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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服務區遇“熟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神探陳益

  蘇盈舅舅很快醒了,醫院經過檢查確定只是腦部受了點輕傷,沒有任何后遺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益在晚上和秦飛他們吃飯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騰大斌沒來,他此刻還在醫院找存在感,獻殷勤,陪伴自己未來的舅舅。

  “因為點什么”陳益。

  秦飛解釋說,之前王麗在工作上出現重大失誤造成了便利店的損失,蘇盈舅舅便扣了她半個月工資。

  那男的是便利店的供貨商之一,也是王麗的男朋友,因貨物出了點問題讓蘇盈舅舅罵了一頓并解除合作,于是懷恨在心想報復蘇盈舅舅。

  既給自己出了氣,也給女朋友出了氣,一舉兩得。

  陳益哦了一聲,倒是不復雜,很正常的糾紛,只是那男的報復心有點強。

  “站在騰大斌的角度,蘇盈舅舅受傷也算間接幫了忙。”他說道。

  不該這樣講,但事實如此,蘇母現在對騰大斌的印象想必很好。

  說不定很快就能喝上兩人的喜酒了,到這個年紀了沒必要循序漸進,該結婚盡快結婚,趁著年紀還不算太大趕緊把孩子生了。

  越接近四十歲,生孩子的風險越高。

  五天后。

  騰大斌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不見人,看來是陷在溫柔鄉里出不來了,陳益樂見如此不會去管,而且何世榮也交代了多上上心。

  到此,潭城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臨走前陳益應約和周局吃了頓飯,支隊長彭善東陪同,幾人把酒言歡,彼此的關系拉近不少。

  翌日,特案組了六人踏上返程。

  上了高速,陳益回頭看向最后一排的騰大斌和蘇盈,視線下移放在兩人緊握的雙手上,忍不住開口:“我說兩位,不至于吧難道是初戀”

  潭城一行讓騰大斌和蘇盈徹底確定了關系,雙方已經是戀人了。

  陳益的話音落下,除了開車的秦飛,何時新與程漢君也是回頭,目光曖昧表情揶揄。

  蘇盈難得尷尬起來,嘗試把手抽出來但是沒成功,騰大斌力氣很大,他才不管那些呢。

  “怎么著,你羨慕啊”騰大斌淡聲開口。

陳益呵呵:“我羨慕個,羨慕你個老光棍到現在才談戀愛  不是說你啊蘇姐,我說他呢。”

  騰大斌不屑:“你們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沒了激情。”

陳益:“早戀愛早享受,你個老光棍懂個啥  不是說你啊蘇姐,我說他呢。”

  蘇盈:“......”

  騰大斌并不在意,依然笑的跟花一樣。

  愛情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可以改變一個人,能讓身披鎧甲無懼風雨的人甘愿卸下所有防備,騰大斌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心情都差不了。

  “啥時候結婚啊年前能喝喜酒嗎”陳益問。

  騰大斌回復一個字:“滾!”

  現在說結婚太早了。

  蘇盈更加尷尬。

  陳益樂了,歸途充滿歡聲笑語。

  如果快的話,算上中午在服務區吃飯,預估到帝城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還來得及到警部向何世榮述職,順便和對方聊聊關于騰大斌和蘇盈的八卦,自己任務完成的很成功。

  放電視劇里,騰大斌應該算何世榮的直屬“心腹”了,關系不錯也非常信任。

  車輛在安城服務區停靠。

  陳益和安城市局的支隊長嚴泉有過交集,之前合作偵辦過一起連環殺人案,嫌疑人是個侏儒,名叫樊梓昆。

  看到安城兩個字,他想起了嚴泉想起了這個案子。

  挺可惜的。

  但話說回來,受害者當年確實做的有點過分,有此大劫也算咎由自取。

  這個案子昭示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去欺負弱者,今天的弱者很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強者,然后把你狠狠踩在腳下,任何掙扎都無用,曾經所做的一切千倍萬倍的奉還。

  安城服務區是五星服務區,坐落在景區登山口,不僅環境優美而且基礎設施非常完善,建筑風格現代化,在整個東洲算數一數二的優質服務區了,面積很大。

  若來的巧,甚至還能看到皮影戲等非遺表演。

  餐廳以魯菜為主,價格還算親民,陳益幾人停靠就是為了吃飯上廁所,順便休息休息。

  飯后一根煙,陳益走出服務區來到吸煙區,過十分鐘左右準備再次啟程。

  今天不是周末,但服務區的人不算少,周圍人來人往挺熱鬧的,

  煙抽到一半,有名男子在附近經過,陳益正在想事情,隨意掃了一眼。

  幾秒鐘后,他意識到哪里不對勁,猛地轉頭,發現該男子已經很快沒了蹤跡。

  “褐色的上衣,深藍色的褲子,白色鞋。”

  記憶很清晰,陳益丟掉香煙沖男子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繞了大半個服務區,最終是沒有找到對方。

  在電車充電區停下腳步,陳益皺起眉頭。

  “像,很像,看錯了嗎”陳益自語。

  他指的是安銀木,雖然只有十幾歲的照片,但十幾歲的容貌基本定型,和成年后的樣子區別并不是特別大。

  云州案以紫月清自殺而結束,安銀木也是嫌疑人之一,當時經過調查判斷他應該出國去了蒲甘。

又回來了嗎來安城干什么或者安城不是目的地,是要去陽城  不能冒險,更不能去賭每個人心中的惡意,陳益拿出手機撥通了方松平以及陳志耀的電話。

  簡單說明情況,讓對方近段時間小心點,尤其是方書瑜母女。

  紫月清的死和自己多少有點關系,剛才那個人如果真的是安銀木,保不齊是來算賬的。

  但是,在云州的時候他沒有對安銀芝“趕盡殺絕”,留給了當地警方自行處理,而且歲月清早就想好了自殺,但凡安銀木是個正常人,干不出這種事。

  秦飛他們很快找了過來,見陳益狀態不對,詢問發生了什么。

  “我好像看到安銀木了。”陳益動身,“走,去警務室。”

  高速服務區一般都有警察不限于交警,處理突發事件。

  “安銀木安銀木是誰”

  騰大斌和蘇盈并不認識這個人。

  秦飛當然知道,在征得陳益同意后,路上和兩人解釋了一番。

  騰大斌頓時警惕,他也懷疑此人來東洲的目的不純。

  到了警務室,陳益亮出身份直接查監控,得到了該男子正面的清晰圖像。

  盯著屏幕看了一會,越看越覺得像。

要不要馬上調集警力展開清查從監控看,男子和自己擦肩而過后很快消失不見,難道也認出了自己嗎  就算雙方沒有見過,拿到照片還是不難的。

  “服務區有幾條小路”陳益轉頭。

  警務室民警連忙回答:“有兩條。”

  服務區配備小路是為了方便服務區的工作人員使用,用于上下班和處理緊急事務,平時上鎖,普通車主是不能隨意使用的。

  “監控調出來。”陳益道。

  “好的陳巡。”民警上前調監控,同時說道:“其中一條路有監控,另一條還在修,暫時沒有設置攝像頭。”

  陳益:“

  這還看個啥。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安銀木,以他的聰明絕對會選擇無監控的路。

  畢竟是神偷,對監控的敏感度極高。

  該看還是要看的,有監控的那條路并無任何人出入,門鎖著。

  “帶我去新修的路看看。”

  陳益跟隨民警離開警務室來到服務區后方,這里有停車場供內部人員使用,能看到通往外界的路在施工狀態,但沒有工人。

  有些本地人靠著接送乘客賺錢,很多坐大巴的乘客會選擇中途下車,除了求助警察,也就內部人員才能幫忙了。

  “怎么沒人施工”陳益道。

  民警解釋:“工期不著急,所以比較慢。”

  陳益:“連堵都不堵,代表可以隨意出入”

  小路目前處于開放狀態,只要仔細找是可以找到的,但只能過人不能通車。

  民警差點冒汗:“這......服務區距離城市挺遠的,開車都得四十分鐘,應該沒人會選擇步行離開服務區......”

  上高速肯定開車,特殊情況沒車也有其他辦法離開,就算身無分文報警就是了,實在沒必要步行。

迷路丟了怎么辦  陳益沒說什么,讓程漢君過去看看。

  程漢君上前沿著土路檢查,腳印過于雜亂有新有舊,在缺乏具體參照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判斷該男子是否出去,除非擴大范圍繼續往前走,也會能有發現。

  “算了回來吧,去停車場。”陳益開口。

  如果該男子是安銀木并且已經走了,他的隱匿和反偵察能力可不是鬧著玩的,大片山野不可能找到。

  更何況,也不一定是安銀木。

  幾人離開。

  到了停車場,陳益讓秦飛五人包括警務室的民警去排查所有云州車牌的車輛,剛才他已經看過監控了,疑似安銀木的人并沒有上車。

  此人如何來的服務區開車是最大可能。

  得到命令,眾人四散開來,去記錄所見到的每一個云州車牌。

  不多,偶爾能看到一輛。

  十分鐘后結果出來了,一共四輛云州車牌,兩輛轎車一輛商務一輛越野。

  不用陳益吩咐,何時新調出了所有車主信息,其中一個名字非常熟悉,讓他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陳巡,那輛越野車的車主是安銀芝。”何時新指著不遠處的白色越野。

  當安銀芝的名字出現,代表陳益所偶遇的那名男子絕對是安銀木,錯不了。

  陳益臉色微沉。

這兄妹倆又整什么幺蛾子是沖自己來的,還是安銀木回國后重操舊業,來北方盜什么值錢的重寶  “去,把車打開,打不開就砸開,程序后補。”

  陳益留下一句話,拿出手機聯系韓躍東。

  情況已經很清楚,安銀木開著安銀芝的車在安城服務區停靠,卻沒想到那么巧碰上了自己,他很果斷不去冒任何風險,直接把車給扔了,步行離去。

  電話很快接通。

  “喂陳益。”

  兩人已經很熟了。

  陳益:“老韓,安銀芝現在什么情況”

  “安銀芝”韓躍東疑惑,不知對方因何突然致電詢問安銀芝,如實回答道:“罪證不足沒抓啊,怎么了”

  陳益:“我碰到安銀木了,他開著安銀芝的車來了東洲。”

  韓躍東一驚:“什么!”

  安銀木是手鐲盜竊的嫌疑人,已經逃到國外去了。

  “人呢”他問。

  陳益說明當前情況,隨后索要了安銀芝的聯系方式,他當時在云州的時候并沒有保留。

  “需要我做點什么嗎”韓躍東的意思是,是否要對安銀芝采取行動。

  陳益:“不必,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未來有新的情況,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韓躍東:“行,知道了。”

  電話掛斷。

  陳益撥通了安銀芝的號碼。

  等待許久后,電話接通。

  “你好。”耳邊響起熟悉的女聲。

  陳益:“我是陳益。”

  安銀芝陷入長達十幾秒的沉默,隨即開口:“陳警官,沒想到能接到你的電話,有什么事嗎”

  語氣中倒是沒有惡意。

  紫月清的決定她早就知道,只要警察查到了歲月,對方必死,所以早有心理準備,不至于去怨恨。

  頂多,去責怪陳益過于聰明,查清了案子。

  陳益開門見山:“安銀木回國干什么”

  簡單的一句話讓安銀芝又沉默了,良久后說道:“陳警官在說什么”

陳益:“安銀芝,云州的案子已經結束了,你真以為當時我拿你們兄妹倆沒辦法嗎  還有,此案歲月牽連無辜,不要覺得自己大義凜然站在正義的制高點,死,是她最好的結局。

  你名下這輛白色越野就停在我面前,別讓我多費口舌,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一定會后悔。”

  安銀芝第三次沉默。

  不知過去多久,聲音響起:“他回國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具體干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違法犯罪,我可以擔保。”

  陳益:“你以為借錢呢還擔保。”

  安銀芝嘆氣:“真是私事,辦完他就會走的,陳警官......要抓他”

  她知道安銀木肯定跑沒影了,不然陳益不會打電話。

  對安銀木她還是非常自信的,論逃跑隱藏的能力,無人是對手,哪怕現在是電子高科技時代。

  技術在更新,人也在成長。

  陳益之所以見到安銀木,大概是巧合。

  “要是見到了,會抓的。”陳益選擇相信安銀芝。

  可能應了那句話: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之前針對安銀木的調查,確實沒查到什么黑料,這家伙不算一個壞人,只能說......是一個法律不允許存在的人。

  見了,是一定要抓的。

  除非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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