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混亂、無序的忍者,尸魂界就要穩定一些。
雖然偶爾還是會出現一些叛逃、殘害同僚的案件,不過都不是什么厲害家伙的手筆,還沒到讓宇智波佐助必須使用自己這雙萬花筒寫輪眼的程度。
二番隊也不算很安寧。
此前跟隨在四楓院夜一身后,那個羞怯的小姑娘,意外的很有天賦,在佐助成為隊長后沒多少年,也成功掌握“卍解”。
佐助本想舉薦她去擔任其他隊伍的隊長。
但是碎蜂不!
她只想留在二番隊,甚至對副隊長的位置都沒什么太大需求,她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鼓動佐助、或中央四十六室,進行對四楓院夜一的追捕行動。
她對四楓院夜一恨的深沉。
只是她的鼓動,沒一次成功。
佐助受過他們幫助,也知道四楓院夜一的特殊性,就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至于中央四十六室 就更不可能真的對四楓院夜一出手,他們會假惺惺地通緝一下、或是當眾呵斥一番,可真的要下功夫去對付她,這種事是萬萬不可能的。
碎蜂鬧騰,想方設法。
近百年時間,在眨眼的一瞬間,就忽的沒什么感覺一下子就溜走了。
這段時間,瀞靈廷內發生了不少事。
像是原十一番隊隊長,那個長得像野豬一樣的男人,被一名強闖入瀞靈廷的男人給殺了,雖然多少有些不符合規矩、而且僭越的很,但偏偏完全符合十一番隊的規矩。
強者勝、敗者亡。
那個叫更木的男人,冠以“劍八”之名,成為新的十一番隊隊長。
三番隊隊長由原五番隊副隊長,那個叫市丸銀的男人繼位。
六番隊的朽木銀嶺引退,由他孫子接手。
七番隊的隊長,是一個奇奇怪怪的男人,頭上整日戴一頂見不得光的帽子,但為人很正直、也很友善。
九番隊隊長是個瞎子。
一直以來都沒落實的十番隊隊長,也在和四楓院夜一有關的那次動蕩中塵埃落定,是志波家的志波一心。
瀞靈廷似乎在變得越來越好。
十番隊發現一名天賦絕倫的天才,還沒成為死神,力量就已經強大到從身體里溢出來,傷害到旁邊的人。
進入真央靈術院后,就和當初的佐助一樣,在拿到刀的瞬間,就成功始解。
手中的刀,能夠改變天象。
是冰雪系第一斬魄刀。
不是什么斬魄刀都能冠以“第一”之名,整個尸魂界,只有一把刀擔得上這樣的名聲,那就是總隊長山本元柳齋手中的那一把。
“炎系第一斬魄刀”流刃若火。
也就是說 這個小鬼只要能成長起來,幾乎注定要成為類似山本元柳齋那樣的人物。
佐助對此并不關心。
他只在乎自己的事情。
一個人獨來獨往,即便力量已經很強,也沒松懈自己的修煉。
哪怕七番隊隊長已經足夠孤僻,但佐助還要更勝一籌,除去日常例會的時候,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更不要說在此之外的生活交際。
直到有一天。
佐助照舊,在進行修煉。
一道黑影瞬步,闖了進來,語氣焦躁:“隊長,出事了!”
佐助停下動作,把頭一扭,看向刑軍:“說。”
“十番隊隊長叛逃。”邢軍輕聲,“現在下落不明。”
佐助一愣,眉頭一挑:“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
刑軍點頭。
佐助擰起眉頭:“四十六室那邊是什么說法?”
“志波家”是很特殊的存在。
他是“五大貴族”之一,是站在尸魂界最頂端的家族,但.偏偏這一家,從家主、到分家,都不是那么的正經。雖然同為五大貴族的其他四個家族中,只有“綱彌代家”對“志波家”橫加指責。
“綱彌代家”,懂得都懂,路過他家門口的狗都要被罵一句。
下級貴族中,看不慣“志波家”的人很多,尤其是那些以“貴族身份”為榮耀的下級貴族們,更看不慣這種,明明有很大榮耀、很高地位的家族,卻一直想著和那些平民住在一起。
四十六室對這個家族也很嫌棄。
可不管怎么說,志波家總歸還是五大貴族之一。
地位上,是和“四楓院家”平起平坐的。
“追捕。”刑軍言簡意賅。
佐助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把手一揮:“那就去追捕吧。”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
“如果沒搜尋到什么,就歸檔暫且擱置,還有更重要的事。”
刑軍應聲。
志波一心的判斷,讓瀞靈廷一番震蕩,尤其十番隊,他們才剛剛得到隊長不久,結果他就跑了 這么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明理由的,就忽然跑了。
刑軍也不是沒發現線索。
空座町、鳴木市,是志波一心靈壓最后出沒的地點。
如果能持久地查下去,說不定能扒出一些東西,可佐助給的時間太短了。
只有一天。
一天也只夠他們調查出這么點信息。
他們有申請更多的調查時間,但慘遭佐助拒絕,這件事連中央四十六室都不愿意參與進來,二番隊沒必要去湊貴族們的渾水。佐助很清楚自己本就是貴族們的眼中釘。
在四楓院夜一回來前,盡可能少與貴族起爭端,才是最好的選擇。
事故這種東西,往往生起一件之后,就會接二連三,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而這一次,一系列事件的核心點,就在“志波家”和“現世空座町”這兩點上。
志波家在“五大貴族”的地位,搖搖欲墜。
在志波一心叛逃之后。
志波海燕在一次任務中死亡。
家族中損失一位隊長級強者,緊接著就失去家主,能夠支撐這個家族的,竟然只有一個廝混在流魂街的煙花師,以及一個還沒有成長起來的男孩子。
現在那些下級貴族們已經在商議,該如何剝奪“五大貴族”的頭銜。
而空座町 似乎成為一個可怕的地方,去這里的死神,一個個的都銷聲匿跡了。
志波一心是一個。
朽木家的那位養女也是一個。
十三番隊朽木露琪亞,在幾十年的沉淀之后,終于趕赴現世駐扎,履行死神的職責。
她才趕往現世,不到三天就失聯,連續兩個多月一直都聯絡不上,直到空座町突然出現大虛,被一個陌生、不在登記中的死神擊退,瀞靈廷才發現失蹤的朽木露琪亞的蹤跡。
并不是最糟糕的那種情況,她至少還活著。
可現狀比“死亡”好不到哪去。
堂堂死神,竟被一個人類奪走力量,而且還失職兩個月的時間,對一名還不是席官的普通隊士而言,違反的條例足夠多、足夠大,足以讓露琪亞到二番隊走上一趟。
“露琪亞”這個名字前面,還有“朽木”這么一個前綴。
身為五大貴族之首的家族,哪怕露琪亞只是一個養女,她的地位都比絕大多數死神高得多。
佐助不想摻和進這種麻煩里。
不過還沒等他發表什么意見,朽木白哉比他更急,直接開口攬下這件事。
理由很生硬。
說什么,朽木露琪亞是貴族,所以這件事該由朽木家決斷。
一位隊長級的強者親自出手,自然沒節外生枝,那個被迫“奪取”死神之力的小鬼,也連帶著被朽木白哉解決——當然,朽木白哉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類型,他并未殺死那名少年,只是擊碎他的魂魄節點,讓他失去使用靈力的資格。
讓他無法繼續利用死神之力。
也讓尸魂界失去繼續追捕那個少年的理由。
畢竟死神不能對普通人動手,這是維持三界穩定最基本的規則。
一番隊,例行會議結束。
“我還以為朽木隊長是想對自己妹妹網開一面,沒想到他竟會這么決絕。”佐助正準備回去,一道感慨男聲從身后傳來,灌入他的耳中。
扭頭一看。
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佐助有些疑惑,莫名其妙對自己說這種話。
“作為貴族模范,朽木家主做出這種選擇很正常。”但都對自己說話了,不回應又不太好,他冷著一張臉,言簡意賅、淺嘗即止地吐出一句話。
出乎所有人意料。
親手將自己妹妹抓回來,甚至用小動作,對那個“奪取”了死神之力的少年都網開一面的朽木白哉,并沒想辦法減輕自己妹妹的罪名,暢快地交給中央四十六室,關押在六番隊的監獄里。
也放出話,朽木露琪亞雖背負“朽木”之名,但并不能因“朽木家”的榮耀就對她網開一面,反而因“朽木家”的榮耀,反而要更嚴苛一些處置。
朽木家犯法,與普通死神同罪。
京樂春水若有所思:“宇智波隊長理解他的做法,真不愧是二番隊。”
佐助看他一眼,語氣平靜:“只是能感受到他為什么這么做的原因,但.理解的話,并不能。”
京樂春水挑眉,沒有插嘴。
“和弟弟妹妹的性命相比,其它東西都要更不重要一些吧。”
“就不要說這種情況。”
“一些微不足道的規矩,對朽木家而言,只是一句話的事。”
“做出這種事”
佐助冷笑兩聲。
他已經將自己的處境帶入到朽木露琪亞身上。
“真想不到,這種話竟然會從二番隊隊長嘴里吐出來。”京樂春水驚嘆,點著腦袋,“打破規矩這種話。”
佐助偏頭:“京樂隊長問我這種事,是因為什么?”
京樂春水伸了個懶腰:“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宇智波隊長竟還會回應我。”
佐助把頭轉回來,面無表情。
在此之前,他沒怎么和這位京樂隊長接觸過,只是聽聞,在日常時候是一個挺不正經的人。還以為他在這種地方會正經一些,結果 看起來還是挺不正經的。
他不打算理會,邁腳向外走去。
京樂春水沒留他,抬手一壓帽子。
“在懷疑他?”浮竹十四郎悄聲,走到他身后。
京樂春水吹了聲口哨,咧嘴一笑:“是懷疑,不過不是。”
“真意外”
“我以為宇智波隊長會是那種很嚴肅的人,竟意外的是一個溫柔的人。”
浮竹十四郎看他一眼:“溫柔,怎么看出來的?”
“感受出來的。”京樂春水擺了擺手,“他身上有和十四郎一樣的味道。”
浮竹十四郎搖了搖頭:“和我一樣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是說性格。”京樂春水輕聲,他往前一走,話音停頓下來:“算了,這不重要。”
“既然不是宇智波隊長”
浮竹十四郎跟在他身后,語氣放的很輕:“你是懷疑露琪亞的事,是有人在動手腳?”
“不是已經調查過?”
京樂春水搖了搖頭,神色變得沉重:“是什么都沒調查出來。”
“只是直覺,這件事有些不太正常。”
“你是了解露琪亞的。”
浮竹十四郎沒說話。
作為同門師兄弟,還是這么多年的摯友,他很清楚京樂春水指的是哪一部分。
朽木露琪亞在十三番隊中并沒有席官職位。
雖然和同一年畢業的那幾個天才差了一些,她們那一屆最優秀的幾位畢業生,現在已經成各隊副隊長,同一個小圈子里的玩伴,只有露琪亞最差,是最普通的隊士。
但這并不意味她的能力很差。
實際上,露琪亞的鬼道水平相當優秀,白打、斬術稍差,但也絕對有合格水平,至于斬魄刀已經學會始解,而且她的解放,相當漂亮、威力不俗。
這樣的實力,副隊長可能差一些,但高級席官絕對沒有問題。
之所以在十三番隊中還是隊士,是朽木白哉的要求。
他希望能讓自己這位義妹多些鍛煉,稍微壓一壓,以免讓她因自己“朽木家”的身份而驕縱自滿。
雖然浮竹十四郎一直都覺得露琪亞有些太自卑了,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哪怕他是隊長,也不好在這種事情上忤了朽木家家主。
這就導致,浮竹十四郎對露琪亞駐扎現世這件事,其實是很放心的。
以她的能力,在這個任務上,是絕對溢出的。
在現世經常出現的那種虛,根本不可能對露琪亞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脅。
十三番隊也是有實戰訓練的。
所以問題就來了 明明在一個相對而言碾壓的環境里,露琪亞究竟是怎么被逼到萬不得已的境地,不得不把自己的死神之力傳輸給一個人類少年,讓她來幫自己處理麻煩。
“可露琪亞沒有事。”浮竹十四郎輕聲,“誰都沒有出事。”
“那具義骸讓涅隊長檢查了。”京樂春水沒回應他的話,而是換了個話題,“在死神之力傳輸給那個人類少年之后,露琪亞的靈力一直沒有恢復,這也不正常。”
義骸的出現,是很短暫的一段歷史。
但這方面的記載還是有的。
耗盡全部靈力的魂魄,在義骸中會緩慢恢復靈力。
兩個月的時間,雖然還不至于讓露琪亞這種程度的死神完全恢復實力,可也不至于只恢復那么一點,這絕對是放慢過后的速度。
“有想法了?”浮竹十四郎詢問。
京樂春水一攤手:“之前是懷疑宇智波隊長,現在嘛”
他搖搖頭,嘖嘴,一臉無奈。
在沒交流之前,他很懷疑這位宇智波隊長。
一臉“反派相”,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人。
對實力有種病態的執著,別說當代的這些死神們,就是算上歷代都瘋瘋癲癲的劍八們,也找不到一個能比宇智波佐助還要努力的人。
太巧了。
“隊長虛化”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宇智波佐助。
從一個三席,越過副隊長的歷練,直接成為隊長,還是結結實實地從四楓院家中奪權,雖然四楓院家也不在乎這種權力,半給半送的推了出來。
除了他之外,甚至找不出第三個受益者。
京樂春水一直在暗中調查他。
越調查、越心驚。
他發現宇智波佐助一直在藏著某種東西,是和死神體系完全不同的力量,游離在鬼道、斬魄刀之外的體系。
天才可以不講邏輯。
但積累需要時間。
也許,真是宇智波佐助天賦異稟,自己研究出那些東西。
但更大的可能,是宇智波佐助不是一個人,他身后一個組織。
所以在“露琪亞事件”發生后,他就理所當然的繼續懷疑佐助。
第一個動手對象,是掌握“刑軍”、“隱秘機動”,家族力量最為強勢的四楓院家,那么第二個動手對象是貴族之首的朽木家,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不過剛才和佐助短暫的交流,讓他暫時打消這種念頭。
剛才佐助的回答.
有點微妙。
不管他出于和“瀞靈廷”一個陣營,或是和“瀞靈廷”相反陣營,都不應該給出那樣的回答。
莫名有種被“哥哥”拋棄了的怨氣。
反而像從“露琪亞”的角度去做出回答。
能理解、但不認同。
如果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又怎么可能會下意識從別人的角度去做出回答。
浮竹十四郎沒說話。
他沒怎么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就算朽木白哉鐵面無私,就算中央四十六室真的不會考慮露琪亞“朽木家”的身份,以她的罪名,無非被關押起來一段時間。
無所謂被關押多少年,只要等一年、兩年的時間,自己寫一條命令,就能將露琪亞從牢籠里提出來,作為隊長,這種小小的權力任性還是能做到的。
他的“漫不經心”被冰冷的事實打破。
中央四十六室展現與他們原本截然不同的工作效率,沒到一周時間就做出最終審判,從關押無間,到.死刑。
而且“死刑的日期”極其倉促,被定在一個月后。
這讓眾多隊長瞠目結舌。
太趕了!
但中央四十六室的理由也很充分,甚至拿出“朽木白哉”當擋箭牌,畢竟這件事就是在這位當代朽木家家主的催促下,才特事特辦,變得快起來。
瀞靈廷沒準備好。
露琪亞也沒準備好。
這件事說大不大,當然說小也不是很小,可還不至于到“死刑”的地步。
浮竹十四郎奔走,想要解救自己的隊員。
可他畢竟帶病,浮竹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貴族。
朽木白哉可是當眾表過態,不反對、甚至是支持中央四十六室的,這讓那些下級貴族們,即便被浮竹隊長說動,也不敢開口提出什么意見,誰都不敢得罪朽木家。
這件事上,處處透著古怪。
不同尋常的判刑.
朽木家奇怪的態度 還有不明所以的發展。
還是小心謹慎一些,什么都不做為好。
這些事和佐助無關。
他不想摻和進這些事里,露琪亞和他的關系也很一般,充其量見過幾面的那種程度。
有一天,警鈴大作,二番隊收到命令,刑軍出馬,四處傳遞命令。
佐助第一時間趕往一番隊隊舍。
不到十分鐘后,所有隊長齊聚。
以往都是身體最糟糕、距離也最遠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最慢,但這一次,反而是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來的最慢。
“市丸隊長,怎么回事?”山本總隊長盯著他,語氣平靜。
市丸銀笑瞇瞇的:“剛才去和旅禍打了個招呼。”
“是一群小孩子呢,嚷嚷著要來拯救露琪亞小姐。”
他一邊說著,像蛇一樣的目光,在朽木白哉身上游走。
山本總隊長抓著手柄,輕輕在地上一錘:“抓住了?”
市丸銀撓頭,嘻嘻哈哈:“本來想殺死的,但那個小子意外有些本事,沒有死呢,現在在流魂街。”
“真是失職。”山本總隊長皺眉,“身為隊長,竟連一個旅禍都處理不了。”
“算了.”
“能將他們攔在瀞靈廷外,就已經是很好的一件事了。”
“接下來不準讓他們踏足瀞靈廷一步。”
“自從上一次旅禍入侵事件,已是千年前的事了,這一次雖比不千年前,不過這種事的出現,本身就是對瀞靈廷、對尸魂界的一種挑釁。”
“是將我們尊嚴狠狠踐踏。”
“所以這一次,務必要妥善處理這件事。”
佐助漫不經心點頭。
這些事和他關系不大,二番隊是對內的一把刀,這種外事,是由七番隊、三番隊、五番隊還有十一番隊處理,他們這幾只隊伍的職責就是如此。
會議開的不短。
在即將開完時——
一個糟糕的消息傳來,那群旅禍們似乎對沒能闖入瀞靈廷的事有些不死心,剛才動用了一種特殊的裝置,強行打破遮魂膜闖入了進來。
這其中.
似乎有“志波家”的手筆。
旅禍入侵!
讓護廷十三隊忙碌起來,二番隊也不例外,開始搜索起那些旅禍。
佐助并不怎么上心,能被市丸銀逼退的敵人,說明還沒到隊長這個級別,這個級別足以讓瀞靈廷一番震動,但對自己而言,還是差了些。
有寫輪眼在,佐助本想盡快找到那些旅禍,結束這一場鬧劇。
可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佐助的意料。
找不到!
那幾個旅禍似乎有很高明藏匿身形的手法,自己幾乎發現不了什么蹤跡,偶爾發現一些大的痕跡,就在要繼續追蹤下去的時候,也會立馬丟失信息。
偏偏聽瀞靈廷里的動靜,其他人都熱熱鬧鬧,有些人甚至都已經開始與旅禍戰斗。
只要自己 是被針對?
宇智波佐助的腦子里,第一時間閃爍出的猜想,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被特意“針對”,以自己的實力、以“洞察眼”的能力,怎么可能會找不到區區隊長能力都沒到的旅禍。
瀞靈廷一座哨塔上。
兩個穿著隊長羽織的人站在其中。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踮腳探頭,嘖出一聲:“哎呀,真糟糕,宇智波隊長好像已經發現有人在針對自己了。”
“真是敏銳的一個人。”
“怪不得藍染大人的計劃一直都在規避他。”
藍染微笑,并沒有因市丸銀僭越的說法而感到生氣,語氣平靜:“銀,佐助君最可怕的不是他的那雙眼睛,是他的腦子。”
“他是個很聰明,也很有主見的人。”
“只是可惜了”
“那雙眼睛能看破所有的細節,唯獨認知這種東西,想要改變,不是靠一雙眼睛就能做到。”
“他不會發現我們的。”
“在他的認知中,認為能做出這件事的,只有旅禍。”
市丸銀笑了兩聲:“真是糟糕的大人,把這種事推卸到黑崎一護幾個孩子身上。”
“不過藍染大人不是很想招攬佐助君嗎?”
“為什么一直沒這么去做。”
藍染搖了搖頭:“我一直以為佐助君是云,我這片浩瀚的天空足以包容住他。”
“但他不是白云。”
“我也不是天空。”
市丸銀點著頭,若有所思。
藍染嘴角勾起。
他一直很擔心那雙眼睛的能力,在一些被他故意安排的任務里,已經證明佐助的那雙寫輪眼擁有看破幻術的能力。
而現在.
自己的幾次試探,證明了佐助君雖然擁有看破幻術的能力,但是還沒有到看破自己“鏡花水月”的程度。
一個天才,但也僅僅只是一個天才。
充其量是和“日番谷冬獅郎”一樣的威脅程度。
計劃不變,照舊進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