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重生幼兒園,系統讓我去高考?!
一年級的家庭作業并沒有多少,在江樹的帶動下,不到兩個小時就全部完成了。
他又帶著三小只提前預習下周一的課程,哪些是生字,不認識的標注拼音,勾出詞匯等。
齊萬靈把好吃的糕點零食水果端上樓,江樹看了不禁一樂,我老丈人呢?
“孩子們,學了一上午,該休息下咯,小鹿,你帶著他們去把手手洗了,過來吃點東西。”
“好”
“小心點,別把衣服弄打濕了。”
“知道了,媽媽。”
在這個寬敞明亮的家里,鐘杳杳怯生生的有些不敢動,可是看著餐桌上的點心又十分眼饞。
江樹看在眼里,幫著把葉兒粑的葉子一點點撕開,里面是裹著的肉餡,聞起來噴香。
“杳杳,來,吃這個。”
“恩呢。”
鐘杳杳伸出小手捧著,張嘴小小的咬了一口,軟軟糯糯的口感,好吃得連眼睛都瞇了起來。
“小樹,你想聽音樂嗎?我會彈鋼琴哦!”白鹿開心的跑到江樹面前說道。
“小鹿還會彈鋼琴?”他故作驚訝道。
“我已經學了有一年了呢!”
“快讓我聽聽!”
白鹿甜甜一笑,爬上鋼琴面前的椅子坐好,雙手放在琴鍵上,緩緩彈出了第一個音。
隨后,悠揚的曲子響起,像夏日午后的時光,靜謐閑適的情緒在溫柔的微風中緩緩擴散。
江樹微微瞇著眼睛傾聽。
他的確不懂音樂,但自從有了絕對樂感這個逆天技能之后,曲調在他耳朵里不再是簡單的好聽,豐富的音色,感情的明暗變化,甚至是和弦種類,他都能細微的分別出來。
而這還是他沒接受過系統的音樂培訓,僅憑自身天賦便對音樂激起情感。
嗯……有沒有可能讓小鹿教他點音樂常識呢?
正好可以借她家里的鋼琴練習一下。
一曲緩緩結束,江樹徐徐睜開眼睛,拍了拍手笑道:“小鹿這是什么曲子?”
“是肖邦的A小調圓舞曲哦,練習了很久呢”白鹿笑嘻嘻的跑到他面前:“怎么樣,好聽嗎?”
“嗯,好聽!我……”
江樹差點脫口而出我的小鹿,恰好余光看到老丈人又暗戳戳的上樓,硬生生把后面幾個字給咽了下去。
嚇死了,別這么神出鬼沒行不行,差一點兒要變成好幾十塊,被當成垃圾一樣扔出去。
看來以后得多注意一下言行了。
“嗯?”白鹿期待的眨眨眼睛。
“我就知道小鹿最棒了!”江樹夸獎道。
雖然小鹿今年也才六歲,但曲調力度的強弱變化,節奏的抑揚程度,都處理得非常精妙。
看來老丈人還真沒瞎說,小鹿在音樂方面有很強的天賦。
聽到這句話,白展圖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算你小子字寫得好,數學很強,又會格斗術,那又如何?
我女兒可是音樂天才!
未來是要成為大音樂家的人!
你小子想拐我女兒,還差得遠知道吧!?差的遠!
“小鹿,我對鋼琴有興趣,你能教教我嗎?”江樹忽然問道。
小鹿瞪大眼睛,確認不是開玩笑之后,瞬間喜出望外:“好呀好呀!”
一直都是小樹在教她這,教她那,現在聽到終于可以幫助他了,白鹿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一溜兒煙跑回房間,拿出一本自己學琴的基礎課本。
主要是講樂理知識,明白什么是五線譜,了解些簡單的音符的知識,音符的升降,等一大堆在常人看來如同鬼畫符一樣的樂理基礎。
牢牢記住這些之后,差不多就能看懂樂譜上的演奏指示,還得熟悉踩踏板,了解手型、提腕的一些基本姿勢,最后才是實操。
看著江樹專心致志的聽著自己女兒講解,白展圖不屑的癟癟嘴。
以為自己女兒彈琴很棒,于是覺得自己也行了?不會吧不會吧,真以為鋼琴這種高雅藝術是誰都能學的嗎?
小鬼,這玩意兒需要天賦的!明白?
反正他在女兒學琴的時候旁觀過幾天,看著那些復雜的音樂符號就覺得打腦殼,完全看不懂。
許新竹望著小聲交流的兩人氣呼呼的生著悶氣,哼哼哼,不就是會彈琴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還會跳舞呢!
白展圖等著看江樹的笑話,不出意外的話,他肯定一會兒就要放棄了,然后再不露聲色的去女兒那里吹吹耳旁風,不管結果怎么樣,先抹黑再說。
他把電視機打開,切換到少兒頻道,坐到鐘杳杳身邊,笑呵呵的打探情報:“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白叔叔,我叫鐘杳杳。”杳杳認真回答。
“哦,小鹿說你是小樹的妹妹?可你們怎么姓氏不一樣?”
“因為我們不是親兄妹呀,小樹哥哥的媽媽,是我的干媽。”
白展圖恍然大悟,那兩人就是干妹妹了,這在嘉州還是挺常見的。
“伱覺得你小樹哥哥怎么樣?”
“小樹哥哥當然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哥哥了!”鐘杳杳即答。
“有多好?”
鐘杳杳皺著小臉,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字,可是小樹哥哥為她做的那些事,已經牢牢記在心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你就簡單說說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好了。”白展圖繼續旁敲側擊的問。
“照顧我,關心我,保護我,教我知識,晚上給我蓋被子,把好吃的留給我吃,我最喜歡小樹哥哥了!”
白展圖微微挑眉,扭頭看著江樹,這么說的話,這小子人品居然還行。
這么小就知道把妹妹捧在手心里了。
“白叔叔,小樹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哦”許新竹也一臉認真的說道。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一個人面對兇狠大黑狗的場景,嚇得以為都要被吃掉了,在危急關頭,是小樹突然出現,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進了她的身體里,驅散了心中的恐懼。
他趕走了大黑狗,頂著荊棘走在自己面前,哪怕身上被割傷了也不在意。
白展圖愣了愣,鐘杳杳作為他妹妹那么夸獎就算了,怎么自己女兒和另外一個富家女也有這么高的認同感啊。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他肯定是在下一盤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