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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他們是刺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笑傲:我要當教主

  房間輕煙裊裊,錦袍男子躺在榻上,頭枕在女子雙腿間,輕紗覆蓋著玉璧,透著淡淡幽香。

  一只極好看的手,掂起一顆葡萄,纖長的兩指,只不過輕輕晃動,瞬間將葡萄揭了皮,留下綠瑩瑩的果肉,沒有絲毫損壞。

  仿佛這顆葡萄,原本就沒皮。

  “王爺。”

  “紫珠的手,不止能彈琵琶,剝皮也是一絕。”

  寧王笑著張開嘴,吞下那顆葡萄,指尖似乎還縈繞著未洗凈的血腥味,他卻愈發興奮,閉上眼睛,流露出享受之色。

  “王爺喜歡嗎?”

  寧王輕嘆一聲:“當然喜歡。”

  身為太祖皇帝的子孫,生在江南錦繡堆里,他卻格外向往喋血沙場。

  畢生夙愿,便是效仿太宗皇帝領兵出塞,馬踏草原狼庭。

  只是身為一個藩王,這是永遠無法企及的夢。

  即使他遍賄朝廷文武,恢復了王府衛隊,成為天下藩王中的獨一份。

  寧王正躺在美人膝上,做著他的鐵馬冰河的大夢,忽然聽見門外傳來嘈雜聲。

  “樓間何故喧囂?”

  有侍衛在門外道:“啟稟王爺,有個少年想入樓,劉侍衛要試他的武功。”

  寧王坐起身,臉色露出不悅之色:“真是胡鬧!本王宴請的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掌門,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湊熱鬧了,這些人對本王的大業,能有何幫助?”

  紫珠輕笑道:“或許是仰慕乾云大會吧。”

  “好,本王去看看來了什么年輕俊杰。”

  寧王從榻上起身,也不穿鞋,赤足走到外間,推開南側窗戶,樓外已經圍了半圈人。

  有人道:“你們到底還打不打?”

  “光說不練假把式。”

  有人拱火道:“出劍啊,拿著當燒火棍子呢?”

  劉航再次回頭望去,三樓東頭,某個窗戶終于打開了。

  頓時心中一喜,這可是在寧王眼皮子底下露臉的好機會。

  這些江湖草莽懂什么?

  他甚至有些感謝這個年輕人。

  張玉好整以暇地等著,笑著問道:“這下可以開始了嗎?”

  劉航看了他一眼,環顧四周,拱手大聲道。

  “在下劉航,南昌人士,師從九江大俠何飛雄……”

  “二十八路披風劍法,已經臻至爐火純青的境界……”

  “曾獨自對戰七名馬匪,殺二傷五,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被稱為昌東劍俠……”

  “蒙寧先生信重,如今在寧府效力。”

  張玉有些不耐煩,無奈的搖頭:“你到底有完沒完?”

  “別急,對付你很快的!”

  劉航輕笑一聲,右手攀上劍柄,緩緩抽出鋒刃,挽了個漂亮的劍,橫在身前。

  “真夠磨嘰的。”

  話音未落。

  張玉向前疾奔,施展出‘追云逐電’,身法快如鬼魅,眨眼之間,就迫至對方身前。

  “怎么…怎么可能這么快!”

  劉航瞳孔猛然放大,心中驚駭欲絕。

  張玉輕笑一聲,伸出右手,張開五指,由下而上呼向劉航左臉。

  隨著脆響。這位昌東劍俠不及施展出半招劍法,只覺重力襲來,雙腳離地。

  這一掌附帶了北冥真氣,力道不小。

  身體在空中翻滾,重重落到后面臺階上,長劍從手中脫落。

  “怎么可能?”

  劉航望向天空,正好看見三樓那扇戶緩緩合上,身體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受傷也不算重,他只是有些懷疑人生,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切!昌東劍俠?披風劍法?”

  “還有七名馬匪?殺五傷二?”

  “這故事編的,我還以為是真,原以為高手對決,結果被人一記耳光撂倒。”

  除了少數江湖高手,很多人下意識忽略了過程,只看到了結果。

  “寧先生的護衛,也不過如此啊。”

  “看著挺威風,架子而已。”

  “那我們豈不要也有機會為寧先生效力?”

  看熱鬧的江湖人士,評頭論足一番后,紛紛散去。

  “兄臺,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劉航被兩名護衛扶了起來,呆愣地坐在臺階上,半邊臉腫脹了起來,吐出兩顆斷牙,半邊耳朵嗡嗡坐作響。

  他晃了晃腦袋,只見那兩人從自己身邊經過,朝著乾云樓走去,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沖上了頭腦。

  目光落在臺階上那柄劍上,只出了鞘,卻完全沒派上用場,就像自己的一番心思,成了笑話。

  寧王好面子,外寬內狹,自己鬧了這出笑話,以后想獲得重用只怕難了。

  前程算毀了!

  “去死吧伱!”

  劉航猛地抓起劍柄,向張玉后背投射而去。

  “嗖!”

  那些未走遠的江湖人,見這一幕,紛紛看來。

  年輕男子頭也沒回,倒是落后他兩步的柔媚女子,斜里一腳踹向劍身,使得其轉了個方向。

  “咚!”的一聲,長劍插在柜臺上,嚇得后面的伙計癱軟在地。

  張玉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劉航,又環顧四周,笑道:“這乾云大會的待客之道,卻有些特別啊。”

  比武不過,背后傷人,那些江湖人士也鄙夷地看向劉航,這寧府侍衛也太沒品了。

  這時,一襲青袍沿著樓梯下來,正是典史朱立本,劉航見狀,連忙大喊。

  “他們是刺客,是來害寧王的!”

  “朱大人,他們是來刺殺寧王的。”

  朱立本輕笑一聲,吩咐道:“看來真是喝醉了,胡言亂語,來人,把他關柴房里去醒醒酒。”

  劉航聞言,頓時面如死灰,任由兩名黑衣護衛押著,離開了乾云樓。

  “在下朱立本,為寧府管事,敢問朋友尊姓大名?”

  張玉掃了眼那領繡著溪敕的青袍,誰家管事,穿著七品官袍,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掩人耳目的功夫都不愿做全了。

  “在下平陽張鯉魚,販茶來京,途經涿州。張某素好拳腳,聽聞乾云大會的名聲,故而不辭冒昧,前來攪擾,望主人家見諒。”

  朱立本見他衣著刀飾華貴,身后跟著嬌美侍妾,確實是出身富豪之家的做派。

  “寧先生好交朋友,張公子這般的俊彥,來赴乾云大會,最是歡迎不過的,何來攪擾之說?”

  張玉笑道:“那就多謝寧先生招待了。”

  朱立本喚來一名小廝,吩咐道:“你領張公子去地字號房休息。”

  樓中一場風波,就此平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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