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眨了眨眼歲月不居，時節如流。這是出自孔融《論盛孝章書》開篇的第一句話。這篇文章，是孔融為救好友，寫給曹操的一封疑。這句話的意思是光陰不能停留，像流水一樣消逝。自初二立春，初十開學以來，已過一月有余。過春雷炸響，雨潤萬物，時光已經來到了春季的第五個節氣。此時是公歷的四月二號，農歷的二月廿九，距離清明還有三天。今天是周六，但是因為從明天開始要連放三天假的原因，周六這天就當是補假了，清明是我國的24節氣之一，也是最重要的祭祀節日，這天需要省墓和祭祖，所以是必須要放假的。時光過得照樣很快的。但程行這段時光的日子過得卻很充實。在這一個半月的時光里，程行在穩固了數學跟英語的同時，也把化學全都給復習完了，他此刻已經開始復習起物理上的知識了。時光已經來到了公歷四月，距離高考也就只剩下兩個月的時光了。不過盡心盡力，兩個月復習完物理和生物，應該不算是什么難事。當然，這得是在不能偷懶，把所有時光都放在進修上才行。而在這一個半月的時光里，《安城》的販賣量也終于在昨天突破到了二百萬冊的大關，正式成為了2011年開年后，第一個販賣量突破百萬冊的小說。《安城》繼續的火爆，也給開年的圖書市場打了一劑強心劑。這個在來年遭受歷史最熱冬，只有一部小說一騎絕塵殺出重圍的圖書業，終于走出了熱冬，在2011年的春天，迎來了東風和暖流。但在這百花重新齊放的歲月里，《安城》依舊是最耀眼的那一個。《安城》上架一個半月以后，在正月初七總販賣量達到110萬冊的時刻，每日新增才從四萬冊降到三萬冊，一直到正月二十，每日販賣才從三萬冊降到兩萬冊，到了二月初二的時刻，才降到一萬冊。當然，一萬冊，也是《安城》的底線了，業內子士預測，《安城》下降到一萬冊以后，恐怕得到本年公歷的七八月份，才會跌到一萬冊以下。因此，在春節過后的這兩個多月里，《安城》在2011年的販賣，到目前為止就已經超過了一百萬冊。這個結果，是往年開春的出書界從來沒有過的結果。《安城》算是從10年火到了11年。而也就是在這一個半月的時光里，《安城》的繁體出書，也在香港跟臺灣上市，與此同時，程行也在二月把《安城》的漫畫版權賣了出來。當然，漫改所費的時光很少。《安城》的漫畫想要亮相，恐怕得一兩年的時光。因此程行沒有走漫畫上市之后的分成，而是直接一次性的賣了版權。《安城》的漫畫版權，賣出來了五百萬。總的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進行著。光靠著《安城》所獲得稿費和漫畫版權，程行此刻身上就有著將近千萬的巨款。其實這段時光有沒有數影視公司想要來購買《安城》的影視改編權，如電視劇的，影戲的，網絡劇的，關于小說IP來說，這些才是大頭。而且來找他的都是國內頂尖的影視公司。如果程行把這些版權賣出來，那他立馬就能擁有幾千萬的身價。但關于影視劇的改編，程行統統拒絕了。而在安城一中，這段時光以來，許多人發現姜鹿溪的狀態要比以前好許多了，甚至于更加英俊了，許多人都猜錯，這可能跟姜鹿溪提前被保送了清華，沒有了高考的負擔有關，這段時光以來，因為距離高考越來越近，許多人的心理壓力是越來越大。只有程行知道，這跟她提前保送了華清的關系并不大。而是每天有了充足的睡眠，每頓都能吃飽飯有關。這段時光以來，三班的鑰匙依舊在程行手上，每天早上不到五點五十，程行是不會來學校開門的，其實五點五十就已經算早了，因為他們六點二十才上早自習。只是因為以前姜鹿溪實在是太卷了，每次五點半就會到校進修。硬生生的把早自習的時光提前了五十分鐘。程行不只是搶了她的鑰匙，每次晚自習放學后，還不讓她拿書回家。這樣，姜鹿溪每次回到家里，就只能乖乖地上床睡覺。關于程行這樣的做法，姜鹿溪很氣憤。但是姜鹿溪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拿告訴老師來威脅程行，程行說你告訴班主任，我把這樣做的目的告訴班主任，班主任恐怕也會支持我這樣做，不會讓你來這么早，天天熬夜晚睡。如此，姜鹿溪便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公歷四月二號這天，除了是放假的前一天之外，照樣他們高三下學期第一次月考的時光，越是接近高考，月考的結果就愈發重要。因為這個時刻的結果，跟最終的高考，可能大差不差了。十幾年的熱窗苦讀，走到了這里，基本上該努力，該復習的都已經努力復習的差不多了，剩下一兩個多月的時光，關于大部分師長教師而言，都很難再有什么提降。學校的時光很緊俏。往年月考都會給兩天的時光。但這次只有一天。高三的月考，將要在這一天時光之內全部考完。上午的四節課考語文數學。下午的四節課考理綜。晚自習的兩節課考英語。很巧合的一件事情，程行終于在高中時代那么多次的月考中，第一次跟姜鹿溪分在了一個考場，他們兩人都被分在了高三文科九班。而監考他們的老師，則是高三文科五班的語文班主任齊書海，以及高一二班的數學老師于冬。齊書海程行不認識，但是這個于冬程行是認識的，因為這個高一二班的數學老師于冬，就是程行高一時的數學老師。那時刻于冬最懊惱的事情就是所教的班級里有程行這樣的師長教師，在教程行的那一年里，差點沒把他給活活氣逝世。因為當年程行有一段時光被陳青給刺激了，想要好好進修，然后跟上陳青的步伐，那段時光他便想要奮發圖強，然后就真的拿了一本小學六年級的數學書來于冬的辦公室，來問他小學六年級的題。當時辦公室里有那么多老師在，于冬看到程行拿的書要問的問題后，真的高血壓差點上來了，他直接對程行說了句滾出辦公室，讓他以后不要再來辦公室找他來問問題。從那以后，程行再也沒有拿過數學書，問過任何一個數學老師問題。他也再也沒有想過要來好好進修，來復習數學。那件事情，也讓原本就對數學不感冒的程行更加厭惡了起來。所以，要不是重生后幫程行復習的人是姜鹿溪。有可能他同樣也是三分鐘熱度。
等數學覺得單調無趣，然后心生厭惡之后，便不會再來認真復習。因為姜鹿溪的認真，因為她每晚熬到良久才寫出的復習打算，最初的程行不想辜負她的一片好心，再加上與姜鹿溪一起復習并不覺得太過單調。程行才認真地聽了下來，并且在最后聽懂了之后，感覺到了數學的有趣，感覺到了數字的奇妙，才把心底的厭惡來除。所以有時刻，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或許是老天嘉獎程行從來沒有跟姜鹿溪分在一個班的原因，這次他們不僅分在了一個班，而距離照樣挺近的，程行的左手邊就是她。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之后，沒多久，第一場考試的鈴聲就響了起來。齊書海跟于冬開始創議了試卷。而當于冬將試卷發到程行面前時，則是愣了愣。他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次監考的師長教師當中竟然會有程行。要說當了老師那么多年，讓于冬覺得最為詫異的，可能就是眼前的程行了吧。當了那么多年老師，也教過上千名師長教師。其中有不少上學時結果很差看走眼，最后踏入社會混的好起來的。但像程行這樣，半年前結果還差的一塌糊涂，是許多老師都討厭的對象，半年后尚還在學校就取得了那么大成就，成為了許多老師都想要的師長教師。程行照樣有史以來第一個。齊書海跟于冬將語文試卷發下來后，眾人填好班級姓名之后，便開始做起了這張語文卷子。而當他們做了一兩題之后，便發現這張卷子很難。不只是因為上次期末考試卷子太簡單所構成的對比，而是這張卷子的確有不少的難度，因為高中的知識他們早就學完了，早在來年他們月考的時刻，卷子所考的內容就是全年級的了，而這張卷子跟來年幾次月考的語文試卷比，都要難上不少。迥殊是來到第三大題，根據下列詩句中的意思來填寫對應的季節。第小一題是渭城朝雨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這一題并不算難，眾人都寫了出來。但是從第二小題開始，就漸漸變得難了起來。第二小題是東風好作陽和使，逢草逢花報發生。看到這一題時，如果按照以往的思路，姜鹿溪應該會提筆想一會兒，然后想到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時，落筆寫下春天。因為這兩句詩的意思其實都差不多。然后者是指定描寫春天的。但是此時，姜鹿溪看到這個東風后眨了眨眼睛。然后她便想都沒想，就寫下了春天二字。確定了的答案，就不用再來浪費時光。能多把一些時光放在寫完后的檢查和寫作文上就多一點。不是人人都是程行，想要寫出一篇不錯的作文，照樣需要一些時光思考的。第三小題是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露雖團豈是珠。姜鹿溪：“……”如果以前還要來想還要來思考這句沒見過的詩詞中的意思來來寫這一題的答案的話。那此刻，這一題同樣不需要來想。姜鹿溪寫下了炎天。第四小題是少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這句不難，姜鹿溪寫下了答案。第五小題，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熱酥未肯消。姜鹿溪：“……”第六小題，也是最后一題。這句詩里出現了青柳邊，紅菡萏和南風。如果是以前，姜鹿溪肯定會寫春天。但這一次，姜鹿溪直接寫了炎天。因為在程行來年期末考試所寫的那篇文言文中，不只有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露雖團豈是珠，還有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無邪。如果說以前不知道，那么她此刻是知道菡萏就是荷花的意思的。有南風和荷花，這一題便不再難了。輕松地做完這一題后她愣了愣。她發現這一大題里的許多詩詞都跟程行有關。如果沒有程行的話，她恐怕也會錯上一兩道題吧。比如最后一句，以及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熱酥未肯消那題。這兩句詩，她都沒有聽說過，而且也不太好猜測季節。而其它一些也沒聽過的詩詞。即使自己能夠做對，但明顯也沒這么輕松。與她有同樣感受的，還有整個安城一中理科三班的師長教師。哪怕是趙龍。有好幾題他也同樣做對了。趙龍做完后，還不忘笑著給程行伸了個大拇指。“程哥，牛。”“趙龍，你干什么呢？好好考試。”講臺上的余中道對他說道。趙龍，這個三班倒數第一的師長教師。余中道自然也是認識的。說著，余中道還走了下來，然后看起了趙龍的試卷。他看了看后，有些奇怪。這次的語文試卷，第三大題里有幾道題，連他都覺得難。但那些看著比較難的題，趙龍竟然都做對了。這家伙該不會已經作弊抄了別人的試卷了吧。結果余中道又來趙龍附近的幾個師長教師旁邊看了看。發現他們都在抓耳撓腮，要么沒做，要么都沒做對。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趙龍這家伙也跟程行一樣，也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然后進修結果開始跟坐火箭一樣直線飛降？但是余中道又在趙龍旁邊看了看。發現他下面的題寫的都是錯的。一個課本上學過的文言文，表明的狗屁不通。余中道懶得再看了。還好這貨不是他們班的師長教師。不然余中道非得就地被他下面寫的答案氣暈過來不可。不會留在那里別寫也行。答案寫的跟沒讀過書一樣。孫瑩將這一題給做完后，也不由得的在心里想道：“這個程行，雖然挺可惡的，因為連鹿溪都覺得他可惡，那就肯定是很可惡的。但關鍵時刻照樣有些用的，要不是他的那篇文言文和在一個月前在講臺上所講的東西，今天恐怕在這一題上錯好幾道題了。不過鹿溪也很厲害，要不是她在王悅老師的那節公開課上說了那句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熱酥未肯消，這一題自己也得錯。”孫瑩自動過濾掉了那句話是程行跟姜鹿溪說的這個事實。程行此時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作文。這次的作文不是話題作文，而是命題作文。作文題目是《遺憾》。要求以《遺憾》作為題目，寫一篇不低于800字的作文。程行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開始提筆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