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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惡人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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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崇動彈不得。

  他唯一嘶喊的聲帶,也因為長時間遭受折磨而慢慢失聲。

  肖崇的臉上再沒有之前的高高在上,他面部肌肉都松垮了,鼻涕眼淚混在了一起,開始有了一些哀求。

  “師……師弟……放過我……放過我……”肖崇用氣音乞憐道。

  “行啊,我最恨的也不是你,現在送你下去,但你別走太急,我會讓大師兄古岳、小師姐青蒙陪你,你們圣宗三畜又可以攜手去十八層地獄改造了!”吳痕點了點頭,答應了肖崇的請求。

  肖崇一聽,放過自己的方式就是送自己上路,頓時嚇得雙股都控制不住了,發臭發騷的液體涌到了他華服上。

  “不要,不不不……”肖崇還在最后掙扎。

  吳痕卻慢慢勒緊了電屠鞭刃,擁有激光切割威力的電刃沒入到了他的脖頸,割開了他的皮膚、血管、頸骨。

  “肖師兄,原來你也會渾身發臭啊,哈哈哈!!”吳痕最后還不忘發出了譏諷。

  還以為天外客就不會大小便失禁呢,既這么貪生怕死,何必那么得意的跑到自己面前來送呢?

  大概這就和霸凌現象一個道理吧,當霸凌者看到一個被自己欺負的人突然間拿起了水果刀,往往還在那譏笑,直到被活活捅死了,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兇殘的受欺凌者,難以接受強壯的自己會被這個卑微奴隸一樣的人給殺死。

  肖崇圣力本就沒恢復多少,在應蛇的襲殺下茍延殘喘的逃了。

  看到了吳痕救出了下種人類這一幕后,卻又以強權者的身份走出來,以為即便是虛弱的自己,也可以輕易的捏死吳痕……

  殊不知,吳痕實力在短短幾日已經發生了質的飛躍!

  “還高看你了,我連黑霜都沒用。”吳痕緩緩的松開了電屠鞭刃。

  忽然,吳痕將電屠鞭刃往空氣中一甩,形成了一道密密麻麻的電刃之網,電刃之網從肖崇的身上切割而過!

  肖崇身體在下一秒如無數果凍一樣滑落,落入到了礁石海水之中,被海水一沖刷,統統都不見了!

  “嘶溜”

  小義特意等吳痕裝完完整的一波后,這才飛出來捕捉魂息。

  這肖崇,屬于上等人參烏雞湯了,咽下去之后,吳痕甚至感覺自己體內的黑神跡物質都活躍了起來,讓吳痕有了一種提劍問蒼天誰是真爹的沖動與氣魄!

  “圣父醒了??”

  吳痕一陣激動,此次狩獵,吳痕已經喂了許多蒼霞級的美食給小義了,盡管離真正的天芒有差距,可勝在量大管飽。

  黑神跡死劍有復蘇的跡象,那就是吳痕最大的保障!

  若能一聲劍臨,吳痕又何懼那紫袍師君??

  “咦,怎么不理我啊?”

  吳痕正要與小義溝通,卻發現小義又睡了。

  吃飽就睡,高冷至極,吳痕怎么感覺自己也沾上了棲體的屬性,成為了高冷女神的工具人?

  大概斬殺陰極天庭真的累壞了,需要大量營養補充,也需要長睡眠。

  吳痕也能理解。

  好在自己這樣不斷的投喂,有了顯著的效果……

  “繼續努力,把大師兄、小師姐、應蛇都給拿下,應該也頂得上一碗天芒主食,那樣就多了一張底牌,多了一條選擇!”

  底牌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這是與荒塵大能博弈的基本,否則只會被對方無情的折磨,最終被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分食。

  “你……你是我們的人?”紅鷹號涂山蘭靠近過來,認認真真的詢問道。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隱瞞了,我其實來自未來,我是你未來的丈夫,我知道你現在內心非常驚詫不安,也有些許無法接受,但事實便是如此,我知道今日的你會有一劫,若不穿梭時空回來救你,必會給你留下巨大的心靈創傷,于是我還是冒著時間管理局監禁的風險來到了這里,改變過去的時間線,就為了將來你能過得更美好。”吳痕臉上透出了一種救蒼生救過去的滄桑與深沉。

  涂山蘭第一時間還真的懵了。

  雖說異度荒塵時代到來,什么違背科學的事情都能發生,但一個來自稱來自未來的丈夫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本身就是極其難以理解和接受的。

  “所以呢?”涂山蘭問道。

  “抱一個吧,多的我也不奢求,畢竟現在的你還冰清玉潔、迷茫懵懂。”吳痕張開了雙臂,也是盡可能的尋求情緒價值。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在未來不可能認識我,因為我剛才已經溺死在了駕駛艙內。”涂山蘭說道。

  吳痕倒吸了一口氣。

  這才想起來,紅鷹號可是憑借著自己的智慧與勇氣,與應蛇周旋過好幾個回合的。

  這名帝王機甲駕駛員是一個很睿智的妹子,這種騙傻白甜的話術對她沒有用。

  那算啦,無非就是賤癮犯了,日常調戲一下漂亮妹妹,沒成也不虧。

  “不過,感謝你為家園做出的隱忍……你是值得敬重的戰友。”說著,涂山蘭還是向前一步,給予了一個紳士的擁抱。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當真純如兄弟之間,讓吳痕頓時一陣慚愧。

  人家把自己當兄弟,自己卻饞人家身子,太不是人了。

  戰友,確實啊,自己也在和他們并肩作戰。

  “有些話我無法直接轉達,你向其他機甲號隱晦的傳達保存實力,這些天外客最終目的是將我們家園當做他們的藥罐,所以決不能喪失作戰能力。”吳痕也是認真了幾分,對涂山蘭說道。

  “果真是這樣嗎……我們做出了那么多犧牲。”涂山蘭悵然若失。

  本以為拿出足夠的誠意,會得到這些天外客的尊重,卻沒有想到他們這般歹毒,與那頭冷血的應蛇沒有任何區別。

  “你盡快離開吧,剩下的交給我,這些外來者,一個都不能留!”吳痕說道。

  “我叫涂山蘭。”

  “叫我吳痕大人……哦,叫我吳痕就好了。”吳痕也是說順嘴了,趕忙糾正道。

  涂山蘭卻不禁莞爾,卻是給了這位深入敵后的男子足夠的尊重:“好的,吳痕大人。”

  返回到已經化為了無數碎片的群島中央。

  吳痕發現海水已經徹底蔓到了陸島上,隨處可見的殘骸,包括了帝王機甲的,也有應蛇的鱗肉,偶爾也能夠看見保存還算完好的圣宗弟子的尸體漂浮在水面上。

  古岳是一個極其狡猾的人,他經常拿自己的同門弟子做擋箭牌,以至于這一次圣宗弟子死傷極其慘重,除卻青蒙、古岳以及一名男弟子之外,基本上沒活下來的。

  這一次負責帶隊的人是吳痕,即便死亡了古岳也不需要負責,所以他更加肆無忌憚,甚至有意的讓自己同門死去,這樣師君所有的資材就只可能落到他一個人頭上。

  狠辣歹毒。

  而小師姐青蒙更是助紂為虐,假意讓弟子們齊心協力,實則處處暗算,利用完了就直接舍棄,蓮花婊到了極致。

  至于應蛇也已經表露出了疲態,它已經無法再施展那種破空之襲了,身上那空間鏈能徹底暗淡,只能夠憑借著肉身力量來對付古岳和青蒙。

  古岳與青蒙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他們的戰術非常成功,由人類帝王聯盟摧垮應蛇的兩層鱗甲,再讓自己的同門弟子們耗掉應蛇的所有妖力,破壞它的感知,將應蛇折磨到了精疲力盡的地步后,這才大顯神威。

  “常毅,給你一個任務,師兄便護你周全,且在師君面前稱贊你。”大師兄古岳對那個狀況還算良好的弟子說道。

  “師兄,您盡管吩咐。”這位叫做常毅的弟子,正是無條件給大師兄當狗,才活到了現在。

  “我還能夠嗅到小師弟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他沒有死,你去給我殺了他,到時候就和師君說,他在大戰中臨陣脫逃,你忍無可忍才將他處死。”古岳說道。

  “遵命,師兄!”常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愿意放過小師弟?”青蒙說道。

  “我說師妹啊,你為什么總惦記著這條狗呢,是他在你青春期舔得你很舒服嗎,作為你的玩具你有一些不舍得了?”古岳說出了一番極其下流的話語。

  青蒙一聽,臉色都變了,冷冷道:“師兄,你要這樣說話,你自己對付應蛇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壓制它的蝶針!”

  “師妹,我這不是再吃醋嗎,要不這樣,你去殺了小師弟,我來斬了這應蛇,頭功歸你,以表我對師妹一片赤誠之心。”古岳說道。

  兩人師兄師妹的叫著,可卻沒有一絲絲的信任,眼看應蛇要死了,都不愿意分享戰果。

  “一個從小跟到大的男奴罷了,師兄要那么介意我早就可以殺了,可師兄處處提防著我,又總是害怕師君對我的青睞勝過于你,你若當真將這份頭功給我,師兄要我殺哪個男人,我連眼睛都不眨。”青蒙說道。

  古岳聽到這句話,臉上反而更加陰鷙。

  哼,小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辦法得到師君的青睞。

  便是破廟里那些用美色勾搭趕路人的鬼魅,也比她干凈不知多少。

  “既然如此,還是我們齊心協力,斬殺這應蛇吧。”古岳說道。

  “好啊,別說頭功給我,師兄要愿意分我一半,我也可以事后將小師弟給閹了,留他狗命給師兄消遣,豈不是更解心頭之恨?”青蒙說道。

  “一言為定!”古岳說道。

  兩人一唱一和,卻是已經將應蛇給逼到了碎島之中,他們同時將掌心朝著天空,降下一道又一道金色的山影,重重的砸向了地面上的應蛇。

  應蛇露出了它的斑斕之翅,這代表它也使出了自己的底牌。

  與猙獰身軀格格不入的蝴蝶神翅揮動著,產生了色彩斑斕的光漣,光漣能化解周圍的澎湃能量,讓天空中落下來的那些金色山影統統消逝。

  抵擋了青蒙與古岳的攻勢后,應蛇直立了起來,翅膀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絨針。

  “呷!!!!!”

  隨著應蛇一聲嬰啼,絨針化作了一場色彩極其艷麗的針雨,射向了天空中的古岳與青蒙。

  流光溢彩,好不唯美,可也充斥著可怕的死亡氣息,因為這些蝶針是可以無視一切防御,扎入到任何物體上都帶著恐怖的溶解效果!

  之前這島嶼群就有好幾座被蝶針給溶解了,憑空消失那般。

  此刻這些針雨全部傾向兩人,兩人之前利用師弟師妹來抵擋,現在不得不面對……

  只見青蒙從腰間取出了一銀瓶,銀瓶丟到空中時,迅速的變大,瓶口朝著那針雨倒出了一片金光閃閃的流瀑!

  這流瀑卻正好可以抵消掉那飛來的針雨,兩人躲在銀瓶后面,相安無事。

  “師兄,別給它恢復了,一起行動斬它要害!”青蒙說道。

  “好!”古岳見師妹都拿出了誠意,也不再藏著掖著,竟全身包裹著金色華光,化身為了圣嬰金體,手掌上幻化出了金羽劍,殺向了應蛇要害。

  應蛇要害就是它的瞳,古岳知道此時是最關鍵時刻,所以全神貫注,再不去理會周圍。

  另一邊被削掉一半的山頭處。

  吳痕一只腳踩著來送死的常毅,目光卻遠眺著與應蛇廝殺的古岳。

  大師兄古岳還是猛啊,心里不由默默為應蛇祈禱,祈禱應蛇能瀕死爆發一下。

  “你……你不是小師弟!”常毅后知后覺的叫道,像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野鴨子。

  “用點腦子好不好,大師兄擺明了要在這里將大家都坑死,你們還對他唯命是從。”吳痕腿部加大的力道,蹂躪著常毅。

  “修煉之路,本就是跪著乞憐,真正得到極義的人,又怎么可能栽培他人,你連這點道理都沒領悟,如何在荒塵中生存,我沒有錯,只是低估了你的隱忍!”常毅倒是鐵骨錚錚,但也側面說明了他始終沒把吳痕當同類人。

  “對對對,你沒錯,黃泉路上跑快點,興許能看到和你想法一樣的藍寒、肖崇和那白衣裳的誰……你們一起復盤下,到底怎么就去閻王殿報道了,為什么跟著師兄那么久都沒事,和我作對就死了??”吳痕笑了起來,彰顯出了大惡人的本性。

  都知道古岳殘忍、自私、壞到骨子里了。

  殊不知,吳痕比古岳更不好惹,殺伐那個叫果斷,關鍵還有一個虛弱的黑神跡嗷嗷待哺!

  (抱歉,忘記發了嗚嗚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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