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對于技術泄露這種事情,NW組織反應神速。
當天晚上,一輛貨車,就抵達了B6小組的辦公樓。
兩個身穿黑衣,渾身散發冷氣的人,在格林的帶領下,將海迪琳和那個小白臉律師,帶到了樓下。
格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這個女人又拉又撒的,搞得又臟又臭,我們沒時間洗洗。”
“洗了,最后到地方,他們也會被嚇得失禁。”
一人無所謂道。
另一人也是露出冷笑:“里界,是所有壞蛋最后的生命終結之地,他們源源不斷的投入,才讓我們的生物科技不斷發展,到時候我們會用水管幫他們洗干凈身子的。”
格林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
海迪琳和那個小白臉律師,看著眼前兩個黑衣人,還有他們說著聽不懂的話,感覺到了不安:“你們要將我們帶去哪里?”
“好地方。”
黑衣人打開貨車的廂門:“來,乖乖進去,等到了以后,我讓那些科學家記得打麻藥。”
看著貨車車廂內,一排排的狗籠子,兩人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
那個男律師,轉身就要跑:“FK,你們這是要販賣人口,你們這是動用私刑。”
“無聊的掙扎。”
一個黑衣人戴著手套的手掌一揮。
一股電流,居然好似閃電一般,激射而出,打在了男律師的背上,將他電的渾身顫抖,摔倒在地。
他走到地上的男律師面前:“你的麻藥,沒了!”
說完,黑衣人看向已經嚇得呆滯當場的海迪琳:“你是自己上去,還是我送你上去?”
海迪琳呆呆傻傻,一動不動。
直到黑衣人再次抬起手掌,她才嘴唇顫抖地看著在場所有人:“我們要去哪里?”
另外一個黑衣人,拖死狗一樣,將一百多斤的男律師,丟進車廂的鐵籠,嘲諷地看向海迪琳:“去哪?我們稱那里為里界,有時候也會叫那里垃圾集中銷毀中心,不過你們這些拉基,更喜歡叫那里煉獄,人間煉獄。”
“人間煉獄?”
海迪琳臉色由白變的更白,渾身顫栗,原本干燥的身下再次稀拉拉被尿液染濕,身子也站不穩,跪在地上,求饒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可以贖罪的,求求你們了,讓法律來審批我,我愿意認罪,我坦白一切罪過,我騙了很多人,我愿意拿出所有來補償”
她想過最悲催的結局,也就是進監獄,孤獨終老。
海迪琳甚至想過,如果進去了,自己就寫寫書,寫寫自傳,一邊服刑,一邊賺錢,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名網紅,在里面依舊過的舒服。
她研究過不少這樣的例子。
有錢,在里面一樣過的舒服。
為什么現在的劇本不是這樣的?
人權呢?
法律呢?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我們不需要那些,我們只要伱們的身體。”,黑衣人嫌棄地抓住海迪琳的衣服,準備將她也丟進去。
“我給,我配合!”
海迪琳卻好似聽到了救命稻草,主動脫起衣服。
黑衣人一巴掌將她甩翻在地:“發騷到了地方,自己騷去,我們要的是你的身體組織,是你的這堆爛肉,不是想上你,這也是你們這些拉基,唯一有價值的地方。”
“身體組織..”
海迪琳眼神呆滯地躺在地上,看著夜空,眼前好似看到了那個傻乎乎的丈夫麥考夫在上面看著她。
我為什么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做出這么多蠢事?
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
但已經晚了。
直到身體翻滾,撞擊在鐵籠之上,她都沒有繼續發出聲音.
直到車子遠去。
布萊恩才拿著個手機,從角落走出來。
他看向格林:“人拉走了?”
格林點點頭:“對,兩個黑衣人帶走了,布萊恩老大,他們的裝備好酷炫,可以直接發出電擊的手套,一揮手就將人打倒了,就是身上跟個冷空調一樣,看著就發冷。”
“那是因為他們處理的同類尸體太多了,身上的死亡氣息太重。”
布萊恩鼻腔輕輕聳動,聞到了無數鮮血氣息的殘留。
“真的有死亡氣息這玩意?”,格林有些吃驚。
布萊恩點點頭:
“當然有,實際上,動物界,很多動物死亡之前,都會散發出恐懼的信息素,同類聞到了,就知道這里有危險。
只是人類的感知大幅度退化了。
大部分人,只有聞到類似尸體腐爛氣味,或者見到尸骸之后,才會引動原始基因烙印的警惕,產生害怕和反感的情緒,遠離這片區域。
但如果接觸的尸體太多,或者處決的人太多,就會和他們一樣,給同類一種陰冷的感覺。”
這種人,自己本身也會受到影響,往往不得善終。
“又長見識了。”
格林嘿嘿一笑:“布萊恩老大,你剛剛沒看到那個娘們的反應,真是解氣!”
“壞人有惡報,世界本就應該如此,好啦,下班了,格林,早點回去吧。”
布萊恩擺擺手。
他其實也想看人渣的反應,奈何剛剛收到了倫敦那邊的一個電話。
來電人,正是之前和布萊恩交手過一次的王牌特工五號。
這哥們,估計是對布萊恩這個實力強悍的同齡,多少有些惺惺相惜,居然給他通風報信,說小日子那邊的忍宗,因為他將那個日本派過來進修的什么芳子,打的奄奄一息,所以派人來了這邊,準備報復。
“小日子的氣性就是小,拋開我將人打的半死不談,那個娘們主動動手,就沒有錯?”
布萊恩有些委屈地搖搖頭,跟著騎著‘野獸’摩托離開。
第二天。
考慮到小日子那邊,手段陰狠,布萊恩還是給猛老頭打了一個電話:“猛叔,最近怎么樣?”
“就這樣唄,這個年紀,又無親無故的,每天都等著死唄,我本來還想擺個攤子,給人算算命,結果你小子給我一張卡隨便刷,這小日子過的,誒,腐敗!”
說著,電話那頭,還傳來女人的嬉笑聲和玩水聲。
布萊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內心無言。
他都沒這么荒唐過。
誰家好人,大早上就玩鴦鴦戲水啊。
果然,男人只有掛在墻上了,才會老實。
見老頭接到電話,沒有說什么危險一類的,布萊恩閑聊幾句,也就掛掉了電話。
他干脆給蜘蛛女埃利安娜也打了個電話。
作為自己‘都市怪談’組織的第一個成員,布萊恩還是比較關心的。
他原本還想著,沒事帶著埃利安娜訓練訓練廝殺能力之類,結果這個女蜘蛛,除了繁殖之外,對什么都提不起勁,就想著躺平。
埃利安娜成為獸化人之前,還是名模特,特別喜歡在網絡社交上,曬曬自己的美照和工作日程,現在則對這些展示自己的工作,十分抗拒。
她最近靠著人皮面具,還去找了個服務員的工作干著。
就是頭咸魚蜘蛛。
完成了日常交流。
布萊恩帶著幾枚高爆手雷,打開野獸摩托車的內置改裝儲物箱,將手雷卡在里面,以防萬一。
為了美觀考慮,摩托車沒有外掛箱。
加上野獸內部大部分空間,都是油箱,所以這個儲物箱很小很小,大部分時候,都是塞了短衣短褲,手雷的話,放不了太多,不然布萊恩高低得塞上百八十個,關鍵時候,還可以將野獸摩托,當做自爆武器。
奈何不行啊。
要是有儲物設備就好了,自己都可以成為移動炮臺了。
懷著遺憾。
布萊恩來到了辦公樓,開始了這周最后一天執勤。
明天又是休息日。
他準備帶著蘇珊和十三,一起去海上玩。
布萊恩挺饞蘇珊泳裝模樣的。
考慮到明天休息。
布萊恩沒有讓老哈登主動去報案中心要案子。
順其自然。
伊萬他們的案子,還在忙。
格林主動去幫忙了。
布萊恩和蘇珊完成日常蓋章之后,就拿著那副丟在工位下面的山水畫,繼續打量起來。
這畫,水平真的很高。
至少布萊恩可以畫出表象,但是畫不出里面的韻味。
特別是隱藏在山水之中的那股韻律。
對,韻律。
布萊恩經過長時間的觀摩,隱約搞懂了水流中的紋路,為什么在紙上,就是一堆老哈登口中的‘詛咒之紋’,在山水畫之中,卻是流動的水流。
這玩意,帶有很精妙的視覺錯差技巧。
普通人來看,這畫,就是副比較有味道的山水畫。
但是對于動態視力很強的人,看這畫,水流卻是呈現流動的模樣。
最神奇的是。
動態視力似乎越強,這水流呈現的姿態,也會變化。
布萊恩嘗試過,直接進入破限狀態,再去看山水畫,結果隱約能察覺到,波動的水流之下,還隱藏著東西。
這玩意,像字,但是他看不出來是什么字。
他懷疑,如果動態視力達到某個界限,恐怕才能看到畫最下面隱藏的信息。
“可惜麥考夫死了,家里也被NW特勤的人洗劫一空,不然倒是可以問下他那個華國人朋友的事情。”
布萊恩有些遺憾地將畫丟回桌子下。
這玩意,越重視,越顯眼,直接丟著,估計小偷都看不上。
中午時分。
布萊恩吆喝著十三和蘇珊,準備一起去吃東西。
一群人來到了B6組辦公樓。
看到領頭人之一,蘇珊臉上露出笑臉:“卡洛琳,你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
卡洛琳,也就是蘇珊的閨蜜,有些尷尬地指向身后那群矮個子:“蘇珊,這群日國人,聯系了我們總部,想要和布萊恩交流一下。”
蘇珊扭頭,大眼睛詢問布萊恩什么情況。
布萊恩聳聳肩:“在倫敦外務訓練營,我將它們的一個叫什么XX芳子的人,一下打成死狗了,也不知道救沒救回來。”
“八嘎呀路!”
一個日國老頭,怒視布萊恩:“你以強欺弱,今天我就要為芳子報仇,斬了你這個混蛋!”
老頭身后,一個個跨刀便裝男女,也都眼神不善地看向說話的布萊恩。
槍響,聒噪聲停。
老頭神情呆滯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觸感濕潤。
一槍打爆了老頭的左耳,蘇珊臉上的笑容消失,化作高冷:“在我的地盤,想砍我的人,問過我的槍沒有?”
眾人:..
一般這種事情,不是先吵吵兩句,然后上擂臺分個高下。
哪有一言不合,就開槍啊!
不講武德!
“咳咳”
帶卡洛琳的內務部中年男豪斯,發出咳嗦聲,打破了現場的寧靜:“蘇珊,別激動,這是日國忍宗那邊的人,主要是來找布萊恩交流交流,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帶他們回去就是了,別玩槍。”
說著,豪斯面露歉意,看向變成了一只耳的老頭:“抱歉,松下一次郎先生,蘇珊還是個孩子,做事比較沖動,你是大人,就不要和小孩子計較了。”
不待幾人抗議。
豪斯一個九十度鞠躬:“拜托了!”
眾日國人:.
你這身白皮多少有些不對勁 松下一次郎更是氣炸了。
什么叫做玩?
一槍打爆自己的耳朵,也叫玩?
還有你踏馬的鞠躬什么鬼,你把躬都鞠了,我們還怎么逼逼?
“算了。”
布萊恩上前一步,將豪斯拉起來:“給這般小矮子鞠躬,太倒胃口了,就當飯前熱熱身好了,去地下靶場吧。”
說完之后。
他還看了眼站在豪斯身邊的卡洛琳,看得卡洛琳這個小美女心驚膽顫的。
這群日國人來抗議的時候,可是將那個松下芳子的慘狀照片視頻,都給他們看了。
布萊恩太兇殘了。
那么軟萌的妹子,脊柱近乎全部斷裂,四肢殘廢,內臟破損大半,如果不是有著治療藥劑,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份。
再想到自己一次次挑釁布萊恩,最后居然只是鼻青臉腫。
那一瞬間,卡洛琳甚至覺得布萊恩這家伙,對自己還是蠻溫柔的,人不錯 地下靶場。
布萊恩脫下西裝外套,解開襯衫扣子,擰了擰脖頸:“對了,你們都是忍者?”
“有問題?”
一個外貌桀驁的青年,腰跨三把太刀,上前一步,站到布萊恩面前:“今天你會為自己傷害松下芳子小姐,付出慘重的代價!”
看著眼前的小矮子,布萊恩咧嘴輕笑:“那你們會飛雷神嗎?”
“飛雷神?”
一群忍者,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疑惑。
“什么是飛雷神?”
青年也疑惑地看向布萊恩。
“飛雷神都不會,你們是個幾把忍者!”
布萊恩神情一沉,指向所有的忍者:“就別玩什么一對一單挑了,一起上吧,一群垃圾聚堆,也都是拉基,我趕時間。”
“狂妄!”
桀驁青年眼中血絲暴起,將一根白布纏在額頭:“三刀流派大師兄,小柳犬部郎請教,不分高下,只分生死!”
下一刻。
骨骼血肉炸響聲,回蕩周圍。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
再次看清楚現場的時候,全部都傻眼了。
剛剛還嗷嗷叫喚的桀驁青年,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唯有額頭,按著一只白嫩手掌,將他整個脖頸,打木樁一樣,整個打入了胸腔。
只分生死,不分高下的三刀流派大師兄,出場一秒,當場被打死。
一巴掌拍死這個聒噪的螻蟻。
布萊恩抽出對方腰間的太刀,將尸體踢到一旁,指向其余日國人:“什么狗屁忍宗,我還要去吃飯,要不,我一個人,單挑你們所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