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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斯德歌爾摩的頒獎典禮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國院士

  斯德歌爾摩市政廳。

  典雅的大禮堂中,徐川懷抱著兩本紅色的證書,站在舞臺上發表致詞。

  伴隨著優雅的音樂響起,克拉福德獎的頒獎典禮走向尾聲。

  克拉福德獎的頒獎典禮已經結束,不過克拉福德獎的慶祝活動還沒有開始。

  慶祝活動會在斯德哥爾摩紅藍停舉辦,晚餐和晚會都將在那里進行。

  而晚會結束后,徐川還要在斯德哥爾摩留兩天。

  因為他要分別對weyl—berry猜想和利用xuweylberry定理完成的精算天體參數計算方法做演講報告。

  這是克拉福德獎的規定。

  與諾貝爾獎類似,克拉福德獎的獲獎者在接收獎章時,會被要求進行一次公眾演講,這個演講又叫做“克拉福德演講”。

  諾獎學者也一樣,在獲得諾獎后,也會被要求公開進行演講,也就是所謂的‘諾貝爾演講’。

  此外,在演講結束后,瑞典皇家科學院還將組織一次國際性科學討論,討論的主題來自于當年所選擇的授獎學科。

  獲獎者也需要參與到這次討論中去,以討論授獎學科未來的發展方向。

  而對于徐川來說,他一個人拿兩份克拉福德獎,演講報告就得開兩次,分別對應不同的學科。

  頒獎典禮結束后,徐川攜帶著獎章證書走出禮堂的大門。

  在他出現在門口的一瞬間,等待已久的記者們便一擁而上,形形色色的話筒都遞了過來,不遠處攝像小哥手中設備更是閃光燈不斷。

  “徐川先生,您好,請問您作為首次同時獲得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天文學獎的學者,有何感想?”

  “徐川先生您好,我是bbc的記者,請問我們可以采訪一下你嗎?”

  “徐川先生.”

  一蜂擁而上的媒體幾乎將話筒塞到了徐川嘴里,各式各樣的問題嘈雜涌來。

  雖然并不是很想接受采訪,但今天這情況,恐怕不采訪一下過不去了。

  挑了幾個簡單點的問題回答后,徐川逃也似的離開了會場。

  不過今天的采訪,他注定是跑不掉的。

  其他地方的媒體記者能跑掉,但這個媒體記者的采訪是躲不掉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麻煩侍者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徐川端坐在椅子上,對面是一名面貌身材都相當姣美的小姐姐。

  是央媽特別從國內調過來的,全程負責記錄克拉福德獎的頒獎全過程,以及針對徐川做一次全面的采訪。

  克拉福德獎,這對于國家的基礎科學來說,算是一面旗幟。

  畢竟,目前國內從來沒有人拿過這個獎。

  基礎科學一直以來都是國內較為薄弱的領域,但薄弱,并不代表著就不發展了。

  盡管克拉福德獎比不上諾貝爾獎,但在科學領域還是相當有份量的。

  這樣一項國際大獎,別說是同一年獲得雙獎這種奇跡了,就是單獨獲得其中的某項,甚至是與人共享,只要獲獎者是華國籍的學者,都值得安排人專門跑一趟。

  相比較其他的榮耀,這是華國籍的年輕學者,首次在這種場合發出自己的聲音。他向全世界證明了,華國,年輕一代也能出優秀的青年學者。

  “徐川先生您好,我是ctv的記者孫雨彤,很感謝您百忙中抽出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

  “采訪可能會占用一點時間,麻煩您了。”

  面容嬌美的美女記者露出個親和力相當強的笑容,聲音也和好聽。

  這讓徐川想起了網絡上的一個梗:‘果然,長得好看的,都上交給國家了。’

  “不麻煩。”徐川露出了個標準的笑容,不管怎么說,面對美好的事物,人的心情總是愉悅的,哪怕僅限于外表。

  孫雨彤抿嘴微笑,道:“那咱們現在開始,這次您獲得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天文學獎,能談談您的感受和心情嗎?您覺得這次獲獎對您而言有著怎樣的意義和價值?”

  “一開始接到獲獎電話的時候,我的確挺驚訝的,甚至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克拉福德獎在歷史上從未在同一年將兩個不同的獎項頒發給同一個人過,甚至在不同的年份也沒有人獲得過的不同的獎。”

  “不過當確定了.”

  徐川中規中矩的發表了一些自己的感想,并感謝了父母,感謝祖國,感謝了他能想到的一切名字。

  畢竟是央媽的正規采訪。

  孫雨彤笑了笑,接著問道:“在來之前,我們了解過一些您的xuweylberry定理,以及您利用它在天文學界開拓的成果,不少知名科學家都表示,對于天文界而言,這是一項劃時代的成果。請問您對此怎么看?”

  徐川想了想,道:“很感謝他們對這項成果具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從目前來看,這的確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工具,它能幫助我們更好的去了解一些遙遠天體的情況。”

  “比如通過這項工具去了解一顆恒星的生命狀態,以判斷它是否具有穩定的周期活動,判斷它周邊是否存在宜居星球等等。”

  “這些對于人類的未來來說,還是相當重要的。”

  聞言,孫雨彤立刻接著問道:“您的意思是這項成果的未來在于星際時代?”

  徐川有些訝異的看了眼這位美女記者,點了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畢竟只有航行于星辰大海,這項工具的最大價值才得以體現。”

  孫雨彤:“那您認為,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航行于星辰大海呢?”

  徐川想了想,道:“這得取決于可控核聚變技術什么時候能夠研發出來..”

  與諾貝爾獎一樣,克拉福德獎的頒獎典禮結束之后,還有一場盛大的慶祝宴。

  慶祝會的規格和諾獎是一樣的,都在斯德哥爾摩市政廳的藍廳舉辦。

  這座理論上還未徹底完工的大廳,距今已經舉辦過無數的盛大宴會。

  無論是諾爾獎,還是克拉福德獎,亦或者是其他的獎項亦或者其他重要的事項。

  每年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著名科學家在此濟濟一堂,接受頒獎。因此,置身其中,自然而然地能感受到一種沉靜、大氣的智慧之光。

  或許是從來沒有被日不落國侵略過,瑞典這邊還保留了近乎原味的本國貴族禮儀和習俗。

  舉辦的諾獎,克拉福德獎等晚宴也不像是英米兩國的晚宴一樣可以隨意端著餐盤到處游走結交新朋友。

  這些重大典禮的晚宴,更像是國內的延席,包括席桌上的酒菜配置,酒菜的上法、吃法、陳設等,都有著嚴格的規定。

  不過晚宴后的晚會和舞會,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了。

  在晚會和舞會上,徐川看到了不少熟悉的人。

  比如他的三位導師,陳正平,德利涅,威騰,這三位導師正湊一塊不知道在交流著什么。

  還有從加州趕過來的陶哲軒教授,從巴西趕過來的阿圖爾·阿維拉教授,甚至還有一些從趕過來的一些物理學家,都一一打了招呼,恭喜了他。

  端著酒杯,徐川行走在會場中,不時會有人上來自我介紹,和他碰杯。

  對于這個,徐川是來著不拒,多結交一些朋友總是好的。

  “恭喜你了,徐川。”

  舞廳中,一位半頭白發老人端著玻璃酒杯走了過來。

  “潘院士,您老人家也來了。”徐川連忙上前迎接。

  這位老人叫潘德明,是北大的數學院士,屬于國家最早的一批數學家,參與過國家的各種機密項目(曾經),比如他曾經和錢老一起制造導彈,送衛星上天等,讓人很是尊敬。

  “本以為有生之年看不到國人拿到這枚獎章的,沒想到南大出了個好學生啊。”

  站在徐川身邊,潘德明院士感慨的說道。

  徐川笑了笑,道:“您老會長命百歲的,未來能看到的東西還有很多。”

  潘德明啞然一笑,搖了搖頭道:“夠了,足夠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之前莫坤的事,請你多體諒,北大對不住你啊。”

  聞言,徐川忙道:“您老言重了,這只是他的個人行為,和北大無關,何況他已經得到了懲罰。”

  潘德明笑了笑,跳過這事接著問道:“準備在普林斯頓學習幾年的時間?”

  徐川想了想,道:“短則兩三年,長則四五年吧,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潘德明笑著拍了拍他的手,道:“多學點知識好,你今年還不到十九,即便是再過四五年,也只是二十三四。”

  頓了頓,老人接著問道:“以后是在普林斯頓那邊當教授還是回來?”

  徐川笑道:“當然是回來了。”

  聞言,潘德明渾濁的眼神都明亮了兩分,笑道:“回來好啊,回來好啊。”

  他并沒有邀請徐川回來后去北大當教授。

  雖然他已經離開學術界很長一段時間了,但也知道目前的北大不適合。

  莫坤是北大數院山頭田剛的學生,而莫坤抄襲徐川,北大并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徹底調查清楚結果,就先公告了莫坤的言論。

  這雖然是各大高校都會這樣做的方法,但毫無疑問,北大給徐川留下的感官肯定不會多好。

  這個時間點去邀請人家在北大任職教授,其他人怎么看?不合適。

  與其將僅剩的這點情誼用到這上面,還不如等待后面。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位年輕的天才在未來肯定還有其他的成就。

  說不定會在國內召開一些數學報告會,雖說第一序位肯定是選擇南大,但北大應該也有機會蹭一兩場。

  當然,對于潘德明來說,更重要的是,只要徐川回來,以后在哪里當教授都不是什么事。

  他有預感,這個少年以后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甚至可能會比當年他參加東風項目時那道偉岸的身影更高。

  潘德明過來打了個招呼后就走了,徐川在舞會中轉悠著。

  舞池中,形形色色的人伴隨著古典音樂起舞,動作優雅。不過徐川并沒有多少參與進去的意思。

  這種交際舞,他倒是會一些,畢竟前世經歷了那么多的晚會和舞會,沒學過也能學會一點。

  只不過作為一個華人,跳舞這種事,就沒有印入他的骨子里面去過,相對比西方國家的開放,華人終究還是要保守不少的。

  所以能不跳的情況下,徐川會盡量躲開那些邀請他跳舞的女士,實在避不開的話,那也沒辦法。

  翌日,上午,瑞典皇家科學院數學分院的門口,飄揚著瑞典和華國的國旗。

  紅色的國旗和藍黃交錯的國旗迎著微風飄揚,相映得彰。

  這上面掛的國旗,并不是亂來的,只有的當克拉福德獎或者諾貝爾獎這些由瑞典皇家科學院頒發的大獎時,才會掛上獲獎者的國旗。

  盡管這并不是華國的國旗第一次掛在這里,此前在2012年和2015年的時候,獲得過諾獎的屠教授和莫言先生就曾讓國旗在這里飄蕩。

  但因克拉福德獎而升起的國旗,這還是第一次。

  望著那隨風飄蕩的國旗,徐川的心也隨之蕩漾著,跳動著。

  深呼吸了一口,徐川邁著步伐走進了瑞典皇家科學院數學分院的報告廳。

  作為諾獎學者專用的報告廳,報告廳的面積自然極為寬敞,甚至能同時容納上千人。

  但在此刻而言,龐大的報告廳已然極為擁擠。

  不僅滿無虛座不說,座位之間的走廊也占滿了人,不僅僅有科學家和學生,更有被吸引而來的瑞典市民。

  一位不到十九歲的克拉福德獎獲得者,而且還是史無前例的克拉福德數學獎和天文學獎雙獎獲得者,絕大部分的人都相當感興趣。

  而作為克拉福德獎學術會議的主要報告者,一襲正裝打著領帶的徐川從講臺側邊走上報告臺,以weyl—berry猜想的證明,以及對xuweyl—berry定理的應用為中心,展開了長達一小時的報告。

  這是數學報告,圍繞的核心自然是數學。

  而在明天,他還有一場天文學的報告會議,到時候的主題就是參宿四氫包層內天體信息的觀察,以及精算天體參數計算方法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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