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們是真的具備不動聲色闖入瀞靈廷的手段,還是從一開始就是用一種匪夷所思的手段,藏匿在瀞靈廷里。
現在已經發生既定事實。
無形帝國入侵。
早對戰爭有所心理準備,但爆發起來,依舊如此倉促。
悄無聲息的,就是狂風驟雨急襲。
山本元柳齋盯著那些升起的柱子,臉色沉重,光芒凝而不散,有種在吞噬整個尸魂界的感覺。
“來的真快。”
他們才得知這個消息,準備才布置下去。
甚至都無法確認,除了七番隊,其余番隊是否落位。
敵人就來了。
鳴人拔刀,目視前方,語氣平靜:“早晚都要應對上。”
“只是涅繭利恐怕就要.”
“憤怒、狂躁了。”
那個男人,在研究敵人來去的方式,想要他們的大本營在哪。
現在“無形帝國”主動出擊,戰場真的被搬到瀞靈廷,他的那些研究全都竹籃打水。
“鳴人。”山本元柳齋單手抓住拐杖,語氣沉重、但十分堅定,“老夫知道你的實力。”
“也清楚自己或許已經比不上千年前的自己。”
“只是,還是把那個男人交給我吧。”
他聲音停頓,沒有把心頭那一點點、微不可查的懊悔表現出來。
千年前,他因一些自身的原因,未能將友哈巴赫殺死。
這才釀造如此的局面——無形帝國入侵,近千名隊士的死亡,以及雀部長次郎的重傷。
如果沒有鳴人 自己最忠誠的心腹,怕都是要死于那天。
不經意種下的種子,孕育而生出讓自己一口咬下、也崩得牙缺的苦果。
該是自己承受的。
“我知道了。”鳴人應聲。
友哈巴赫或許很強大。
也許,他為這個老對手準備了很多手段 但以總隊長的能力,最壞的結果,恐怕也就是落敗。
他說著,目光轉到山本元柳齋空蕩蕩的一只袖子上。
“老夫或許該聽你的勸說。”老人面無表情,只是輕輕把頭一搖,“接受那個人類女孩的幫助,治療手臂。”
“不過這時候說這些東西”
鳴人打斷他的話:“也沒有很遲。”
山本元柳齋一愣。
鳴人拔出“九喇嘛”,陰陽遁術創造,乳白色的物質涌動著,飛進山本元柳齋的袖子里,凝結塑形,眨眼間就融匯成一條手臂。
老人舉起手,用力捏了捏,靈力傳導稍有阻塞,但影響不是很大。
至于神經、反應方面.
更無任何阻礙。
哪怕十二番隊創造的“義骸”,相性都要比這條假肢差上一些。
“九喇嘛的力量嗎?”山本元柳齋低聲。
同名的狐貍從鳴人肩頭探出腦袋,咧嘴一笑,驕傲自得、而且得寸進尺:“沒錯,就是我的力量。”
“老頭子,你可要好好感謝我!”
“不然你現在只能當一個缺了一條胳膊的殘廢。”
山本元柳齋抬起新生的手,屈指探去:“真是無禮,用這種口吻和老夫說話。”
九喇嘛立馬鉆回鳴人體內,從另一個肩膀里探出頭:“快走,現在瀞靈廷要我們來拯救。”
它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在山本元柳齋面前找回場子、占了優勢。
就這么讓老頭子再欺負自己。
瀞靈廷,東區。
朽木白哉盯著疑似為男人的生物,握緊手中的刀。
“讓我來吧,隊長。”阿散井戀次躬身,壓著自己的腰,幾乎是以匍匐狀半蹲在自家隊長面前,“這個敵人.”
“不是始解就能對付的。”
滅卻師.
比自己想的要強大的多。
眼前這個家伙,不男不女,一頭及腰長發,臉上帶著像情趣道具似的口罩,身體僵硬,穿線木偶一樣。
可力量、速度,以及那個名為“血裝”的能力。
壓力極大。
始解難以解決。
“蠢貨。”朽木白哉舉手,輕輕一擺,櫻花就漫天飛動,忽一下就進了四月,“雀部副隊長說過,這群家伙擁有奪取卍解的能力。”
長發滅卻師開口,聲音也陰沉沉的:“不用卍解?”
“不用卍解真的好嗎?”
“以你們的力量,不想辦法使用卍解的話”
“如何與吾為敵。”
阿散井戀次舉起刀,眼神兇狠:“他只有一個。”
“以我的卍解為代價。”
“等他使用出那個能力的同時,再.”
朽木白哉一擺手,一小簇櫻花砸在他的腦袋上,沒造成太大傷害,但羞辱意味很濃:“不要自作聰明。”
“以我們兩個,拖住他”
話沒說完。
一道白色身影躍來。
與之同來的,還有一道藍色的光。
“神圣滅矢”。
搭弓引箭,激射而來。
“一個?”還有一聲話語,同時傳來,“他可沒和你這么說過。”
“我們星十字團和你們死神們可不同。”
“人手可沒這么匱乏。”
他站在墻壁,高高在上,五官高挑揚起,輕佻、蔑視。
又一個。
是留著五角星狀態臟辮、戴著橙色護目鏡的男人。
讓他們想到,曾經任“九番隊副隊長”的那個人。
“他不善言語。”這個男人開口,滿嘴牙齒稀疏,門牙都只剩下一顆,“讓我來介紹一下我們。”
“星十字騎士團。”
“我名納納納·納賈庫普,代號‘U’。”
“而這位是艾斯·諾特,他被陛下恩賜‘F’。”
這會有什么特殊含義?
朽木白哉瞇起眼。
“想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納賈庫普伸出手,“來試試吧。”
“你們這些死神的成色”
箭矢光芒綻放。
戰斗再次爆發。
一個“F”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就讓他們頗有壓力,再加上一個“U”,戰局就不可估量地倒向滅卻師們。
普通隊士們幾乎參與不進這種程度的戰爭中。
隊長、副隊長們才是這場戰爭的主力。
無形帝國的儲備力量,有些超出死神們的預料。
每一處戰場,都如此處,數量、質量上,滅卻師們都占據上風。
鳴人站立天上。
“神樂心眼”展開,毫無保留,彌散到瀞靈廷的每一處角落。
在幾年之前,他的感知還做不到這種程度。
可現在.
能夠輕輕松松做到。
遮魂膜下,戰火彌生,幾乎難以找到哪怕一處死神方還算優勢的斗爭。
滅卻師們的靈壓強橫。
幾乎沒有弱于六七等席官的,而能與“隊長級別”相提并論的,也遠比自己預估的數量更多。
至少二十位。
所謂“無形帝國”,已經積攢到這種程度了嗎?
鳴人伸出手。
“要上了,九喇嘛”。
內心世界,回應聲涌現:“沒問題,鳴人。”
“讓我來大開殺戒吧。”
斬魄刀解放,刀柄上面具上的圖騰紋路,忽一下活靈活現,顏色扭曲轉動,淺淺的溢出一些。
尾獸查克拉具現出的生物,舒展身姿,朝天咆哮。
“九面蘇婆訶”。
在這個世界,也毫無阻礙地施展出來。
雖不比它們力量源頭,那些“尾獸”的強大,但散發出的靈壓,鋪天蓋地,時間不等人。
咻得幾聲,它們就四散離開,趕往那些隊長級的戰場。
十二番隊,技術開發局。
“靈壓!”一名隊士眼神驚恐,抬頭匯報,“又有接近隊長級的靈壓出現,是八位!”
驚恐會傳染。
聽到這句話的隊士們,神色也漸漸慌亂。
滅卻師入侵,本就有將近二十個隊長級的戰力,這對瀞靈廷而言,已經是一種很大的挑戰。
而現在.
二十個竟然還不是他們的極限?
足有三十名隊長?
這幾乎是護廷十三隊戰力的三倍。
“來源!”阿近立馬轉過頭去,語氣嚴肅,在隊長去進行那些研究后,他就是實際上的負責人了,“移動向哪?”
“恢復通訊,和隊長們聯絡。”
他的命令才安排下去。
又一名隊士開口:“靈壓的源頭,好像是漩渦隊長。”
他的話,讓整個忙碌的操作臺忽然一頓。
緊張的氣氛稍有些瓦解。
“通過對靈波的篩選。”有隊士手指點動飛快,輕聲說道,“那八頭生物,疑似漩渦隊長九喇嘛的造物。”
“和上次與藍染戰斗時,九喇嘛展現出的力量,一模一樣。”
一些復雜、繁瑣的數據從他嘴里報出。
在這里的人,都能聽得懂。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表現就已經證明了一些,但對他們這些研究人員而言,一項項的數據的分析,遠比肉眼可見的表象,有更多的可信度。
毫無疑問,那八頭擁有接近隊長實力的家伙,是來自于漩渦隊長的援助。
“通知護廷十三隊!”阿近果斷,在桌子上把手一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
“我們有”
“漩渦隊長。”
涅音夢伸手,詠唱言靈。
“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
聲音傳輸,擴散向整個瀞靈廷。
“漩渦隊長的援助已到”
瀞靈廷東區。
阿散井戀次握刀的手有些顫抖,把頭抬起:“隊長,聽到了嗎?”
“聽到了。”朽木白哉沒有抬頭,不為外界的那些消息所動,目光依舊直視前方,盯著那兩個敵人,“但強敵在前,專心點。”
和嚴肅對陣的兩名死神相比。
滅卻師們都很放松。
納賈庫普咧嘴,歪頭看著他們:“看樣子聽到好消息了。”
“那個紅發小鬼.”
“一臉慶幸的窩囊模樣。”
“誰會來,山本元柳齋、還是漩渦鳴人?”
他話音才落下,天空上就一陣風聲呼嘯落下。
是一頭全身布滿藍色火焰的貓。
身形龐大、矯健非常。
輕巧落地后,朝著那兩個滅卻師嘶吼,聲音擴張傳播,瞬間加熱空間,炙熱的高溫卷動氣浪拍打而去。
“一頭小貓。”納賈庫普抬頭,盯著這頭比自己體型大出數百倍的生物,輕佻、玩味,“把寵物放出來,會有效果嗎?”
二尾瞇起眼,火焰下的毛發微微炸起。
它討厭這種稱謂。
毫不猶豫,仰起腦袋,靈力在它嘴邊匯聚。
尾獸玉!
并未太長時間凝聚,只有個形體,就奪框而出,奔他們而去。
轉動、停滯.
另一位名為艾斯·諾特的滅卻師,縱身而出,以自己的身體為盾牌,藍色的光芒綻放,如血管一樣,密密麻麻、條條框框的,縱橫密布。
靜血裝!
滅卻師的能力。
尾獸玉砸來,撞在他的身軀上。
火焰、爆炸、煙塵.
這些東西,幾乎同一時間展開出現。
艾斯·諾特痛苦的聲音,也在同時,從硝煙里傳出。
等風一吹,這些稀薄的黑煙散去,露出里面人的模樣。
哪怕施展出“靜血裝”,硬抗下這一招,對他而言,依舊是沉重的,衣服被燒毀,血肉也跟著一片模糊。
斑駁的火星,也還在他身上迸濺。
“痛”
他在輕聲呼喊。
納賈庫普臉色慎重,把眼瞇起:“竟然能夠傷害到我們,真是可怕的能力”
“不過只有這種程度的靈壓。”
“可對付不了我們。”
他張開手,向后拉扯。
藍色靈子匯聚,凝結成一根粗大的箭矢。
奔襲、竄擊。
瞄準巨大貓咪的咽喉。
“死吧!”
隨他聲音,箭矢如他所愿,貫穿過去。
撕碎這層外殼。
納賈庫普看著那道巨大的軀體砸落,煙塵把它遮掩,靈壓在凝縮減少,才滿意地一偏頭,看向阿散井戀次,語氣戲謔:“你看,你所期望的救星——”
“它就是這么一頭愚不可及的畜生。”
“除了這些微弱的傷害,什么都沒.”
他的話沒能說完。
忽得轉頭,朝著貓咪方向看去。
阿散井戀次他們也都如此,一同看去。
剛才那似乎已經被納賈庫普殺死,連靈壓都已經消失的家伙,又一次站了起來,靈壓煥新,連咽喉上的傷口都消失。
活了!
納賈庫普瞳仁一擴,不可思議。
這頭生物有不死的力量?
而且蘇生的速度遠超他的想象,幾乎是在感應到它靈壓同時,它就舉著爪子撲了過來。
速度極其之快。
下意識反應,靜血裝激發。
爪子撓來,依舊抓破衣服、傷到血肉。
納賈庫普閃身,退出幾步。
這個古怪的家伙 明明靈壓只和那個阿散井戀次差不多,都只是摸著門檻、但還差一些的存在,可質量卻出奇的高,和這個優雅的六番隊隊長都相差無幾。
只是如此,也不過是個特殊的小家伙。
可它不死。
看起來不像死神、也不像虛。
他不由得想起來,在有關漩渦鳴人的資料中,有所記載,他那把名為“九喇嘛”的刀,擁有創造陰陽遁術的能力。
在資料中,由此而誕生的造物并不強大。
現在都能創造隊長級的生物?
是“九喇嘛”那把斬魄刀可怕,還是“漩渦鳴人”這個家伙可怕。
“鳴人嗎?”朽木白哉打量二尾,咧嘴輕輕一笑,“戀次,機會來了。”
“不要浪費。”
他一揮手,櫻花飛舞。
這八個造物的能力,雖比隊長級要稍差一些,可它們依托九喇嘛的力量而生,在九喇嘛沒有死去前,它們就是不死不滅的。
從事實而言,沒什么比它們更適合現在這種場合的存在了。
戰場被逐漸穩住。
至少在正面戰力上,瀞靈廷并不比無形帝國差多少。
鳴人俯身,準備去往海燕所在的戰場。
他那邊的局勢最焦灼、也最劣勢。
打開一個突破口,再 只是他還沒飛過去。
一道身影橫攔在他身前。
金色長發、長相俊美、高貴圣潔,身披滅卻師長袍。
“主動來找我。”鳴人瞇起眼。
這個人的靈壓,自己剛才有所感知到,是之前一直沒有行動的幾人之一。
現在直奔自己而來。
“滅卻師認為你就能夠戰勝我,是嗎?”他接著說下去,語氣平靜,拔出另一把刀。
金發男人點頭,輕輕一笑:“當然。”
“你是陛下前行路上最大的阻礙,我要將你摧毀。”
他輕輕一揮手,拔出佩劍。
這是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西式長劍,沒有多么璀璨的光輝、也沒有絲毫令人嘆服的氣息。
可唯獨.
它擁有靈壓。
滅卻師以“操控靈子”為手段,這就是一把完全由靈子凝聚而成的長劍。
另一只手一翻,取出一面盾牌。
純白質地,在表層有凸起的五星十字紋路。
一劍一盾,看起來像是從西式奇幻里走出的騎士。
“單純的滅卻師?”鳴人撒手,斬魄刀垂落,語氣冰冷,“難道那個靈王的心臟還不能給你們警示?”
“我的能力,是天然克制你們這些家伙的。”
“擾亂吧,渦卷。”
刀尖觸及靈子鋪就的無形平臺,剎那就削磨瓦解,散作一陣清風,涌動吹刮起來。
吹向那把完全由靈子凝成的劍。
風吹刮過去,這把劍只是稍微扭曲,眨眼就立馬規整起來,紋絲不動、沒有變化。
鳴人瞇起眼。
金發男人輕輕一笑,把劍舉起:“很驚訝對嗎?”
“為什么向來無往不利的斬魄刀,對我沒有效果。”
“那就讓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他停頓一下,語氣變得更加彬彬有禮:“我名雨葛蘭·哈斯沃德,是無形帝國星十字騎士團的最高階。”
“你既然已經和杰拉德交過手,那就應當很清楚,他的那份名為奇跡的特殊能力。”
“那份看起來和滅卻師完全不同的力量.”
“是陛下恩賜于我等的圣文字。”
“杰拉德的是奇跡,而我的是”
他咧嘴一笑,從嘴角勾出幾個字:“是世界調和。”
“這一份圣文字的能力是,賦予不幸。”
鳴人依舊瞇起眼。
賦予不幸 運氣這個東西的確重要,可真的能到影響戰斗的程度嗎?
哈斯沃德舉劍,對準了他:“說的簡單一些,剛才你的斬魄刀的確產生了效果。”
“但擾亂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讓靈子不規則運動、繼而發生改變。”
“也就是說.”
“哪怕幾率渺茫,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構成我這把劍的靈子,運動軌跡發生改變,也依舊還是會維持這把劍的模樣。”
他咧嘴一笑,笑容更加濃郁。
“你的不幸,就是我的幸運。”
鳴人聽明白了。
又是一個特殊的規則能力。
不幸和幸運.
和瓦爾基里那種“奇跡”、有著明顯效果的力量不同,這一份力量的效果太未知了。
什么叫不幸 什么叫幸運?
“放棄掙扎吧。”哈斯沃德繼續說下去,“在我這種力量面前,你是沒有獲勝的機會的。”
他的眼神冷漠。
鳴人才不聽這些鬼話。
這個能力看起來確實很讓人頭疼,不理解、不清楚它的影響。
但沒有獲勝的機會 恐怕不是那樣的。
如果他真的能夠隨便、毫無代價的操控幸運與不幸,那自己現在就應該已經死了。
畢竟對一個人而言,在開打之前,敵人已經死去,就是最大的幸運。
可自己還活蹦亂跳的,只是“渦流”的力量失效。
哈斯沃德冷聲:“不死心嗎?”
“那就讓我親手葬送你吧。”
他舉劍襲來。
鳴人伸手,合十一拍。
金色鎖鏈奔襲,咔嚓響動,卷著拍向那個金色長發的男人。
不幸的力量似乎并未加持在金剛封鎖之上。
它們順順利利、穩穩當當地砸中哈斯沃德身上。
封印術式締結。
可就在這時.
哈斯沃德舉劍,輕輕斬下,還未完全成型的封印術式、金剛封鎖,都輕而易舉地被瓦解掉。
那一劍劈碎了靈子結構。
使它們后繼無力,全部崩潰。
鳴人瞇起眼,抬起手、食指點去。
舍棄詠唱。
“破道之四,白雷。”
電光奔襲,本著哈斯沃德而去。
毫無阻礙、也輕而易舉地命中他。
哈斯沃德有些遲半拍的舉起手中的盾牌。
他慢了。
白雷打中了他。
沒有任何傷害產生。
“有效的攻擊方式。”哈斯沃德晃了晃手中的盾,剛才它分明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可在它的軀體上,卻依舊有裂痕產生,“但并不代表是有效的攻擊。”
“我的這面盾,其名替罪之盾。”
“我所受到的任何傷害,都由這面盾承擔。”
“并且——”
鳴人眉頭一緊,身軀上一痛,有什么東西擊中了自己似的。
他低頭一看。
自己胸口,有焦灼燙痕。
白雷的傷害。
“這面盾牌受到的傷害,會反饋回攻擊者身上。”哈斯沃德似乎很喜歡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在結果出來以后,再繼續做著介紹。
這是小傷。
身體的自愈能力,已經在飛快地將這些疤痕吞噬。
但這不是一個好訊息。
鳴人偏頭,看向他手中的劍。
這個男人剛才在介紹自己能力的時候,并沒提起任何與劍有關的事情,可從剛才短暫的交鋒、以及盾牌的能力來看。
那種“賦予不幸”的能力,很有可能就是以“劍”為媒介。
也就是說 想要和這個人正常戰斗,那么就應該杜絕與他正面戰斗。
遠程攻擊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可偏偏他手上的盾,又能夠反饋傷害。
無論防御、還是攻擊,他看起來都很無懈可擊。
“絕望吧。”哈斯沃德輕聲,“你們注定失敗。”
鳴人舉起手,渦卷的力量在掌心凝聚。
十二番隊。
涅繭利皺眉,分析著剛才分身們傳來的實驗報告。
如何應付滅卻師“奪取”卍解的策略,他現在還是沒有頭緒,幾千組的實驗,只驗證了一個事實,他現在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
涅繭利不相信真的會有這么無解的術式。
一直錯誤,只能證明自己的這些思路不對,要重新調整,可剛才幾千組實驗、用了至少數百條思路。
要自己再想新的出來.
有時間的話,或許可以。
可現在最缺的,偏偏就是時間。
瀞靈廷等不了那么久。
難道自己真的要和浦原喜助請教?
他正糾結著。
涅音夢敲門而入:“隊長,十三番隊剛才傳回的消息。”
涅繭利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有什么消息要和我說?”
“滅卻師的確對代理死神黑崎一護動手了。”涅音夢語氣溫和,繼續說下去,“那名滅卻師對黑崎一護動手的時候,也用了封印卍解的星章能力。”
“不過.”
“封印失敗了。”
涅繭利一愣,滿身的不耐煩立馬消失,他猛地扭過頭來:“失敗”
“什么意思?”
“是黑崎一護用了手段干涉了他的封印,還是說封印對他無效?”
“是后者。”涅音夢乖巧點頭,“十三番隊情報,黑崎一護讓敵人完整地施展出封印,但在最后關頭什么都沒發生。”
“敵人也都很驚訝。”
涅繭利點著頭,若有所思。
黑崎一護無法被封印?
為什么?
因為他是人類,所以會有些特殊?
如果這個原因,那是不是就有些太荒謬了。
他思考著,突然想到鳴人之前說過的一些話,就是黑崎一護的特殊性,他的體內存在滅卻師、死神、虛以及完現術者的力量。
如果封印失敗,會不會是因為這些力量的原因?
這是一個新的,而且幾率很大的思路。
涅繭利結出分身,撲進實驗里,以這個思路為基礎進行驗證。
半個小時后。
一道分身解散自己,記憶傳回涅繭利的大腦,他神色興奮、眼神銳利,歡快地把手一拍:“我找到辦法了!”
今天還是蜜汁雞生日祝我們十八雙馬尾的雞雞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