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你受委屈了。”
“專員大人言重了。我不委屈。這是我的榮幸。”
“我張庸雖然好色。但是絕不強人所難。除非對方是日寇美女間諜。”
張庸含笑回應。
他是渣男。但不是人渣。
對自己人,向來是講究你情我愿的。
如果以后不愿意了,他也會爽快的放手。不會限制。
但是那些日諜女妖精就不行。
她們必須被強行管制。以免繼續禍害別人。
“請。”
端起酒杯。
周圍的好多人都看著。
眼神里有妒忌,有羨慕,但是更多的是敬畏。
這就是那位專員大人啊!
貪財好色。
血腥殘酷。
荒淫無恥。
但是!
確實能打!
尤其是擅長殺日寇。
“謝謝。”
“謝我什么?”
“因為你的到來,我得到了很多好處。”
“哦,你應該的。”
張庸心想,這個女人很懂啊!
故意說的那么直白,讓自己覺得她是小白兔。
其實,能夠被龍耘選中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小白兔?呵呵。
當然,這些都無關重要。
只是日常生活點綴而已。
你的冒險經歷增加了 你的力量1
你的力量1
忽然,系統有提示。
張庸:???
什么情況?
在這個時候加力量?
我正在和美女品酒呢,你給我加力量?
還連續加兩次?
是要我單手將她舉起來,然后從五華山上扔下去?甩個飛毯?
若有所思。
雷達地圖提示,有十幾個白點到來。
沒有帶武器。但是暢通無阻。沿途的警衛都沒有攔截。
有點疑惑。
到底是誰來了?面子好大。
按理說,滇軍的所有大佬,今晚都出席宴會了啊!
龍長官、盧長官,還有其他幾個高層,全部都在。
張庸剛才都是和他們把酒言歡過的。現在才是容霜陪伴他的私人時間。
怎么忽然間有一大群人闖進來?
不動聲色。
看到一個上校軍官快步進來,來到盧瀚的身邊,低聲耳語。
盧瀚的眉頭明顯的皺了皺,似乎有些不悅。但是又不好發作。擺擺手。讓那個上校軍官先退下去。
隨后,盧瀚低聲朝龍耘說了些什么。龍耘也是神色有些不悅。但強忍著。
“專員大人,肯定是法國人來了。”容霜低聲說道。
“你怎么知道?”張庸好奇。
“在這個時候,能夠讓兩位長官為難的,也只有法國人了。”
“那行。你先退到后面去。”
“是。”
容霜很聽話。
小心躲后面。
張庸站起來。重新坐回主桌。
盧瀚低聲說道:“專員,是法國襄理戴班來了……”
“請龍長官回避一下。”張庸直言不諱,“這件事,我來處理。全部責任推到我身上。”
“這……”盧瀚和龍耘互相對望一眼。
“放心。對付法國人。我有經驗。”張庸淡然自若,“我是不會給他們面子的。”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少龍你了。”龍耘站起來,準備回避。
他畢竟是滇軍頭號大佬,不適合沖在前面。
只要他沒有在場,無論發生什么事,都有回旋的余地。
其他高層也紛紛告辭離開。最后剩下張庸和盧瀚兩人。
“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
張庸擺擺手。
片刻之后,法國人就進入了宴會廳。
帶頭的法國人,穿著整潔的西裝,很有派頭。后面的都是五大三粗。
盧瀚悄悄皺眉。
張庸卻是嘴角微微上翹。
看來,法國人是要扮演俄國大力士的角色啊!
后面那些黝黑黝黑的壯漢,一看就是惹事的主。估計沒少在昆明招惹是非。
洋人在華夏有特權。
法國人在昆明,更是有特權中的特權。
國聯老大……
又是滇軍唯一的軍火供應商……
尾巴翹上天了。
但是,張庸就是不給他們臉色。
今晚的宴會,他明確要求拒絕法國人參加。搞的就是針對。
對于英、法,張庸的意見是非常大的。
尤其是法國,對華夏抗戰沒有絲毫幫助,反而經常落井下石。
蘇聯人和美麗國,畢竟是幫助過華夏抗戰的。無論動機如何。
但是法國人,必須狠狠踹翻,然后再踏上兩腳。
最后,還在它們的墳頭上蹦迪。
還有以后的遠征軍,他不坑死英國人,他跟光頭姓蔣!
霍然站起來。
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揪住帶頭的。
叫什么來著?
戴班?
呵呵,叫仆街還差不多!
一把揪住對方的胸口,然后提拎起來,再一把甩出去。
“啊……”
“呼……”
現場頓時一片雜亂。
戴班被張庸抓起來,直接扔出去十幾米遠。
落地的時候,剛好是撞到了一張宴會桌。頓時將宴會桌砸的稀里嘩啦的垮塌下來。
桌面上的酒水菜肴、杯碟碗筷,全部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張……”
盧瀚驚呆了。
其他所有人也是驚呆了。
包括其他的法國人。都是眼睛狂冒小星星。
不是……
怎么回事?
一言不合就動手?
不對!
是根本沒說話。
法國人都還沒開口呢!張庸就動手了。
“混蛋!”
“找死!”
那些法國壯漢終于醒悟過來了。
立刻有人撲上來。揚起砂鍋那么大的拳頭向張庸砸過來。
張庸大步上前,伸手就是一推。
沒啥招式。就是純粹的力氣較量。推搡。
一個一個的全部推飛!
塊頭大了不起啊!
我張庸也是大力士!咱們拼的就是力氣!
連續兩個大塊頭被硬生生的推的往后退。
猝不及防。毫無防備。頓時踉踉蹌蹌的。
在張庸出手期間,旁邊已經有法國壯漢抓住他,試圖將他舉起來。
擦……
你們真的是法國人嗎?
怎么感覺像是俄國人?
但是!
無所謂了。
想抓我?太弱了!
直接上招式。
釋迦擲象功!
一抓。
一扔!
“呼!”
將人全部扔出去。主打一個大場面。
一個壯漢砸一張宴會桌。絕對不重迭。落地的角度也是完全不同。
刺激!
比拍電影還好玩!
系統一根筋的加力量,他當然要物盡其用。
反正法國人明年就會完蛋。隨便怎么折騰都沒事。難道還能跳起來打我?
現在就可以踩著法國人的墳頭蹦迪!
“嘩啦啦!”
“嘩啦啦!”
最后兩個壯漢被他扔出去。
凌亂的聲音逐漸平息。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
就連盧瀚看張庸,也是看怪物似的。
這個小家伙,力氣賊大啊!
容霜的眼睛里更加是無數閃光的小星星。
話說,這位專員大人,不會是恐龍轉世吧?這力量也太恐怖了!
張庸懶洋洋的來到戴班身邊。
踢他一腳。
“你敢打我?你……”
“我有貝當老元帥罩著,你能咋的?”
“你,你,什么?”
“貝當老元帥。沒聽明白?還是你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你,你,你胡說!胡說……”
“是嗎?”
張庸微微一笑。
然后朝后面瀟灑的招招手。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我說是貝當就是貝當。
下次說霞飛。
然后是福煦。
挨個輪換。表示自己非常有來頭。哈哈。
“來人!”
“到!”
“安排卡車!將他們都扔到車上!”
“是。”
“盧長官,我們去火車站!”
“好。”
盧瀚立刻安排。
雖然不知道張庸搞什么鬼。
但是肯定和法國人有關。估計是給法國人臉色看。
“你……”
“將他們的嘴巴塞住!”
“是!”
很快,法國人的嘴巴全部都堵住。
身上也是被五花大綁的。尤其是那些壯漢,麻繩至少捆了三十道!
車隊到達火車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火車站戒備森嚴。
那些法國人都被押送上來了。
沒錯,就是押送。
一點臉色都不給。
“少龍……”
盧瀚欲言又止。
他擔心這樣將事情搞的太大,會惹來法國人報復。
這法國人的小氣,那是出了名的。
張庸這樣對待他們,他們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沒事。”
張庸輕描淡寫。
法國馬上就要投降了,怕個卵。
現在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傲慢,幾個月以后越是跌得慘。
小胡子乳法就是給力。必須點贊。
盧瀚于是沉默。
既然如此,一切都交給張庸處理吧。
這個小家伙有老蔣撐腰,就算是法國人要報復,也是報復老蔣……
張庸擺擺手。
下令將法國人嘴里的破布抽走。
沒事了。
可以說話了。愛罵罵。
一會兒就罵不出來了。
“張,張庸,你,你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誰……”
戴班又急又怒。歇斯底里。
然后……
“啪!”
挨了一巴掌。
他頓時惱了,就要還手。
但是沒用。身上還被捆綁著。只能動動手指。
“張庸你……”
“啪!”
又挨了一巴掌。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那就往死里得罪。
就是欺負你們法國人沒有幾個月活路了。哈哈。我小人得志,就是這么猖狂……
“張庸你……”
“啪!”
“張庸你……”
“啪!”
終于,戴班閉嘴了。
繼續打下去,他的臉就要腫成豬頭了。
其他的壯漢都是悄悄低頭。
招惹到兇神惡煞了。比三個火槍手還殘暴。
有火車的汽笛聲傳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都看著東南方。
“哐哐……”
“哐哐……”
一列火車緩緩的到來。
火車沒有封閉的車廂,像是平板貨車。
但是!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火車上面拉的是大炮!
準確來說!
是大口徑的重炮!
“什么?”
“重炮?”
所有人都是驚呆了。
在場所有人都是和軍隊、軍事有關的。
一眼掃過去,就知道是口徑在100毫米以上的重炮。甚至150毫米。
隨著火車緩緩的駛入車站,看得更清楚了。
重炮型號也是呼之欲出。
“天啊……”
“這是施耐德155毫米榴彈炮啊!”
“怎么可能……”
戴班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
自己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施耐德M1928式155毫米榴彈炮!
還不是一門!
是一火車!
足足十六門!
八節車廂。每個車廂交錯裝兩門。
都可以組一個重炮團了!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
居然將這種型號的重炮都賣給了滇軍!
不要命了?
誰銷售的?
“少龍……”
盧瀚感覺聲音有點輕微顫抖。
他沒想到,張庸說的第二批軍火,居然是155毫米榴彈炮!
還以為是輕武器呢。沒想到,是終極武器。
對于陸軍來說,這種155毫米榴彈炮,確實算得上是終極武器了。
那些比它口徑更大的240毫米重炮,想都不要想。沒有鐵路根本運輸不動。也不可能在野戰中使用。
“走的是貝當老元帥的渠道。”張庸隨口回應。
“啊……”盧瀚沉默。
這個張庸,真是神通廣大!連貝當都能搞定。
須知道,在此時此刻的法國軍界,貝當如果敢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霞飛和福煦也不敢。他們都自知不如貝當。
“你,你說什么?”
戴班正好聽到了。臉色陰晴不定。
張庸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白癡。自己想。充分發揮想象力。
能夠將155毫米榴彈炮搞到東方來的,能是一般人嗎?背后沒有天大的能量,怎么可能做到?
“天啊,居然是貝當元帥……”
果然,此時此刻的戴班,感覺腦海一片空白。
終于明白對方為什么如此囂張了。
原來對方有貝當元帥在背后撐腰。
“你要是說出去,我就將你埋在鐵路枕木下面。”
張庸回頭瞪了戴班一眼。
戴班立刻噤若寒蟬。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忽然,又有火車的汽笛聲傳來。
戴班急忙回頭。片刻之后,看到東南方,又出現一列火車。
和現在停靠的一模一樣。都是沒有車廂的平板列車。上面固定的,也是施耐德155毫米重炮。
同樣是十六門。
兩列火車,總共就是三十二門。
“少龍……”
盧瀚幾乎要揉眼睛了。
不是,這個張庸,給滇軍的大禮包,簡直有點可怕啊!
居然出手就是三十二門155毫米榴彈炮!
滇軍什么時候這么闊綽過?
滇軍歷史上,連105毫米重炮都沒有啊!
結果張庸第一次來昆明,就搞來了大批量的155毫米榴彈炮。
好像,老蔣的麾下黃埔嫡系,都沒有這么多……
“很遺憾,只有這么多了。
“足夠了,足夠了。”
盧瀚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悄悄讓人去報告龍耘。
那么多的155毫米榴彈炮。必須請龍耘來親自過目了。估計他今晚肯定睡不著。
這些大口徑重炮,絕對是開創滇軍歷史了。
“你都看到了?”
張庸忽然回頭瞪著戴班。
戴班神情呆滯:???
我沒看到嗎?
那么多的重炮,我怎么可能看不到?
不對,我不該看到嗎?
要命……
我好像洞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這個秘密還和貝當老元帥有關。
如果說出去的話,絕對會死的不明不白的啊!
“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巴。”
“明白。明白。”
戴班忙不迭的回應。又是卑微。又是驚恐。
原來對張庸的怒氣,已經全部消散了。現在剩下的,只有對自己小命的擔心。
“把你掌握的貸款立刻批下來。”
“是,是……”
“還款期限改成十五年以后。”
“是,是……”
戴班背后悄悄冒冷汗,急忙回應。
現在的他,不敢對張庸的話有絲毫忤逆。否則,他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張庸不再言語。
十五年以后,呵呵,有本事你來問。
正好新中國在半島戰場,將其他列強全部揍一遍,看誰這么頭鐵。
就是這么強橫。
“少龍,真的是貝當老元帥……”
“真的。”
張庸平靜回答。
我這是幫貝當呢!給他攢功德。
以后,說不定可以少判幾年。畢竟,也做過一些有益的事。哈哈。
“厲害。”
盧瀚滿懷感慨。真牛。
神奇到這樣的地步,非言語能夠描述。
“盧長官,你們細談。”
“好。”
張庸又做甩手掌柜。
讓戴班和盧瀚商談貸款的事。
就在他的面前談。無形的壓力威懾對方。
單純有武器彈藥還不夠的,還需要資金。
資金怎么來?
從法國借貸。
能借多少就借多少。
反正大清已經提前償還過了。
最終……
達成三億法郎的貸款。
從一年以后開始計算利息。年息12。
嗯,沒看錯,就是這么高的利息。這已經是搬出“貝當元帥”的結果。
如果是之前,貸款的利率絕對不會低于18。
帝國主義的借款,利息都是非常可怕的。還需要用礦山或者其他不動產抵押。
其實帝國列強看上的,就是你的資源。故意讓你無法償還,然后將資源奪走。
當然,現在無所謂了。
一年以后,法國已經是維希政府。是敵人。
債主投敵,一切歸零。
哈哈!
有參謀急匆匆趕來。
“報告!盧長官,龍長官馬上到。”
“好。”
盧瀚點點頭。
然后看到張庸打哈欠了。
這小家伙……
做什么呢?
“盧長官,我困了,去找容霜姑娘談人生理想了。”
“呃……”
盧瀚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回答。
兄弟,下次你能說的委婉一點嗎?別公共場合口無遮攔啊。
但是張庸不管。
的確困了。的確打哈欠。想睡覺。
既然容霜姑娘自己愿意,他又怎么可能拒之門外呢?
不能違背婦女意愿啊……
“走了。”
瀟灑的揮揮手。真的走了。
盧瀚:……
其他人:……
都是無語。
這算什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還有……
這個人生理想……
怎么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