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野仙蹤音樂節結束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關于那場音樂節的故事,依舊還流傳著很多的版本。
有人說當時表演剛一結束,國內不少頂尖的音樂唱片公司,為了挖掘林芷萱,差點爭得頭破血流。
也有聽說星耀連夜修改了林芷萱的合同,為了留住這姑娘。雖然說這姑娘本來就沒有跳槽的想法,哪兒都不想去。
…誒,為什么老是喜歡強調我們不是牛馬?可換公司卻又要叫“跳槽”呢!
資本啊!資本!
但不管怎么樣,林芷萱這個已然已經出道多年的小透明F咖,經此一役,妥妥的已然升咖。至少是A級咖了。距離內種一來某城市開演唱會就造成城市擁堵,全民狂歡S級大咖,可能還會差上稍許的影響力。
但在娛樂圈里邊,多少也算得上是位叫得出名號的藝人了。
有意思的是。
因為某位A咖在舞臺上邊屢屢提及“鴨子老師”,再加上放縱且默許了某個人帶著鴨子面具在舞臺上胡鬧。
于是互聯網上紛紛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關于“鴨子老師”的調侃。
原本都以為椰汁鵪鴨這名字是瞎取的,甚至有可能是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作曲家套的馬甲。
結果一番調查之后才發現,這個“鴨子老師”,居然真是確有其人。
于是林芷萱就多了一個外號,叫“鴨子老師的御用工具人”。
也有人把“鴨子老師”喊做是“林芷萱她爹”。
給林芷萱P上一張圖,一只鴨子坐在船上,摸著白白長長如同關刀一樣的胡子,然后伸出手,對林芷萱說:“做我的兒子吧!背負著我的名字,在這片大海上邊馳騁吧!”
誒誒誒?這是不是串梗了?
更有意思的是。
對于此類的惡搞與傳聞,林芷萱以及其背后的工作室不僅沒有出來譴責,反倒是默許了這樣的宣傳。
甚至還在音樂節結束后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里,專門針對這類惡搞,寫了一首歌。
歌名叫鴨の女兒,是首兒歌!
流量都給你玩明白了呀。
總之,星耀公司和林芷萱在這場“大事件”中,不僅憑借兩首歌圈足了粉絲,更是憑借著之后的操作,又狠狠吸了一波互聯網路人的好感。
先前噴得多兇,現在反轉來得就多么的洶涌。
而在那之后,黃中樺就徹底銷聲匿跡了,他本就是玩地下音樂的,在這個圈子里銷聲匿跡其實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只是關于他的傳說,依舊在各個媒體,論壇上邊瘋傳,有些人活著,但他其實已經死了,算是給艷姐好生出了一口惡。至于孫耀,他還想蹦跶一陣子,各種游走活動找關系,就想清洗抄襲的惡名。
可通篇下來,人林芷萱,星耀娛樂,從頭到尾都沒講過一次或一句抄襲的事。
于是就顯得這人的游說顯得格外的搞笑。
然后,在的音樂節結束之后的第一個周末,官方針對此次事件,做出了批示。
將黃中樺,孫耀兩人,定義成為“劣跡”藝人,列入封殺名單,也算是徹底斷了兩人的星途。而孫耀家的一系列產業,包括KTV,酒店,酒吧等等,也因為孫耀個人的影響,生意變得格外的慘淡。在當下這個實體經濟競爭得如此激烈的大環境里,孫家KTV竟然還鬧出了竊聽客戶抄襲客戶編曲這樣的丑聞。
據不可靠的小道消息傳言,孫父和孫耀以及孫耀母親大吵一架之后,又跑到外邊抱回了一個私生子…然后兩個兒子,爭起了財產!
后續這就是女頻故事了!詳情請參考番外小作文以及孫耀的個人微博。不過沒有想關注就是了。
綠野仙蹤音樂節結束了,一切喧囂都最終最終都會歸于平靜。
南州市乃至于整個華夏,世界這么大,平平淡淡,終究才是生活的尋常。
只是偶爾在回到租屋小村,經過村口路邊,聽到那些個扎推駐足的大媽阿姨們議論,也每每總能聽到關于林芷萱的一些故事。
“那姑娘以前經常來我這兒吃粉的。”
“是啊是啊,她以前就在旁邊的學校念書!吃卷粉,一條酸菜,一條榨菜。”
那家卷粉店姜瑜也去過,老板娘喪心病狂為了蹭熱度,居然還給這兩條卷筒粉起了個名字,叫“鴨女兒套餐”。一條三塊,兩條六塊,你要點套餐,就變七塊了!
特么的。
要是讓她重生回到剛剛穿越那會,她絕對不會再取這樣的名字!
不過話又說回來。
這,就是網紅名人效應了。
南州作為華夏二線城市,本來在華夏是沒啥知名度的。綠野仙蹤也是屬于省內自娛自樂,結果鬧了這么一出潑天富貴,這么一看,人孫耀還是有點貢獻的。
只能說好似好似。
而作為最后還留在舞臺上的林芷萱,自然也就成了這個城市的傳奇,會成為省里的名片,會在省臺和各種娛樂推廣下,會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口口相傳。
人們都與有榮焉。
在這互聯網的時代,能有這么個名人…
至少比先前那位偷電瓶的家伙,操著一口流里流氣南普的“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啦。”的家伙,成為城市名片要好得多了吧。
總之,紛紛擾擾,吵吵鬧鬧。
在陣陣喧囂當中。
鴨子老師,迎來了她的暑假。
對于已經成年了好多年的社畜來說。
暑假實在是件模糊的概念。
姜瑜已經不大記得她當年的暑假,是怎么過的了。
南州市的夏天很熱,濕熱濕熱的。暑假的天,蟬鳴聒噪。略顯熾熱的白日光透過綠油油的梧桐樹,光斑在車輛的行進中穿錯。
夏天是真的來了呀…
是什么事情讓你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已經老了,已經回不去當時年少了呢?
是班味!
一身的班味!
暑假,早,7點30。
沒有早課,沒有工作,沒有鬧鈴,沒有恐龍扛狼的裝修動靜,沒有熊孩子在你樓頂上蹦蹦跳跳咿咿呀呀的亂喊,也沒有上司昨天晚上凌晨兩點臨時發給你要你連夜趕的開會材料的通知短信…
啥都沒。
但你依舊,在7點30這個時間點,晃悠悠的醒來了。
“人無再少年吖。”姜瑜摸了摸鼻尖,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