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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敢死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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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五章敢死隊(第1/2頁)

  “最近這日程表排得比春運列車還滿。”

  杜笙揉著太陽穴苦笑,手機在桌上震得跟篩糠似的。

  崔雅怡踩著細高跟進來,包臀裙擺一蕩一蕩的:

  “老板,華納那邊……”

  “打住!”

  杜笙比了個暫停手勢:

  “直接說重點,我腎好但腦子不夠使喚。”

  “你那第三張華語專輯《平凡之路》專輯拿了四個提名,亞洲音樂盛典2月12號……”

  “推了。”

  杜笙頭也不抬批文件:

  “過年得在家當全職奶爸,那幫懷孕的姑奶奶誰離得開人?”

  崔雅怡憋著笑繼續報菜名:

  “《無間行者》慶功宴明晚國賓館……”

  “這得去,票房都2.58億美刀了,不給投資人面子說不過去吧。”

  杜笙突然抬頭:

  “等等,2.58?上周不是2.3么?”

  “北美又炸了波票房,萊昂納多上周在脫口秀上cue了你,說這是他從影以來最過癮的動作對手戲。”

  崔雅怡劃拉平板:

  “現在海外論壇都在扒教堂爆破戲,說比《勇闖奪命島》還刺激。”

  杜笙嗤笑:

  “萊奧這嘴皮子,應該去賣保險。”

  “話劇邀請……”

  “婉拒了吧,最近看夠人裝腔作勢了。”

  “程凱歌要告胡戈《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還說我們流媒體……”

  “讓法務部處理,就說我在南極喂企鵝。”

  “香江金曲獎……”

  “讓少女時代自己看著辦,張柏芷要問就說我在火星種土豆,不辛勤一點她肚里那位就得斷艿了。”

  崔雅怡噗嗤笑出聲,突然趴到杜笙膝前,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

  “老板春晚那邊又打電話了……”

  “崔秘書。”

  杜笙屈指彈她額頭:

  “上回讓你養的仙人掌,澆沒澆水?”

  敲門聲解救了這丫頭。

  劉怡霏探進頭,白襯衫領口別著藍寶石胸針,包臀裙下沿堪堪遮住膝蓋:

  “表哥!”

  這丫頭今天特意穿了套OL通勤裝,

  白襯衫扎進包臀裙里,腿腳搭配黑絲與尖頭小皮鞋,走起路來腿型筆直,裙擺帶風。

  客串‘職場新人’的青澀感還藏在眉眼里,煙熏妝都蓋不住那股甜妹勁兒,三分青澀甜味混在煙熏妝里,反倒別扭得討喜。

  “鎖門。”

  杜笙沖崔雅怡抬下巴。

  小秘書吐著舌頭關門,劉怡霏已經蹭到沙發上,黑色絲襪裹著的小腳往杜笙大腿上一搭:

  “好冷哦”

  “小粑精。”

  杜笙搓著她腳背嗤笑:

  “零下兩度穿絲襪,真當自己是鐵打的?”

  掌心觸到溫熱,他這才松口氣:

  “暖氣開這么足,腳倒是挺誠實。”

  劉怡霏腳指調皮地蜷了蜷,突然被人從后面環住腰。

  崔雅怡把下巴擱她肩上:

  “杜總,這妖精該關禁閉,我申請當她獄友!”

  “救命啊”

  劉怡霏配合著掙扎,胸針在燈光下閃過藍光。

  杜笙喉結動了動,伸手去解她第三顆紐扣。

  “等等!”

  崔雅怡突然掏出手銬:

  “道具組新到的玩具,不銹鋼的哦!”

  杜笙:“……”

  這場辦公室play最終以杜笙被銬在椅背上告終。

  崔雅怡跨坐在他腿上涂甲油,劉怡霏舉著手機錄像:

  “說‘我是霸道總裁’!”

  “我是霸道總裁。”

  杜笙黑著臉。

  “大點聲!”

  “我是霸道總裁!”

  視頻當晚就出現在妞們開的家人群里,配文:

  杜總新戲《霸道總裁的辦公室秘密》花絮。

  慶功宴那晚,公司大樓燈火通明。

  范氷冰挽著杜笙胳膊進場,黑色禮服襯得她像天鵝,

  劉施詩跟在后面拎包,經過媒體區時突然被拉住:

  “杜導!聽說您要拍《敢死隊》電影,像《第一滴血》那種?”

  杜笙接過話筒:

  “是,給硬漢們整點陽剛戲。”

  “聽說原型是特種部隊?”

  “原型是蛟龍突擊隊。”

  杜笙突然略顯神秘道:

  “知道為什么選在這兒么?

  無他,這地界兒當年是軍校,風水旺!”

  閃光燈閃成一片。

  角落里的李伊馨嗑著瓜子,看著杜笙被范氷冰喂酒,心想這男人要是去從政,絕對能當新聞發言人。

  臘月二十六,杜笙跟著鐘甄回娘家。

  鐘家住在胡同四合院,門口石獅子上還落著雪。

  鐘爸穿著中山裝開門,看見杜笙手里提的茅臺和點心匣子,嘴角抽了抽:

  “小杜啊,上次你說要拍主旋律電影……”

  “放心,絕對弘揚正能量!”

  杜笙把禮物往茶幾一放,鐘甄已經端著茶盤出來,青瓷杯里飄著茉莉香。

  “我家丫頭懷孕了,你們這是打算擺桌結婚了?”

  鐘爸突然發問。

  杜笙心里有些預案,不動聲色道:

  “有些想法,具體還得看情況。”

  擺桌闊以,但不一定領證誒。

  鐘爸扶了扶眼鏡,鐘甄在桌下踩他腳。

  她知道這男人壓根就不打算在國內結婚,

  即使真的要結婚,也大概率選在卡塔爾、摩洛哥等開放性包容的地方。

  初四去唐鄢家更熱鬧。

  唐爸看見杜笙扛的兩箱茅臺,嗓門震得吊燈晃悠:

  “小杜啊!聽說你會功夫?”

  “略懂皮毛。”

  杜笙被按著喝了三碗黃酒,唐鄢在旁邊憋笑。

  她爸年輕時也在拳館學過,找的還是氣功師傅。

  “來兩手!”

  唐爸擼起袖子。

  杜笙只好在客廳打起八極拳,唐鄢舉著手機錄像:

  “爸,笙哥打拳的樣子像不像李曉龍?”

  “像!比甄梓丹還精神!”

  最頭疼的是高園園家。

  前不久她母親得知女兒懷孕了,大喜過望。

  換她的說法來說,就是讓女兒安心養胎,一年內別再拍戲了。

  畢竟女兒之前一直說不結婚不要孩子,她費煞苦心都沒能改變其主意,現在突然有了,她能不緊張才怪。

  更別說,選中的男人比之前的那導演優秀好幾倍,各方面都讓人滿意。

  就是有一點,讓滿頭白發的高母有點嘆氣。

  她拉著杜笙的手就不撒:

  “的確該收心了,園園等得起,我們可等不起……”

  杜笙擦著冷汗看婚紗照,墻上掛著高園園試穿婚紗的巨幅海報。

  未來丈母娘突然掏出個紅布包:

  “傳家寶,清代翡翠鐲子,園園姥姥的嫁妝……”

  “阿姨,這太貴重了……”

  “拿著!不然你真讓我80湊孫啊!”

  杜笙逃也似的出門,回到公司正撞見賈瀞雯。

  這姑娘更直接,把B超單拍在桌上:

  “阿笙,我也懷孕了。”

  杜笙盯著那團模糊影像,嘆氣一聲:

  “賈小姐,你這孕囊尺寸,年末是不是得辦滿月酒啊。”

  范氷冰家最是溫馨。

  她爸穿著軍裝常服,看見杜笙帶來的特供茅臺,眼睛瞇成縫:

  “小杜啊,聽說你在部隊體驗過?”

  “算是吧,為了拍攝《孤膽特工》系列,跟蛟龍突擊隊練了一段時間。”

  杜笙陪老爺子看老照片,突然指著張泛黃的合影:

  “這位是……”

  “你父親的老戰友!”

  老爺子一拍大腿:

  “當年一個鍋吃飯的!”

  杜笙看著照片里勾肩搭背的年輕人,突然覺得命運這玩意兒,真他娘神奇。

  這個年過得比拍《大逃荒》還累。

  初六回到公司那天,杜笙被五個女人按在按摩椅上,葉瀞芷捏肩,佟莉雅捶腿,楊蜜喂葡萄,鐘甄遞文件,崔雅怡舉著鏡子:

  “老板,你這黑眼圈,該用‘時代護膚’新出品的眼霜了!”

  “哪里有黑眼圈,我這是新妝造。”

  杜笙叼著葡萄含糊不清,交代:

  “下午把《一代宗師》劇本分發下去,準備下月開機。

  還有《步步驚心》、《來自星星的你》兩部劇,《人在囧途》電影籌備也得提上日程……”

  “你不歇會兒?”

  “得有時間啊,遲些還得去燈塔參加奧斯卡頒獎。”

  杜笙擺擺手,道:

  “這日子跟打仗似的,要趁熱打鐵。”

  窗外煙花綻放,映得他眼底亮得驚人。

  新的一年,新的戰場,意味著又該踏上新征程了。

  不過在此之前,杜笙還得去一趟深城。

  去年為了方便周蕙敏的行程安排,他給這妞在深城買了套豪宅。

  她母親偶爾也會來內地,除了陪女兒,權當旅游散心。

  尤其這次得知女兒想要孩子后,周母更是喜出望外,直接搬來內地常住。

  畢竟女兒好不容易才改變丁克的想法,她七十幾歲才盼來孫輩愿望,怎么重視都不為過。

  加上也想征詢一下杜笙有關小孩的意見,于是便提到了年后見面。

  對此,杜笙倒也不抗拒。

  畢竟妞們的確到了合適年紀,不論是為了天倫陪伴,還是貫徹祖宗開枝散葉的思想,這些是無可避免的。

  還好周母是從香江三妻四妾時代走過來的,對于結婚觀念沒太大執拗,只要女兒過得快樂就好。

  所以這次家宴會面,雙方相處得還算融洽。

  杜笙斜倚在老式藤椅上,精赤的上半身泛著層薄汗。

  窗外陽光像融化的太妃糖,順著百葉窗縫隙澆在他繃緊的背肌上,活脫脫一幅行走的男性荷爾蒙畫。

  “阿笙別動!最后三筆了!”

  周蕙敏裹著件沾滿顏料點的碎花圍裙,頭頂的鵝黃色頭巾歪成斜角,發梢還粘著半干的油彩。

  她踮著腳在畫布前左右騰挪,鼻尖幾乎要戳到未干的色塊上。

  這畫磨了整整半年,比拍《三國演義》的周期還長。

  杜笙在家里待不滿三天就得往外飛,每次剛擺好姿勢就被經紀人催走。

  “大功告成!”

  水彩筆啪地放回洗筆筒,周蕙敏滿臉喜悅。

  畫布上的人像活過來似的,劍眉斜飛入鬢,斜方肌虬結如盤龍,連腰間那道刀疤都泛著水光。

  “讓我康康!”

  杜笙噌地躥起來,說著就把人打橫抱起,自己霸占還帶著體溫的藤椅。

  周蕙敏在他鐵箍似的臂彎里掙扎:

  “熱死了!暖氣開28度你要烤乳豬啊?”

  “這叫資源循環利用。”

  杜笙把她的涼手塞進自己腹肌當暖手寶,下巴磕蹭著她發頂新染的栗色挑染:

  “徐錦江要是看見你這水平,關山月老爺子棺材板都壓不住!”

  杜笙抄起她往自己腿上一擱,圍裙帶子松松垮垮垂在腰間。

  周蕙敏耳朵尖發紅:

  “少貧嘴,霓虹那些三極女星,畫人像要墊八層濾鏡呢。”

  “她們給你提鞋都不配。”

  杜笙突然咬住她耳垂:

  “不過寶貝,你把我畫這么爺們兒,以后出門得戴墨鏡,怕帥到交通堵塞啊。”

  “自戀狂!”

  周蕙敏笑著捶他胸口,卻摸到滿手硬邦邦的肌肉塊:

  “明明把你畫老了三歲。”

  “老三歲也是亞洲第一靚仔。”

  “正經點!這幅畫要參加香江藝術雙年展的……”

  “鐘意這幅畫,還是鐘意我?”

  杜笙指尖勾開她領口盤扣。

  “都鐘意……”

  周蕙敏話音未落就被堵住唇,杜笙吻得兇,像是要把幾月未見的思念都碾碎在她唇齒間。

  她發間鉛筆簌簌掉落,在波斯地毯上滾成散落的星子。

  等周蕙敏回過神來,人已經陷在沙發里。

  杜笙支著胳膊看她,汗珠順著喉結滾進鎖骨窩。

  “要不要給畫題個字?”

  他忽然扯開襯衫下擺,露出腰間蟠龍紋身:

  “就寫‘杜氏傳人,賜子觀音‘。”

  “神經病!”

  她捶他胸膛,卻觸到硬邦邦的腹肌:

  “我今天……不安全。”

  杜笙挑眉,指尖繞著她發梢打轉:

  “正好,省得你總念叨要丁克。”

  “誰說要丁克了?”

  周蕙敏揪他耳朵:

  “我是說還沒準備好!”

  “準備什么?”

  他忽然翻身壓住她,膝頭蹭過她大腿內側:

  “準備當影后還是準備開畫展?

  徐錦江四十歲當爹,你也該……”

  “哪能一樣!”

  周蕙敏被他蹭得渾身發燙:

  “再說生孩子又不是買菜……”

  “比買菜簡單。”

  杜笙咬她下巴:

  “上個月劉佳玲說想要兒子,梁超瑋嚇得連夜買機票去倫敦喂鴿子。

  我們可沒這規矩。

  你生兒子我教八極,生閨女你教水彩,完美!”

  “呸!美得你!”

  周蕙敏推他胸膛,卻觸到一片滾燙。

  杜笙忽然斂了嬉笑,指尖描摹她眉骨:

  “現在家事談了,畫也畫了,是不是該……”

  窗外忽然傳來渡輪汽笛,驚得周蕙敏一顫。

  杜笙趁機攻城略地,畫室漸次響起布料撕裂聲、畫筆滾落聲,最后化作綿長的貓兒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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