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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IF線(14)陰謀,計劃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鳴人只想做死神

  旅禍們在瀞靈廷大鬧,攪的死神們不得安寧。

  他們人數雖少,可惹出來的麻煩,卻意外的讓人恐慌。

  兩位隊長被擊敗!

  那名疑似滅卻師的少年,擊敗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不過他雖然做到了這件事,自己也完全失去戰力,最終被九番隊隊長輕松抓住,目前關押在四番隊隊舍里。

  這件事并不怎么讓死神們驚訝。

  十二番隊是技術研發部門,涅繭利隊長也從來都不以戰力為強。

  旅禍嘛.

  要是沒有一些對付隊長的手段,他們也不敢闖入尸魂界不是?

  可問題在于,失敗的兩位隊長中,另外一位,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角色——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也敗了。

  和十二番隊不同,十一番隊是“戰斗隊”,這支隊伍的本職工作就是“戰斗”,哪里有戰斗、他們就要出現在哪里,所以相對應的,這支隊伍的隊長,就要專精戰斗。

  就像二番隊隊長,要專精暗殺、追捕,四番隊隊長要擅長治療、急救。

  在絕大多數隊士眼中,瀞靈廷中最厲害的,當然莫過于總隊長,而在總隊長之下,除了少數涉及戰斗的隊伍。比如二番隊就認為,自家隊長是僅次于總隊長的存在。

  六番隊、八番隊、十一番隊,都是如此。

  十番隊和十三番隊有些特殊。

  他們的隊士,是很相信如果沒有其他原因影響,自家隊長一定會是瀞靈廷第二號厲害人物。

可問題就在于  外界因素太多。

  一個年紀太小,還沒發育起來,一個是病秧子、看他天天咳嗽,都怕一陣強的風吹來,就會讓他直接猝死過去。

  但不管在這些隊士心里,自家隊長或前或后,總不影響更木劍八緊隨。

也就是說  更木劍八幾乎可以說是整個瀞靈廷中,公認的第二號厲害人物。

  這樣的家伙輸了。

  而且好像還不是“同歸于盡”,十一番隊副隊長只送來更木劍八,至于另一個戰斗的家伙,在戰場處并沒能發現他的蹤影。

  更加令那些普通隊士們惶恐的.

  是擊敗更木劍八的那個家伙,正是不久前,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說的那個奪取朽木露琪亞死神之力,被他剝奪走運用死神之力的那個人類少年。

  怎么做到的?

  他們匪夷所思。

  哪怕死神,被那么傷害,都會失去靈力,一個普通人還能活著,得多虧他有一具肉體。

找回靈力也就算了  他是怎么在這么短時間里,就有這么大的進步。

  從被朽木白哉秒殺,到能勝過更木劍八。

  那么在未來,他的進步會不會更大?大到能輕松殺死隊長的程度、甚至大到能夠與總隊長相媲美的程度?

  入夜了之后,瀞靈廷一下安寧起來。

  旅禍該抓的都已經被抓起來,只剩下一個罪魁禍首,也就是擊敗更木劍八的那位,仍在逍遙法外。

  現在他也不知所蹤。

  可能那個人的確勝過了更木劍八,但也身負重傷,正在療養身體。

  二番隊隊舍。

  佐助剛一回來,就迎來幾道殷切的目光。

  碎蜂含羞,不敢看的太過熱切。

  大前田就沒那么多顧忌,大大方方地把目光投過來:“隊長,你找到剩下的旅禍們了嗎?”

  佐助搖頭,坦坦蕩蕩:“沒有,他們似乎提前得到過我的情報,有一種能力一直在干擾我。”

  “情報,干擾?”大前田皺眉,嘟嘟囔囔的疑惑,“沒聽說他們有這樣的能力。”

  佐助橫眼看過去。

  大前田立馬伸手一指,回應道:“那幾個已經被抓住的旅禍的能力,都總結好放在您桌上了。”

  他們共事有許多年,早就默契到這種程度。

  只要佐助一個眼神,大前田就知道自家隊長在想什么。

  碎蜂在一旁,還是欲言又止的做派。

  佐助走到桌旁,拿起情報,神色專注,但開口吐出一個字:“說。”

  “這件事沒那么簡單!”碎蜂深吸一口氣。

  佐助沒搭理她。

  這是一句不值得自己做出回應的廢話。

  “我調查過旅禍們闖入尸魂界的痕跡。”碎蜂也是知道佐助的性格,馬不停蹄、繼續說下去,直到此時才止住,咬牙切齒、釋放出情緒:“是穿界門!”

  “那群旅禍是通過穿界門來的。”

  佐助這才稍微瞥了她一眼。

  “穿界門這項技術,使用時要提前申請——”碎蜂接著說,不知為何,話語里的憤怒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大,“當然,如果是十二番隊的話,偷偷使用,也不一定會被人察覺。”

  “所以這件事,只能是十二番隊、或者曾在十二番隊任職過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事。”

  “今天的戰斗已經證明,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和旅禍無關.”

  戰斗到那種程度.

  就算是“逢場作戲”也有些太夸張了。

  涅繭利的傷勢可以偽造,但那個叫“石田雨龍”的少年,是結結實實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身上靈子散逸的速度差點就把四番隊的隊士們給嚇壞。

  佐助挑眉,他已經猜到碎蜂想要說什么。

  果不其然。

  “所以這件事一定和那個戴帽子的家伙有關!”碎蜂憤恨,從嘴里掰著字眼,“只有他才有能力在現世弄出一個穿界門!”

  “從十二番隊叛逃的,可不止一個浦原喜助。”

  “邏輯正確,結果有些強硬。”

  碎蜂愣住。

  “還有呢?只有這些嗎?”佐助一邊閱讀,一邊催促詢問。

  碎蜂把頭一點:“貓!”

  “有七番隊隊士看到,在旅禍從空中闖入的時候,在他們身邊,有一頭貓。”

  “黑貓。”

  佐助翻頁的動作一頓,輕聲道:“是嗎?”

  黑貓并不特殊,只是有些不太尋常的傳說。

  可和旅禍們在一起,能參與到闖入瀞靈廷行動中的黑貓,就不太尋常了。

  能和“死神”聯系在一起的,只有前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她擁有變身為黑貓的能力。

  “隊長!你應該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碎蜂一拍桌子,五官都快擰結在一起,“早就該對她動手,不知道為什么中央四十六室一直不同意,現在她都已經囂張到來尸魂界、來瀞靈廷.”

  佐助一擺手,打斷她的話:“你想查,那就去。”

  “領第二分隊。”

  碎蜂眼里放光,立馬驚喜:“是!”

  “我一定會抓住那個囂張的女人!”

  大前田欲言又止,碎蜂離去后,才開口道:“隊長,讓碎蜂去做這件事”

  “有問題?”佐助頭也不抬。

  大前田搖了搖頭,有些微妙的感覺。

現在瀞靈廷里本就亂糟糟的,還讓碎蜂去找四楓院夜一  二番隊里誰不知道碎蜂和四楓院夜一之間的糾葛,讓她去找夜一,豈不是讓局勢更混亂?

  算了。

  隊長比自己聰明,也清楚會發生什么。

  既然他都覺得沒問題,那自己的擔心純屬多余。

  大前田腦袋一縮,繼續當起傻子。

  直到半小時后。

  佐助把手上的文件放下,朝大前田一揮手:“你先回去吧。”

  大前田一愣,抬頭看一眼天花板,腦袋一晃,打了個哈欠:“隊長你可算讓我回去了,早就想休息了。”

  “您早就該把碎蜂提拔成副隊長嘛。”

  佐助揮揮手,沒有說話。

  大前田上半身慵懶,下半身腳步飛快,踩出最寬的間距,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佐助也把頭抬起:“下來吧。”

  一道黑影從房梁跳下,在桌上伸了個懶腰:“大前田家的人還是這么聰明。”

  “不過你還真是夠狠心的,讓碎蜂來找我。”

  “她那把刀可是十分危險的。”

  是一頭黑貓,金色的瞳仁在昏暗的光里閃爍。

  正是剛才三個人嘴里說的那個“四楓院夜一”。

  佐助沒和她打招呼,只是把手里看完的文件往桌上一丟:“怎么回事?”

  “那幾個被抓起來的旅禍資料我看了。”

  “沒有可以欺騙我的能力。”

  石田雨龍是個滅卻師,志波家的那位更不要多說,剩下的兩個人類,一個叫井上織姬的女孩,她的能力有些綜合,能“治愈”、能“攻擊”,哪怕靈壓不強、效果卻能對付副隊長這一級別的存在。

  就算她的能力很綜合,也不存在“欺騙”、“隱瞞”這一方面的能力。

  至于剩下那個名為“茶渡”的男孩,能力是很純粹的攻擊型能力。

  四楓院夜一抖了抖毛:“欺騙,是嗎?”

  “怎么回事?”

  佐助板著臉:“今天找了你們一整天,沒找到。”

  “有人在給我使絆子。”

  “是剩下那個旅禍”

  四楓院夜一搖頭,貓臉上也能看得出慎重:“不是哦,一護的能力可不是鬼道系的。”

  “而且他是個笨蛋,才不會用這種方法。”

  “是有其他人。”

  佐助“哦”了一聲,把頭一點,坐到位置上:“瀞靈廷內還有幫你們的家伙,哪個隊長?京樂春水?”

  “不是。”四楓院夜一低著頭,語氣放輕,“我們可沒有幫手。”

  “應該是有人不想讓你找到一護。”

  佐助皺眉。

  有些疑惑。

  不是四楓院夜一他們的幫手.

  但卻要阻攔自己不找到那些旅禍。

  有些匪夷所思。

  “我也不清楚為什么。”黑貓搖頭晃腦,尾巴一勾,“但浦原在我來之前,和我叮囑過,如果你發現什么異常的東西,那就讓我把這句話對你轉述一下。”

  佐助正色。

  “在一百一十年前,讓平子真子他們虛化的東西,叫做‘崩玉’,是一種根據靈王碎片制作出來的特殊道具。”黑貓放慢語速,聲音嚴肅,“那東西擁有相當的力量。”

  “瀞靈廷中,有人盯上了這個東西。”

  “之前,浦原喜助把這個東西藏在了露琪亞的身體里。”

  佐助恍然:“所以,露琪亞的死刑,是那個人想要殺死她,從她身體里取出崩玉?”

  黑貓把頭一點。

  佐助皺眉:“朽木家?”

  “還是綱彌代家?”

  他腦子里第一時間,就冒出這兩個名字。

  “朽木家”的反應,有些不太尋常,有些事別人不清楚,但作為二番隊隊長的宇智波佐助還是清楚的。露琪亞并不是一個僥幸被朽木白哉垂青的幸運兒。

  她是之前在瀞靈廷內鬧出不小動靜,那位出身流魂街的朽木家夫人的妹妹。

  是那位夫人臨死之前的唯一執念。

  以朽木白哉對那位夫人的愛,能夠力排眾議,最終娶她為妻,是很難相信他會是一個忍心坐視自己夫人的妹妹去送死的一個人。

  除非有什么自己還不了解的情況,比如這樣。

  “綱彌代家”,佐助之所以懷疑這個家族的理由很簡單,做了二番隊隊長這么多年,凡是要席官、高級席官出馬去調查的事情,多多少少和“綱彌代家”有關。

  這個曾經是“五大貴族”之首的家族,是個不折不扣的“屎盆子”。

  好事他們一件不參與,壞事幾乎件件不落下。

  出了什么糟糕的事,懷疑一下他們總不會有錯。

  “都不是。”黑貓把頭甩得飛快。

  佐助輕聲:“看來你們已經很確定是誰動的手了。”

  “沒錯,是一個會讓你很驚訝的人。”黑貓咧嘴,眼里泛光,緊繃地盯著佐助的那張臉,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名字:“是藍染惣右介。”

  “怎么樣,沒想到吧。”

  她似乎很期待看到佐助驚訝的表情。

  但在黑發少年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神情變化,只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是他嗎?是有些沒想到。”

  黑貓嘖一聲,把頭一甩:“你越來越沒意思了,小佐助。”

  “是那個男人都不足夠讓你驚訝嗎?”

  佐助很平靜。

  他很清楚夜一為什么會這么說。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在外的形象,向來是極正面的,哪怕是二番隊手中也沒有他的黑料。

  他并不在意尸魂界的這些人。

  和藍染也只是泛泛之交。

  “他有什么樣的能力?”佐助歪頭,盯著夜一,“能讓浦原喜助、能讓你一個四楓院家主不得不逃出尸魂界,躲到現世去。”

不僅如此  還能讓中央四十六室按照他的意愿行動,對“朽木露琪亞”宣判死刑。

  黑貓臉色慎重:“刀。”

  “他的斬魄刀可不像他展現出來的那樣,是什么流水系的。”

  “是很強大的幻術。”

  佐助瞇起眼,神色、態度都立馬犀利起來。

  幻術?

  這可撞到寫輪眼上了。

  “浦原進行過分析,那個人的斬魄刀,能力恐怕是‘操控五感’,能夠自由控制別人眼中所看到的東西。”夜一撇了撇嘴,百無聊賴地繼續介紹下去,“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想讓人看到的。”

  “所以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夜一嘆了口氣:“如果早一些知道他有這個能力還能做個準備。”

  “可惜了。”

  如果能提前知道,至少浦原喜助不會這么狼狽地被逼出瀞靈廷。

  佐助若有所思。

  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么完美的人,用自己那把刀的能力,把自己所有的黑料都偽裝起來了?

  “為什么你們當初不和我說這個?”佐助抬頭,目光和夜一對視上,直勾勾地詢問,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質問,沒有半點留情的意思。

  夜一愣住,假哈哈的一笑,把頭一搖,語氣慌亂:“因為你那時候還小嘛。”

  “而且手忙腳亂的,光顧著讓你成為隊長。”

  “當時就忘了。”

  “啊哈哈,如果當時和你說了就好了,至少尸魂界還有人接應,不會像現在這樣局促。”

  說的越多,那種假惺惺的味道就越多。

  這不是實話。

  夜一也許不在意,但浦原喜助一定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自己。

  佐助沒繼續追問。

  真正的原因和他猜的差不多,就是浦原喜助不想讓佐助知道。

  理由很簡單.

崩玉這種東西,幾乎和強大的力量劃上了等號,而佐助這個人,雖然和夜一、浦原喜助的來往不少,但給浦原喜助的印象并不是很好,那雙眼睛、那種性格  都太執拗了。

  執拗的人最經不住誘惑。

  浦原喜助很懷疑,如果讓佐助知道“崩玉”的存在,讓他知道“崩玉”的效果后,他會做出來什么無法控制、難以預測結果的事情出來。

  只是現在情況不同以往。

  他在夜一來尸魂界之前,就和夜一叮囑過,要密切注意佐助的動向。

  如果佐助的表現太過順利,無論是抓住黑崎一護他們,還是故意摸魚劃水沒有去抓黑崎一護他們,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佐助成為藍染那一邊的人了。

  如果佐助的表現受限,那反而才能證明佐助沒有成為藍染的助力。

  摸魚劃水夜一能理解。

  怎么順利就不行了?

  浦原喜助對此的解釋是,佐助抓捕黑崎一護的路注定不會順利,藍染一定會對黑崎一護感興趣,對他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黑崎一護落到自己人手里。

  落在外人手中,尤其還是一個有能力的外人手中,對他而言,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并且要在佐助行動受限,有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之后,才能夠在佐助面前露面,把這些事告訴他。

不然的話  夜一絕對不能和佐助聯系。

  “我要做什么?”佐助沒有追問,只是默默一擺手,“你們現在想要的,應該就是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吧。”

  夜一晃晃腦袋:“這反而不重要。”

  “重點是藍染想要用崩玉做什么,浦原有個可怕的猜想,如果真是這樣.”

  “三界都危險了。”

  佐助面色不變。

  “三界危險”這幾個字眼,在他耳中,并不會帶來什么威脅。

  夜一輕聲道:“浦原說,你的那雙眼睛有很強大的洞察力。”

  “在某一方面是克制藍染的。”

  “因為被我們看到的景象是被他操控的,而不是從我們內心中誕生,也就是說,如果遇到一些他不夠熟悉的事物,他的幻術很容易出現一些小紕漏。”

  “這就是抓住他的機會。”

  “好好利用你的這雙眼睛。”

  夜一停頓下,尾巴一甩,不知從哪里卷出來一瓶藥液,輕輕一拋:“這些年里,浦原也一直很掛念你。”

  “這是他為你研發的特效眼液。”

  “能夠讓普通的近視眼恢復視力,就是不清楚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個情況,不過既然會損耗視力,這個藥液多多少少,也能起到一些作用吧。”

  佐助伸出手,有些遲疑地接住。

  夜一立馬炸毛:“干凈的!”

  “你這小鬼,在想什么!”

  “你真是越來月不可愛了。”

  佐助把藥液放在桌上:“也就是說,不急于揭發藍染?”

  “找到足夠證據的話。”夜一輕聲,“不能打草驚蛇。”

  佐助低頭,在四楓院夜一看不到的角度,三勾玉寫輪眼浮現出:“我知道了。”

  能夠隱瞞住寫輪眼的幻術.

  自己白天感受到的那些古古怪怪的東西,竟源自于此嗎?

  第二天。

  佐助醒來,提點隊士,準備繼續昨天的行動,看看藍染會不會繼續給自己使絆子,也準備趁這個機會找一些線索。

  但還沒出門。

  一個雷霆似的消息,就霹靂驚駭地傳來。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死了!

  被人暗殺,一刀致命。

  四番隊隊舍,斂尸間內,卯之花烈皺眉盯著這具尸體。

  “隊長,宇智波隊長要見藍染隊長的尸體。”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悄悄靠近,開口說話。

  卯之花烈抬頭,腦海中閃爍過那一對猩紅的眼睛,點起頭:“快請他進來。”

  藍染惣右介就那么安靜地躺在尸體專用的病床上。

  臉上表情和往日幾乎沒什么差別,只是缺失了那一部分的微弱的笑容。

  “宇智波隊長怎么來了。”卯之花烈笑瞇瞇地打起招呼。

  現在瀞靈廷中,能夠殺死藍染的人不多。

  怎么說.

  藍染也是當了一百多年的隊長。

  而在這些人中,她接觸最少、最能使用出這種暗殺手段的人,那一定是宇智波佐助。

  “看看尸體。”佐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病床邊,握住了自己的刀。

  寫輪眼打開,目光從頭開始掃視。

  他本以為藍染會在這一點上露出馬腳。

  畢竟在自己眼里、和在別人眼里,“自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而且有時候正因為太熟悉,才會忽視掉一些細節上的小問題。

  這具尸體和佐助了解的藍染幾乎沒有差別。

  佐助眉頭皺起。

  在“寫輪眼”下,他能抓住那些極其微不足道的小問題,但這種東西,是別人的眼睛無法捕捉到的,細微到別人辨認不出來的差距,拿出來又怎么可能當成證據。

  “宇智波隊長是發現了什么?”卯之花烈靠近。

  佐助看她,兩人目光對上。

  “卯之花隊長也發現了什么?”眼神的交匯,讓佐助體會到一些什么,他開口詢問。

  卯之花烈搖頭:“只是覺得有些違和,但說不出來這種感覺是什么。”

  “是嗎?”佐助輕聲。

  就連四番隊隊長,尸魂界醫療回道最強的女人都只能產生出一些本能的“違和感”。

  藍染惣右介還真是厲害。

  他們倆正要繼續討論下去。

  鬼道的靈壓飄蕩在整個瀞靈廷,喚他們兩位隊長趕往一番隊隊舍去。

  已經一百多年沒折損過隊長。

  這件事的性質很嚴重。

  哪怕更木劍八的落敗,也比不上這件事。

  剛走出四番隊隊舍。

  一聲嬌嗔怒喝就傳來:“找到你了!宇智波佐助!”

  佐助轉頭看去。

  是一名穿著死霸裝,手臂上佩有副隊長標記的黑發少女奔自己而來。

  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

  “你這個殺死藍染隊長的兇手!”她眼中噙著淚水,怒聲大吼,“我要為藍染隊長報仇!”

  二話不說,就拔出她的斬魄刀。

  “綻放吧,飛梅”。

  她的刀瞬時發生改變,如樹木一樣延展出數道枝椏,一團巨大的火球,奔著前方而去。

  佐助不動,只裝模作樣地握住刀,寫輪眼轉動。

  雛森桃像怒火沖心,準頭不是太對,火球氣勢洶洶,卻瞄準的很偏,砸在了佐助右手側快十米遠的地方。

  在她的視野中,自己的這一次攻擊,精準無比地命中佐助。

  她握緊拳頭,太好了,自己為——

  “復仇”這兩個字還沒從她的腦海中冒出來。

  腰腹忽的受力,有人從身后狠狠踹了她一腳,整個人跌倒在地。

  再然后,一腳踩在,踩住雛森桃的臉。

  她余光側瞥,看的到這只腳的主人,正是剛才被自己攻擊到的那個目標,二番隊隊長宇智波佐助。

  他的身上干干凈凈、沒有半點被爆炸波及的氣息。

  “我殺了藍染?”佐助右腳微微用力,“你為什么會有這種錯覺。”

  “理由呢?”

  “僅僅因為他身上只有一道傷口?”

  雛森桃咬牙切齒:“這是藍染隊長自己說的。”

  “他在遺書上寫了,他發現了你正在策劃一個大陰謀,對付四楓院家只是你的第一步,本來是想利用露琪亞對付朽木家,只是藍染隊長發現了你的陰謀”

  “他早預見自己會被你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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