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認清了自己。
他不是死神,只是之前,懵懵懂懂選擇成為了死神,就像在忍界時一樣,因為出生的環境,就注定要成為木葉忍者一樣。
只不過.
在了解到他一些事后。
他做出判斷。
在木葉的時候,他拒絕成為忍者。
而在當下這個時刻,他并不拒絕成為死神,他愿意成為死神。
得到鳴人的肯定答復后,二枚屋王悅歡快地舉起手:“那么.”
“歡迎來到我的舞臺!”
“小鳴人。”
“接下來你將見識到有史以來最厲害的鍛造技法。”
回應他搖滾式手勢的,是一陣熱切地歡呼。
“來咯!”
身影撲來,從四面八方高高躍起而來。
是之前在那個夜店式風格的建筑里看到的那些女性具象化的斬魄刀們。
她們的身份,不止是二枚屋王悅心頭的“小可愛”。
她們重重落地,幾個沒站穩的滾做一團,擺著不怎么熟練、羞恥度爆表,但在二枚屋王悅的馴化下,她們大大方方地做出來,神情還很自豪。
“二枚屋親衛隊——”
“參上。”
九喇嘛撇頭,沒眼看。
鳴人還好,鎮定自若。
長相、身材的優勢,在這一刻彰顯得酣暢淋漓。
本質上無論再怎么羞恥的動作,在她們手上做出來,還是相當漂亮的。
到此為止,沒再下一步的行動。
二枚屋王悅探頭,伸手指向鳴人身后的那把“淺打”:“不止他們。”
“還有你哦。”
他伸手一抓。
淺打的具象化剎那解散,化作一道精粹的靈力,如箭矢、彈射一般地飛去。
疾馳、銳利。
這股力量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割破他的手掌,鮮血滴答滴答的。
這一束光越過他,釘在地上,拖著尾部震蕩。
“真是驚人的力量。”二枚屋王悅輕聲,歪頭一看鳴人。
親衛隊的其他幾人立馬動作。
留著紅色雞冠頭的女性搓了搓手,像燧石引火一樣,弓步彎腰,朝著前方、這片空地的中央張口吐去,噴出來的不是氣,而是火焰,熊熊燃燒、炙熱無比的高溫火焰。
是一把炎系斬魄刀。
從表現來看.
恐怕并不弱于志波一心手中的那把。
黃色雙馬尾女性伸手,但活動的并非是它的肢體部位,而是那一對十分靈動的馬尾,擬人化的夾住還在地上震顫的那束光。
那是鍛打“斬魄刀”的主要材料之一。
臉上纏繞著繃帶,看起來十分喪氣的女子,抬腳退到角落,撩開放出自己的嘴巴,毫不猶豫地捏住自己的一顆牙齒,朝外一掰,帶著血絲的被扯下來。
雙手一拉,靈力將其解放,頓時變成一把十分夸張的鍛造錘。
錘頭極大、錘柄極長。
二枚屋王悅摘下身上的裝飾,撤去那些留在身上,用以遮掩本我的外殼,展示出真正的自我。
墨鏡下的小小一對雙眼里,是鍛造無數“斬魄刀”靈魂的悲天憫人。
他接過錘子。
這是很不合常理的一把鍛造錘。
鳴人去過鐵之國,也見過這個世界現世的鐵匠鋪,知道兩個世界雖然有些不同,但鐵匠的習慣都是差不多的。
他們更傾向于使用小錘子,這樣能操作的更精細一點,只有在鍛造粗胚的時候,才可能會使用稍大一些的錘子。
但也絕然不會大到這種程度。
所以.
二枚屋王悅狠狠掄下錘子,砸在被雙馬尾抓住的光柱上。
那是已經成型的胚子,隱約能看出刀的輪廓。
可這一錘子下去。
哐當重重一聲。
沒能砸中那把刀,而是狠狠砸在鐵砧上。
空了!
并非二枚屋王悅技藝稀疏,一錘落空,而是沒打到。
那把“淺打”看得見、卻摸不著。
以二枚屋王悅的存在,觸碰不到。
他意識到這點,立馬轉頭過去:“只有這一份材料好像并不可以。”
“看起來”
“還需要其他的材料。”
“小鳴人,這是因你的呼喚和想法而誕生的東西,你有什么意見嗎?”
鳴人注視那束刀形的光。
那是自己靈魂的造物 即便其中孕育著一些“阿修羅”的力量,它也是殘缺的、不完整的,僅有二分之一。
所以,要將其補全。
他伸手,握住九喇嘛的刀柄。
同名的狐貍低頭,看他的動作。
“雖然這數百年的時間里發生了很多事情。”鳴人輕聲,一邊說著,將刀緩緩抽出,語氣平靜,溫和有力,緬懷著闡述起過往,“有你的幫助,我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現在已經很強了。”九喇嘛搖頭,“老夫”
“反而看起來像個累贅。”
它之前還沒這樣的感覺。
但最近這段時間。
無論是忍界的宇智波斑、大筒木輝夜,還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所遇見的那些敵人,瓦爾基里和哈斯沃德。
他們都是自己解決不了的存在。
除非借用鳴人的力量,進行“卍解”。
和鳴人之間的差距,也以“鴻溝”一樣的規模,馬不停蹄、觸目驚心的擴散出去。
“怎么會是累贅。”鳴人搖頭,把刀端平舉起,立在自己胸前,“我們是同伴,是一體的。”
“你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
“而現在.”
“我也依舊要借用你的能力。”
“要上了,九喇嘛。”
狐貍歪了歪腦袋,有些不太清楚,為什么在現在這樣的一種局面下,會要使用到“九喇嘛”的能力,不過它老老實實,應了一聲:“當然沒問題,鳴人。”
這是它們一人一狐之間的約定。
在使用九喇嘛的力量之前.
要征求九喇嘛的同意。
即便現在鳴人的力量已經強大到不需要在意九喇嘛的看法。
他還是這么做。
赤色紅芒,壓過紅發女性斬魄刀搓出的火焰,這邊現在并沒繼續鍛刀,她仍在持續輸出火焰,只是減弱了些,讓火焰跳動得不是那么猛烈。
“要用到老夫的力量,準備做什么?”九喇嘛在答應了之后,才把自己的疑惑提出來。
鳴人輕聲:“當然是補全另一半。”
他一揮刀。
虛空里,點點漣漪泛濫,陰遁的力量運轉。
無形之中有物創生。
是一具軀殼。
從骨骼開始搭建,慢慢滋生出神經血肉,繼而是皮膚經絡。
完整的人形,眨眼就出現。
陽遁的力量緊隨其后。
“噗通”、“噗通”,心跳聲在這具軀殼內響動。
賦予有形之物生命。
二枚屋王悅不可思議地盯著這一幕。
“九喇嘛”的能力 他不清楚,畢竟這并非由他鍛造出的斬魄刀,可瀞靈廷的情報是會傳回靈王宮的,以表現出來的形式,是應當不具備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
創造生命.
不是“傀儡”、也不是“魂魄”。
是生命,真正的生命。
當然擁有這種能力的人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只是“始解”就是如此。
“九喇嘛”這把刀的卍解.
真是讓他期待。
這具軀殼活了過來,他具備了生命。
可對鳴人而言,這樣還不夠,這只是一具連“蘇婆訶”都比不上,只是更精致一些的工藝品。
還不夠成為與自己靈魂造物匹配的肉身。
鳴人舉起另一只手,放在胸口。
靈力涌動,從身體里抽調著什么東西——
是生命力。
屬于漩渦一族、屬于漩渦鳴人獨有的生命力。
小小金色的光團,寶石璀璨,明艷不可方物。
鳴人一丟。
生命寶石落入這具軀殼,如遇水溶解 它化了。
軀殼上頓時就產生出奇妙的反應。
二枚屋王悅伸出手,臉色沉重,做足了心理準備,向前一抓,這一具軀體就如剛才的淺打一樣,化作一束光飛向他。
這讓他松了口氣。
“真是的,我還以為這樣的東西不能作為鍛造刀的材料呢。”他笑了笑,低頭一看,雖然這具軀體也化作了光,可和剛才的粗胚完全不同。
粗糙、無序,形狀還待打磨。
要更精細的雕琢.
或者說。
二枚屋王悅偏頭,盯著已經有了形狀的另一枚刀胚。
不應該對這一塊動手。
而是要對已經塑形的這塊動手,它是按照死神的形狀形成的。
可眼前這位金發少年,他只是選擇成為死神。
“蓮花。”他呼喚一個名字。
那個用雙馬尾夾住刀胚的黃發少女,在鐵砧上把腦袋一歪:“主人?”
“接下來,可要用盡全力哦。”他溫柔的,把不規整的粗胚放在刀胚上,狠狠一砸。
哐當一聲——
精準、沉穩而且有力。
刀胚被觸碰到了,它狠狠彎折,與粗胚產生一點點融合的跡象。
火光迸濺、刺目耀眼。
二枚屋王悅興奮,這股情緒溢了出來。
材料稀有、而且強大,這也意味著鍛造難度極高。
接連二十幾錘下去,刀胚才有完全扭曲,和粗胚融合在一起的痕跡。
“小鳴人啊,這可使我興奮!”
他歡呼起來。
“讓我有一種回到兩千多年前,鍛造出第一把斬魄刀時的感覺了。”
“你真讓我意外。”
“你真讓我欣喜!”
鐵錘哐哐撞擊的聲響,都壓不住他的情緒和聲音。
鳴人在一旁平靜注視。
九喇嘛歪歪頭,它對“打鐵”這種東西不感興趣,迸濺出的火花是很好看,可一次次的重復,就算再好看的東西,也都會在漫長的時間里變得枯燥無聊。
它從鳴人肩頭跳下,湊到其它沒有事情做的具象化的斬魄刀身旁,小聲訊問“卍解”有關的東西。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它也掌握著“卍解”的力量。
“九喇嘛”的“卍解”,就是作用在它身上。
可那畢竟是屬于鳴人的卍解,而不是屬于自己的。
它想,迫切的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卍解,“狐藏鏡”的卍解。
刀在鍛造。
周圍的水被源源不斷取來,也在不停不歇地蒸發。
瀞靈廷。
“三天了。”七番隊隊舍,山本元柳齋抬頭,盯著墻壁上掛著的鐘表,輕輕嘆了口氣,“鳴人去了靈王宮那么久時間。”
自戰爭結束后,他就搬到這里。一番隊的隊舍還沒修繕,現在沒時間去處理這些繁瑣、雞毛蒜皮的小事。
七番隊是內廷護衛隊,敵人已經入侵到瀞靈廷里,那么.
作為總隊長,他坐鎮這里,也很合理。
“總隊長不用擔心,那畢竟是靈王宮。”碎蜂立馬接話,她也一直在這,本來就熟悉七番隊的環境,現在總隊長一來,就更加名正言順地能留在這里。
“老夫可不是擔心他。”山本元柳齋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搖了搖頭,“老夫是在擔心”
“無形帝國。”
京樂春水低頭,語氣沉悶:“我從涅繭利隊長那索取到了無形帝國的坐標。”
“不過.”
“他們的守衛力量很嚴密,即便是涅隊長的靈蟲都潛入不進去。”
“更不要說死神這么龐大的目標。”
山本元柳齋訊問:“他們在哪?”
這段時間,他一直操心卯之花烈和更木劍八的事,這兩個血液里都刻寫“戰斗”的家伙,稍不注意他們就會打出真火,稍不留神可能就會有一個人死去。
直到今天 他們的戰斗總算是進入尾章。
更木劍八似乎學到了一些什么。
他把兩人交給浮竹十四郎,自己得以抽空出來看看現在的瀞靈廷,都做了什么樣的準備。
屋子角落,那個不停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那個涅繭利分身起身,朝地下一指:“已經很明顯了嘛。”
“他們就在瀞靈廷里。”
“在陰影里。”
“那真是一群狡猾的家伙”
山本元柳齋又繼續詢問:“涅隊長有什么應付的辦法?”
“當然有!”涅繭利咧嘴一笑,神態夸張地從桌子后跨走出來,“我可不是什么無能的家伙。”
“現在.”
“有兩個辦法。”
“一個是主動出擊,反正已經知道無形帝國的坐標,那就直接潛入陰影,對他們展開攻擊就是。”
對于這個方法,山本元柳齋沒有表態。
幾乎在他說出來的同時,就已經給這個方法判了死刑。
瀞靈廷的力量,本就相對無形帝國要弱一些,現在鳴人、零番隊都還去了靈王宮。
哪怕有自己,護廷十三隊也敵不過無形帝國。
主動出擊?
這叫主動送死。
“第二個方法,那就是限制陰影。”涅繭利舉起手,“他們往來于陰影中,這就是我們為什么抓不住他們中自己的重要原因。”
“既然如此.”
“那就讓瀞靈廷里沒有陰影就是了。”
山本元柳齋歪頭,盯著涅繭利,有些疑惑。
沒有陰影?
這要怎么做到?
他不得有誰的斬魄刀、或是有什么鬼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涅繭利咧嘴,把手舉得更高:“這個東西,我給京樂隊長看過。”
“怎么說呢?”
“他是贊同的。”
京樂春水壓下帽檐,不怎么情愿的把頭點了一下:“雖然有些浮夸,但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浮夸?”山本元柳齋扯了下嘴角,“連春水這種人都會說浮夸的東西.”
“那得到什么程度?”
涅繭利打了個響指。
“啪嗒”一聲,就像打開一個開關。
他的身上,忽然就通透明亮了起來,是徹亮,甚至有些刺目,遮天蔽日的,把他自己、連帶著他的身邊,都照得一覽無余,影子要在光芒之外的地方,才繼續存在著。
“消滅影子最好、最有用的東西,就是燈!”涅繭利把另一只手也舉起來,語氣歡呼著,“只要開燈就好了!”
“光芒足夠多,那么影子就會消失。”
“十二番隊已經準備好了。”
“只要總隊長您點頭,那么這些燈隨時就會在瀞靈廷內點亮。”
“當然.”
“我記得在很久之前,四楓院隊長就和鳴人說過,不管光再怎么明亮,只要有光,那么就會存在影子。”
“影子是沒有辦法被完全消滅的,所以我同時還建議。”
“在瀞靈廷內預留一部分區域,來投射影子,這樣無形帝國入侵的時候,只有這么一個入口.”
“我們至少可以掌握他們的動向。”
“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敵人闖入進來。”
山本元柳齋看著涅繭利,欣慰地把頭一點:“怪不得春水會這么說。”
“不過確實是一個很簡單、也很有用的方法。”
“光嗎?”
“那就去做吧。”
涅繭利打個響指,分出一個新的分身,而舊的這個“嘭”的散去,把信息傳遞回去。
在山本元柳齋的認可后。
一盞盞燈懸掛起,在瀞靈廷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處陰影的上方,甚至就連那些儲物的盒子里也都沒放過。
培養地獄蝶需要幽閉、安靜的環境,不過現在恐怕就要委屈這一群可憐的小生物了。
兩個小時后。
涅繭利就迫不及待的完成這個任務,只有原本、已經被摧毀的一番隊隊舍上方,沒有點燈,預留出一片巨大的陰影出來。
無形帝國。
友哈巴赫坐在王位上,看著那些漸漸匯聚而來的滅卻師們,咧嘴一笑。
這是他的王國。
哪怕.
在第一次進攻、進行試探的時候稍有一些折損,不過依舊不影響自己手上有積攢了千年的渾厚力量。
“陛下。”巴羅湊過來,小聲匯報,“瀞靈廷發生了一些變故。”
友哈巴赫沒有說話,歪頭看他。
巴羅繼續說下去:“死神們在瀞靈廷內張燈,幾乎把全部地方都點亮,只剩下原一番隊隊舍的廢墟沒有點亮,那里一片漆黑,存在著大量的陰影。”
友哈巴赫笑的輕蔑:“巴羅,看出來了嗎?”
“當然,陛下。”巴羅聲音恭敬,“死神在引誘我們,他們覺得.”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從那個地方發動起進攻。”
友哈巴赫一揮手。
能夠看出問題在哪里,這當然是很棒的一種能力,但對于他而言,他所需要的不僅是要有這種能力,更要有在看出問題之后,還能提出解決這個問題方法的能力。
巴羅作為親衛,他明白陛下的意思:“屬下認為,不如就先按照他們的想法行動。”
“讓他們真的以為,我們是像他們設想的那樣愚蠢。”
“然后再發動起進攻。”
他停頓一下。
“以陛下的偉大,不需要用到這種成本的小聰明。”
“但對于我們這樣需要瞻仰您的光輝才能夠茍且活下去的普通人類而言,這種茍且的小聰明,能夠讓沐浴在您光輝之下的信徒們,以更小的代價獲得更大的勝利。”
友哈巴赫輕輕一笑:“巴羅,你說話可比哈斯沃德好聽得多。”
“這些都是屬下對您最真誠的贊美。”巴羅臉色認真,無比嚴肅。
友哈巴赫揮手,搖了搖頭:“那就如你所說的那樣,進行行動吧。”
“趁著漩渦鳴人還在靈王宮的時候,一舉將他們拿下。”
巴羅點頭,應聲下來。
十幾分鐘之后,無形帝國,太陽之門前。
“要我們幾人做前鋒?”留著紫紅色莫西干發型的男人一撇嘴,“死神們對影之領域的入侵做了準備預防?”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要我們這幾個人,去應付一整個護廷十三隊嗎?”
巴羅面無表情,緊緊盯著他:“你怕了?巴茲比?”
“胡說!”莫西干男人一擺頭,頭發和他的身體一樣劇烈晃動,“怎么可能會怕!”
“只是.”
“這種行為,風險這么大。”
“是那個叫石田雨龍的家伙提議的嗎?”
他是一個記仇的人。
很清楚,在之前陛下宣布“石田雨龍”是繼承人時,自己是第一個、也幾乎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沒有忍住光明正大開口否決的人。
這個時候,又得到這么危險的一個任務。
很難相信,這不是故意的報復。
“當然不是,這是我對陛下的提議。”巴羅輕聲,“我們需要派遣出一些有足夠實力,能夠對死神們造成一些沉重打擊,讓他們相信我們只能夠使用影子領域通過那里。”
“我是相信你們。”
巴茲比嘖一聲。
這番話.
姑且倒是可以相信。
他自認自己的實力,在星十字騎士團里算不上頂尖,但絕對是很優秀的那一批。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巴茲比舉起手,眼神堅定地盯著自己的手指,“那我也不好拒絕你的這份好意。”
“殺死哈斯沃德的那個家伙”
“是七番隊隊長漩渦鳴人,對吧?”
“他很強,能殺死哈斯沃德、能殺死瓦爾基里,但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他,然后提著他的腦袋為陛下獻上賀禮。”
巴羅沒說話。
沒有把漩渦鳴人在靈王宮的消息說出來。
瀞靈廷,一番隊隊舍廢墟外。
“就這么等著嗎?”亂菊坐在燈光下,盯著廢墟中的陰影,“真是無聊。”
“我們不好主動發起進攻。”日番谷冬獅郎搖頭,“這種方法是我們現在所能選擇的最好的方法。”
“等候吧”
“我們只需要值班一天的時間。”
“而且,總隊長也許諾了,在這次之后會給你一次探視市丸銀的機會。”
市丸銀.
這個被她珍藏起來,藏在心里很久沒有翻出來的名字,在時隔多年后,突然被日番谷冬獅郎提起,讓她不由得發自肺腑地笑了出來。
再見的機會啊。
然而就在這時。
一番隊廢墟上的陰影開始蠕動,以很不自然的弧度翻卷。
“他們來了。”日番谷冬獅郎立馬起身,眺望遠方。當然他站起來和不站起來,似乎沒什么區別,依舊小小一只,連松本亂菊的腰都夠不上。
亂菊扭身,也看過去,從自己的胸口拔出一根信號彈,朝著天空上釋放。
啪一聲炸開。
在明晃晃的白天里,綻放出璀璨的一束紫紅相間的花。
陰影里蠕動的人也走了出來。
紫紅色的頭發率先出現。
“果然.”他一歪頭,捕捉到靈壓,立馬就看了過去,“死神在這個地方設下了埋伏。”
日番谷冬獅郎握住刀柄:“你們來去的方式,已經被我們給破解了。”
“再想發起像上一次那樣的突襲,是萬萬不可能的。”
巴茲比吐舌,做了個鬼臉,雙手攤開,靈壓涌動著匯聚,一點小小火苗涌了出來:“既然都已經知道我們會如何發起進攻,可為什么就只有這點力量呢?”
“只有你這樣的一個小鬼。”
“我對你的印象很深.”
“被蒼都凌辱的冰之隊長。”
日番谷冬獅郎不為他的話所動,緩緩將刀抽了出來:“沒有禮貌的家伙。”
“記住我的名號,我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請尊稱我日番谷隊長。”
巴茲比咧嘴一笑:“我是星十字騎士團!”
“灼熱的巴茲比!”
“看來我們還是很合拍的。”
日番谷冬獅郎低下頭:“在瀞靈廷內,想要和像樣的炎系能力者交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希望你能給我一些好的體驗。”
他深吸口氣。
“卍解!”
“大紅蓮冰輪丸。”
巴茲比瞪大眼,有些驚訝,但身體還是很實誠的,掏出一枚星章:“是和我這樣的對手交戰,讓你太過興奮了嗎?”
“日番谷隊長。”
“竟然在我面前使用卍解。”
“真是輕慢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