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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反對中醫進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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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只有6個多點的差距,但這關系到華國內地醫療團隊誠信的問題。

  外媒或者外國同行們現在可都是拿著放大鏡在挑刺,一點點的小問題都有可能被放大,受攻擊。

  林三七是經歷過后世網絡信息大爆炸的人,非常了解外國媒體的德行,謊話連篇,傲慢無禮,捏造虛假新聞是他們的特長。

  (BBC怒目而視:你把話說清楚!)

  所以林三七是希望這次臨床驗證做到百分百完美,無論是程序、過程還是結果都無可挑剔。

  安東尼卻不以為意,勸道:

  “林,數據有點小小出入,這個無關緊要,你還得考慮到地區和人種差異,比如這次威爾士醫院的肺結核病人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白人或黑人。

  這也是我們未來可能要追蹤研究的課題,就是不同人種對藥物的耐受性如何?你瞧瞧,多一個課題,我們不就多一份收入嘛,這是好事。”

  西奧多教授也笑道:

  “真靠大學或者醫院那點死工資,怎么能讓我們成為富豪?課題就是我們的錢袋子,哈哈。”

  內地醫療團隊負責人的賈學真卻有不同意見。

  “林頭,我覺得這個6的差異,差就差在中醫上面。”

  賈學真是用英語回答的,這個答案讓安東尼教授和西奧多教授有點小小皺眉。

  林三七卻是眼睛一亮,示意道:“你繼續說。”

  “林頭,安東尼教授,西奧多教授,你們有沒有記得,我們在京城治療肺結核的時候,采用的是中西醫聯合療法,中藥西藥一起上。

  肺結核屬于慢性消耗性疾病,在患病期間本來就會加快身體對能量的消耗,若是長時間勞累,會使代謝消耗的更快。

  從而容易出現夜間盜汗、午后發熱、精神狀態差、食欲不振等癥狀。

  針對以上癥狀,西醫其實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對西醫來說沒有一個“補”的概念,頂多就是補補液,糾正一些電解質。

  但是對于長期虛弱,或者營養不良的病人來說,并不利于疾病的恢復,反而會影響肺結核的預后和康復。

  這個其實并不是中醫在故弄玄虛,是可以用西醫理論來解釋的。

  比如體質虛弱的人免疫系統功能可能較弱,使身體更容易受到細菌、病毒和其他病原體的侵襲,從而增加并發癥的風險。

  再比如虛弱的身體可能無法有效地吸收和利用營養物質,加重病人的營養不良,進一步影響身體健康。

  另外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原因,那就是心理影響。

  長期的體質虛弱可能對心理健康產生影響,如焦慮、抑郁、自卑等情緒問題。

  西醫的特點,就是對癥處理,頭痛治頭,腳痛醫腳。

  對西醫來說,惟一的任務就是抗結核治療,把結核桿菌殺死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但是我們中醫不一樣,中醫雖然不能殺死結核桿菌,但是可以維持人體機能,讓病人強壯起來,從而有足夠的能量去對抗病毒。

  同樣的,中藥也可以對肺結核的一系列癥狀進行對癥處理,比如低熱、痰多,比如服用抗結核藥物后引起的肝腎功能受損等等都有良好的作用。

  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觀點,也是我們醫療團隊共同的認識,所以我覺得在推出《肺結核指南》的時候,有必要將中醫中藥添加進去。”

  西奧多教授一聽就急了:

  “no、no、no,賈,《臨床指南》是據有最高醫學權威的,必須非常嚴謹。

  你怎么可以把一種沒有經過科學研究的補充醫學放進指南里面?這會降低我們課題組的權威性。”

  賈學真這人是非常自信的,這時候面對外國專家也是據理以爭:

  “西奧多教授,從京城開始,到香江威爾士醫院,你全程見證了兩次肺結核臨床驗證工作。

  我想你應該承認,我們內地的治療方案是優于香江方案的。

  6的差距,不就是代表了中醫在其中起到了關鍵作用嘛。

  我想我們醫生應該是務實的,一切從疾病角度出發,而不應該對傳統醫學抱有偏見。”

  西奧多教授顯然并沒有被說服:

  “賈,如果我們僅僅是臨床醫生,我們或許可以根據臨床治療結果,來得出一個結論:嗯,某種中草藥是有點療效的。

  我也認可你所說的,中藥對肺結核治療有一定補充效果。

  但是做為醫學研究者,我們一定要嚴謹,不能憑感覺說,我覺得這只中草藥有效果。

  我不要你覺得,也不要我覺得,我們要拿出證據來說服對方。

  你看看我們會議室里,堆積如山密密麻麻的各種數據,這就是我們西醫的嚴謹之處。

  一個個數字,就是一份份證據,這是原則問題。

  哪怕僅僅是從循證醫學的角度講,你也得告訴我哪只中草藥的哪個成份,對人體哪部分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你得有實驗室報告和數據呀。

  你有這個數據嗎?你能告訴我中草藥的有效成份是什么?毒性成份又是什么?有副作用的時候我們應該怎么樣對癥處理?

  賈,我們的《臨床指南》,以及林發明的抗結核藥物是要向全世界醫生推廣的,這個指南就相當于是操作手冊,以后是要有法律效應的。

  你告訴別的醫生怎么治療同時,你也得告訴大家可能出現什么不良反應,我們應該如何來應對。

  你不會說,某個樹皮、某種葉片可以治病,有問題了就用哪株野草來對抗吧?”

  賈學真卻較真了,不服氣道:

  “不懂得中醫,那就應該學習中醫,我們不能因為自己不懂某方面的知識,從而卻全面否定它們。

  就像我不會開飛機,也害怕飛機失事導致的災難,難道我就要否定飛機的作用?

  西奧多教授,我也是一名西醫,并且我是從牛津大學醫學院畢業,接受過正統醫學教育的醫生。

  我不否認西醫的偉大,但我同樣見識過中醫的作用,我非常確定中醫應該寫入指南,成為全世界醫生治療肺結核時的臨床指南。”

  眼瞅著兩人因為中西醫要吵起來了,安東尼教授趕緊出來打圓場:

  “賈,你說得有道理,我也是親眼見證過中醫的治療,我絕對不否認中醫的作用,以及對于臨床的療效。

  但是賈,你去過西方應該懂得,歐美人都是很固執的,有時候甚至是固執到有些偏執。

  他們永遠只相信自己的內心,并不愿意接受新事物。

  但是每個人受到的教育,周圍的環境,包括家庭影響各有不同,認知也有所不同。我們不能強求每個歐美人都像華國人一樣相信中醫。

  同樣的,中醫的使用很局限,僅僅是你們華國人相信中醫,那么我們在制定全球《臨床指南》的時候,不應該把一國意見加入進去。

  如果今天華國要將中醫加進去,明天印度也會說需要加入印醫,后天又有一個非洲人跳出來,說他們部落的巫醫很有效,那我們是加還是不加?

  現在你們華國醫療團隊,跟我們哈佛醫療團隊是盟友,我們的目標和利益是一致的,所以賈醫生,沒必要為一個中醫爭執。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通過世衛組織,以及國際防癆和肺部疾病聯合會的認可,拿到“藥品通行證”,這樣才能將林發明的抗結核藥物推銷到全世界各地。

  到時你們生產藥物可以賺錢,我們銷售藥物也能賺錢,用林的話說,這才是雙贏。

  所以賈,放棄中醫,完全按我們西醫的游戲規則來,這樣才能減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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