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臥的衛生間里洗漱完畢后,李珞便帶著三個女孩子下樓去吃午飯。
考慮到李珞先前的囑咐,廚師專門做了幾道口感比較溫潤不刺激的菜肴,有助于他們喝酒之后的腸道恢復。
等吃過晚飯后,時間來到十二點半。
徐有漁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肚子,有些困頓的打了個哈欠:「吃完飯又困了,真不想去上課啊。」
「那就請個假唄。」李珞說道。
「不行不行。」徐有漁連連搖頭,「被我爸知道了,肯定就要喊我過去批斗的,還是去課上睡吧。」
李珞:「....—」
「矣對了。」徐有漁突然想起什么,朝不遠處的劉管家問道,「劉管家,二樓的貓咪喂了嗎?」
「貓房里面配備了自動喂食器,定時在每天中午和傍晚定量投喂。」劉管家微微躬身說道,「我也會每天觀察它們的情況,根據貓房監控記錄查看,如果有投喂不足,也會及時補充。」
「那就麻煩啦。」徐有漁道了聲謝,隨后便朝其余三人說道,「咱們上樓去看了一下小貓咪?」
「可以呀。」應禪溪點點頭,「那我上去看看再走。」
李珞和顏竹笙自無不可,四個人吃完飯后便起身離開了餐廳,乘坐電梯來到了二樓。
結果徐有漁迫不及待的推開貓房的門后,卻沒有在房間里看到四只貓咪的身影。
「嗯?它們怎么不見了?!」
「哦對了,它們可能還在書房里。」李珞在后面提醒道,「上午我在書房碼字的時候,順手把貓咪通道打開了。」
「哦哦,怪不得。」徐有漁這么說著,便走到了那個小玻璃門前,探頭朝書房那邊看去。
果不其然,能看到幾個嬌小身影在書房那兒竄來竄去,正玩得不亦樂乎。
于是徐有漁便關上了玻璃門,和李珞他們三個一起來到了書房。
「阿貍我來啦」徐有漁笑嘿嘿的走進房間,一把抓住在地上打滾的阿貍,碰到懷里蹭了蹭臉蛋,「有沒有想我啊?」
「喵嗚」阿貍在她胸口掙扎了一番,不停的在柔軟的地墊上撲騰,卻哪里也逃不了此時顏竹笙也已經來到了棉花糖的旁邊,她倒是沒有伸手去抱,只是蹲下來摸了摸棉花糖的腦袋。
而此時棉花糖還在聚精會神的幫白給舔毛,白給偶爾也會回敬幾下,兩只貓咪擠在一起,看著倒是十分有愛。
唯獨應禪溪,此時站在書房中央東張西望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的橘寶。
「你怎么在這里啊」應禪溪有點無語的蹲到了書房沙發的墻邊角落,伸手戳了戳橘寶的腦袋,又看了一眼那邊黏在一起的白給跟棉花糖,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
「好列爭氣一點呀,不要這么懶散好不好?去找你的兄弟姐妹玩要一下嘛。」
橘寶明明才三四個月大,但已經頗具橘貓天賦,被應禪溪戳了腦袋也無動于衷,只是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隨后翻了個身,就繼續瞇著眼睛小憩了。
應禪溪見它不動彈,頓時嘆了一口氣,心想這貓的性格還真是不隨主人。
她平時做事多用功努力?
結果養的貓卻這么懶散,真是沒救了。
「我得先走啦。」應禪溪蹲在地上稍微擼了一會兒貓咪,看了眼時間,便起身說道,「還得去找輔導員補假條呢,公司里的人也在等我過去,就不等你們了。」
「嗯,路上小心。」李珞點頭應下,便目送應禪溪離開書房。
他跟顏竹笙倒是不著急,因為樂隊里的謝樹臣下午也要上一堂課,得等三點左右才能去社團匯合。
不過徐有漁就沒法等那么久了,她一點半就要上課,在這邊擼貓擼了半個小時之后,就得出發去學校。
「那我也先走啦。」徐有漁朝兩人擺擺手,便下樓開車,出發去學校。
而顏竹笙在確認兩個姐姐都離開了之后,便立刻就停止了擼貓的動作,伸手戳了戳李珞的后腰。
「怎么了?」李珞一臉疑惑,扭頭朝顏竹笙問道。
結果剛問完,扭回頭,李珞便瞬間沉默下來。
「—你脫衣服干嘛?」
「想做。」顏竹笙一臉認真的看向李珞。
「你昨晚才剛——」
「就是想做。」顏竹笙湊到李珞面前,「好不好嘛。」
被顏竹笙整個貼了上來,感受著她這一雙大長腿在自己身上磨蹭的觸感,李珞深吸一口氣。
下一秒,顏竹笙便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直接被李珞橫腰抱起,一路徑直乘坐電梯來到三樓,被狠狠地摔在了床面上。
下午三點。
牛清鈴和邵友鵬已經早早的抵達了社團活動室,準備好了樂器。
沒過多久,謝樹臣也匆匆趕到,推門而入,跟兩位學長學姐打了聲招呼。
又過了幾分鐘,李珞和顏竹笙總算姍姍來遲。
當顏竹笙拿起吉他來到牛清鈴前方的時候,牛清鈴原本沒怎么在意,隨后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不由得朝顏竹笙問道:
「竹笙,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嗯?」顏竹笙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牛清鈴,隨后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我為什么感覺你走路的時候腿有點抖呢?」牛清鈴疑惑問道。
「唔——剛才在家里健身,有點運動過度了。」顏竹笙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這樣啊。」牛清鈴不疑有他,點頭表示了解。
一旁的李珞趕緊咳嗽一聲,把話題轉移回來:「咱們抓緊時間,開始練習吧,離元旦晚會也沒幾天了。」
笙笙不息樂隊的訓練正式開始,所幸這次是李珞作為主唱,不然此時的顏竹笙還真有點沒力氣唱歌,光是彈彈吉他的話,倒是不用擔心體力的問題。
樂隊一直訓練到傍晚五點多結束。
和牛清鈴他們在社團門口分別后,李珞和顏竹笙就去找徐有漁匯合,一同開車來到了隔壁的時代天街,找應禪溪一起吃晚飯。
「竹笙。」
晚飯的時候,徐有漁便朝顏竹笙問道,「你媽媽什么時候有空看房啊?我想早點把房子給看了,你幫我約一下阿姨的時間唄。
「可以啊。」顏竹笙點點頭,便十分利索的掏出手機,啪啪啪的給袁婉青發去了消息。
沒過一會兒,顏竹笙便說道:「明天就可以。」
「是嘛?」徐有漁挑起眉頭,隨后立馬笑著點頭,「那好呀,我跟我爸媽說一聲,到時候咱們一起。」
「那我也喊我媽一起陪著好了。」李珞在一旁說道,「劉管家會給你們安排好行程的。」
「林姨也要去看房嗎?」應禪溪疑惑問道,「咱們家里的空房間還有很多吧?
「他倆也不想一直住我們那邊打擾我們嘛。」李珞無奈說道,「我倒是不介意,但我爸媽還是想住在錦程小區那邊。」
「不過嘛,明天帶她一起去看看,到時候袁阿姨和有漁姐看了房,把房子選在一起。」
「我媽看了要是羨慕,說不定就會同意也買一套。」
「到時候他們幾個長輩正好住在一起,平時有來有往的,也不至于寂寞了。」
徐有漁聽他這么一說,頓時眼晴一亮:「這主意不錯矣。」
「其實我爸媽也有這個說法,覺得還是家屬樓那邊好一點,畢竟都是熟人。」
「這要是以后應叔叔袁阿姨,還有李珞爸媽都搬過來一起住的話,那可就熱鬧多了。
四個人在飯桌上圍繞著爹媽新房這個話題聊了好一會兒,做了一番功課。
等快吃完飯的時候,徐有漁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
只見她點開手機看了兩眼,隨后頓時挑起眉頭,一抹喜色便掩飾不住的躍上眉梢。
「有什么好事兒嗎?」李珞好奇問道。
「嘿嘿,不告訴你」徐有漁眉眼彎彎,顯然這好事兒還不小的樣子,「要不你們猜猜看?」
「猜不到。」應禪溪搖搖頭。
顏竹笙眨了眨眼睛,嘗試性的猜測道:「學姐新買的情趣衣服到貨了?」
「才不是。」徐有漁白了她一眼,隨后看向李珞,朝他挑了挑眉。
李珞摸著下巴沉吟片刻,隨后有些拿捏不準的猶豫問道:「該不會是——」
「嗯哼~」徐有漁覺得自己跟李珞心有靈犀,這家伙肯定能猜得到,便給了個「你可以的」的眼神。
但李珞卻是再三猶豫,最后才終于問道:「該不會是—你買的股票漲了吧?」」
徐有漁:「.」
聽到李珞這句話,徐有漁頓時就不想說話了,直接就是一個臉黑。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買的股票,幾乎就沒有漲過的!
李珞看她這個臉色,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錯了。
想來也是,徐有漁的賺錢能力確實很強,但是靠炒股賺錢還是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別的方面。
李珞摸著下巴繼續思索,但很快,他就不用思索了。
因為他的手機也震動了兩下。
點開一看,發現是編輯千州發來的消息。
千州:今年的大神名單出來了,官方通報出來之前,我也不能透露太多。
千州:唯一可以跟你講的,就是早睡被選上了。
看到這話,李珞頓時挑起眉頭,呵呵笑了起來。
重燃:0K,辛苦了啊。
千州: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你們自己爭氣嘛。
李珞跟編輯客套了兩句,隨后便笑著看向徐有漁,朝她拱了拱手恭喜道:「以后是不是就該稱呼你早睡大神了啊?」
「呸呸呸!難聽死了。」徐有漁連連擺手,也看出來肯定是千州告訴李珞了。
旁邊的應禪溪和顏竹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等徐有漁終于肯開口解釋清楚后,兩人來露出恍然的表情。
「那可以叫睡神。」顏竹笙好心提議道,「正好學姐挺喜歡睡懶覺的,這個稱呼就很適合你了。」
「我可謝謝你啊。」徐有漁白了她一眼。
「千州說今年年會暫定在1月的26號到28號三天。」李珞說道,「這次是在武昌市。」
「那又可以出門旅游了?」徐有漁嘿嘿笑道,「這次倒是不用再瞞著你們啦。」
說這話的時候,徐有漁扭頭看向應禪溪和顏竹笙,朝她倆眨了眨眼睛。
「學姐當初也沒瞞住啊。」應禪溪警了徐有漁一眼,「不過武昌市我還沒去過呢。」
「我也沒有。」顏竹笙跟腔說道,「我要去。」
「那就一起唄。」徐有漁無所謂的擺擺手,「可以問問你們爸媽要不要一起去,到時候我也問問我爸媽。」
「每年一次年會跟沙龍,正好就當做旅游了。」
「大家一起去的話,人多也熱鬧一點。」
「好啊。」應禪溪點頭應下,「那我待會兒問問看。」
「還好不是月末,不然我還不一定去得了。」李珞瞅了一眼時間,有些慶幸的說道。
「月末怎么啦?」徐有漁疑惑問道,「你最近還有什么事兒嗎?」
「省網絡作家協會的會員代表大會,應該是定在了一月份的月末召開。」李珞簡單說道,「市網作協那邊之前推舉我去競選省網作協的理事會理事,所以得過去一趟。」
「等理事的競選通過之后,明年就可以直接拿到省內的一個中作協內推名額了。」
「雖說我自己去申請中作協肯定也能進,不過這樣會更方便一點,而且———」
「而且什么?」徐有)好奇追問。
「你忘了嗎?」李珞看了一眼徐有),呵呵笑道,「之前我還借用市網作協副主席的身份,給你申請了一個省重點扶持作品的名額嗎?」
「這玩意兒也是要在省網作協的會議上進行表決的。」
「雖說之前那位白金大佬已經跟我擔保了肯定能過,但以防萬一,還是悉我先競選上理事會的位置會保險一點。」
「哦,這事兒啊。」徐有)回想起來,恍然點頭,隨后便湊到李珞身邊,在他耳旁吹著熱氣輕聲挑逗道,「副主席為了鏡家這么努力,鏡家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呢。」
李珞被她刺激的心里癢癢,桌子底下的手便不老實起來,扭頭在徐有廠耳邊說道:「怎么報答我,你還不知道嗎?我看你是知道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