籠罩著煞氣,身上有一點尸氣的味道。
  幾個黑衣人一進來,就直達目標。
  是往那個奏樂曲的人而去。
  前面幾張桌子坐著的人就,蹭蹭地站起來,腰間的兵器都拔了出來,一個個阻擋著路。
  不讓這幾個黑衣人靠近后面。
  有人拔出了兵器,大堂里的人就亂了起來。
  葉俊鑾看了一眼桌子上只是吃幾口的肉,有點可惜。
  雖然他們的位置比較遠,如果戰斗起來,還是會連累的。
  就立刻拿出了幾個塑料的袋子,立刻打包了醬牛肉和羊肉,把還沒有吃的米飯也打包了。
  把一錠銀子丟給了掌柜,匆匆的和書童退出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