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權采薇面容含笑,完全看不出她的心思。
樊成才心里又驚又喜。
他是不信神明的人,但這一刻,他真心希望各路神明都能保佑他,心想事成。
不巧的是,夏初見也是不信神明的人。
她出手了。
她拽了拽樊成才的衣袖。
樊成才嚇了一跳,猛地扭頭,見那女孩一雙盈盈黑眸看著他,似乎會說話一樣。
他像是被迷惑了,看著她問:“素女士,請問有事嗎?”
夏初見不說話,拉著他的衣袖不放,又往外拽。
樊成才不敢用大力掙脫。
他在大廳上首站著,雖然客廳門口的騷動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大部分人還是看著上首這里。
眼看夏初見拉他衣袖的力氣越來越大,樊成才嘴角抽搐,還是被她往旁邊拽開一點距離。
夏初見繼續拽。
樊成才跟著她繼續退,他看著她,眼底深處還有一絲隱藏很深的狂喜。
他忍不住想,難道這位素家的姑娘,也對他有意思?
雖然同為四大貴族圈子里的,但這位素不語姑娘的身份,可比權氏三房的權采薇,不知道高多少倍!
他迷惑了,不由自主被夏初見拽開。
終于,他離開了權采薇足夠遠的位置,留下一個人的空檔。
夏初見忙上前一步,越過樊成才,站到了權采薇身邊。
還示威式地挽起權采薇的胳膊,做出得意洋洋的樣子,斜了樊成才一眼。
樊成才這才明白這姑娘拽他衣袖的意思,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他費了多少心思,才能站得跟權采薇近一點,竟然被這姑娘攪和了!
但內心深處,他還是覺得,這姑娘說不定真的對他有意思,不然她怎么會不讓他站在權采薇身邊你?
肯定是在吃醋,肯定是……
權采薇也覺察出身邊這位女安保的用意,不由暗暗好笑。
她根本不在乎誰站在她身邊。
不過是個位置,還能上天不成?
不過,雖然樊成才很有分寸,但是這位女安保在她身邊,她覺得更安全。
因此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看著大廳門口,好奇地問:“是誰來了?這么熱鬧?”
樊成才心里一緊。
剛才他大哥樊成器已經通過他們樊氏的加密頻道,偷偷告訴他了。
來人是特安局信息司司長宗若安。
如果只是特安局的身份也就算了,但宗若安,同時也是宗氏二少,是樊成器想追求的那位宗家姑娘的親哥哥!
不過,樊成才對宗若安,還有些別樣的不自在。
因為他在木蘭城闖了點小禍,正好撞在宗若安手里。
而他們木蘭城的別院,也是宗若安帶人查抄的。
樊成才心里有點不祥的預感,他擔心,宗若安,是沖他來的。
樊氏宴會大廳門口,很多賓客已經跟樊氏家主樊博維,還有歸遠星總督胡鎂行兩個人一起迎出來了。
門外的臺階下,北宸帝國特安局特有的防彈長車剛剛停穩。
幾個穿著特安局制服的男人下車,先在四個車門處站定,然后氣定神閑抱起了懷里的半自動沖鋒槍。
接著,又有一個便裝身份的人下車,拉開了一個車門。
宗若安從那里跨越而出。
他站在樊氏別墅門口,抬頭看了看那金碧輝煌的入口。
樊博維和胡鎂行兩人快步從大廳門口的臺階拾級而下,來到宗若安面前。
“宗少,您好,您怎么不早點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去機場接您……”樊博維弓著腰,朝宗若安伸出手。
宗若安跟他握了握,淡聲說:“宗某今天來,是為了公事,樊先生不用客氣。”
胡鎂行等樊博維跟宗若安寒暄之后,才笑著朝他伸出手:“宗少,上次宗氏一別,沒想到您已經在特安局身居高位。”
宗若安也跟他握了握手,笑著說:“胡總督客氣,宗某這次是來大府郡辦點公事,辦完就走了。”
“是嗎?有什么需要我們總督府協助的嗎?”胡鎂行一邊說,一邊卻飛快看了樊氏家主樊博維一眼。
明顯唯他馬首是瞻的意思。
樊博維依然笑得風度翩翩,還往后退了一步,讓宗若安跟胡鎂行好說話。
胡鎂行這樣看他,他也沒有任何反應,仿佛只是別人的錯覺。
宗若安還要說話,卻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好幾個都挺眼熟,好像都是歸遠星的高層,還有當地豪族。
他不由看向樊博維,問道:“今天是不是我來得不巧?要不我改天再來?”
“宗少客氣,今天正好是鄙府宴客,招待權氏和素氏的貴女,宗少如果不趕時間,我這就給宗少發個請帖。”樊博維風趣說道。
宗若安“哦”了一聲:“權氏和素氏的貴女?是誰?權采薇嗎?”
樊博維忙讓開路,請宗若安進去,說:“正是。”
宗若安想了想,“那就先去見見世妹。”
他本來是想悄悄地來,但是特安局駐大府郡分部,卻在接他的時候,給他安排了特別大的排場,一路招搖過市,想低調都不行。
而宗若安帶著自己的兩位秘書,在樊氏家主和歸遠星總督的簇擁下,往大廳上首走過來。
百無聊賴的夏初見看見宗若安的身影,忙不動聲色往權采薇身后退了一步。
權采薇卻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宗若安,高興地說:“宗少,你怎么來了?”
宗若安十分親切地說:“不知道你也來歸遠星了,怎么樣?玩得好嗎?”
他隨口寒暄,從旁邊女侍的托盤里拿起一杯紅酒,對著眾人說:“今天來樊氏,有點公事,宗某不請自來,希望沒有打攪大家的雅興。”
“哪里哪里!宗少客氣了!上次我去北宸星述職,跟宗議員有過一面之緣,希望宗少幫我代向宗議員問好。”歸遠星總督胡鎂行也端起酒杯,跟宗若安對敬。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家父聯系過了,下次我回家的時候,會轉達您的問候。”宗若安舉報一飲而盡。
夏初見聽這些人說著官場上的客套話,很是不耐煩。
她本來就是高冷不近人情的人設,因此她露出這種嫌棄的神情,并不突兀。
等還有別人也要來敬酒的時候,宗若安若無其事轉身,對權采薇說:“采薇,好久不見,去那邊坐坐?”
這是不耐煩客套的意思。
權采薇會意,笑著點頭說:“宗少可太忙了,今天能遇到你,可真是運氣好。”
然后把夏初見拉過來,不動聲色地說:“宗少,素不語也跟著我過來了,你還記得她吧?”
宗若安心里一動,臉上依然含笑,說:“不語,難得你也出來玩,下次通知我一聲,我帶你去逛幾個好地方。”
夏初見也不說話,只是冷傲地點了點頭。
宗若安:“……”
權采薇說:“不語的嗓子過敏,最近都沒法說話。”
宗若安看了“素不語”一眼,笑著說:“怎么又過敏了?我那里有抗過敏的藥,等會兒讓呂秘書給你拿一些。”
夏初見再次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權采薇轉身跟宗若安去大廳另一邊一個半圈起來的地方說話。
夏初見故意走得很慢,低著頭,也不看方向,很快就被人潮擠著落到后面。
等到樊成才和惠意濃都擠到前面去了,她才悄悄溜走,從后門離開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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