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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區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修仙:我在現代留過學

  “我……我也不是故意不說,我是想靠仙品會入仙門,你又不需要。”七少爺漲紅臉辯解了一句:“你被大能看重,仙門不是隨便進?”

  鄭法眨了眨眼睛,終于確定七少爺腦瓜里大概已經認定,自己背后有個神秘大能——以玄微界的認知來說,好像也挺合理,這方面的話本都不少。

  就那種窮小子被路過的仙人看中,然后一舉成仙的故事。

  “那仙品會是什么呢?”

  鄭法覺得他大概率還是得靠這個才能進入仙門。

  “你不知道?”七少爺有點疑惑地看著鄭法:“哦,你也沒必要知道。”

  他倒也不再隱瞞:“要進入仙門,其實就兩種方式——一種就像鄭法你這種好運氣的狗賊,被大能看重然后收徒。”

  鄭法:……我不是我沒有,你罵錯人了。

  “另一種就是仙品會,仙品會上會評判你的靈根資質,然后再看你在丹藥,陣法,符篆或者煉器方面的造詣,綜合給你定品,高品者可以進入仙門。”

  鄭法稍微理解了下,被大能看重有點像自主招生,大概是傳統的師徒模式。

  這仙品會聽著倒是有點像高考。

  “所以……仙品會提前是怎么回事?”

  七少爺嘆了口氣:“往年仙品會是十年一次,我姐就是參加上次的仙品會才能進入仙門。按說這這次仙品會應該在年后才舉行,但我姐忽然來信,說仙品會要在兩月后提前舉辦。”

  鄭法終于理解七少爺為何突然開始努力了。

  這次仙品會,七少爺大概等了十年——七少爺雖然懶散,但對符道卻一直很認真。

  符圖這玩意看著就眼花繚亂,看久了看啥都像是扭曲的。

  但七少爺這十年來卻幾乎日日在鉆研。

  他自己說自己稍有懈怠,那是對比高原這種卷王,但以他的性格,這樣堅持十年已是不易,他對進入仙門的渴望可見一斑。

  “其實若不是你被人看中,不需要去仙品會,我趙家兩個名額,我還想給你一個的。”

  七少爺忽然說道。

  “名額?還有名額限制?”

  七少爺詫異道:“當然,不然誰都能去么?”

  鄭法點點頭,這大概才是趙家屹立千年的原因。

  “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這本書不會在短時間內提升伱對符道的領悟能力,他不過是基礎中的基礎。”聽到兩個月之后七少爺就要參加仙品會,鄭法覺得初中數學大概對他沒什么幫助。

  “我知道。”七少爺點點頭,臉色很平靜地說:“仙家秘法如果能這么簡單就參悟,那還叫仙家秘法么?靈鶴身都這么難練,更何況這大能給你的秘法……”

  “那少爺你?”

  “我在符道上已經陷入了瓶頸……”七少爺嘴角露出苦笑:“我這幾年,雖然是在繼續看符圖全解,但幾乎毫無進境。”

  這世界對元符的解讀,起碼從七少爺的方法看來,靠的就是兩個字——直覺。

  高情商的說法是悟,低情商的說法是蒙。

  對那些真正的天才來說,蒙也是一種辦法,但是對七少爺這種普通人來說,這法子總會走到走不下去的死路。

  “所以,死馬當活馬醫吧。”七少爺指著鄭法桌子上的元符圖說道:“至少,你這秘法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

  “但兩個月……”

  “兩個月不夠就十年,十年不夠,就二十年……”七少爺抬眼看向鄭法,目光中竟是鄭法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堅定:“我又不是等不起!”

  看著鄭法兩人愣住的樣子,七少爺忽然笑道:“我就是說說,我也不是想靠著你這本書進入仙門,十年前,若不是我趙家少了一個名額,我雙靈根的資質就足以進入仙門,符道只不過是為了多幾成勝算罷了,學這個也是為了進入仙門之后準備的。”

  他表情中倒是頗為自信。

  “其實,我學符道是我姐來信要求的,似乎還頗為急切。”七少爺皺眉說道,也有些不解:“不說這個了,你給我講講這本秘法。”

  鄭法正準備給七少爺開始講,余光就看到高原正遠遠地站在書房的角落里,看著這邊,但目光中卻沒什么焦距,臉上掛著絲絲落寞。

  “高原。”

  “嗯?”

  高原回過神來。

  “你想學么?”

  “我……”高原看了一眼七少爺:“我沒什么符道天賦。”

  七少爺對鄭法兩人是有很大區別的,鄭法有符道天賦,所以會跟著他看符圖全解。

  高原則主要是跟著沈先生讀書,跟著賬房學習管賬。

  明顯培養方向不一樣。

  “這本書暫時無關符道,是一種算學。”鄭法朝他說道:“你想學就過來。”

  高原看了一眼七少爺。

  七少爺臉上沒什么表情,見他看自己,撇了撇嘴:“這秘法是鄭法的,你看我做什么。”

  高原趕忙跑了過來。

  傍晚。

  鄭法走出七少爺的書房,高原跟在他的身后,直到走出院門,高原忽然開口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愿意教我?”

  因為我想看看你的腦子能不能用……

  鄭法想了一會,還是說了另一個理由:“能教給七少爺,當然也能教給你,也不是真像少爺說的什么神仙秘法。”

  “七少爺和我,怎么能一樣?”

  “怎么不一樣?”

  “他能學的東西,我不能學。”

  鄭法停住了腳步,看著高原說不出什么表情的臉:“有區別么?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他能學會,你就能學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區別是……”高原目光落在鄭法的臉上,慢慢地說道:“他是少爺我是書童,他是主我是仆。”

  “嗯。”

  “你就一個嗯?”看他不說話,高原追問道。

  “在我眼里,沒區別。”鄭法又轉身往前走了。

  “沒區別……”高原沉默了,看著他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才小跑著跟了上去,語氣有點復雜地說道:“誰教你的這些,你自小就這樣?”

  “也不是,從五年前開始吧。”

  又是一陣沉默,鄭法聽到高原小聲嘀咕:“一身反骨,也不怕我告密。”

  鄭法笑笑不說話,七少爺說不定比你還了解這一點。

  兩人就沒說話了,直到兩人快分別的時候,高原忽然說道:“其實還是有區別的。”

  “嗯?”

  “他罵我,我就不敢罵他。”

  聞言,鄭法真誠地給了他一個建議:“他罵你一句,你在心里罵他十句。”

  “這……我很難做到啊。”高原緩緩皺起眉頭,面露難色,似乎有點猶豫說道:“我一般都是罵他一百句,十句很難解氣啊。”

  鄭法斜著眼看著高原。

  就你還說我一身反骨?

  “現在你也可以告密了,咱倆誰都不敢告誰了。”高原朝鄭法咧嘴笑道。

  晚上,鄭家一家三口在吃飯,小院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鄭法打開院門,看到高管家和高原正站在門口。

  “高伯父,您這是……來蹭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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