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道認可?”
肥龍聳了聳肩有些無奈道:“那條件就比較高了,首先開宗立派之人必須是金丹初期,這個是硬性條件。”
“我了解過,可以過橋解決,找個金丹期修為的人幫你創立宗門,然后退出宗門宗主之位轉給你。”
“二代宗門,沒有修為限制,這方面的費用大概是100枚靈石左右。”
“除此之外,還必須擁有一片山頭作為宗門之基,還需要有5名弟子陪你一起創立宗門等等,極其復雜,總體花費下來至少得200枚靈石。”
陳泅點了點頭,沒有再細問,200枚靈石有點多了,創建宗門這個事情得稍微延后一點了,至少他們目前現在沒有這個條件。
隨后他內視身體,望向自己體內那被云霧所包裹著的面板。
「名稱」:陳泅。
「修為」:煉氣期三層(1%)。
「詞條」:‘節節高’、‘筑基暫緩’、‘怨靈召喚’。
「心法」:‘枯木逢春’。
「功法」:‘遁地術’、‘障眼法’。
「靈獸」:無。
「勢力」:無。
「國家」:大夏國。
目前為止他的三個詞條相對都是單個獨立的存在,沒有什么關聯性,如果作為一個詞條組的話,顯然不是太好的詞條組合,但好在他后面還有很多獲得詞條的機會。
只要他活的足夠久。
遁地術和障眼法也是他在天道秘訣里獲得的功法去,習得就是大成,極其好用。
也就是靠著這兩門功法他才可以如此順利的帶著肥龍逃出來。
根據從肥龍口中的了解,擊殺妖獸雖然可以提升修為,但并不長久,或者說只能算初期時一些取巧的辦法。
在修為較低的時候,通過擊殺妖獸確實可以快速提升修為。
一般大家族的族人,都是在成年之日,族內就會準備大量重傷的妖獸,基本上一日就可以煉氣期大圓滿了。
這算不算作弊?
自然算的。
只是有點沒脾氣罷了。
只是再往后,比如筑基期金丹期你再想通過擊殺妖獸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就很困難了,這種修為的妖獸基本通靈智了,彼此都會有照應,你很難找到落單的同境界妖獸。
而提升修為最大眾的手段便是——
「吞吐靈氣」。
通過運轉心法,心法每在體內大循環一圈,都會將外界的靈氣吸入體內,每次運轉心法,修為進度都會上升一點,吸收速度取決于心法的級別,和外界靈氣的濃郁程度。
像他的這門心法「枯木逢春」,就是在這個小世界中唯一的黃級中品心法,算是不錯的了。
因是小世界產出的「天道心法」,他一習成便是‘大成’境界。
他在路上盤膝坐在原地運轉心法吞吐靈氣試了一下,以他這門心法等級,在靈氣濃郁程度正常的環境下,突破至煉氣期四層,大致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
倒是不慢。
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
看起來修仙好像也沒有很難。
...
仿佛看出了陳泅內心所想一般,坐在對面是的肥龍有些無奈嘆氣道:“陳泅兄弟啊,你好像對修行之路產生了一點誤會,正常人在煉氣期三層哪里有機會接觸到心法。”
“更別說還是天道秘境里產出的心法,只要習得直接進入大成境界了。”
“這兩種機緣都很難得的,有這兩者自然修行速度會快很多。”
“但實際上,修仙之路是很難的。”
他們兩人將一些自己能用到的東西留了下來,剩下用不到的打算送到坊市上去售賣。
他沒要心法,要了個刀類靈寶。
他自己以前就僥幸撿到一門心法,雖然只是黃級下品級別,而且只修到小成境界,肯定不如只要習得直接突破大成境界的「天道心法」要好。
但...所有修士一生只有三次零代價更換心法的機會。
之后再更換心法,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第一次習的一門心法,就算用掉這樣一次機會,剩下兩次機會極其珍貴他不打算就這樣換個同級的心法,要換也得換個黃級上品的心法吧?
...
驛站里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兩人吃飽喝足后,在桌子上撒下一把文錢,就繼續趕路。
在驛站租了匹馬,兩人一馬再次上路。
陳泅不會騎馬,以前沒學過,只能坐在肥龍后面,雖然內心有些膈應,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只能摟住肥龍的后腰,望向耳邊呼嘯而過的風景。
當太陽已經掛在半空中時。
“吁~”
肥龍轉身跳下馬,將馬韁遞給一旁驛站小廝的手里,才雙手叉腰望向這個驛站旁邊的一座高山,滿臉感慨的咂舌道:“到了,陳泅兄弟,這里就是我跟你說的坊市了。”
“建在山巔之上。”
“如果你可以御劍飛行的話,直接飛上去就好,或者是沿著山路爬上去,如果既不會飛也不想爬的話,可以走旁邊的快速通道。”
只見在一旁官道外,有一條蜿蜒的小路,小路環山而修,這便是貧苦人上山所走的路。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滿臉絡腮胡,身高較為矮小,體毛極其旺盛的中年男人,舉著牌子站在那里。
「快速通道,三息上山,單次一兩銀子。」
“三息上山?”
陳泅面色狐疑的掃了眼這個牌子,又抬頭望向不遠處那個已經刺穿云端山頂,這距離地面得有數千丈了,已經算是一頂一的高山了。
能三息上山?就算是御劍飛行,也沒這速度吧?
“嘿。”
一旁的肥龍只是有些擠眉弄眼的咧嘴笑了起來:“陳泅兄弟,你試試就知道了,我只能說絕對獨特。”
陳泅也沒再講什么,一兩銀子而已,他還是掏的出來的,在小世界里收獲了不少碎銀和文錢,這些小錢倒是不缺,隨手將二兩銀子扔進這個絡腮胡手里。
還沒等他說什么。
便看見這個絡腮胡男人右手猛地刺出,緊緊握住他的肩膀,隨后他只感覺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失重感,只覺得四周的景象化成無數個光點,一息不到的功夫,瞬間恢復。
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站在那座高山的懸崖邊了。
一個木質的挑臺鋪在地面,旁邊盤膝坐著一個邊嗑瓜子邊看小人書的年輕男人,地面上還插著一個提示牌,上面還標有箭頭。
「問天坊市→」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什么情況,便看見身邊這個握住他肩膀的絡腮胡男人,再次松開了他,然而深吸了一口氣,朝著懸崖邊猛地一陣助跑,直直墜入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