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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章,奇恥大辱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諜影:命令與征服

  八三看書,諜影:命令與征服!

  香月清司?

  張庸努力搜索相關資料。

  隱約記得,是有這么一個人。但是具體履歷不詳。

  好像開局是有它。后來就下落不明了?被擊斃了?

  “日寇駐屯軍司令官?”

  “不是。”

  “司令官是誰?”

  “田代皖一郎。”

  “哦……”

  張庸若有所思。

  完全不記得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忽然想起多田駿。

  日寇華北駐屯軍司令官不是他嗎?

  這個家伙好像是川島芳子的干爹?干字讀第四聲……

  “多田駿……”

  “已經離職。眼下是田代皖一郎。”

  “田……”

  張庸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算了。既然沒有印象。說明對方沒什么了不起的。一閃而逝。

  如果是岡村寧次的話,早就耳熟能詳了。

  “八嘎!你們……”

  日寇副官拔槍。然后神情呆滯。

  卻是被足足十幾個槍口對著。還有槍口頂著太陽穴。

  “你們不要亂來……”

  日寇副官立刻明智的松開手。

  一旦開槍,他們三個都會死。

  它死了沒關系。但是坐在后排的將軍閣下就悲劇了。

  繳槍。

  將日寇副官拽出來。

  這一點,學生兵倒是做的非常果斷。

  他們本來就痛恨日寇。現在有機會攻擊,當然不會錯過。

  何況還有張庸帶頭。

  張庸直接將日諜都殺了。拽出來算什么?

  隨后,日寇司機也被拽出來。

  只剩下后排的香月清司。臉色陰沉。故作鎮定。

  他雙手扶著自己的指揮刀。憤怒。指關節暴起。

  然而,他不敢反抗。

  因為對方人太多了。

  張庸伸手將后排的車門拉開。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香月清司緩緩開口。

  “我是張庸。華夏國府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張庸隨口回答,“來討債的。”

  “討什么債?”

  “你認識喜多誠一吧?就是他欠我的債。”

  “他欠你多少?”

  “二十萬大洋。”

  “你……”

  香月清司神情惱火。

  二十萬大洋,當然不是小數目。

  好歹他也是陸軍中將。但是,滋味非常的不好受。

  對方居然直接將他攔截下來,然后討債。這是何等的囂張。簡直是喪心病狂……

  “如果我不給呢?”

  “不給?”

  “既然是喜多誠一欠你的,伱應該去找喜多誠一。”

  “很遺憾。喜多誠一讓我來找你。”

  “冤有頭債有主……”

  “既然如此,那就對不起了。”

  張庸忽然將日寇司機抓過來。

  拔出肋差。

  一刀刺入日寇司機的胸口。

  日寇司機當場喪命。

  “你!”

  “你,你瘋了?”

  香月清司的臉色頓時變了。脫口而出。

  八嘎!

  對方在他面前殺人!

  對方居然二話不說,就將他的司機殺了!

  八嘎!

  這個瘋子!

  當街殺人!

  在他眼皮底下殺人!

  “我,我……”

  “它死了。”

  “八嘎!大日本帝國不會放過你的!”

  “不要威脅我。除非你想死。大日本帝國再強大,此時此刻也救不了你。”

  “你,你,你……”

  “或許,你們的大日本帝國,真的可以占領平津,控制占領大半個華夏。但是,和你有什么關系呢?你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價值的。你的死亡撫恤金,還要先扣除60,才能發到你家人的手里。”

  “你,你,你……”

  香月清司渾身顫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生氣。

  驚恐。

  被對方的每句話都深深的刺中心臟。

  張庸嘴角微微冷笑。

  什么武士道精神。不過是日寇高層用來愚昧底層老百姓的。

  事實上,日寇軍官到了大佐以上,一個個都怕死得很。將軍以上的更加不用說了。都是外強中干的主。

  在華夏戰場,只要是有活命機會的,就沒見哪個日寇高級軍官自殺的。

  小松原道太郎,被反復勸說,就是不肯切腹謝罪。最后不得不強制執行。被切腹。被自殺。

  在太平洋的島嶼上,倒是有一大票日寇高級軍官切腹。

  那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沒有任何生存的希望。只能去死。

  但凡有一絲絲的機會,都不可能自殺。

  比如說今村均。

  帶著十幾萬人開荒種田,艱難度日,也不舍得自殺啊!

  還有百武晴吉,自己都神經病了,但是也沒切腹自殺。

  一個個都十分愛惜自己的性命。

  東條英機就更加不用說了。用手槍自殺都沒勇氣。

  鄙視!

  安靜。

  沉默。

  “你想怎么樣?”

  “討債。”

  “我回去就給你。”

  “不。我要你現在就給。否則……”

  張庸將還在滴血的肋差遞到香月清司的面前。同時搶走對方的指揮刀。

  據說,日寇將軍的指揮刀都是非常寶貴的。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但是好像根本沒有這回事?

  香月清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佩刀被拿走,一點反應都沒有。

  根本就沒有與刀共存亡的意思。

  靠。被騙了。

  “我需要打電話。”

  “不用。告訴我電話號碼。我來打。”

  “我要找土肥原……”

  “他是你什么人?”

  “同學……”

  “好。”

  張庸愉快答應。

  正好和土肥原對線。這才是高端局嘛!

  否則,整天和下面的日諜小角色周旋,其實沒什么成就感。跟上班似的。

  香月清司命令自己的副官說出土肥原的號碼。

  張庸于是到旁邊找電話。

  撥打。

  等待。

  好一會兒,終于有人接聽了。

  “么西么西……”

  是土肥原的聲音。

  張庸對聲音的鑒別,還是很靈敏的。

  之前,在游輪上,他已經和土肥原照個面。記住了對方的聲音。

  “土肥圓。”

  “你是誰?”

  “你沒聽出我的聲音?我就是張庸……”

  “是你?”

  電話那頭的土肥原頓時臉色一沉。

  該死!

  居然是張庸!

  他居然將電話打到他私宅來!

  這個電話號碼,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張庸是如何知道的?

  莫名驚悚。

  急忙拉開抽屜。

  拿出手槍。

  戒備四周。

  “對。是我。我剛到北平。想你了。于是給你打個電話。”

  “八嘎!你想做什么?”

  “你有個老同學被我扣住了,速速拿五十萬大洋來贖人。”

  “誰?”

  “香月清司。”

  “八嘎……”

  “加錢哦!”

  “別!我立刻送去!”

  土肥原賢二的反應非常快。立刻改口。

  該死的!

  對方是張庸!

  那個極難對付的張庸!

  自從他出現以后,他土肥原就噩夢不斷。

  才多長的時間,那么多的特務機關被搗毀。那么多的日諜被連根拔起。

  現在,這個噩夢又來到了北平!

  可惡!

  還敢直接和他叫板!

  居然扣住了香月清司,還敢勒索五十萬大洋!

  八嘎!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五十萬大洋!

  張庸怎么不去死!勒索那么多!

  以為五十萬大洋是街邊的棒棒糖,隨隨便便就能拿到嗎?

  八嘎!

  土肥原越想越生氣。出離憤怒。

  然而……

  在不到0.00001秒的時間里,土肥原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不要討價還價。

  否則,香月清司就真的沒有了。

  不是可能。是真的。

  那個張庸,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此時此刻,香月清司不能死。因為他們在謀求進步。

  田代皖一郎的身體一直不好。這個華北駐屯軍司令官,多半做不了多久。香月清司謀求替代。

  這次秘密前來北平,就是要爭取一些人的支持。所以,輕車簡從。沒有帶衛兵。結果被堵了。

  倒霉催的……

  居然遇到張庸。真是出門不看黃歷。

  然而,埋怨沒有用。眼下的當務之急,是立刻拿錢贖人。遲則生變。

  話說,這個張庸,也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貪財好色。只要給錢,就能贖命。或許可以設計將他套住?

  急忙安排送錢。

  土肥原本人當然是不敢去的。

  如果他去了,可能又被抓住。

  到時候,可能連他自己都要被贖。那樂子就大了。

  八嘎!

  那個該死的張庸……

  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干掉這個家伙呢?

  詛咒他?

  對。詛咒。反復詛咒。日夜詛咒……

  詛咒張庸去死……

  張庸忽然打噴嚏。

  疑惑的看看天色。

  艷陽高照。清空萬里無云。蔚藍一片。

  鼻炎又犯了?

  還是土肥原在背后詛咒自己?

  多半是后者……

  無視。

  “大日本帝國欣賞你這樣的人才……”

  “謝謝。”

  “如果你愿意為大日本帝國服務,我愿意推薦你作為平津地區的頭號掌控人。”

  “真的?”

  “當然。”

  “行。我考慮考慮。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干掉王克敏、殷汝耕他們。”

  “為什么?”

  “因為他們會和我搶位置。”

  “你……”

  香月清司只好閉嘴。

  發現對方的邏輯居然無懈可擊。

  確實,張庸如果要上位,肯定得干掉其他對手。

  王克敏、殷汝耕就是最大的對手。

  問題是,干掉這兩個……

  頭痛。

  沉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終于,送錢的日寇出現了。

  地圖邊緣出現一個紅點。移動速度很快。顯示是開車。

  幾分鐘以后,目標就出現在張庸的面前。是一輛黑色雪佛蘭小汽車。停在不遠處。

  一個日寇下車。提著一個行李箱。來到張庸面前。

  張庸伸手接過來。打開。

  里面都是銀票。

  有花旗銀行的。有匯豐銀行的。

  翻了翻。沒有保商銀行的。看來,對方也知道自己的喜好。

  如果是給保商銀行的話,他張庸肯定多拖上一陣子。但是土肥原很狡猾。只給花旗和匯豐的。

  讓他張庸根本沒有借口繼續發難。

  完美。

  放人。

  將日寇司機的尸體扔到香月清司腳下。

  “滾!”

  冷冷的擺擺手。

  日寇副官急忙開車。匆匆忙忙的走了。

  “專員……”

  佟鐘亭欲言又止。

  他擔心這件事會惹來諸多的麻煩。

  “其實,我想殺了他。”

  “這……”

  “但是又怕你們二十九軍接不住。只好算了。”

  “呃……”

  “其實,殺了他也沒什么作用。殺了香月清司,又會有臭月清司、香月混司什么的冒出來。”

  “日寇會報復的。”

  “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日寇近期就會對平津發起大規模的攻擊。”

  “唉……”

  佟鐘亭無語。

  張庸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

  報復?

  那是肯定的。

  日寇會攻擊盧溝橋。會占領平津。

  抗日戰爭會全面爆發。

  這都是歷史發展的過程。他張庸改變不了。也不想去改變。

  他能做的,就是在這樣的歷史大背景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包括而不限于抓捕日諜、漢奸。順便綁架、勒索、敲詐日寇高官。抓住一個就敲詐一個。石頭里都榨出油來。

  香月清司終于離開北平城。進入豐臺日軍駐地。

  土肥原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

  看到香月清司安全回來,他心頭巨石終于落地。

  隨后,怒氣上涌。

  八嘎!

  該死的張庸!

  必須想辦法要他的好看!

  “殺了他!”

  “殺了那個張庸!”

  香月清司也是怒氣沖沖。氣急敗壞。

  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么威脅過。對方甚至將他的司機殺了!

  奇恥大辱!

  必須報復!

  “我已經開出五十萬大洋的價碼,要他張庸的人頭。”

  “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肯定有人能對付他的。”

  “勒令那個誰。王克敏和殷汝耕。必須想辦法要張庸的命。告訴他們,張庸也在要他們的命。”

  “知道了。”

  “還有。那誰。川島芳子呢?叫她也動手。”

  “川島芳子?”

  土肥原忽然發現一件事。

  好像有兩三天沒有川島芳子的信息了?

  曾經安排她秘密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后來就沒下文了。

  不對……

  土肥原忽然反應過來。

  川島芳子可能出事了。

  八嘎!

  這個賤人!

  果然不能完全信任。

  “來人!”

  “系!”

  “立刻查找川島芳子的下落!”

  “系!”

  “找到她以后,讓她立刻來找我!”

  “系!”

  張庸連續打噴嚏。

  看看面前的豆汁。最終還是沒勇氣喝第二口。

  味道實在是太古怪。

  還有那些鹵煮,也吃不慣。咸的要死。難道是用海水煮的?鹽不要錢嗎?

  最終還是來了兩碗清湯掛面。什么調料都不要。

  呼哧!好不容易才吃飽。

  “下一步……”

  “去拜訪方尊海。”

  “好。”

  張庸站起來。準備行動。

  結果,有人急匆匆的趕來。到處打探他張庸。

  很快,來人就被帶到張庸的面前。

  來人滿臉堆笑,諂媚的說道:“專員大人,我們處長想請您看戲……”

  “什么處長?聽什么戲?”張庸不耐煩的揮揮手。

  對不起。我沒興趣。最討厭京劇。

  想要討好我,巴結我。其實很簡單。銀票拿來。

  “我們處長叫潘毓桂……”

  “什么?”

  張庸一愣。

  潘毓桂?是那個潘毓桂嗎?

  他居然要請自己看戲?呵呵。他算老幾。滾!

  結果……

  對方拿出一沓銀票。

  張庸:……

  好吧。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潘處長那么有錢,自己就幫他花花。

  熟練的將銀票收下。掃一眼。估算。約一萬大洋。果然是大手筆。

  收好。

  “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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