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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6章,帝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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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6章,帝國叛徒  “你認識我?”

  張庸含笑回答。

  寶貝啊!富得流油那種!

  第一次抓到這個高級的日寇。大特務。

  雖然對方是公開身份的。但是,有區別嗎?他張庸一樣榨出油來!

  喜多誠一欲言又止。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承認否認都不好。

  “在找借口?”

  “當然不是。”

  “如果承認,說明你從事的是間諜活動。否則,你不可能認識我。”

  “我沒有。”

  “不要緊張。我不抓你。我是文明人。”

  “你沒有權力抓我……”

  “但是我有權力打你!”

  喜多誠一一愣。

  跟著看到張庸猛跳下馬來。

  三步兩步的沖到他的面前,當頭就是一拳。

  喜多誠一下意識的伸手阻擋。結果,忽然感覺小腹一陣劇痛,已經挨了一腳!

  “啊……”

  喜多誠一頓時慘叫起來。

  這一腳踹的他幾乎無法喘息。

  又急又怒。

  八嘎。卑鄙!偷襲。還用腳。

  想要破口大罵。忽然感覺眼前一黑。幾乎暈厥過去。

  卻是面門上被張庸重重打了一拳。

  終于是站立不穩,向后仰面倒下。

  周圍的人:???

  不是?

  直接動手?

  將喜多誠一給打了?

  都是面面相覷。

  卻是一動不動。

  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交給張庸處理就好。

  處理日諜,張庸是專業的。

  沉默。

  安靜。

  喜多誠一倒在地上,捂著小腹打滾。

  相對于臉上的疼痛,感覺還是小腹的疼痛更致命。那是來自身體深處的痛楚。

  “我要抗議……”

  “我要抗議……”

  他口齒不清的叫著。聲音直打哆嗦。

  張庸冷冷的看著。等著對方逐漸恢復過來。才慢悠悠的上前來。

  “你抗議什么?”

  “伱敢打我!我要向領事館控訴你……”

  “然后呢?”

  “我要向你們的外交部提出抗議……”

  “然后呢?”

  “我,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提前發動戰爭嗎?”

  “你,你說什么……”

  “你們早就想發動全面戰爭了。我打不打你,有區別嗎?”

  “換言之,我殺了你,一樣對大局沒有任何影響。反正你們遲早會找借口發動全面侵略的。最多下個月就會動手。”

  喜多誠一忽然感覺不對。

  糟糕……

  對方油鹽不進。

  根本不怕他的威脅。甚至不怕戰爭!

  這是怎么回事?

  華夏人不是應該擔心爆發戰爭的嗎?

  他們一再退讓……

  讓出東三省……

  讓出華北……

  怎么現在忽然硬氣了?

  是因為西北事變,導致華夏人心態變了?

  可惡……

  必須消滅他們!

  必須發動全面戰爭!將他們征服!

  八嘎……

  忽然身體離地。

  卻是被張庸硬生生的拎起來。

  拎著褲帶,雙腳離地那種。奮力掙扎。但是沒用。

  人被懸空。根本就沒有著力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

  “十萬大洋。”

  “立刻交出十萬大洋,不然,我打死你!”

  “你敢……”

  “啊……”

  喜多誠一忽然慘叫。

  卻是張庸忽然松手。他頓時摔落地上。

  雖然高度只有半米。但是,忽然間摔下去,感覺也是很難受。

  更重要的是,是心理上的被羞辱!

  “八嘎!”

  喜多誠一惱怒的掙扎著爬起來。

  然后又被張庸一腳踹倒。幾乎翻了一跟頭。張才不在乎什么后果。

  馬上就會爆發盧溝橋事變,還顧忌什么?

  事實上,我們就是顧忌的太多,瞻前顧后,患得患失,才會讓日寇一直得寸進尺的。

  從臺島到東三省,從東三省到華北。顧忌的太多了。

  現在開始,全面開戰!

  “專員……”

  楊參謀長低聲說道。

  他擔心張庸將對方活生生的打死了。

  之前那個日諜還歷歷在目啊!但是,這個喜多誠一,有身份。

  張庸這才退后。擦擦手。整理衣裝。

  哦。不能打死。要留著榨油。十萬大洋是必須的。

  喜多誠一艱難的爬起來。

  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什么。但是又無法麻利的說出來。

  好一會兒,他才逐漸的恢復一些生氣。

  “我,我要抗議……”

  “別抗議了。我們馬上就要戰場上見了。”

  “你,你,我要你付出代價……”

  “這件事,以后再說。現在,麻煩你拿出十萬大洋。”

  “憑、憑什么?”

  “就憑這個。”

  張庸拿出了久違的山楂木棍。

  其實是很普通的一根棍子。才一米長。表面平平無奇。

  “兩條腿。十萬大洋。你自己選。”

  “八嘎!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我是堅決不會屈服的……”

  “是嗎?”

  “等等!我給!”

  喜多誠一忽然改口。咬牙切齒。

  卻是張庸提著木棍來到了他的面前。他決定忍辱負重。

  對。自己絕對不是屈服。自己是忍辱負重。要留著自己的性命,以后找張庸報仇雪恨!

  活著,還有機會。但是,如果死了,那就……

  對方手里的木棍有兩根手指粗。如果砸下來。自己的雙腿真的會斷裂。

  一個斷了雙腿的人,顯然是個廢物。是不可能繼續服役的。換言之,就是再也沒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我說的是一條腿十萬!”

  “八嘎……”

  “你有兩條腿。”

  “我給!”

  喜多誠一再次改口。

  很想硬氣。但是硬不起來。因為對方是張庸。

  死在張庸手里的日本人到底有多少,沒有人能做出精確的統計。

  只知道,遇到張庸,很糟糕。

  為此,道上還暗暗的流傳著所謂的規矩。

  沒想到,今日讓自己遇到。

  真是該死!

  張庸來成都做什么?

  他是沖著自己來的?

  “這才對嘛!”張庸冷冷的回應,“否則,你告到聯合國都沒有用。”

  “什么聯合國?”喜多誠一似懂非懂。

  “哦,就是國聯。”

  喜多誠一差點又罵八嘎。

  對方好囂張!

  居然連國聯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委員長,不是個軟骨頭,整天寄希望國聯出面嗎?

  真是笑話!

  國聯憑什么替你出頭?

  你給國聯什么好處了?

  一群蠢貨!

  將自己國家的安全寄希望于其他的國家。愚不可及。

  幸好死死忍住。

  否則又要挨打。

  張庸轉頭問楊兆元,“這個家伙沒帶隨從的嗎?”

  “沒有。他一個人來的。”楊兆元回答。

  “好囂張。”張庸悻悻的回應。

  一個人就敢亂跑。

  可見平時是有多么飛揚跋扈。

  真的以為華夏人不敢收拾他們。肆無忌憚。

  不過,明面上的人是沒有。暗地里肯定有。

  地圖顯示,半徑1000米范圍內,有三個紅點。除了桃源書店,還有兩個。

  其中一個紅點,身上還攜帶有武器。

  查看。發現是一把德國瓦爾特PPK手槍。嘿。這可是高端貨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錯過。

  “跟我走!”

  “我不……”

  喜多誠一拒絕。

  結果,被張庸一把掐住脖子。

  不走?

  呵呵。

  忽然覺得掐脖子太累。直接揪耳朵。

  后來又覺得這個動作可能會被人誤會。于是拿出一根繩索,套在喜多誠一的脖子上。

  行。這樣可以。牽著走。省心省力。

  “八嘎……”

  喜多誠一又急又怒。

  站著不動。試圖反抗。結果,繩索越拉越緊。

  眼看就要被勒死。無奈,只好跟上來。繩索這才勉強松開一點。可以呼吸喘氣了。

  “張庸,你需要羞辱我!我是大日本帝國……”

  “那我送你上路?”

  張庸拿出駁殼槍。隨手擺了擺。

  喜多誠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想要說幾句硬話。最終不敢。萬一真的被打死了怎么辦?

  現在的華夏,全國上下,明顯是在準備全面開戰。在這樣的背景下,他被打死也是白死。沒有任何價值。

  別人都已經準備全面開戰了,難道你還能威脅對方?

  八嘎!

  可惡!

  深深的被拿捏!

  楊兆元和王魁遠都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果然,日寇就是欺軟怕硬的。你越是退讓,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但是,一旦你強硬,就輪到他們慫了。

  戰爭也是如此。只要華夏堅決不屈服,不投降,最終撐不住的肯定是日寇。

  只好悻悻跟著走。

  “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準備進攻宛平城?”

  “是又如何?”

  喜多誠一絲毫沒有掩飾。

  沒錯,日軍就是要進攻宛平城。人盡皆知。

  在日軍內部,相應的計劃,早就制定完畢。就等著什么時候執行。

  隨著西北事變,華夏人的抗日浪潮逐漸高漲,日軍內部的主戰派也是蠢蠢欲動。試圖用猛烈進攻征服華夏人。

  楊兆元和王魁遠都是面無表情。絲毫都不覺得驚訝。

  因為他們也知道,日寇的進攻,肯定會在近期展開。

  如果有軍事地圖的話,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北平的北面、東面、南面,全部都是日寇軍隊。

  只有西南角。宛平城。盧溝橋。平漢鐵路。唯一一條通道。

  日寇只要占領宛平城,就可以完全封鎖北平。然后徹底占領。顯然,這是輕而易舉的事。

  平津地區,就一個二十九軍,是不可能阻擋日寇猛攻的。

  所以,北平淪陷,是遲早的事。

  張庸沒有回答。

  因為這是事實。

  是又如何?

  確實無法拿日寇怎么樣。

  以后,在平津地區和日寇作戰,是八路軍的事。

  “哼!”

  喜多誠一暗暗得意。

  就目前的華北局勢,華夏人沒有任何生機。

  只要一個簡單的進攻,就能徹底占領平津。然后控制華北。然后控制整個華夏。

  最終將整個華夏全部消滅。根本沒什么難度。

  杉山元大將已經公開揚言,只要三個月,就能滅亡華夏。

  喜多誠一覺得三個月可能都多了。

  如果扣除行軍的時間,兩個月就足夠了。華夏軍隊,不堪一擊。華夏人,都是軟骨頭。

  張庸這樣的,不過是跳梁小丑。暫時得意。很快就會被消滅。

  到時候,他會匍匐在自己腳下求饒。

  “張桑……”

  “閉嘴!”

  “我們大日本帝國很欣賞你……”

  “是嗎?”

  “當然。”

  “真的?”

  “啊……”

  喜多誠一忽然慘叫起來。

  卻是張庸忽然抓住他的左手,握著一根手指,直接向后掰。

  一聲悶響。

  手指被活生生的掰斷了。

  劇痛……

  幾乎當場暈厥。

  喜多誠一拼命的吸氣。眼睛鼓圓。

  八嘎!

  我的手指……

  啊啊啊,我的手指……

  早知道,自己就閉嘴。

  然而,已經晚了。左手食指已經被硬生生掰斷。徹底斷裂那種。

  無論他如何反應,左手食指,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但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的他,終于是意識到,對方到底有多兇殘。

  張庸擺擺手。

  立刻有人上來,用破布堵住喜多誠一的嘴。

  “唔唔唔……”

  喜多誠一再也無法說話。

  繼續被牽著走。

  逐漸靠近目標。

  這邊不是街道。似乎是私人住宅區。

  紅點在一個挺大的院子里。身邊有好幾個白點。忽然有電臺標志出現。

  電臺?剛剛開機嗎?

  按照他的研究,好像是近期使用過的電臺才能被系統發現。

  因為系統捕捉的是無線電波。如果不開機,是無法發現的。

  日諜……

  電臺……

  張庸伸手,揪掉喜多誠一嘴里的破布。

  朝前面指了指,“你的人?”

  喜多誠一不明白。

  “前面有個日諜。”張庸直截了當,“是不是你的手下?”

  “不是。”喜多誠一立刻否認。

  “真的不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好。”

  張庸點點頭。擺擺手。

  王魁遠早就準備好了精銳的戰士。

  他對張庸的判斷,沒有絲毫的懷疑。說是日諜就是日第。

  “專員……”

  楊兆元欲言又止。

  他有些擔心張庸抓錯人。

  這邊住的,都是大商家。

  背后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和很多軍政要員都熟悉。

  “慎重。”

  “他出來了。”

  “誰?”

  “日諜。”

  “嗯?”

  楊兆元疑惑。

  看到張庸擺擺手。

  所有人都是退到了十字路口后面。

  只有張庸站在了道路的中間。打手勢。將一輛小汽車攔截下來。

  是一輛黑色的別克小轎車。在上海灘屬于非常普通的那種。但是在這里,似乎已經是很高大上的存在。

  持槍。

  槍口指著黑色小轎車。

  小汽車的駕駛座車門打開。司機小心翼翼下車。

  “好漢……”

  “滾!不關你事!”

  司機被人拽走了。

  張庸來到小汽車的后排位置。將車門拉開。

  日諜就在里面。

  是個大老板啊!美滋滋的。

  “你是誰?”日諜很冷靜,“你要做什么?”

  “我叫張庸。是來找你化緣的。”張庸慢悠悠的說道,“請下車。”

  “如果你是需要一點幫助的話,我很樂意……”

  “不。我要你全部財產。”

  “你恐怕不知道我是誰。”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的臺詞。”

  “你到底是誰?”

  “張庸。專門抓日諜的那個張庸。”

  “是你?”

  日諜嘴角不經意的抽搐。

  張庸!

  八嘎!

  居然是這個混蛋!

  他居然來到了成都!還堵住了自己!

  “看來,你認識我。”

  “我不知道你是誰。”

  “但是我知道你是誰。”

  “你誤會了……”

  “喜多誠一指認的就是你!你說是誤會?”

  張庸朝旁邊指了指。

  日諜:……

  喜多誠一?

  指認?

  八嘎!

  這個叛徒!

  喜多誠一:???

  什么情況?

  我什么時候指認了?

  等等!

  你別污蔑啊!

  我沒有!

  我什么都沒做啊!

  我根本沒有指認!

  我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日諜好吧?

  都是你污蔑……

  下意識的大叫:“我沒有!我沒有……”

  張庸擺擺手。

  喜多誠一的嘴巴重新被堵上。

  嘴角冷笑。

  你還想辯解?做夢!

  如果不是你指認,我怎么會知道呢?

  哈哈!

  我張庸栽贓嫁禍的本事,真是一流啊!

  伸手。

  將日諜從車里拽出來。

  對方的身上沒有武器。他完全可以自己動手。

  “我要見孫軍長!”

  “我要見孫軍長!”

  日諜著急的叫喊著。

  張庸也不制止。

  喊吧!

  他正好借機敲打一下川軍當中的某些人。

  他張庸也不完全是來扶貧的。他也要整頓整頓川軍。川軍某些高級將領,需要統一思想。

  客觀來說,川軍雖然英勇。但是戰斗力并不強。

  主要是和內部的各種紛爭有關。內部山頭太多。

  哪怕是劉湘自己麾下的三個軍長,都尿不到一塊去。更何況是其他人?

  如果不整頓整頓,上戰場就是送死。

  底層士兵很無辜。不應該白白送命。

  日諜叫的孫軍長,應該是孫震。川軍軍長里面,就他一個姓孫的。

  良久……

  日諜的叫喊逐漸微弱。

  他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事實。就是他被捕了。

  逮捕他的,是張庸。

  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級別非常高。

  高到什么程度呢?哪怕是孫軍長知道此事,也不可能出面。

  張庸招招手。

  喜多誠一被強行揪過來。

  張庸命令士兵松掉繩索。解除一切的束縛。

  “你可以走了。”

  喜多誠一察覺不妙。

  他知道張庸是在給自己挖陷阱。

  他知道張庸是在故意陷害自己。

  可是……

  他無法辯解。

  “八嘎!”

  “喜多誠一!你這個帝國叛徒!”

  “你這個叛徒!”

  果然,被捕的日諜憤怒的吼叫起來。

  他相信自己是被喜多誠一出賣的。否則,張庸怎么可能準確抓到自己?

  “不是我!”

  “不是我!”

  喜多誠一也開始躁火。

  真的和他無關!他是被冤枉的。

  無論是誰,被人冤枉,內心都是不好受的。

  “八嘎!”

  “除了你還有誰?”

  “你這個帝國的叛徒!你是帝國的羞辱……”

  日諜狂怒。

  上來和喜多誠一扭打到一起。

  張庸后退兩步。

  打吧!

  狠狠的打!

  我在旁邊給你們喊加油!

  繼續打!

  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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