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也搖了搖頭:“老二結婚之后,越來越不注重形象了,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拋棄的。”
源明池也說:“二師兄,做人要優雅。”
瑯軒則是關心道:“二師兄,下次出去旅游,我會為你備好最新的電子機翼。”
還有一點意識的談京墨:“……”
這筆賬,他記住了。
“唰唰!”
又是幾道光芒落下,光芒散去之后,寂靜的云上之巔多出了十幾道身影。
“墨墨!”鹿清檸大驚失色地將談京墨抱在懷里,“墨墨,你是不是骨質疏松,快讓瀾姐看看,你剛才一腳踩空,真的是嚇壞我了!”
談京墨深吸一口氣:“阿檸,我沒有。”
他懷疑有人針對他!
談京墨的目光落在了看好戲的云影身上。
一定是老大!
“好多人啊。”西澤四處張望,下一秒就失望了,“老大,你怎么沒有直接把我們帶到這里的金礦處?”
嬴子衿:“其實你沒有發現,我已經死了。”
西澤:“???”
他老大就這么不想理他嗎!
憑借著他對金子的高超嗅覺,方圓十千米之內,一定有金礦,他一會兒就偷偷溜過去看看。
就在22號地球的眾人還在熟悉云上之巔這處陌生的地點時,忽然間,一個白影急速而來,目標精準地撲中了西澤。
西澤也沒能反應過來,但他看見了有金光閃過,又眨眼消失。
他一摸口袋,發現他隨身攜帶的金表不見了。
西澤發出了一聲慘叫:“我的金子!”
“嗷!”
聽到這一聲,西澤這才發現剛才的那團黑影竟然是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
小狗的皮毛發亮,顯然被人養的極好。
而它就咬著他的金表,表鏈垂下。
西澤咬牙,死死地盯著白毛小狗:“吐出來,你給我吐出來,你應該吃狗糧吃肉,而不是吃金子!”
白毛小狗死命地閉著嘴,不僅完全沒有半點要吐的跡象,還直接吞了下去。
它后退一步,得意地晃了晃小尾巴。
金子也有等級之分,這么香的金子,它一個月只能吃到一塊,它已經饞了很久了。
嗚嗚嗚,小白心里苦,但小白不說;。
“我的金子!”西澤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小白狗,開始了瘋狂地搖晃,“吐出來,快吐出來,聽到沒有!”
小白承受不住,大叫了起來:“別晃了,要暈了!”
“咻!”
西澤瞬間跳到了第五月的背后,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
他想要借助第五月一米五的身高擋住一米八多的自己,但徒勞無用。
“喂,你干嘛?”第五月無語,她哼哼兩聲,“少躲在我身后,畢竟我這個三等殘廢可護不住英明神武的你呢!”
“狗……狗說人話啊!”西澤像是見鬼了一樣,“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啊。”第五月不解,“有什么希奇的嗎?”
西澤:“……”
也是。
他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一只會說話的狗而已,不足為奇。
西澤重新上前,再次把小白狗抓住,就要倒過來。
狗肯定消化不了金子,一定會排泄出來的。
但小白狗十分矯健,瞬間飛竄出去。
“喂!”看見他這個舉動,第五月震驚不已,“你干什么?你這個變態!”
“嗷嗷嗷!”小白齜牙咧嘴,沖著西澤炸毛。
它是女孩子!
怎么能夠對女孩子這么粗魯呢?
西澤冷哼了一聲:“說人話,聽不懂。”
“她說她是小姑娘,你不能夠這么粗魯。”夜挽瀾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她還說了,你的確是個變態。”
“嗷!”小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它一躍而起,跳到了夜挽瀾的懷中,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蹭夜挽瀾的掌心:“瀾瀾,你終于回來啦。”
她是司扶傾養大的,自然也跟夜挽瀾很熟悉。
“它……它到底是什么東西啊?”西澤捂著心臟,“怎么會吃金子?”
“聽說過神獸貔貅么?”夜挽瀾揉了揉小白的頭。
“貔貅?”秦靈瑜和喻雪聲對視了一眼,“傳說中有嘴無肛、只進不出的神獸?”
小白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沒錯,就是她!
威風凜凜的神獸貔貅,白瑾瑜是也!
夜挽瀾頷首:“貔貅以四方之財為食,還只吞不泄,如果吃了別的食物,反而會喪失力量。”
“難怪會吃金子啊。”第五月恍然大悟,“不過它好厲害哦,我都不知道西澤那里還藏了一塊金表。”
小白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尾巴搖晃得更加歡快了。
那是,天底下就沒有它找不到的金子。
這可是食物!
“這不是狗嗎?哪里像貔貅了?”西澤不信,“你們看它這么小,我一巴掌就能夠拍死。”
“嗷嗚!”小白大怒,又是一躍,咬住了西澤的手。
“痛痛痛痛!”西澤疼得齜牙咧嘴,“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小白哼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
“小白是傾傾一手養大的,脾氣么也隨了傾傾。”夜挽瀾遞給西澤一瓶藥,“西澤先生不要見怪。”
“我才不和一只狗……好,貔貅見怪。”西澤嘟囔,“不過說起來,司小姐養這么一只貔貅,真的供得起嗎?”
只吃金子,誰養得起?
“咳……”月見清了清嗓子,“以前小九的確為此事發愁,東奔西走打工掙錢,不過么,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了。”
西澤一下子來了興趣:“怎么解決的?”
能解決,就證明一定是找到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礦啊!
月見看了看夜挽瀾才斟酌道:“郁先生有很多礦脈,不少礦石比金子更好,所以小白就不愁吃了,小九也輕松了不少。”
“原來如此。”西澤恍然,他眼睛持續發亮,“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見一見這位郁先生?”
第五月持續鄙視他:“你不是想見這位郁先生,你是想見金子!”
“郁先生。”夜挽瀾在腦海中翻了一下這個姓,她目光掃向談京墨,“這就是你說的,是我認識的人?”
談京墨的背脊瞬間繃緊了,他緩緩吐氣:“挽瀾,你的確認識。”
“那好。”夜挽瀾微微一笑,“帶路吧,我也要見見這位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