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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這就是漩渦隊長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鳴人只想做死神

  鳴人起身迎接,有些驚訝:“浮竹隊長,您怎么會來?”

  眾所周知,十三隊隊長是個很少出門的人。

  說話間,他把神樂心眼展開。

  浮竹十四郎搖頭:“我是浮竹十四郎。”

  那天他雖沒過去,但春水和鳴人還是在事后轉述給他聽過。

  知道鳴人驚訝的其中一部分來源于哪。

  刻意開口,強調自己身份。

  反饋回來,情緒真實。鳴人笑著:“讓海燕哥過來喊我不就好了。”

  “我是有事要拜托你。”浮竹十四郎搖頭,“要是讓海燕把你喊過去再說,那就太失禮了。”

  “我的身體雖然差勁,但還沒到走不動路的程度。”

  他捂嘴咳嗽兩聲:“還是登門拜訪為好。”

  鳴人扶著他坐下去:“是什么事,這么嚴重,要浮竹隊長你親自過來。”

  “十三隊在現世一處重靈地的派遣死神,已經失去聯絡將近半年。”浮竹十四郎神情嚴肅,“如果只是如此,把它當作普通的失聯事件處理就好。”

  派遣去往現世駐扎,是護廷十三隊里最危險的任務。

  能力高低有一定的影響。

  但最大的問題,其實是“孤立無援”。

  每一片區域只有一名死神,他是單打獨斗的,如果出現一頭稍微有些智慧的虛,抓住機會使用陰謀詭計、或是實力足夠強大,能夠封鎖住靈力的傳輸,使死神無法向瀞靈廷發送求援信息。

  那這名死神的下場,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所以駐扎在現實的死神是輪換制,基本上以十年、二十年為一輪,進行更換,重靈地區域的更換要更加頻繁。

  以此保證隊士的安全,也對現世進行最新的評估。

  雖說如此,但每年依舊會有死神失聯,而這些死神的下場無一不是戰死。

  十三隊已經很習慣這種事。

  “但這次的事件性質,和以往的有些不太相同。”浮竹十四郎接著說下去,“雖說那名死神已經失聯,但十二番隊給我傳回的消息是,那片區域仍然有魂魄被魂葬,虛也有得到清理。”

  “死神在正常執行任務。”

  鳴人一愣。

  “所以現在有兩種可能。”浮竹十四郎嘆了口氣,“一種是那名隊士還活著,但拒絕和瀞靈廷聯絡,也就是.”

  說到這,他停頓一下,從嘴里慎重地吐出兩個字:“叛逃。”

  服役時間過久、年齡偏大后,有“隱退”這一說法,但這并非“退隊”。“隱退”是指死神卸去隊內席官職位、把斬魄刀上交封印,不再處理事務,可以在瀞靈廷內自由生活,但依舊歸原屬番隊管轄,必要時應征出動。

  重點是.“上交斬魄刀”、“瀞靈廷內”。

  在護廷十三隊的看管下,進行生活。

  想要“退隊”離開瀞靈廷,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類似的行為,都一律視作“叛逃”。

  “但他還在執行死神的任務。”鳴人若有所思,“殺虛、魂葬.這可不像是叛逃的死神會做出來的事。”

  叛逃的死神,都恨不得把存在感徹底抹去,這種吸引瀞靈廷關注的事情,他們才不會去做。

  浮竹十四郎把頭一點:“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

  “我想這其中或許是有什么誤會。”

  “如果讓二番隊或九番隊出動的話,感覺有些過于正式。”

  “十三隊內,又有些繁重事務,海燕難以抽身。”

  “所以只好來拜托鳴人你了,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件事。”

  鳴人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

  “是現世哪個區域?”

  浮竹十四郎輕聲:“是一個叫‘空座町’的地方。”

  現世,空座町。

  這里是尸魂界內都小有名氣的重靈地,屬于十二番隊的重點監視區域。

  虛的誕生也要比其他地方更多、更加強大。

  城市小巷里。

  一頭猿猴一樣的虛,在樓道間攀爬,追逐著一名向前逃竄的死神。

  “為什么要跑呢?”虛在獰笑,它的聲音狂野。

  “剛才不還是很有勇氣,對我拔刀。”

  “怎么現在”

  “就像一只小老鼠一樣在逃竄。”

  “死神就是這樣的家伙嗎?”

  逃亡的死神并不回話,他步履匆忙,慌慌張張、跌跌撞撞,逃向一處小巷。

  虛跟著過去。

  但巷子里,一面高墻聳立,把去路堵住。

  猿猴一樣的虛扒住木質電線桿,空洞的雙眼里,泛出貪婪:“真是可惜,路被堵住,這位死神,你好像沒有可以逃亡的去路了。”

  “如此煞費苦心。”

  “但命運就是這么安排的,要你成為我的食物。”

  它說著,從空而落,向那名死神撲去。

  死神舉刀迎擊,但他架勢尋常,沒有經過訓練,幾次攻防來往,就明顯落在下風。

  “還要掙扎嗎?”在戰斗中占據上風,讓這頭虛越發得意,語氣也越發猖狂,“這就是命運啊!”

  “接受命運吧!”

  “你已經注定是我的食物——”

  它的話沒能說完。

  被它壓制的那名死神忽抬起頭,刀一樣高挑的眉毛下,是鋒銳的目光:“伱知道嗎?”

  “有時候對敵人的示弱,并非因為軟弱。”

  “而是一種戰術。”

  “就比如說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陷阱中了。”

  猿猴一樣的虛愣住。

  陷阱?

  是有別的死神埋伏在這里嗎?

  可自己并沒感受到其他靈壓。

  就在它失神的這一剎那。

  面前的死神摘下脖子上的項鏈,那是一枚十字架樣式的飾品。

  在其上,力量扭曲。

  頃刻變化成一柄大劍,在兩者之間還不到三步的距離內,迅速突刺,在虛還沒反應過來時,將它的咽喉貫穿。

  猿猴模樣的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另一把刀?

  什么時候有第二把刀了!

  而且為什么會從項鏈里釋放,這難道就是死神的始解嗎?

  這名男人舍下手里的另一把刀,雙手都握住劍柄,咬牙發力,橫斬貫穿,將滅虛殺。

  看靈子一點點湮滅。

  他松了口氣,咧嘴摸著自己的傷口。

  這真是一個難纏的敵人,要不是自己故意勾引,將它引入如此狹小的地形,誘導它和自己近身交戰,利用第二把刀偷襲成功。

  不然自己真要死在這頭虛爪下。

  他向前,準備離開。

  可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邊。

  “真是聰明的戰術。”是很溫和的聲音,放得很輕,但在這個寂靜狹小的巷子里,十分明顯。

  “不過.”

  “你的第二把刀是怎么回事?那似乎不是死神的力量。”

  男人頓住,身體僵住。

  不可思議,一點一點地回頭。

  有人?

  什么時候來的?

  自己進入這個巷子里的時候,分明用靈力確認過,不存在其他人。

  最先闖入眼簾的,是一頭金發。

  黑色死霸裝外,套著一件白色的羽織。

  個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多點的樣子。

  他站在高墻之上,低頭看著自己。

  即便肉眼已經觀測到,可在靈力的感知中,他依舊不存在。

  恐怕.從自己進入巷子開始,他就在旁邊觀看起自己和虛的戰斗了。

  小小的身軀,帶來龐大壓力。

  “你是誰?”男人吞咽口水,緊張小心地詢問。

  “你獲得到死神的力量。”鳴人從高墻上躍下,一步步緩緩向他走去,“卻不知道我這一身打扮意味著什么嗎?”

  男人搖了搖頭。

  “看來你對死神一無所知,那你是怎么獲得這個力量的?”鳴人抬頭看他。

  這個男人一頭黑發,面部五官硬朗。

  脖子處,墜著恢復原樣的十字項鏈。

  “我是從一位大叔那繼承來的。”他聲音僵硬,把頭低下,但不敢直視金發少年的目光。

  鳴人溫柔地揮了揮手:“不要這么緊張。”

  “請把前因后果說仔細一些,我有足夠的時間聽你慢慢去講述。”

  男人深吸口氣,把頭一點。

  鳴人讓他說仔細一些。

  他就從頭開始說起——從他小時候。

  他從小就有“靈視”的能力,不過在小的時候,只能夠模模糊糊看到一些魂魄的影子,等漸漸長大,才看得更清楚。

  偶爾也能看到一些猙獰可惡的家伙,就是那些名為“虛”的怪物。

  幾年前,他遇見穿著黑色死霸裝的男人,在城市里與“虛”戰斗,他就上前幫忙,一來二去,兩人相熟起來。

  可就在半年前的某一天。

  他們遇見一頭很強大的虛,那名死神不敵,在臨死之前,他把死神之力傳輸給這位黑發男人,他因此打敗了虛,也因此獲得死神的力量,和那名死神的刀。

  “是這樣嗎?”鳴人點著頭。

  黑發男人緊張站立。

  他現在對于面前這位金發少年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應該就是那位死神大叔嘴里所說的“隊長”?

  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和他說話的時候,卻能感受到從他身上不知不覺散發出來的,一股無與倫比的魄力。

  他聲音微弱:“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鳴人咧嘴朝他一笑,“我能分辨出來。”

  “對了,還未請教你的名字。”

  男人立正,大聲匯報:“銀城空吾!”

  “我叫銀城空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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