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得還是很快的,劇組在這三天里查漏補缺,盡量去把楊蜜的戲份全部拍完,生怕出現遺漏,為后期埋下隱患。
所以,拍攝強度很高,惹得從早到晚都得待在片場的李臻東,忍不住吐槽。
“孩子死了知道來奶了。”
副導演在旁邊笑得尷尬,卻什么也沒說,只不過這位副導演的視線,總是在李臻東和楊蜜身上來回游走。
不只是他,劇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有察覺到,男女主角李臻東和楊蜜兩人之間,似乎生出了什么矛盾。
以往兩人在片場打打鬧鬧、沒事就斗嘴,劇組的人看在眼里,也都習慣了。
可最近三天,就這三天,兩人特別安靜,在現場幾乎是沒有交流,休息時也隔得很遠,在有對手戲的情況下,彼此也非常禮貌。
這根據以往兩人的表現來說,是很不對勁的。
八卦之火在看客心中燃燒,他們特別想知道,兩人到底怎么了。
一副都不想搭理對方的樣子。
鬧掰了?
包括楊蜜身邊人都好奇這點。
就像本來就敏感的迪麗渃芭,她是最早發現不對勁的,在這三天時間里,都不敢往李臻東身邊湊,生怕惹得老板不喜。
她想問又不敢問,只能偷摸觀察,結果什么也沒看出來。
這讓她的心里跟有貓抓似的,可難受了。
終于,在一場楊蜜的單人鏡頭過后——
“恭喜蜜姐殺青!”
“蜜姐辛苦了!”
“殺青嘍!”
看著眾人歡呼雀躍,把楊蜜圍在中間,李臻東坐在外圍微笑。
這時,楊強小跑過來:“哥,花買好了。”
李臻東點點頭,起身上前跟著大家一起鼓掌。
“謝謝,謝謝大家,大家都辛苦了!”
楊蜜接過陳制片送上的一大束鮮花,站在人群中央微笑鞠躬,感謝大家在這近三個月里的努力。
“拍照嘍!準備拍照,來!集合一下。”
隨著招呼聲,目前還在現場的大小演員和現場的工作人員,都一同往楊蜜的身后涌去。
導演和制片、編劇等人,則是站在了楊蜜的身側。
這時,李臻東走上前。
現場嘈雜的聲音一下小了很多。
包括導演和制片,他們的視線也放在了李臻東身上。
剛才他們沒有叫李臻東,就是搞不清楚他與楊蜜是什么情況。
現在看到李臻東主動走過來,楊蜜還向一邊讓了讓身位,顯然是要李臻東站她身旁。
他們這才松了一口氣,露出放心的笑容來。
李臻東與捧花的楊蜜肩碰肩站好,一齊面對鏡頭微笑。
攝像這時指揮道:
“1、2、3!”
眾人齊聲:
“恭喜蜜姐殺青!!!”
拍照結束,楊蜜抱著花,繼續感謝了一陣子,接著就離開了片場。
片場秩序恢復如常,繼續拍攝,拍到差不多將近晚上八點,李臻東才終于回到酒店。
洗漱、吃飯過后,他先送走了待在他房間的楊強、薛晴、李想三人。
然后,就拿著讓楊強提前買好的玫瑰花,離開了房間。
楊蜜戲拍完走了,李臻東挺無聊的。在片場閑下來時,也不知道該干嘛,就只能同迪麗渃芭與其他人玩牌。
玩牌,不玩錢,也沒意思,大家也都覺得無聊。
李臻東想了想,瞧一眼坐在迪麗渃芭身旁另一側的陳威霆,然后,他拿起撲克,沖渃芭道:“給你變個魔術。”
“?”
迪麗渃芭疑惑:“怎么變?”
李臻東把撲克遞給她:“你隨便抽牌,牌的背面沖我,是什么牌只有你看見,然后,我能根據你的表情,猜到是什么牌。”
迪麗渃芭搖頭:“我不信。”
陳威霆也在好奇的張望。
李臻東絲毫不在意她信與不信:“不信你試試。”
迪麗渃芭轉身,面沖李臻東,背對陳威霆,舉起手中撲克,選了一張:“選好了,你猜吧。”
李臻東瞇眼,沉默一時。
終于,好奇張望的陳威霆,在這時明白過來,看到牌的他,嘗試性伸出手,悄悄比了個七。
“通過你的表情,我已經知道是什么牌了。”
李臻東神神叨叨。
迪麗渃芭一點也不信,并笑道:“那你就說唄。”
“七。”
“……”
迪麗渃芭表情一變,她把手中牌翻過來看了看,結果什么也沒看出來,只得驚訝的問李臻東。
“你怎么猜到的?”
“我說了,我是通過你的表情才得知的,我這人會相面。”
迪麗渃芭還是不信,就又抽出一張牌,舉起來對著李臻東:“這張是什么。”
陳威霆捂嘴憋笑臉通紅,但還是伸出顫動的手臂,比了個三。
“你的表情也太好猜了。”李臻東言語浮夸:“這張是三。”
迪麗渃芭震驚了,她把牌拿在手中研究:“這牌,有什么記號嗎?”
陳威霆實在憋不住了,他笑出聲來。
迪麗渃芭聞聲看他,還問道:“你剛才看見沒有,這牌后面的花紋,好像有規律。”
“哈哈哈哈!”
陳威霆忍不住放聲大笑,笑得迪麗渃芭一臉茫然。
而等陳威霆稍稍平復了一下笑意后,他對迪麗渃芭道:“這很簡單,我也哈哈哈,我也會。”
“??”迪麗渃芭肯定不信,她就轉身對著陳威霆舉起手中的牌:“這張是什么?”
李臻東的視線越過渃芭的肩膀,看到是一張五,就悄悄對陳威霆比了個五。
陳威霆一邊笑,一邊說道:“這張,這張是五。”
這下,迪麗渃芭繃不住了,她一臉的難以置信,轉過身沖李臻東。
“伱們怎么……”
轉過身的迪麗渃芭,一下就看到了李臻東沒有收回去的手。
李臻東本來也沒想繼續藏,就是想給她看。
迪麗渃芭看著李臻東的手,又回頭看了眼笑得滿臉通紅的陳威霆。
她怎么可能還想不明白,瞬間就繃起臉來,揚起手就落在了李臻東的身上。
“誒誒,誒呀,你們女生怎么都喜歡打人嘿!”
“因為你欠兒!你欠死了!”
迪麗渃芭氣不過,抿嘴用力狠打,打著打著,氣得自己沒忍住也笑了。
笑鬧過程中,楊強又跑過來送手機。
“姐的電話。”
李臻東接過來,聽了一會后,回應宋玉道:
“行,姐我知道了,聊到這就可以了,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跟公司聊,我這差不多還有一個星期也該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