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萬米高空的飛機上，看到窗戶外有人笑瞇瞇和你打招呼，你是什么反應？
普通人估計是懵逼，以為自己眼花了。
史密斯一群人雖然不是普通人，但也被驚悚一幕嚇了一跳。
“獸化人？”
史密斯反應很快：“快讓飛機緊急降落，聯系”
他話音未落。
窗外的布萊恩一拳轟碎了機艙玻璃，雙手抓住狹小窗戶的邊緣，雙手猛地發力。
尖銳澀耳的金屬撕裂聲傳來。
等到機艙內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布萊恩已經順著撕開的缺口，頂著氣壓逆流，走進了艙內。
他舒展著身軀，身后兩個足足四米多的骨翼從蜷縮狀態重新舒展開來，遮掩大半個機艙的同時，也將倒吸的逆流缺口重新遮掩住。
只是這一幕，太過于駭人了。
此刻的布萊恩，就好似神話傳說之中的邪惡吸血鬼公爵降臨人間，給與了這群人極大的心靈壓迫感。
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史密斯臉色一沉：“柳生小次郎，又是伱，我之前幫助過你，你現在卻一直在針對我！”
布萊恩歪著腦袋看著他：“幫助？不是各取所需嗎？”
他雖然不知道柳生小次郎和這群人什么關系，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說各取所需，肯定對的上。
果然，聽到布萊恩的回復，史密斯臉色更加難看，卻沒有反對。
他整理了下因為剛才逆流倒吸導致的凌亂發型和西裝：“說吧，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自從幫你移植禁忌器官之后，我們也好久沒有聯系，有事可以直接說，不用這么粗暴。”
“弱者的言語無人在乎，我只是來拿本就該屬于我的利益！”
布萊恩耳朵微動，直接單刀直入。
駕駛艙的人已經意識到有人闖入了，沒時間浪費。
詐一詐。
詐不到就拉到。
“利益？”
史密斯眼中閃過迷茫：“我們看重你強大的意志力，幫你移植禁忌器官，你給我們禁忌器官在人體的變化數據，這是平等的合作，你還想要什么？”
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阮正義，拉住了史密斯，聲音低沉道：“你不是柳生小次郎，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你話多！”
布萊恩背上的左邊骨翼猛地一抖。
下一刻。
骨翼空洞噴出巨大氣流的同時，邊緣骨刺為刀刃，化作一把足足四米多長，兩米多寬的巨大刀身，橫掃而出。
為首的警戒的幾人，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攔腰斬斷，慘叫著砸在地上爬行。
“該死！一起上！”
史密斯說完，抓起一個小箱子，頭也不回往后跑。
他早就預料過類似情況，身上西裝隨時可以化作翼裝飛行的器具。
其余手下雖然不愿意，但也只能咬著牙往前沖。
即使是那些研究員，也拿出了身上防身的武器，朝著布萊恩開火。
沒辦法，現在他們身處萬米高空，想跑都沒地方跑，只能拼命。
面對這群人的反抗，布萊恩嘴角輕笑：“螻蟻的掙扎。”
他背后雙翼猛地一揮。
不管是發射而來的骨刺還是子彈，全部被堅韌無比的骨翼彈回。
機艙空間就這么大。
反抗的十余人躲都沒地方躲，就被同伴的攻擊打的慘叫連連。
幾個近身的獸化人反應快一些，雙手往前一擋，人雖然飛出去了，卻沒有受傷。
不待他們高興。
那兩只足以覆蓋整個機艙的巨大骨翼，突然一縮，卷成一團，以尖端骨刺為槍頭，化作兩根粗壯的黑色長槍，貫穿而來，硬生生將他們可以硬抗子彈而不死的身軀洞穿。
眨眼間。
這些人不是被打死打傷，就是被骨翼串成了糖葫蘆。
那些被串起來的獸化人生命極度頑強，還想掙扎。
下一刻。
卷起來的骨翼猛地重新張開 機艙內，頓時下起了一場裹挾著無數內臟的血雨，場面極度殘忍。
這群人中，唯一沒有動作的，就只有阮正義。
這個獸閣的創建人，淋著腥臭的血雨，冷眼看著這一切。
他沒有跟著史密斯跑路，也沒有進行反抗。
嗖嗖嗖 一聲聲超過音速的破空聲傳來。
一道道慘叫的哀嚎消失。
布萊恩收回不斷滴血的骨翼，背負身后蜷縮起來。
他走到阮正義面前：“你不怕？”
感受著這怪物近身帶來的壓迫感，阮正義搖搖頭：“怕也沒用，這里是萬米高空，你還可以飛行，不如看能不能死個明白你似乎一直在關注我？”
“獸閣高層還有多少人？”
布萊恩直接單刀直入。
他沒多少時間浪費。
說，殺。
不說，也殺。
反正他還有一個故意留著沒殺的史密斯。
阮正義估計也是知道這一點，十分坦然：
“前段時間，有一個太一組織的畸變者，發瘋了一樣找尋我們獸閣的人屠殺。
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不少高層。
為了保命，我及時帶著剩下的人全部逃到了FBI在洛基山脈的三號基地，結果那個瘋子繼續跟了過來，殺了基地的不少人，還有基地唯一一個二階生命獸化人。
不過他也因為傷勢過重失控，最后被引到彈藥庫炸死了。
史密斯的箱子里就裝著那個畸變者的心臟。
那是一個很奇特的畸變者，速度是我見過最快的。
對了，他好像自稱為邪魅，那是一種華國神話傳說中的怪物。
太一組織，都是華國畸變者，他們的成員很少，死后留下殘骸的更少。
可惜我沒機會去研究了。”
聽完阮正義的敘述，布萊恩點點頭：“雖然我知道你故意說這么多，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飛機駕駛員引爆這架飛機，但我還是感謝你的科普，太一真的謝謝你，我終于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了。”
華國畸變者組織、活躍在北美、強大的畸變者、在考慮到猛老頭突然失蹤的時間，一切都清晰起來了。
太一組織，就是猛老頭所在的組織名稱。
他應該是知曉同伴會對FBI的基地發動襲擊，所以才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什么？”
阮正義有些沒懂布萊恩的意思。
布萊恩沒有回話，繼續道：“對了，你是怎么確定我不是柳生小次郎的？”
“刀，柳生小次郎是一個嗜刀如命的人，即使是移植畸變器官的時候，刀也不離身，但你卻放棄了那把刀”
“謝謝。”
布萊恩抬起了拳頭。
阮正義還想說什么，意識的盡頭，卻只剩下了一個拳頭殘影.
看著被一拳打爆腦袋的阮正義尸體，布萊恩感受到暖流在體內涌動，知曉那個積壓許久的畸變獸執念，終于完成了。
他沒有急著查看，而是開始清掃戰場。
大量的綠色霧氣，從他背后的骨翼之中涌出，開始腐蝕周圍的尸骸、血肉，甚至機身的組織。
十余人，包括那些明顯是研究人員的死者，一共爆出了四個執念。
產出很高。
收取完所有的執念，布萊恩沒有急著去找尋沒了蹤影的史密斯。
他走向駕駛艙。
這是一架改裝過的特殊小型運輸機，所以艙門沒有民航駕駛艙的大門那么堅固。
一拳下去。
門鎖位置就被打爆。
推開門，兩把對準門口的手槍瘋狂射擊。
叮叮叮 布萊恩身后的骨翼及時擋在身前，將所有的子彈擋下彈開。
這些骨翼的皮膜和骨骼部分十分特殊，硬度和韌性超過了普通的鋼鐵合金，比布萊恩的身軀還要強一個等級，區區手槍子彈，毫無威脅。
咔咔咔 彈匣清空。
兩個駕駛員只能絕望地看向門口的翅膀怪物。
布萊恩卻沒有理會兩人。
他上前查看了下那些駕駛位閃爍的電子儀器，才開口道：“下面有沒有合適降落的無人區？”
機長膽子大一點，有些害怕地點點頭：“有的，先生，我們正在往拉斯維加斯飛去，途中有很多的無人區..不過飛機已經被史密斯主管激發了自動爆炸程序，我們恐怕沒機會降落了。”
聞言，布萊恩詫異道：“那你們為什么不跑？”
機長苦澀道：“跑不了，為了保密，這架專機的駕駛艙，只能從外面用密碼打開艙門，也沒有預備逃生裝置，唯一的出口就是艙門和尾翼的特殊小艙門，那里已經被打開了。”
“謝謝。”
確定飛機不會傷及無辜之后，布萊恩點點頭，轉身離開。
跳出飛機。
他巨大的骨翼猛地張開，同時骨翼之中那些空洞十分智能地噴出一股股熱流，將布萊恩化作一架人形噴氣式飛機，朝著空中一個小黑點追去。
幾乎是他離開沒多久。
遠處。
飛行的小型運輸機均勻地從機身各處開始發生大爆炸 “死吧！”
史密斯感受著撲面砸到臉上的夜風，面目猙獰。
毀了！
那個偽裝成柳生小次郎的家伙，將他的一切都毀了。
他相信阮正義的判斷。
對方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才確定對方不是柳生小次郎。
可惜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不然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報復對方！
唯一讓他慶幸的，大概就是手上的箱子還在。
有這個箱子，即使沒有那些自己籠絡的高端研究員，自己一樣可以繼續在歐洲享受自己的人上人生活。
就在這時。
史密斯突然感覺周身有些發熱，視野有些發暗。
他下意識抬頭，卻發現自己的上面，一個龐大的身影將他遮蓋籠罩。
布萊恩伸手捏住他的脖頸：“你剛剛在嘀咕什么？”
“我”
伴隨脖頸骨折的脆響，大量綠色霧氣將史密斯的身體包裹。
片刻功夫。
半空就剩下了一個長著巨大骨翼的人形身影和一只小巧的箱子。
“能飛，真爽！”
布萊恩咧嘴一笑，身后的骨翼調整位置，朝后噴射熾熱氣流。
帶著音爆聲，布萊恩身形消失在了黑夜的云層之中。
如果之前饋贈給布萊恩化翼天賦的獸化人，看到布萊恩此時的速度，一定會目瞪口呆。
太快了。
借著看穿氣流軌跡的能力、噴氣加持、超算感知的數據加持、骨翼本身的韌性和強度布萊恩放開的飛行速度，接近兩馬赫，大概就是兩倍音速，一秒六百四十米左右的移動速度。
這還不是骨翼的極限，而是布萊恩身體的極限。
速度越快，身體承受的壓力越強。
布萊恩雖然每次體質提升，都是全方面提升，但身體區域，本就有強有弱，并不是恒定強度，他也沒有內氣護體之內的能力，全靠肉身硬抗。
所以除非將身體化作圓錐流暢曲線，不然兩馬赫的飛行速度，時速兩千四百四十八千米，就是布萊恩安全飛行的速度極限。
化作圓錐流暢曲線、無視受傷，燃燒儲存的饋贈能量，他可以將這個速度提升到三馬赫。
這是一個很夸張的數值了。
三馬赫，意味著時速三千六百七十二千米！
一般的戰斗機都沒有這個速度！
關鍵布萊恩的整體身形還不大，一般的探空雷達都發現不了他。
直到此刻，布萊恩才感受到了什么是自由。
靠著飛機達到這個速度和自己飛行達到這個速度，完全是兩種體驗。
人形戰斗機！
嘿嘿！
他現在就很膨脹。
一路不停留。
借著夜色，布萊恩幾個小時后，盤旋了老大一圈，重新回到了加拿大下飛機的區域。
怎么說呢。
這種朝游北海暮蒼梧的奇幻經歷，布萊恩自己都感覺有些不習慣。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定位吧。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戰斗機，沒有GPS導航，全靠地面的建筑定位，導致中間沒少飛錯方向，這一差，可能就差了幾百公里距離，中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不過瞎雞兒飛，也讓布萊恩確定，一般的防空雷達，根本發現不了自己。
防空雷達的基礎原理是波的反射。
布萊恩的身體，可以吸收波。
無解。
他現在就好似猛虎插翅，愈發難纏。
海陸空。
就差一個海了。
布萊恩感覺自己有生之年，說不定可以靠著肉身在太空中瞎逛，或者在月球留下一個自己的腳印。
有句話說的好：他布萊恩的一小步，就是人類文明的一大步。
收回YY。
布萊恩降落在一處屋頂。
他骨翼一抖，巨大的骨翼立刻被綠色霧氣包裹，脫離身軀，在墜落的半空就開始分解，等到掉到地面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了一些還在滋滋作響的皮膜。
一直到皮膜都消失殆盡，布萊恩才提著小箱子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房間。
洗漱換衣。
他打開臺燈，檢查起這個意外收獲的黑色箱子。
定位器，其實是波的傳播和接收。
布萊恩肉眼就可以看到波，鼻子也聞不到特殊的氣味，加上他是一路飛行而來，也不怕箱子中有氣味之類的手段，不懼怕箱子會暴露自己。
研究了半天。
別的布萊恩不確定，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箱子內的東西應該挺珍貴的。
箱子造型奇特，跟普通保險箱差不多大，但是沒有鎖，就是一個僅有一條縫隙連接的兩個合金蓋板，背面也看不到正常箱子的連接區域，也不知道是怎么設計開合的。
“那破飛機都有自爆裝置，這箱子暴力開啟的話，搞不好也有類似的安排，有點難搞啊”
想了想，布萊恩最終還是決定將箱子帶回去交給迪恩老登。
老登連自己的安全屋都告訴自己了。
加上對方就蘇珊一個女兒，接觸也這么久了。
布萊恩對于對方的人品還是相信的。
另外老登家大業大，自己襲擊的事情，也瞞不過知道自己不少事情的老登，所以布萊恩不準備瞞著對方。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收獲了骨翼這個意外收獲。
這玩意放在那個蝙蝠獸化者身上，就是一個大號的蝙蝠，性價比也就那樣，放在布萊恩身上，融合各種天賦、加上他的身體素質之后，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給了布萊恩更多的選擇。
三馬赫，加上身上各種神奇的天賦，就是布萊恩的自信。
箱子暫時打不開。
布萊恩只好開始查看在飛機上收獲的四個執念。
四個執念，兩個來自于那些研究員，一個來自于獸化人，一個來自那個阮正義。
至于那個史密斯..
這家伙位高權重，是一個基地的老大，結果自身就是個普通強化者，連一階生命都不是，執念也沒爆出來，沒點出息！
不知名研究員一號執念：先有得雞，還是先有的蛋？
饋贈一：23單位饋贈能量。
饋贈二：3單位饋贈能量靈機一動。
饋贈三：1單位饋贈能量才思敏捷。
布萊恩：“..你怎么不問我老婆和老媽同時掉進水里，只能救一個，先救誰呢？”
他嘗試性地將先有雞、先有蛋，都進行了回復。
結果根本沒反應。
他意識到，這應該是一個學術執念，不是單純的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只能暫時將這個執念擱淺。
布萊恩繼續看第二個執念。
不知名研究員二號執念：如何解決畸變者不穩定遺傳的問題？
饋贈一：32單位饋贈能量。
饋贈二：10單位饋贈能量過目不忘。
饋贈三：1單位饋贈能量專注。
布萊恩：“..兄弟，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怎么解決啊！”
好在他已經知道了猛老頭的組織叫做太一。
有了信息，就有了調查的方向。
他現在的實力，也給了他更多的自信。
這個問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答案了。
這個執念，也被布萊恩暫時擱置。
他看向第三個執念。
不知名獸化人執念：自由，我要自由！
饋贈一：98單位饋贈能量。
饋贈二：10單位饋贈能量鉆地。
饋贈三：1單位饋贈能量強化爪牙。
嘿，一個白撿的執念。
這個獸化人的饋贈，布萊恩來了興趣。
鉆地：你的構造特殊，你天生對地質變化感知敏銳，你的身體構造可以快速挖掘各種地形，你對于建筑穩固性有著天生的敏銳感知，你是天生的土木打灰圣體.
這天賦，戰斗估計上面一般般，但是后勤或者逃跑上面很不錯啊。
可惜這家伙當時在萬米高空，想打洞都沒地方打。
真慘，難怪會爆出執念。
布萊恩連忙看向第二個饋贈天賦。
強化爪牙：你的角蛋白發生異變，你的角蛋白組織活性大增，可以根據你的需求自由變化強度和形狀，你可以掌控你的角蛋白組織（注，這個固化過程，會大量消耗身體能量，上限受本體身體強度影響。）
角蛋白，其實就是生物爪牙、角之類構造的主要成分。
布萊恩的骨翼，除了皮膜血肉，組要的骨架成分也是角蛋白。
這讓他有些糾結了。
鉆地和強化爪牙兩個天賦，明顯是搭配天賦，缺乏一個，都很難做到快速打洞。
鉆地，可以加強他的生存能力，以后如果自己的保護傘公司要建設基地的話，也有大作用，但是如果沒有‘強化爪牙’天賦配合，恐怕效果不會很好。
強化爪牙，不僅可以增強他的戰斗力，還可以完美融合化翼天賦，讓他本就強度韌性夸張的骨翼，變得更強。
布萊恩也不用糾結了。
他心中默念：兄弟，死亡即自由，我給了你死亡，你現在很自由，不用謝。
暖流涌動。
這個不知名獸化人的執念完成。
布萊恩直接選了饋贈三：1單位饋贈能量強化爪牙。
選擇完成。
他的肉身掌控天賦，多了些許變化。
布萊恩發現，自己對于原本缺乏神經器官，影響薄弱的指甲，開始多了一種好似血肉的掌控感。
他心神一動。
伴隨身體能量的消耗，雙手的指甲立刻暴漲十幾厘米，開始彎曲起來。
他再次心念一動。
原本因為長度而彎曲的指甲，重新直挺了軀體，好似十根鐵片片，不斷變厚，甚至開始散發起金屬般的灰色光澤。
布萊恩敲了敲。
還真的聽到了類似金屬的那種清脆撞擊聲。
“這強度真不錯，我的骨翼估計往身上一擋，一般的步槍子彈都沒辦法破防了..我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布萊恩嘴角上翹。
他距離自己當初覺得遙不可及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結束了第三個執念。
布萊恩手上，還剩下那個獸閣老大阮正義的執念，還有完成畸變獸執念后的饋贈。
他強忍著開盲盒的沖動，先領取了畸變獸的饋贈。
他搓了搓手掌：“作為一個組織的老大，不來點金色傳說說不過去吧！”
畸變猴子執念：殺死獸閣有這個紋身的人！
饋贈一：八十點饋贈能量。
饋贈二：十點饋贈能量急速爆發。
這是布萊恩第一次遭遇的畸變獸，那次差點嗝屁，印象深刻。
幾個月過去。
那個差點可以弄死他的畸變獸，如今再遇到他，殺之如螻蟻。
對方的饋贈，當時覺得很期待，現在來看也很普通。
布萊恩選擇了饋贈二：十點饋贈能量急速爆發。
急速爆發：你的肌肉纖維、骨骼構造奇特，你的跳躍能力和短距離移動速度出現大幅度提升（注，該天賦上限受本體體質限制，每個個體呈現的效果不同）
這個天賦，和許多肉身天賦一樣，本體越強，呈現的效果越強。
反饋在布萊恩身上，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形都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更流暢了。
經過簡單嘗試，布萊恩驚愕發現，他的速度，一下子從極限爆發的八十多米每秒，成功突破了一百多米每秒，這還是不借助心眼的前提，如果借助心眼洞穿空氣的氣流變化，借風去阻，速度還會提升。
一瞬就可以跨越一個足球場。
一般的重炮威力，差不多也是一個足球場的范圍。
這是一個普通人完全捕捉不到身形的夸張速度。
布萊恩懷疑，如今的自己，放到他前世的那些凡人流修仙世界，搞不好都可以殺練氣如屠狗，只有那些御劍殺敵的筑基修士才有機會對自己造成生命威脅。
問題是，自己也能飛啊。
全力爆發三馬赫，按照凡人流修仙數據，筑基修士怕是一樣會被自己打爆。
靠著如今生命活性，只要自己不畸變失控，活個兩百多年輕輕松松。
那相當金丹體修？
想著想著，布萊恩自己都笑了。
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去和世界的虛擬人物對比，這單純是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了，覺得自己成長速度太魔幻，才會出現這種想法。
壓下雜亂的思緒。
活動熟悉一下全新的身體之后，他開始查看阮正義的執念。
作為一個組織的老大，出個金色傳說不過分吧？
別的不談。
至少布萊恩一拳打爆對方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堅硬。
他不弱，單純是遇到自己這個變態了。
才顯得弱。
另一邊。
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FBI總部，之前出現在史密斯虛擬投影會議中的鷹鉤鼻中年局長，看著手上最新收到的情報，眼中閃過暴虐。
史密斯叛逃了！
對方帶著三號基地最核心的機密叛逃了！
他叛逃的飛機，卻在半空詭異爆炸。
史密斯死不死，他不在乎。
三號基地的機密不能泄露！
“查！”
“我要知道那架飛機上當時發生了什么，給我查！”
一道道命令，從這個權利機構發送到整個聯邦數百個或明或暗的情報機構 ..9998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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