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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戰斗,爽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鳴人只想做死神

  鳴人看著小椿刃右衛門,若有所思。

  “沒有逼出始解”。

  這是那個人也有斬魄刀的意思?

  “查過他的資料,是真央靈術院出身嗎?”鳴人大跨步出門。

  小椿刃右衛門緊隨其后:“已經確認,他并未在真央靈術院學習過。”

  鳴人不再說話。

  并非真央靈術院出身,但擁有“斬魄刀”。

  這種人雖然少見,可也不是沒有。

  不說學院再三強調“要保管好淺打”,但依舊會有那種粗心大意的學生弄丟佩刀,雖然沒到每一年都有的程度,但每幾年都會發生一次,搞得波崗院長頭大。

  成為死神之后,遺失“淺打”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執行任務,死在外面.

  這可是普通隊士的常態。

  那些沒有進入真央靈術院的而擁有斬魄刀的家伙們,他們手里的刀,就是在這種機緣巧合下獲得到的。

  九番隊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

  被自己關注的那位“東仙要”,他手里的刀,在最開始,并非屬于他自己,是從別人那里繼承得到,灌注自己的內心力量,繼而始解。

  兩個人瞬步趕路。

  剛靠近“青流門”,一股暴戾、強大的靈壓,縱橫平鋪,沉重地鎮壓在這一處空間里。

  還未見著人。

  猖狂、放縱的笑聲就傳入耳中。

  “沒有更厲害的家伙了嗎?”

  “只是這種程度還不夠盡興。”

  “再出來一個能與我戰斗的家伙啊!”

  小椿刃右衛門臉色微變。

  這.真是囂張至極。

  鳴人瞬步,停落在附近的墻上,低頭俯視出聲的家伙。

  是一個梳著刺猬頭的男人,左眼處有一道從額頭貫穿到下巴的猙獰傷疤。

  背上趴著一位粉發的小女孩,天真可愛。

  在這個男人附近。

  躺著一圈死神,大多是七番隊席官,還有一個龐大的體型,是“青流門”的守衛。他們都已被擊倒。

  而那個闖入者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瀞靈廷與流魂街之間,有一道“無形墻壁”,有未被允許者闖入,墻壁就會從天空落下,與之一同的,還有各方位的守衛。

  守衛瀞靈門的,并非“死神”。

  他們是從尸魂界里,精挑細選出來的豪杰。

  雖說沒有“斬魄刀”,無法釋放內心力量,但他們本身所擁有的能力,并不遜色高級席官,甚至有人足以和副隊長一較高下。

  可就是這么多高級席官,竟都無法傷害到他。

  “嗯?”他很敏銳,幾乎是在鳴人趕到的瞬間,就把頭抬起,看了過來。

  “白色的羽織”

  “你就是他們說那種名為隊長的家伙吧!”

  “看起來只是個小鬼啊。”

  鳴人把手放在刀柄上,語氣還算平靜:“闖入者,說出你的目的。”

  自己的隊士們被砍倒,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那個刺猬頭男人把刀舉起。

  那是一把極其古怪的刀。

  刀柄有近乎小臂的長度,刀刃崩壞,缺口大小不一,是鋸齒一般的。

  一把.看起來已經殘破的斬魄刀。

  粉發小女孩瞬步離開,落到另一處墻頭:“小劍加油,這個金發小太陽是個很強的人!”

  七番隊隊士們圍上去。

  她雖然看起來身體較小、年齡不大,可釋放出的靈壓,竟也有“副隊長”的水平,讓那些普通隊士難以靠近。

  男人咧嘴,笑得猙獰:“我是更木!”

  “聽他們說.最強的死神,名為劍八。”

  “那我以后就叫更木劍八好了。”

  “為了尋找更有趣的對手而來。”

  “目的當然是戰斗啊!”

  話語帶動靈壓爆發,宛如實質地沖天而起。

  壓迫、悸動、震顫.

  讓那些離得稍近一些的普通隊士們,立馬跌倒在地,在這種力量面前,哪怕并非針對他們,他們也沒有站立的資格。

  弱者.只能在強者面前跪伏。

  鳴人微微瞇起眼。

  凌冽的靈壓吹來,讓頭發晃動。

  這股靈壓已經有隊長級別的水準。

  而且這個人的名字。

“劍八”嗎  這個名字在護廷十三隊里,可是有著很特殊的寓意。

  其意為“尸魂界最強的劍士”。

  只有每一任十一番隊隊長,才能冠以這個“名字”。

  是為了十一番隊而來的嗎?

  他思考著。

  更木劍八微微弓身,沒有精美華麗的瞬步技巧,只是憑借身體本能,腳下一瞬間爆發大量靈壓,推動著身體高高躍起。

  舉起手中的那把刀,奮力砍下。

  鳴人抽刀反擊。

  刀刃交錯,火花迸濺。

  數個回合,雙刀逼近,更木劍八臉上興奮之色更甚:“不錯嘛,你雖然看起來是個小鬼。”

  “但很強!”

  “只是你有兩把刀,為什么只用一把!”

  “快點吧,把兩把刀都一起拔出來。”

  鳴人沒有說話,神色慎重。

  這個家伙很強!

  交手后才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這個人的靈威不止三等,是“二等”的水準。

  和他那狂野的靈壓相同的,是他的戰斗方式。

  揮砍出刀,沒有章法,是完完全全的野路子,可這種“野路子”卻很難纏,幾乎找不出多少破綻,即便有.這個叫更木劍八的男人也絲毫不在意。

  即便受傷,即便“九尾”斬到他胸口上,他也只會痛快地向自己劈砍。

  這不是“以傷換傷”的戰術。

  他是在享受“自己被敵人砍傷”、“自己把敵人砍傷”的快感。

  如一頭.野獸在戰斗的男人。

  “刃右衛門。”鳴人目光死死盯著他,但一開口,是對不遠處的自家副隊長開口。

  小椿刃右衛門站正,把手放到刀柄上。

  “去進行申請,我要始解了。”鳴人輕聲。

  小椿刃右衛門點頭應下,瞬步離開。

  更木劍八卻突然撒手,不再揮刀,退讓到一旁,只是身體上還保持著旺盛的戰意。

  “不打了嗎?”鳴人一愣,有些疑惑,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申請嗎?”更木劍八咧嘴,他在笑,只是臉不好看,笑起來更顯猙獰,“始解后你會變得更強吧。”

  “現在這樣還不錯,但還不夠有意思。”

  “我期待更強的對手。”

  神樂心眼反饋回來的,是無比真誠的情感。

  鳴人搖搖頭,抬起左手,抓在“阿修羅”刀柄上,微微一笑:“不,我讓刃右衛門去申請,只是不想讓一個我很尊敬的人為難。”

  “不用浪費時間,去等待注定的結果。”

  他抽刀出,詠唱解放語。

  “狂嚎哀鳴,慈憫歡歌,嗔生輪轉,九尾阿修羅!”

  金光六臂。

  完全九尾化,讓鳴人的靈壓,成山傾之勢,壓向對面的男人。

  他的靈威,此刻也到達“二等”。

  在阿修羅的增幅下,有著毫不遜色更木劍八的強度。

  敵人變得更強,反而讓刺猬頭男人更加興奮。

  “就是這樣才對!”他舉起刀,再一次沖來。

  揮刀亂砍,金戈爭鳴間。

  “你只有兩把刀嗎?”更木劍八開口發問。

  鳴人疑問。

  “六只手臂不是應該有六把刀才對嗎?”他竭力拼殺,打法越發奔放,越發渴望更強的對手。

  鳴人反擊:“你有兩只手臂,不也只有一把刀?”

  “而且剩下的四條手臂,也不是只有拿著刀才有用。”

  “不過,伱不進行解放嗎?”

  更木劍八搖頭:“解放,像你這樣嗎?”

  “我可不會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刀只是我的戰斗道具,只要能揮下去,只要能砍倒敵人,這就足夠了!”

  他笑得更加猙獰開放。

  鳴人嚴肅對陣。

  在劍術水平上,自己比這個男人要差一些。

  他可不是憑借“戰斗本能”,他幾乎可以說就是“戰斗本身”。

  鬼道、縛道的使用,才讓鳴人在戰斗上,和劍八保持均勢。

  這個叫“更木劍八”的男人。

  給自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在戰斗的時候,他的靈壓在不斷高昂上漲。

  不是在成長,是在釋放。

  他身體內的力量似乎有被什么東西壓制,在刀刃一次次撞擊中,被打開一個小小的閘口,如溪流、如長河,涓涓不息。

  這是一個對戰斗十分虔誠的人。

  鳴人有些享受和他戰斗的這種感覺。

  雖然為敵,但感受不到什么“惡意”。

  并且他那種靈壓的成長,給自己帶來一種生長的共鳴。

  讓自己內心世界里,被阿修羅包裹著的那枚種子,躍躍欲試,生機更加盎盛,種子想要發芽,它在更用力地積攢力量。

  兩個人交手,越打下來,招法就越犀利。

  你來我往,互相廝殺。

  更木劍八不怕受傷,見血只會讓他更興奮。

  鳴人也不怕受傷。

  本身的自愈體質,還能分出兩只手,在戰斗的同時為自己施展回道治療。

  兩人交手已不知多少回合。

  戰斗的余波將附近的建筑摧毀。

  隊士們早就逃到更遠處。

  那些最開始被砍暈、昏迷的人,也被抽調來的四番隊隊士轉移。

  更木劍八氣喘吁吁,除了那張臉,他身上幾乎找不到一處沒有傷痕的地方。

  鳴人比他要好一些,靈壓雖有消耗,至少身上沒有太多傷口,剩下的那幾道,也都在自己體質、回道的治療下,正緩慢愈合。

  內心世界的那枚種子,仍未發芽。

  不過與之前相比,在“阿修羅”力量包裹下,它已隱隱有自己獨立的氣息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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