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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被家暴致死,我靠彈幕殺瘋了

  該不會是又出bug了吧?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直播卡頓,經常會失去畫面,我都已經懶得罵你什么了,現在你還給我瞎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不想繼續做下去了吧。

  或許并不是出錯了……

  你們還記得,之前段青山的人物卡出現變化時,上面寫著被郡主所救嗎?

  我好像有點印象?

  眾人被這句話提醒的,都有了一些印象。

  更有人直接去找了段青山的人物卡,主打一個用事實說話。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還真是這么寫的……

  所以到底什么情況啊?姜安寧怎么突然變成韶安郡主了?

  你們不覺得,另一個事情才是更恐怖的嗎?你們是不是忘了,韶安郡主可是被皇帝賜婚給那個江安侯府的少爺了。姜安寧這次進京,就是給江安侯府的少爺與韶安郡主縫制大婚吉服!

  就在這時你們快去看段青山的人物資料卡!

  眾人被這一聲提醒,紛紛涌入了段青山的資料卡中。

  就連姜安寧,這個畫面內的人,都明顯感覺到一陣卡頓。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聽見眾人在彈幕上哀嚎。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間服務器開小差了?你到底還能不能干?不能干,干脆就不要干了,換一個好一點的服務器不行嗎?

  天天開小差,天天開小差,你到底是有多大個事兒,需要天天開小差?

  我真的是服了!總共才多少個人啊?總這樣開小差,你覺得合理嗎?

  不能干就趕緊換個人來干吧。

  日密碼,退錢!

  彈幕上,幾乎都是在罵開小差的。

  姜安寧雖然看不懂開小差是什么,但是卻看懂了彈幕上這些人的憤怒。

  似乎是因為開小差這件事兒,彈幕上的這些人很想活撕了這家店鋪的老板與伙計們。

  呵呵呵,好消息,我沒開小差!!壞消息……一直在轉圈兒,艸啊!!狗公司,到底還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退錢好吧!

  我現在是真的心疼姜安寧,怎么就在你們這個破平臺上直播了呢?害得我現在想換個地方支持都不行,只能干脆不支持了。

  卸載卸載,跑路跑路。

  姜安寧看著彈幕上,幾乎是霸占了滿屏的卸載卸載,跑路跑路,雖然并不理解卸載是什么意思,但跑路這個詞她還是能明白的。

  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不準備再看了。

  打算離開這里。

  就是……

  兩盞茶的時間過去了,這些人還在刷屏高喊卸載!跑路卸載卸載,跑路跑路垃圾東西,卸載不用了……合著就是光喊啊?

  姜安寧嘴角抽了抽,看著他們又刷屏了好一會兒。

  終于又重新回到了正題上。

  大家都先理智一點,聽我一個分析!!!我覺得到未必是系統出現了什么問題,如果說是人物的資料卡,出現了bug,那沒有道理與姜安寧相關的人,也會跟著改變吧?反倒是,段青山的資料卡,在上次發生過一次更改,當時那上面就寫著,被xx郡主所救。

  我們之所以覺得今天的資料卡更改很突兀,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平時只關注了姜安寧,沒有關注與姜安寧相關的其他人呢?

  而段青山的資料卡是為什么發生更改?

  這條彈幕十分巧妙的沒有直接說結果。

  而是用提問的方式,勾起了大家的回憶。

  沒多一會兒,就有人開始說了。

我記得我記得!上一次版本突然間重置!!但當時我們所有人都覺得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大家都嘲笑這個重置是脫褲子放屁,無效重置,無效更新  你們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我還罵過好多次嘞。

  所以,其實那一次重置,并不是無效重置,無效更新,只是暗戳戳的更改了一些設定,但咱們沒有發現?

  我看也不見得吧。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嗎?

  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另外一種可能?還會有什么可能?

是啊……段青山的人物卡,的確早就更新了  你們有注意到段青山人物卡更新的時間嗎?不覺得那個時間,與江巍被賜婚的時間很吻合嗎?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賜婚給江巍的那位郡主,本來就有可能是姜安寧……或者我換一個說法,這賜婚圣旨上所寫的韶安郡主,實際上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在皇室宗親里,根本就沒有獲封韶安郡主的這么一號人  而圣旨上寫了賜婚韶安郡主與江巍,但是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皇帝就沒有想好,由誰來做這個韶安郡主?

  之所以現在變了,不過是因為皇帝心中做好了決定,并開始行動起來了。

  眾人若有所思,彈幕也因此跟著安靜了一會兒。

  但這樣是不是也有些說不通?如果說最開始,并沒有定好韶安郡主是誰,江安寧只不過是韶安郡主的一個人選之一,那為什么段青山的人物資料卡會先發生了改變?本來應該是由姜安寧所救,結果變成了由xx郡主所救。

  這個不是更好理解嗎?就是因為不確定,到底由誰來做這個韶安郡主,而姜安寧又恰好是在被考慮的一個人選之一,所以人物資料卡上,才會出現由xx郡主所就這種不確定的字樣。

  而正是因為到了今天,皇帝那邊或許是已經有了決斷,所以在他有決斷的那一瞬間,姜安寧的人物資料卡,就跟著發生了改變。

  與此同理,段青山的人物資料卡,也因為姜安寧的人物資料卡,發生改變而發生改變。

  這不是最合理的解釋嗎?

  眾人再次若有所思,彈幕再一次的沉默了下來。

  連姜安寧也跟著一起沉默了。

  她遠在江安縣,自然是沒有辦法得知京城那邊的消息。

  就算是她沒有遠在江安縣,就算她已經進得京城了,如她這般無權無勢,沒有人脈的小人物,即便是宮中真的有什么消息,也根本就不可能讓她知道。

  若非有這個什么人物資料卡……她大概,只會在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時,需要她出面了,才能夠知道消息。

  否則大概,只會一直蒙在鼓里。

  只是,她也與彈幕上的人都有同樣的疑惑。

  好端端的,韶安郡主為什么就變成她了呢?

  皇帝是打算讓她跟江巍成親?

  許是因為有了趙海一家的前車之鑒,姜安寧本能覺得,這所謂的賜婚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十有八九,就是想要讓她重蹈覆轍。

  女子嫁人,有時候就與冒險無異。

  運氣好一些,與丈夫舉案齊眉,恩愛一生,互為扶持。

  可運氣若是不好,就如同進了火坑一般。

  即便心有逃脫之意,卻是難如登天。

  她不覺得這莫名其妙的結婚會是什么好事。

  反而……

  在理清楚各種關系之后,她更加覺得江巍就是第二個趙海。

  如果她真的,按照圣旨上所說,嫁了江巍……只怕也不過是在把上一輩子經歷的事情再經歷一遍。

  那她重生還有什么意義?

  她才不會重蹈覆轍。

  只是,她該如何,解決掉這個棘手的麻煩呢?

  姜安寧心情有些郁悶。

  想來想去,也沒什么好辦法。

  總不能,把皇帝殺了吧?

  其實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她一個小小繡娘,怎么殺?

  冥思苦想許久,姜安寧也沒有想出來任何解決辦法。

  京城,宮中。

  “不知道桑靜婉的那個女兒究竟是個什么性子?”

  “等她縫制好吉服,然后才發現,這韶安郡主其實就是她,該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驚喜又或者是驚嚇?”

  趙檀興味十足。

  絲毫不知,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早已被姜安寧所知曉。

  “不過大概會是驚喜吧,想想一個農家出身的繡娘,見過最繁華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是江安縣那個窮鄉僻壤。”

  “我可是聽說,那江安縣實在殘破不堪,即便是在城中,尚且還有茅草屋,路面都是泥濘不堪的。”

  “她能從那樣的地方離開,到京城來,見到京城的繁華與富庶,甚至還有機會進宮得見天顏,想來一定是驚喜異常,很是高興。”

  “我又給她賜了個婚事,嫁給侯府的少爺做少夫人。”

  “那無異于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嘛!”

  “世間女子若有如此際遇,哪個會不高興?”

  趙檀很自信。

  太后聽著就皺眉:“你這般把女子的婚姻大事當做兒戲,是不是有些太道德敗壞了!”

  “且先不說江侯府一旦知道韶安郡主,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農門繡娘,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能否接納她進門,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說的這個姜安寧可是桑靜婉的女兒!那桑靜婉與江侯府是什么樣的關系,你難道不知道嗎?”

  太后冷笑:“我也真是被你給氣糊涂了!”

  “桑靜婉與江安侯府是什么關系,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這還是你一手操縱出來的呢!”

  桑靜婉殺了江妃,這是江安侯府都知道的事情。

  姜安寧是桑靜婉的女兒,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讓殺害了江妃之人的女兒,嫁給江妃的兄弟……得是什么樣的壞種,才能想出這樣的主意,最后還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太后有時候,是真的后悔,這逆子剛生下來的時候,沒有直接給他掐死。

  趙檀不以為意:“那咋了?”

  “事情就是要這樣子才好玩,不是嗎?”

“且現如今,只有江安侯府的人知道,桑靜婉是殺害了江妃的兇手,姜安寧是桑靜婉的女兒,這有什么趣  兒?”

  “等到姜安寧進宮,朕會讓她知曉,她阿娘當初究竟是被誰所害,被誰所殺。”

  “我聽說他脾氣十分剛烈,不知道在對上侯府這樣的權貴時,是否也一如既往。”

  “我可真是期待呀!”

  太后怒斥:“你這個孽子,你還要做什么?”

  “你是覺得你自己造下的孽還不夠多嗎?”

  “身為皇帝你不知愛護子民,反而為難一個平民女子,并以此為樂。”

  “你當真是越來越瘋魔了!”

  趙檀呵呵了幾聲,隨后委屈:“阿娘怎么這般說我?”

  他目光陡然陰戾:“當初非要扶我坐上這個位置的人難道不是你嗎?當初不擇一切手段,教會我如何走上帝王之路的,難道不也是你嗎?”

  “怎么現如今我按照你教我的去做了,阿娘你反而不開心起來了呢。”

  趙檀又笑了起來:“是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好嗎?”

  “那不如阿娘再教教我該如何做好了。”

  瘋子!

  太后目光深深的看著人,十分失望。

  嘴角翕動了幾下,到底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她扭頭走了。

  沒多會兒,又重新回來,看著趙檀。

  趙檀挑眉:“阿娘是還有什么事兒?”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你與國師府合謀做下的這些事兒,并非天衣無縫,無人知曉。”

  “國師府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你最好還是及早收手,不要再繼續與虎謀皮。”

  “他們當間的內斗,你參與其中并不會坐收漁翁之利。”

  “反而不過是成為他們利用的棋子。”

  “收手吧,別再執迷不悟了。”

  “只要你現在與他們劃清界限,來日清算,他們也不會找上你……”

  趙檀呵呵的笑:“阿娘這是又從哪里聽來的笑話?”

  “國師府?清算?”

  “國師府如今后輩凋零,早就已經是后繼無人。”

  “他們哪里還有什么本事清算?”

  “阿娘真是,擅長與人講笑話。”

  太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言盡于此,聽不聽由你。”

  “總歸咱們母子一場,我總不能看著你去送死。”

  “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若是堅持執迷不悟下去,阿娘便只能希望你好自為之了。”

  太后說完,轉身就走,并當日就下旨,遷居皇家佛寺,靜心禮佛。

  趙檀知道后,還氣的摔了好幾套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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