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鳴人只想做死神!
在夜一的帶領下,他們來到空座町。
“你們原來一直在這。”鳴人驚訝。
他來空座町的次數可不算少。
“畢竟是重靈地,只有在這里,才能讓我們過得稍微舒服一些。”夜一打了個哈欠,“我聽說你體內的小狐貍現在可以具現出來了,這次你怎么沒有把它帶過來?”
“夜一姐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鳴人微笑,語氣也跟著柔和起來,“它和春水大叔他們在一起,是關系很好的酒友。”
夜一甩了甩尾巴,哼了一聲:“我還知道碎蜂快把伱的辦公室當家了。”
鳴人嘿嘿一笑。
“好好照顧好她。”夜一腳步停下,“不過別告訴她我的消息。”
“她是一根筋。”
“到了。”
鳴人抬頭。
在一處空地里,聳立一間屋子,裝修的痕跡還很新穎。
屋頂立著一塊招牌:“浦原商店”。
“喜助隊長準備開店?”鳴人盯著那四個字,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要徹底融入人類的生活了?”
夜一滿不在乎:“誰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哎呀,這才不是一家普通的店鋪!”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除了人類的東西,這里也準備向死神販賣重要道具!”
“鳴人你難道不覺得.”
“人類和死神之間的聯系太單調了嗎?”
是熟悉的聲音,語氣、音調卻比幾十年前,更加成熟,多了種圓滑的感覺。
鳴人頭也沒回,吐槽一句:“正常人類都不想見到死神吧。”
“這么多年不見,鳴人成長了很多呢。”浦原喜助驚聲,“要是以前你才不會說這種話。”
鳴人偏頭:“喜助隊長也是。”
“不要再叫我隊長啦。”浦原喜助把頭一搖,“叫我喜助就好,我們進去說?”
推開門,進入屋里。
擺設和正常的人類商店沒有什么區別。
“真子隊長他們不在這里?”鳴人將自己的感知鋪展,在這間屋子里,除去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就只有“握菱鐵齋”的靈壓,在隔間里面忙碌著什么。
以及被結界封鎖起來的一片區域,鳴人沒有強行突破窺視。
“他們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浦原喜助搖頭,“在外面另找了一處住所。”
“畢竟.”
“那副模樣,對死神而言,有些丑陋呢。”
鳴人點著頭:“聽起來,他們還算安全。”
“雖然沒能把‘虛化’的影響徹底抹除,不過沒有性命之憂了。”浦原喜助招呼鳴人坐下,“他們還因此掌握主動虛化的能力。”
“朽木家的朽木蒼純也被虛化感染了。”鳴人輕聲,“我用了另一種方法,將虛的力量封印在他身體內。”
“制作成和我差不多的存在。”
他伸手一抹,在桌上通靈出卷軸。
“看來鳴人和涅隊長相處的很不錯呀。”浦原喜助只是看一眼,就分辨出來,將這種術式改造的技巧,源自于誰,“這是你封印朽木副隊長的術式?”
“嗯。”鳴人把頭一點,“喜助大哥你拿去看看,雖然對真子隊長他們而言,可能有些晚了。”
“但應該還能起到一些作用。”
浦原喜助笑瞇瞇收起。
“我現在已經能確認,那個敵人就是藍染惣右介。”鳴人輕聲接著說下去。
浦原喜助驚訝,把頭抬起:“能確認?”
“你是怎么做到的?”
平子真子一直叫嚷一定是那家伙。
自己也很懷疑是他,但手里并沒收集到證據。
即便夜一隱藏在尸魂界的那股力量,也沒任何發現。
“我擁有分辨真假話的能力。”鳴人語氣平靜,“東仙要被我抓住,讓他露出一些破綻。”
“于是他就大大方方地向我承認了。”
“只是.”
“他的能力那樣,沒有證據、或者沒有能破開他那個術式的能力前,沒辦法對他動手。”
浦原喜助若有所思。
“不過喜助大哥讓我過來,應該是有一些想法了?”鳴人問他。
浦原喜助把頭一點:“是有了一些想法。”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為什么藍染那個家伙,會迫不及待對我動手。”
鳴人瞇起眼。
這還真是一個之前沒有考慮過的問題。
藍染那家伙,是一個驕傲的人。
哪怕被自己發現,他也更想和自己“公平較量”,而不是像陷害浦原喜助那樣。
“現在我想明白了。”浦原喜助輕聲,“他是想從我手里得到崩玉。”
“就是那天晚上,喜助大哥像我們展示的那塊寶石?”鳴人立馬回憶起來。
浦原喜助點頭:“沒錯。”
“那是什么東西?”鳴人詢問。
浦原喜助低下頭:“讓我想想怎么說。”
“那是我在偶然之下,研究出來的一種東西。”
“鳴人你和那群完現術者有在接觸,那以你的感知能力,應該能感知到,在他們體內‘完現術’這股力量的源頭吧。”
“你是說靈王碎片?”鳴人輕聲。
浦原喜助驚訝,把頭一點:“你知道的竟然這么清楚了。”
“我從綱彌代時灘那里聽說到了一切。”鳴人偏頭,目光落到團在桌上打盹的夜一身上,“尸魂界最古老的一切,所有的起源故事。”
夜一立馬抬頭,豎起耳朵:“綱彌代那家伙,把這些都和你說了嗎?”
鳴人點頭。
“夜一小姐,你稍等一會。”浦原喜助輕聲,“先讓我和鳴人把藍染的事,好好說說吧。”
鳴人不再說話。
“崩玉的制作,是以‘靈王的碎片’為核心。”浦原喜助緩緩述說,“我用了數百頭虛的靈魂作為輔料,將這個東西制作出來。”
“那是能夠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界限的寶物,覺醒之后,會爆發出極其可怕的靈壓,哪怕隊長在這種靈壓下,也都無比渺小。”
“但”
“即便如此,我所制造出來的這塊崩玉,依舊是不成熟的。”
鳴人瞇起眼:“不成熟?”
“是的。”浦原喜助敲著桌子,“我推測,在藍染手里的那一塊,應該也是不成熟的。”
“我選擇用‘虛’的魂魄作為材料。”
“藍染選擇用‘死神’的魂魄為材料。”
“所以.”
浦原喜助抬起兩只手,輕輕推到一起,合十立起:“他手里的那塊,加上我手里的這塊,合在一起,才會真正成熟。”
“他不擇手段,想要將我定罪。”
“目的就是為了獲得到另外一塊崩玉。”
鳴人看向門口:“那喜助大哥你還開這么一家店。”
“不怕他找到嗎?”
浦原喜助把頭一搖:“沒有什么能夠永遠藏下去的秘密。”
“以他的能力,遲早會發現我們。”
“既然藏不住,那不如就主動一點。”
鳴人若有所思:“所以要我怎么做?”
“東仙要的事,我也聽說了。”浦原喜助微笑,豎起大拇指,“干得真漂亮!”
“把藍染那家伙的一條路堵住,使他不能再輕易對死神動手。”
鳴人臉色并沒太多高興色彩:“但他肯定不會就此收手。”
“那個家伙才不會因為一些外界的壓力,就會變得膽小如鼠。”
“你有沒有想過,他會換一個方向。”浦原喜助輕聲。
鳴人一愣。
換一個方向,什么意思?
浦原喜助沒說話,只是笑瞇瞇的:“再仔細想想,鳴人你一定能夠想出來的。”
鳴人思考。
東仙要那天晚上的話,傳入耳中。
打破“死神”與“虛”之間界限。
既然不方便再對“死神”動手。
另一個方向。
“是從‘虛’出發,嘗試‘虛’的死神化?”鳴人得出答案,臉色沉重地開口。
“賓果!”浦原喜助舉起食指,“回答正確!”
“我知道了。”鳴人吐一口氣,“我會和讓人注意,有沒有什么特殊存在的虛。”
浦原喜助搓了下手:“除此之外,我還想再驗證一些別的想法。”
“麻煩鳴人幫我多收集一些藍染的情報吧。”
鳴人攤手:“他浮于表面的,都是虛假的偽裝。”
說著,他停頓一下,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不對,有時候和他交流,我能察覺到那些不太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不清楚他所展現出來的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浦原喜助笑笑:“分析這種麻煩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會拆解出來的。”
鳴人應下:“我知道了。”
“真是辛苦你。”浦原喜助嘆氣,“讓你一個人孤身作戰這么久。”
“現在我來幫你了。”
鳴人笑著搖頭,見浦原喜助不再說什么,他扭頭,看向那只黑貓:“夜一姐,現在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浦原喜助端坐,沒有離開的意思。
夜一也沒有要驅趕他的動作。
“你是想知道綱彌代時灘說的那些事情?”夜一謹慎小心,踩著自己尾巴,還有些不安,“但我得先確認,你究竟了解到什么程度。”
鳴人直言直語:“五大貴族是將靈王封印,制作成穩定三界的楔子,并摧毀他肉體,只保留性命的罪人。”
“果然。”夜一又踩了踩尾巴,“我只能說.”
“沒錯,這種說法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