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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一護、劍八與八千流(7K)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鳴人只想做死神

  這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就算他來到尸魂界  那也不該出現在靈王宮。

  沒有得到零番隊的允許、沒有志波家的引領。

  普通死神、哪怕到山本元柳齋那種程度,都無法接近靈王宮。

  更不要說,黑崎一護。

  他的力量,還并不是很強大。

  唯一對此不感到意外的,正是和尚,他一臉期盼落實的神態,把手一捶,聲響清脆,也砸出接下來的話:“黑崎一護終于來了嗎?”

  “是你做的?”鳴人立馬轉頭,冰冷地盯著他。

  和尚歪頭,理直氣壯:“他一定會來的。”

  “靈王大人是這么說的。”

  鳴人臉色陰晴不定。

  他想到剛才在靈王大宮里,靈王留下的那道靈壓。

  找到機會,就殺死他。

  可無論他死去、活著,都不影響一個事實,那就是三界的穩定需要一個楔子。

  他若不想當這個楔子,又將目前唯一一個具備這種資格的人叫來.

  “是因為楔子嗎?”鳴人問他。

  和尚轉頭,看向漆黑宮殿的深處,在這里他看不清那塊琥珀:“我不清楚你和靈王大人交流了什么。”

  “但黑崎一護在靈王宮,是最保險的事。”

  “漩渦鳴人,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但山本重國對你的評價很對。”

  “你太感情用事了。”

  鳴人伸手,握住腰間的刀柄:“他對你而言是無關緊要的人,所以你能說出這么無關緊要的話。”

  “但我不行。”

  和尚搖了搖頭,他注意到了鳴人的動作,卻沒對此有什么表示,只是風輕云淡的繼續說下去:“不一起去見見黑崎一護?”

  鳴人點頭,跟著走去。

  入口處平臺上,橘色身影揉著腦袋,從粗大的柱子里爬出來。

  “這里就是靈王宮嗎?”他輕聲感慨著。

  瀞靈廷。

  十一番隊隊舍。

  戰場已不可遏制的蔓延到這里。

  更木劍八舉刀,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眼神興奮:“你真是耐砍,挨了我這么多刀,竟然還一點傷都沒有。”

  “你的能力傷害不了我。”他一甩手,表皮上麻麻賴賴的一層鋼鐵鍍膜散去,“特記戰力之一,更木劍八。”

  “你的資料我很清楚。”

  “沒有斬魄刀、沒有鬼道,只有斬術”

  “在星十字騎士團里,我是最克制你的那一位。”

  黑發男人停頓一下。

  “自我介紹。”

  “我是星十字騎士團,蒼都,圣文字‘I’。”

  “Iron,鋼鐵的I。”

  更木劍八不以為意,把頭一搖,舉起自己那把坑坑洼洼的斬魄刀:“沒有砍不壞的東西。”

  “就算是鋼鐵”

  “無非難砍一些。”

  他垮起嘴臉,表情變得極其難看:“你知道這段時間里我經歷了什么嗎?”

  “痛苦,真是太痛苦了。”

  “每天都能和我夢寐以求,最為憧憬的人戰斗。”

  “可每一天都不能戰斗到最后,總是會有一個可惡的、丑陋的、強大的老家伙出手,阻擾我們兩人之間的交流。”

  “真高興能遇見你。”

  “將我這一肚子的憤怒,能夠全部發泄出去。”

  他毫不猶豫,繼續揮刀,斬擊下去。

  但就像蒼都說的那樣,他是最克制根木劍八的一個人。

  鋼鐵的圣文字,并沒有給予他太過出眾的攻擊能力,可在防御方面,尤其是對物理攻擊的防御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靈壓震顫。

  “蛇勁爪”。

  蒼都雙手上,藍色靈壓顫動,鋒銳的鋼鐵爪子從掌心凸刺而來,附著的靈壓如火焰躍動。

  斬擊而出,更木劍八受創。

  他抱著以傷換傷的信念,斬出的攻擊,落在蒼都肩上,卻未能造成有效傷害,依舊被一層麻麻賴賴、厚重的鋼鐵攔截下來。

  “再這么徒勞無功下去,你會死的。”蒼都語氣冷漠,“我甚至還并未像其他人那樣施展出完圣體。”

  “你不應該只有這點能力。”

  “你可是被陛下親自認定為特記戰力的家伙.”

  “身為隊長的你,怎么可能連始解都不會。”

  “使出來吧。”

  更木劍八咧嘴,輕輕一笑。

  草鹿八千流站在戰場外,語氣、聲音擔憂:“小劍,你應該會始解了,用出來吧。”

  十一番隊的隊士們,也是一模一樣的期盼。

  他們早就聽說,這段時間,更木隊長都在進行秘密修行,難度、強度之高,甚至需要數名隊長協同幫助。

在這樣的修行之下  隊長應該有蛻變才是。

  可從剛才的戰斗看來,隊長似乎只是學會了一些斬術,變強的確是變強了,可這種斬術上的修行,遠遠達不到幾位隊長一同參與應該達到的高度。

  至少,始解呢?

  就像蒼都、草鹿副隊長說的那樣。

  始解呢?

  更木劍八向戰場外,向草鹿八千流伸出手:“真以為我是笨蛋嗎?”

  “我只是不怎么愿意用腦子去思考。”

  “這并不代表我看不出來。”

  “草鹿啊,你和九喇嘛是一類東西吧。”

  十一番隊的普通隊士們迷茫,眨巴著眼,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斑目一角撓頭,小聲嘟囔:“八千流副隊長和九喇嘛副隊長,他們是一類.東西?”

  “這是什么奇怪的說法。”

  一個是可愛蘿莉,一個是會拔刀砍人的狐貍.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他們都不一樣吧。

  “蠢貨。”綾瀨川弓親搖頭,臉色凝重,“九喇嘛副隊長是鳴人隊長的什么,你忘了嗎?”

  “斬魄刀。”斑目一角立馬回答。

  這對普通隊士而言,是一個相對小眾、幾乎不會有什么人提起的消息,不過對他們這些高級席官而言,不算什么很隱秘的訊息。

  脫口而出的回答,讓他意識到什么,扭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草鹿八千流。

  更木劍八接著說下去,毫無顧忌、直率地把他們心里猜測的那些東西給吐了出來:“你就是我的斬魄刀吧。”

  “我”

  “一直以來都聽不到你的聲音,于是你就以另一種形式陪在我的身邊。”

  草鹿八千流一歪頭:“原來小劍不是笨蛋呢。”

  “我可是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劍八咧嘴一笑,“隊長怎么可能是笨蛋。”

  他重新站直,目光落到蒼都身上。

  蒼都很有耐心。

  他尊重對手.

  或者說,他相信自己的實力,無論眼前的這個人,在做什么樣的“掙扎”,最后拿出什么樣的東西,都會被自己碾碎。

  星十字騎士團就是如此,對自己實力無比自信。

  更木劍八的話,還在喋喋不休地外吐:“我是聽到了那個名字。”

  “知道這把刀的名字叫什么。”

  “但”

  “你還是和九喇嘛不一樣。”

  “九喇嘛和我說過,它是被封印在鳴人體內的,本來就是個單獨自由的個體。”

  “如果是你.”

  “我喊出那個名字以后,你就不是草鹿八千流了吧。”

  草鹿八千流沒有回答,也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沉默也是一種表態,沉默也是一種肯定。

  “相比斬魄刀,我還是更喜歡、也更適應草鹿八千流。”更木劍八扛起刀,伸出去的時候一直沒有縮回來,“是副隊長草鹿八千流。”

  “而不是斬魄刀什么的。”

  草鹿八千流瞬步,跳躍至他身邊,牽住他的手:“這樣嗎?小劍。”

  “我有點開心你的這個回答。”

  “也有些因你這個回答而產生的難過。”

  更木劍八咧嘴一笑。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他依舊是那個很不適合笑起來的男人,五官凝結,猙獰可怖。

  在草鹿八千流眼里,是十分可愛。

  “不要難過,我只是不會喊出那個名字。”他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說下去,“雖然有些別扭,但應該不介意這個時候我借用你的力量吧。”

  “讓我們一起,砍倒那個家伙。”

  草鹿八千流握住腰間的刀,認真乖巧把頭一點:“沒問題哦,小劍。”

  “我也很強的。”

  她瞇起眼,微微笑著。

  “我還以為你這么感人肺腑是要有什么進化。”蒼都嘖嘴,不屑一顧,“結果只是多出一個小女孩。”

  “這么一個小不點,能有什么作用?”

  他伸手一指,向一旁的十一番隊隊士。

  “還不如把那個禿子和那個娘炮叫來,他們看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斑目一角不為所動,他的光頭被調侃得多了。

  綾瀨川弓親不一樣。

  他一瞪眼,毫不客氣地指回去:“我這是漂亮,是美麗!”

  “你說誰娘炮?”

  “我這滿滿的陽剛之氣看不出來?”

  “渾蛋玩意,隊長,還有副隊長,揍他!”

  至少,他腦子里還有一絲理智。

  知道這是屬于隊長、副隊長的戰斗,沒有拔刀迎上去。

  “我很強的。”草鹿八千流脆生生,把刀拔出,她的刀不是很漂亮、也沒多少鋒銳之氣。

  但絕對是所有死神中最可愛的一把。

  刀柄通體亮粉色,刀鐔是花朵一樣的形狀。

用這樣的刀  說出這樣的話,一點讓人信服的力量都沒有。

  更木劍八縱身,劈砍而上:“不要和他廢話。”

  “一起上吧。”

  刀劈砍去。

  蒼都一如既往,用之前最簡單粗暴的方法,靈壓涌動,把手抬起,鋼鐵涌動著覆蓋來。

  攔下更木劍八的攻擊。

  微微震蕩,大部分攻擊的威力被鋼鐵抵抗,可力量沒有,還是要他本人去承擔的,稍向后退了兩步。

  余光掃去。

  草鹿八千流的攻擊隨之而來。

  和更木劍八一樣,劈頭蓋臉地斬來。

  這讓他十分舒適,甚至都不用調整防御的姿勢,只要繼續維持現在的狀態。

  吃痛感傳來。

  血液飄飛,甩到他臉上。

  這讓蒼都瞳仁一縮,驚愕至極。

  血,是因傷而出的。

  可自己明明不都是已經防御住他們兩個人的攻擊,怎么會有傷害?

  他低頭,看向疼痛感傳來的地方。

  是胸口,一道猙獰、深邃的傷。

  只有被結結實實的砍中,才會造成這種結果。

  更木劍八剛才沒有表現出這樣的能力。

  所以這是.

  那個小姑娘的能力?

  是她的斬魄刀?

  “你意識到了呢。”小女孩乖巧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我的斬擊,和小劍的斬擊可不一樣哦。”

  “接下來你會怎么應對?”

  “是選擇被小劍砍中.”

  “還是選擇被我砍中?”用最可愛的聲音,說出最冰冷無情的話。

  蒼都伸出手,吊三角眼中,滿是戾氣:“這還是我在擁有這種力量之后,第一次有人正面擊破我的防御。”

  “不過.”

  “我的力量可不止這些。”

  靈壓涌動。

  完圣體發動。

  他的翅膀和巴茲比一樣,和其他滅卻師常規的羽翼翅膀不同,是由鋼鐵構成、有棱有角的鐵色雙翅。

  “不管什么樣的敵人我都砍過,帶翅膀的還是第一回。”別人變得更加強大,這使更木劍八更加興奮,“草鹿,準備好了嗎?”

  “這將會是我們第一次合力砍倒的敵人。”

  草鹿八千流乖巧點頭,應了下來:“我知道,小劍。”

  她停頓下,嚴肅、認真地糾正:“還有,可以叫我八千流哦,比草鹿要好聽點。”

  “我知道了,八千流。”更木劍八正色。

這個名字  對他有特殊的意味。

  他一直以來最為憧憬的那個人,她曾經的名字就叫做“八千流”,只是她現在更名改姓,叫做“烈”。

  而對自己這樣一個死神而言,最為重要的那個人,她有另外一個名字,只是為了能陪在自己身邊,現在就叫“八千流”。

  一人一刀,斬向那飛在空中的鋼鐵之軀。

  一番隊廢棄隊舍里。

  “陛下,黑崎一護已經來到尸魂界。”巴羅聲音溫柔。

  角落里,石田雨龍忍不住抬起頭,克制著沒讓自己的臉上、眼睛里流露出什么太過明顯的神色。

  那家伙.

  還是來了。

  就知道會這樣。

  可也沒辦法,這是陽謀,以黑崎一護的性格,只要自己以無形帝國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不管自己說什么、他都一定會來尸魂界。

  “去靈王宮了啊。”友哈巴赫微微一笑,“那一切都快了。”

  “讓我們再耐心的等待一段時間。”

  他抬起頭,從破損的墻壁,窺視高高在上的云層。

  “至于現在.”

  “雖然,他們意識到了,可即便應付先遣部隊,就已經用盡全力。”

  “開始進行下一步吧。”

  “我已經不想再看到,這些建筑了。”

  巴羅應下:“是,陛下。”

  隨著他的聲音。

  術式悄然間發動。

  瀞靈廷那毫發無損的遮魂膜,悄無聲息的滋生出一點陰影。

  小小的一個黑點,在透明的屏障上,以指數增加的方式,飛速擴散著。

等到十二番隊有人發現那一大塊漆黑的陰影時  它已經以不可逆流的速度滋生。

  “隊長!”技術開發區內,一名隊士開口,“遮魂膜被入侵。”

  “力量來源未知,疑似”

  “滅卻師。”

  涅繭利嘖一聲,搖了搖頭:“什么疑似,這就是滅卻師。”

  “真該死的家伙.”

  “原來還藏著這一手。”

  “我就說他們的先遣部隊,怎么才和上一次入侵比起來,只有那么點人手。”

  “但這種拙劣的方法就想奪取瀞靈廷,是不是太天真幼稚了一些,以為我真的什么都沒有準備嗎?”

  他停頓下,扭轉過頭,和隊士們吩咐:“啟動一百二十七號預案。”

  “是!”隊士應下,神色慌亂,但還是老老實實把命令一層一層地吩咐下去。

  影分身之術,讓涅繭利能夠同時進行上千種實驗。

  在這幾天的時間里,他不只在研究滅絕師們的力量,也在思考滅絕師們究竟會對瀞靈廷做出什么事?

  在此之前,滅卻師們做出了奪取“卍解”的行為。

  有沒有一種可能,滅卻師們也存在著奪取瀞靈廷的打算。

  在涅繭利之前的預估中,這種可能性并不算很大。

  只不過,他還是對此做出了預案,以防最微小的可能。

  不到一分鐘,技術開發局響應涅繭利的命令。

  遮魂膜上,綻放光芒。

  指數增長的陰影,擴散、吞食的速度,幾乎立馬就緩慢了下來。

  入侵被阻攔。

  友哈巴赫輕咦一聲。

  光芒只是第一種變化,還沒被入侵的遮魂膜上,泛起漣漪,另外一種漆黑的靈力融入其中,和滅卻師的陰影不同,是更加純粹、更加混沌的漆黑。

  是“虛之力”。

  在得知“虛”對“滅卻師”而言是一種毒藥,涅繭利就一直在研究該如何利用“虛之力”。

  至少,在遮魂膜上的利用,被他在這段時間里研究出來。

  已經幾乎完全將遮魂膜吞噬的陰影,就如碰到天敵,節節敗退,從占據五分之四、退回到四分之三,漸漸的,向二分之一靠攏。

  “漩渦鳴人啊”友哈巴赫輕聲。

  明明是十二番隊的成果,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卻是七番隊隊長的名字。

  “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不過既然如此.”

  “那就這樣吧。”

  他抬起手,輕輕打個響指。

  遮魂膜上的陰影,頓時停止退縮,如黑白棋一樣,掀動現在自己所侵占的這二分之一。

  空間震動。

  瀞靈廷原本一半的區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熟悉的街道、隊舍,變成莫名其妙、風格大相徑庭的建筑群。

  在街道上戰斗的死神、滅卻師們,并未隨著地形的改變而消失,他們依舊停留在原地。

  “這是.”

  死神們迷茫、驚恐。

  滅絕師們卻因這一種地形上的變化,情緒激動、高昂,戰意也愈發濃烈。

  “這是冰之宮殿。”

  “陛下的偉力,取代了瀞靈廷。”

  死神們的士氣被打擊到。

  但有人腦子還算清醒,開口呼喚。

  “不要擔心,他們只完成一半,沒有完全入侵。”

  “是情報差!”

  “在得知這一份情報后,我們立馬就遏制了這種變化。”

  “滅卻師并不可怕。”

  戰斗還在繼續,口號的呼喊聲也不曾停歇。

  一番隊隊舍。

  友哈巴赫盯著前方,以自己所在的這片區域為分界線,左側還是瀞靈廷、右側是冰之宮殿。

  一半死神、一半滅卻師。

  和他之前設想的有些不同。

  沒能完全吞噬掉。

  石田雨龍盯著友哈巴赫的背影,目光也分出一絲,越過他的背影,眺望涇渭分明、風格也涇渭分明的兩片區域。

  友哈巴赫的力量,也并非完全無敵,也能被限制。

  靈王宮。

  黑崎一護剛從巨大的沖擊里緩過神,把腦袋一抬起來。

  入目的.

  就是一個光頭和一道金發。

  “鳴人叔叔。”黑崎一護心里咯噔,下意識向后倒退一步,有些心虛的問候,“哈哈,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您。”

  “我不是說過,那你不要參與到這場戰爭里嗎?”鳴人板著臉,語氣倒是很平靜,“為什么還要來?”

  “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

  “不嚴重,但太密集了。”

  九喇嘛點頭附和,拿捏著叔叔的腔調:“就是,怎么連叔叔的話都不聽。”

  “是雨龍。”黑崎一護正色,認真、而且嚴肅,“雨龍他加入無形帝國了。”

  鳴人皺眉。

  石田家的那個小子?

  他對石田雨龍的印象不深,最多的是從一心、真咲那聽說的傳聞,石田雨龍和他爸爸石田龍弦的關系不和。

  石田龍弦是個一早就知道友哈巴赫存在,而且對這件事的了解,可能比現在的自己還要更清晰。

  他那樣的人會放手讓自己的兒子去無形帝國?

  “而且,他很特殊。”黑崎一護繼續說下去,擰著眉頭,“我看得出來,他并不是自己想要加入,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被脅迫、或是其它什么的”

  “他來找我的時候,故意傳遞出一些信息。”

  “像是圣文字,友哈巴赫擁有的是‘A’,有全知全能的力量。”

  “雨龍他擁有的也是‘A’,是完全對立,無論我對他造成多少攻擊和傷害,都能完全反射到我的身上。”

  鳴人若有所思。

  這聽起來有些像哈斯沃德的能力。

  “我沒有辦法放任他這樣。”黑崎一護握緊拳頭,鼓足勇氣和鳴人對視,“鳴人叔叔,我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朋友,我沒法對他坐視不理。”

  鳴人看一眼和尚。

  他眨巴著眼,認真、虔誠。

  事關滅卻師,就不可能是這家伙動的手腳——雖然他一定是想做一些什么的。

  “石田雨龍為什么要去找你?”鳴人想了想,拋出一個問題,“只是為了傳遞這些信息嗎?”

  黑崎一護愣住,眨了眨眼,回憶剛才爆發的戰斗,若有所思的搖了下腦袋:“好像不是。”

  “他們過來找我,是因為友哈巴赫的命令。”

  “但沒有說具體的命令是什么。”

  鳴人還是盯向和尚:“看來友哈巴赫和你一樣,都想一護來尸魂界。”

  “他這樣的人,留在尸魂界是最合適的。”和尚正色,還是那么理直氣壯。

  黑崎一護撓了撓頭。

  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插話,不是一件很合適的事。

  “看樣子你和石田雨龍戰斗過,結果不盡人意?”鳴人沒有搭和尚的話,關切地訊問起黑崎一護的事。

  黑崎一護神色黯然:“輸的很慘。”

  “那個所謂圣文字的力量,很強大。”

  “我想到鳴人叔叔你說的靈王宮,于是就直接來到這里。”

  鳴人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靈王宮能讓你變得更強。”他輕聲說下去,“但這里對你來說不算一個很好的地方。”

  “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力量種類。”

  “從概念上而言,你是最像靈王的那一個人。”

  黑崎一護沒說話。

  鳴人伸手,輕輕一點,風吹刮起來,繚繞著卷在和尚身上。

  “漩渦鳴人,你這樣可是有些僭越了。”和尚開口。

  鳴人臉色平靜,轉頭看他:“我一開始就說的很明白,你不在乎黑崎一護,但我在乎。”

  “我絕對不接受,讓一個無辜的人、讓一個年輕的后輩,去承受這么沉重而且艱巨、痛苦的責任。”

  和尚平靜,想要把雙手抬起,但風禁錮著他的手腕:“除了他沒有別的人選。”

  “為什么會沒有?”鳴人搖頭,“黑崎一護只是最合適的,但除了他,依舊有別的方法,只是可能會麻煩一些。”

  “滅卻師、虛、完現術者和死神”

  “需要的只是這些力量。”

  和尚沒說話,呆呆地睜著雙眼。

  “現在我要你一個承諾。”鳴人說話,毫不客氣,不留情面,“我要你承諾,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去犧牲無辜的人。”

  “在三界的存亡前,沒有誰是無辜的。”和尚理直氣壯,“有更合適的選擇,為什么要去選擇那些更麻煩的?”

  鳴人強調:“黑崎一護就是無辜的。”

  “如果沒有石田雨龍,他甚至都不該參與到這場戰爭里。”

  和尚倔強:“漩渦鳴人,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死神、是護廷十三隊的七番隊隊長。”

  “這只是我的選擇。”鳴人舉起手,風吹刮得更加猛烈,聲音在風聲中淡漠,“這并不是禁錮我的東西。”

  “如果無法用言語說服你”

  “那你會接受,其它的說服方式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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