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曉麗決定先查葉偉興二叔一家,在老家的時候發生什么事?
還沒遷移而來的時候,發生過什么事?
仇曉麗回到家也沒有跟丈夫,還有其他人說這件事情。
他們進行了冷戰,也不是廖日勝不喜歡她,也不是他們家人冷待著。
仇曉麗這會兒還不知道,他的家人因為一封電報,不得不派代表來,來勸說她,來教育她。
廖家雖然在這個縣里挺倒霉的,他們傷的傷殘的殘,男人壯勞力都沒有用處。
不過他們掌握著背后的力量,在別處如省城那樣的地方,有他們更雄厚的力量。
可以說他們就算不干,也有人幫忙干,也有人服務著。
他們只要一個口令,就有人舍了命的干。
廖爺爺發的電報,立刻就讓省城的人,他們有所憤怒,然后就口頭批評教育了仇曉麗的娘家人。
因為某些人在暗處,他們的職位很高。
仇曉麗等娘家人一開始也只不過是因為手段而做了工人,不過是普通工人而已。
后來漸漸地依靠她嫁給了廖家之后,也許也因為這個原因,倒是工作上升了級。
不止她父母親,她的兄弟姐妹,他們統統都沾了光。
一開始在普通崗位的,后來都升到了好的崗位,一開始在普通的車間單位的,也分配到了組長或者主任之類的。
更有人升上了某廠的干事,某地方的干事。
這些人跟著越干越好,也因為手中的權力越大,得的錢才越多,他們已經不管接手的是什么事了。
反正已經入了局,那就死守著,一起干著發大財。
至于最后會不會因為干的事情死?
飽死總好過,餓死吧?
要是有一日他們成功了呢?
有錢有才有權利總好過在低層爬吧?
就因為這個心理,他們一直一直從低處老鼠堆里,不斷的往上爬。
也深深地知道是什么人,令他們有了今天的榮光。
仇曉麗和家人反目,然后作為親家的,不但不支持女兒,還有幫助親家勸說女兒。
他們以后能不能再榮華富貴?
他們的榮華富貴,他們能不能一直有前途?
不能因為仇曉麗而沒了。
最后做了決定,由仇曉麗父母出手,他們當天就坐了火車,第二天到達仇曉麗所在的縣城。
不是第一次來,仇曉麗生孩子的時候也來過。
說懷孕了孕的時候也來過。
畢竟廖家和他們家,作為親家的也只不過是,給了彩禮沒有擺酒,兩家人在國英飯店吃了一頓。
廖家給的彩禮還是很滿意的,500塊,三轉一響,48條腿。
還有一些別的禮物。
彩禮給的這么多,給仇曉麗帶走的也只有500塊,別的那些東西,并沒有帶走。
只因為在這個縣城,或者是在省城的廖家,他們都不缺電器,不缺家具。
因為他們做某些工作的人比較多,隨便干干活,能暗中得到很多的好東西。
古董字畫首飾這樣的,他們都會暗中運走。
廖家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些人而已,他們的人員還在很多的地方,有不少。
不過都是一條線上的,大買賣一起運走。
廖家也比較有勢力,可以說,在這個省城幾個縣城,都有他們的勢力。
這才有了仇曉麗的家人不得不討好。
仇曉麗只是進行一點點的反抗而已,但是在廖家這種家庭中,女人也只不過是如衣物。
大男人主義比較重的他們,本來高高在上的他們,又如何容忍一個女人對他們反抗?
又也許是中了藥生病了,變態的心理更是表現出來。
仇曉麗這天下班中午回家,就發現家里多了父母。
本來她按照以前工作,中午是在廠里吃的,是不回來的。
不過現在有了孩子,有的人直接是在上班的時候,讓家里人把孩子帶到廠區喂奶。
像他們家又不是買不起牛奶,只是因為某些事,他們開始不那么囂張而已。
仇曉麗中午回來吃飯,順便奶孩子,時間并不充足,還要干家務活,回來要煮飯,洗衣服之類的。
畢竟娃娃的尿布太多,婆婆和奶奶不幫,也只能自己來。
不給用洗衣機洗,也只能手洗。
在冬天里洗尿布可是很辛苦的,手都有了凍瘡。
洗的時候又不給燒熱水,說什么浪費柴火,他們現在用的煤用的柴火,都必須要女人出去買和撿。
仇曉麗見到了父母親,不過父母親也只有母親幫忙帶孩子,幫忙煮飯,父親卻是和男人們在聊天。
和以往一樣,男人都是不干家務活的。
仇曉麗回來就奶孩子,然后被母親帶到了廚房,母親就給他一頓輸出,什么三從四德,出嫁從夫,什么要聽婆家的話之類的。
仇曉麗一回來一見到父母親,來都沒有發電報或者打電話。
證明家里的其他人知道她的娘家人會來。
如果是寫信,也會很快到達。
仇曉麗在母親不停的嘮叨中,她不吭聲。
已經夠苦了,還要她如何苦法?
“說你呢?聽到了沒有?做人家兒媳婦,做人家媳婦,就應該服從,你這么好的工作,這么好的生活,別人想得到都得不到。”
仇曉麗的母親訓斥中,雖然他們現在為了不表現那么高調,從住兩棟樓,現在一家人搬到了一棟樓。
他們也只是讓外面的人看起來,如平常的工人家庭那樣而已。
實質上呢?
該有的電器還是有的,吃的還是那么好,他們吃的細糧比較多,粗糧沒怎么吃。
肉之類的更多了。
只不過是因為家里有幾個男人干不了重活,他們不能外出,所以低調起來,沒有了以前那樣的霍霍而已。
比起一般的家庭他們好太多了。
仇曉麗沒有否認母親說的話,她說的是對的,只不過沒有自己夢里的好而已。
要是比起慕容仙靈,更是不如。
慕容仙靈自從沒有干活之后,那個院子別人也進不去,她也不經常出來。
見不到她本人。
葉子睿這個住在一起的大姑子,擁有那樣的容貌,看他的那一雙手是沒有做過什么重活的人。
哪里像自己?
下鄉后進入了城,有了工作后,如現在像老媽子一樣,這雙手又紅又腫,真是勞碌命。
仇曉麗一開始是不和母親說夢瑾的事情,因為中午的時間太短暫了,煮飯這么一點時間,聊不了太多。
中午吃了飯還去干活。
到了晚上下班后,父母親還沒有走,他們決定在這個地方多住兩天,好好改改女兒的思想。
一個人戰斗幾個長輩。
還不把家里的男人放在眼里。 這是表現出來了,他們教女無方,在看到了自己女兒臉上有小傷,他們覺得這點小傷算什么?
沒見親家嬸嬸,親家母,還有那位老奶奶都生的走路有問題了嗎?
而且家里的那些男人雖然是沒有什么力量的干活。
但他們擁有錢財,擁有背后的力量,需要自己干活嗎?
也不是不可以請人,只不過是最近經常失利,他們不敢請人而已。
更高密的事件,仇曉麗的家人是不知道的。
因為不同的一個地方,現在來了半天,也沒有出去和別的鄰居聊天之類的。
不過報紙還是看了。
有沒有看出有什么不對?
但他們來的時候發現,城市的防守比較嚴。
就有點擔憂廖家人在黑市,在某些地方會束手束腳。
一同聊天下來,廖家人也沒有把更高的機密告訴他們。
確實是怕他們泄露秘密。
因為某些事情并不是他們直接經手,也是因為他們家里的男人都躺床上了,最老的那個也只不過在背后指揮。
他們的組織龐大,又怎么會只有他們這些人?
只要聯絡讓別人看就可以,但這一次他們的大謀略,可是和一些人聯手的,卻失敗了。
抓了好多的人,令他們計劃失敗。
甚至也還查不出來是什么地方失敗了。
經過這兩天他們的人再次查,就發現他們之前埋下的爆炸品不見。
也許是被人察覺挖走了,解決了,那么他們的人也是被別人監視,被一窩端了。
而他們這些人只能藏著。
仇曉麗到了晚上,又是被母親好好的說一頓。
這時候是父母親一起上,當著廖家人批評。
仇曉麗心里好恨,卻沒有說什么,能說什么?
除非她離開這里,離開這里,去哪里了?
不要孩子,離婚?
沒了工作又去哪里?
別想著離婚,又有工作。
知道廖家人的殘忍,他們的狠辣,自己如果離開了肯定會死。
只能默默的低頭了,不想死只能低頭。
像他們家這個情況更不能請別人。
仇曉麗的工作不能辭了,因為他們必須要明面上的經濟來源。
雖然他們有背后的人,但他們還是不能和某些正義正能量的力量對抗的。
仇曉麗到了晚上,在家人的訓斥中,后來還是悄悄的和母親深聊。
說這幾天有夢中困擾著她。
仇曉麗就像講故事一樣,把夢境講給母親聽。
母親覺得她是魔怔了。
葉偉興那家人,和慕容仙靈結親,他們家背叛,是如何的不可能反過來結親的。
不過仇曉麗說,在夢里慕容仙靈他們一家成了臭老九,后來死在了農場。
這也是得到母親深深地痛恨的,因為他們家之前是奴仆,她母親嫁過來的時候,已經成立了中國,改了奴才命運。
奴才也能翻身把歌唱。
于是他們這些人就成為了工人。
雖然他們認為是跟隨著主家可以成為心腹之類的。
卻是暗中盯著主家,不給他們逃離這個地方。
也深得他們的信任,后來他們全家一直做工人,一直成為慕容家的手下做事。
其實他們想要手段反倒慕容家。
已經拿到了證據,只不過他們家藏了一寶,他們來往這么親密,都不知道東西藏在哪里。
明面上捐出去的,看似很多很多,其實寶藏,比里面的還要多。
仇曉麗告訴母親這個夢境,她的母親就告訴了丈夫。
然后就按照仇曉麗所懷疑那樣,第二天,他的父親又和廖家人說了仇曉麗夢中的事。
所懷疑的事件。
廖家人還不知道,仇曉麗最近異常,還有夢中的事情在。
廖日勝聽說仇曉麗有夢境,夢景這么離奇。
當然也希望像夢境中那樣,能在幾年前就得到慕容仙靈。
雖然后來也會娶仇曉麗,那不是改革開放后嗎?
那時候的仇曉麗是二手貨。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做夢會夢到成為了別人的妻子,然后自己娶個二婚的。
如果現實中,他會娶一個二婚的嗎?
廖日勝更是無法,接受的就是,仇曉麗在夢中是葉偉興這個人渣的妻子。
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心中有葉偉興,才會產生這樣的夢?
在夢中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廖日勝心中好恨,不過無法懲罰仇曉麗。
因為藥物的問題,現在連男人基本的能力都干不了。
躺床,能干到什么?
除了嘴巴能吃,別的都干不了。
在女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廢物。
這樣的落差,他們作為男人,他們一家的男人都中了招,當然是不服的。
也有派人來給他們醫治,不過西醫中醫都不行。
根本就沒法檢測到,他們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不過那一天他們在某個幻境中出不去。
因為他們要做某些事,后來又失敗了。
有想過是那些人干的。
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
他們和葉家還有其他許多家,都是結了仇的。
仇曉麗懷疑的人,懷疑他們幾年前開始有所變化。
從幾年前開始懷疑,他們覺得這個思路是對的。
于是就派人查葉俊鑾一家,特別是幾年前葉俊鑾是癡兒,又如何被治好的?
他們那些人查他們一家的時候,就已經查過幾年前他們一家還沒有搬遷的時候。
他們唯一的男丁,傻子醫治好了。
至于是如何醫治好的?
資料說是請了名醫。
不過當時他們并沒有查的太深,因為這一家人已經搬遷。
沒有太過注意。
現在就不一樣了,傻子都能醫治的好,是不是他們的軟骨病就能醫治的好。
廖家的男人和仇曉麗懷疑所想法不一樣,因為他們在病痛中,想的想法就不一樣。
他們想能醫治好病,他們能重新站起來,重新成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廢物。
一個連女人都嫌棄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