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鳴人只想做死神!
日向日差很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想要勸說寧次放下“解開籠中鳥”的想法,可當私底下兩人獨處時,這種話根本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因為波風水門的孩子,是從未來而來的,他都想向鳴人請求,將自己的咒印也解開。
是啊。
哪一只被囚禁的鳥兒不想著脫困。
自己也想。
可另一方面 他竟有些嫉妒。
未來的冰山一角已經擺在自己面前。
自己會為日向家犧牲。
自己不可能解開“籠中鳥”。
這種縈繞在心頭的負面情緒,幾若成實質的執念,讓他下意識就想阻攔。
一個月后。
小李和天天被發現。
樓蘭國,封印著“龍脈”的高塔。
“我們就要回去了嗎?”小李滿臉震驚,“我們才剛來到這個時代!”
“我還想去看年輕時候的凱老師。”
卡卡西翻了下死魚眼:“不用看,你照照鏡子就好。”
“你真不是凱的孩子?”
“當然不是。”小李掐腰,害羞而且驕傲地笑出聲,“我和凱老師原來這么像的嗎?”
天天沒有說話,仰頭看著寧次。
擁有白眼的少年.
不,經過四年時間的成長,少年已經變為大人。
他看向鳴人,鞠躬請求:“鳴人大人,還請您就在這里替我解開籠中鳥吧。”
“雛田大人,真的支持寧次嗎?”日向日差出口。
鳴人沒有理會他,揮一揮手。
寧次在他面前跪坐。
雛田不想回答,但看一眼鳴人,又看一眼香燐,想到那天晚上說的話,握住拳頭:“我支持他。”
“這種名為‘保護’的東西,和囚禁沒有區別。”
“它不應該再存在了。”
“而且”
“這是鳴人答應下來的事。”
“別說我、或者日差叔叔,就算日向家也沒有那個能力改變鳴人的意志。”
她說話間。
鳴人伸手,點在寧次額頭的“咒印”上。
身軀之中,模模糊糊,一道虛影涌現。
是他的靈魂。
不過鳴人沒完全將它抽出來,只有一個腦袋脫離肉身而出。
但即便是“魂魄”。
“籠中鳥”也刻錄在腦門上,甚至更加鮮艷。
“靈化之術?”秋道丁座喃喃。
鳴人瞥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指尖術式展開,魂魄中為數不多的查克拉涌動,結成陣式,將“籠中鳥”的咒印完全籠罩。
綠色的“斜十字”狀咒印被一點點擦除。
這是從靈魂深處進行的改造。
將深扎于靈魂數十年、頑固至極的東西抹去。
就像鳴人說的那樣。
咒印并不復雜,但寧次的魂魄、力量都太過弱小,他在這個過程中,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魂魄顫抖,閃爍不定。
直到最后一點“綠色”也被抹除。
痛苦才被終止。
鳴人將寧次的魂魄塞回他的身體里:“這樣就好了。”
日向日差喃喃:“原來‘籠中鳥’真的可以被破解。”
“所有的封印和禁錮,都存在著破解的方法。”鳴人看他,隨口回答,“之前沒有人去做。”
“是因為你們不愿去學。”
“其他人也不敢冒著得罪日向一族的風險。”
日向日差看他:“伱就不怕得罪日向一族嗎,我們可是.”
他的話沒能說完。
周圍人的反應,讓他有些遲疑。
香燐忍不住笑出了聲。
鳴人微笑把頭一搖。
寧次嘖聲。
雛田擔憂地看著自己。
就好像自己剛才說的是什么“笑話”一樣。
“我都不懼怕日向一族。”寧次扶著地板,艱難的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更何況鳴人。”
日向日差低頭,不再作聲。
“其實您應該也有猜到。”寧次繼續說下去,抬手摸向額頭。
天天取出鏡子,遞到他手里。
寧次接過,映照出光滑、白皙的腦門。
日向日差輕聲:“嗯,我猜到了。”
“你是我的孩子。”
“至于雛田大人.是兄長的孩子吧。”
寧次舍不得松下鏡子,目光越過它,看著自己父親:“我曾經夢到過很多次,自己將這個可惡的詛咒破解之后,會該如何欣喜。”
“但”
“我現在卻模擬不出那些夢里出現過的情緒。”
“本來我是打算回到未來之后,再請求鳴人大人將咒印解除。”
“直到我站在這里,將要回去,我才發現,我必須要讓您親眼看見。”
“分家的牢籠,從今天開始,被徹底打破了。”
鳴人伸手一拍,通靈出一只卷軸,丟到寧次懷里。
“這是破解籠中鳥的術式。”他介紹著,“即便不用我動手,一名普通上忍就能破解這道咒印。”
寧次鄭重,將它。
日向日差的目光隨著卷軸移動,他嘆了口氣:“這對日向家而言,是一場災難。”
“對宗家而言,或許是的。”寧次搖頭,“但對分家而言,一定不是。”
日向日差沒再說話。
鳴人伸手,將地上的咒式展開。
龍脈被打開,一道紫色的查克拉傾瀉。
“要回去了嗎?”波風水門輕聲,“鳴人,既然你也很擅長封印術,那就由你來將我們的記憶封印吧。”
“你來做,比我做要更安全一些。”
鳴人點頭。
數十分鐘后。
紫光漸漸平息。
小隊五個人迷茫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怎么會在這里?”卡卡西打量四周環境,眼神迷茫。
自己不該是剛從木葉出發。
怎么突然之間,就來到這里。
眼前的咒式和封印,怎么看怎么越像“龍脈”。
波風水門最先反應過來,他能感受到,在自己腦子里有一股封印,將一段“記憶”隱藏了起來。
不出意外,這段記憶就是,離村之后,直到剛才的全部過程。
他下意識想要捕捉“封印”。
自己身上并沒有反抗的痕跡,“飛雷神之術”也沒發動過,特制苦無一根不少的在自己包裹里。
這就說明,封印是自己主動愿意留下的。
將其解開,不會做出來。
但他多少想從“封印”上閱讀出一些痕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出人意料的。
他捕捉不到“封印”。
布置下這道“封印”的人,水平極高,是自己平生所見的第一人。
哪怕漩渦水戶的水平,比他也差了一些。
“老師?”卡卡西抬頭。
“看來傳聞是真的。”水門輕聲,他一撇頭,看向日向日差,“抱歉,日差大人,在來之前,我向你們隱瞞了一個消息。”
“出現在樓蘭的白眼,疑似從未來歸來的人。”
“現在看來.”
“的確如此。”
“而且我們應該與他們有過深度接觸。”
他一撇頭:“是六個人,嗯.有忍犬、或忍貓一類的通靈獸。”
地面上的腳印,殘留不少訊息。
但能捕捉到的,也就只有這些。
油女志微舉起手,語氣沉重:“我的寄壞蟲缺失了一部分。”
“死亡痕跡很新。”
“我應該想留下對方的查克拉,但被他們察覺了。”
波風水門表情嚴肅:“幸好被對方發現,這是很危險的行為。”
“我們不該對未來進行任何形式上的干涉。”
“在樓蘭繼續進行搜索。”
“確認結果,就回村報告。”
小隊里,其他人應下。
過去的這一點小小的波折,沒有對未來造成任何影響。
樓蘭古國,廢棄的高塔里。
六個人平穩落地。
“回來了。”天天探頭,百足廢棄的傀儡,還躺在地上,沒有積起灰塵,看樣子時間也沒有改變。
龍脈依舊綻放紫色的光。
巨大、濃烈的查克拉涌動。
鳴人走近,把手伸出,靈力調動,術式展開。
要將這股“查克拉”封印。
“鳴人大人。”寧次走近,鞠躬問候,“我要離開您一段時間。”
“除了任務要向木葉匯報。”
“也有一些家族的事.要去處理。”
鳴人點頭:“去吧。”
“萬分抱歉,鳴人大人。”寧次鞠躬致歉,“我做了一個任性而且自私的決定。”
“倘若我這次在木葉死去”
鳴人偏頭看他,微微一笑:“不要懼怕死亡。”
“放心大膽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現在也不好解釋,但你清楚一點,瀞靈廷是‘魂魄’的組織。”
“即便你死后,也能繼續為我效力。”
寧次抬頭,驚訝地看著鳴人,把頭一點:“是,鳴人大人。”
他一招手,小隊瞬身離開。
鳴人小心將“龍脈”封印。
“接下來我們要去鬼之國嗎?”香燐等他收好卷軸,在高塔晃動中,踮著腳,開口詢問。
“你想看寧次回到木葉后會發生什么?”鳴人看她,微微一笑。
香燐點頭:“嗯,我很好奇。”
“鳴人你可不是只解開他的咒印。”
“還將如何破解籠中鳥的秘術都交給了他。”
“感覺木葉會發生很了不得的事情。”
鳴人拉著她,瞬步走出高塔:“我也好奇寧次會選擇怎么做。”
“更好奇日向一族和木葉會在這個時候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去看看吧。”
時間很充裕。
火之國,木葉。
在歷經半天的趕路,寧次他們回到村子。
他并未第一時間匯報消息,而是直接去往日向一族。
(有點鬧肚子,下午去了六趟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