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應禪溪陪著林秀紅和崔素玲,在湖邊逛了一圈,拍了不少好看的湖邊夜景,把兩個媽媽都拍的很漂亮。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三個人才慢悠悠的逛回來,回到房車這邊。
“果然出來旅游是對的。”崔素玲回到棚子底下,吹到空調風后,頓時舒爽的嘆了口氣,“整天打麻將也不行,偶爾還是得像這樣出來透透氣,看看風景,感覺心胸都開闊了不少。”
“確實。”林秀紅笑呵呵的說道,“散散步,拍拍照,聊聊天,這感覺挺不錯。”
“之前還擔心自己開房車出來旅游會不會很累,剛才聽溪溪說了后面的行程安排,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每天就上午開車一兩個小時,其他時間都在玩,而且能開著房車直接到距離景點很近的地方,也不用行李搬來搬去,很方便。”
兩個媽媽干脆就坐在棚子底下,一邊乘涼,一邊繼續閑聊。
看應禪溪往車上走,林秀紅便順嘴說道:“溪溪你去問一下,他倆碼完字沒有,晚上要是沒別的安排,我跟你崔阿姨就先洗洗睡了。”
“哦,我問問。”應禪溪點點頭,踩著臺階走上房車,正想要張嘴問呢,下一秒便瞇起眼睛,閉上了嘴,徑直朝那邊走去。
此時顏竹笙側著坐在椅子上,靠著房車的墻體,兩條光溜溜白嫩嫩的大長腿,就這么擱在李珞的大腿上。
她戴著耳機,手里捧著手機,正在收看今晚剛剛播出的《小歡喜》最新兩集內容。
因為有耳機在,她都沒聽到應禪溪上車的聲音,直到她注意到椅子旁邊多出來一雙腿,她才恍然反應過來,抬頭便看到了板著一張小臉的應禪溪。
“姐姐你回來啦?”顏竹笙摘下耳機,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朝應禪溪打招呼,“我在幫你監督他們碼字。”
“你就是這么監督的?”應禪溪咬咬牙,隨后又擠出一抹笑意,頗有點冷笑的意味,沒好氣的說道,“而且也不是我說讓你回來監督的吧?”
“不是你問我的嗎?”顏竹笙眨眨眼,“先前剛從房車出去,你就突然很擔心的說,不知道李珞和學姐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在碼字。”
“我、我……”應禪溪被顏竹笙這么當著其他兩個人的面,說出了這種話來,頓時滿臉羞紅,不敢去看李珞和徐有漁,努力反駁道,“我那就是一說……還不是你……”
“對呀。”顏竹笙點點頭,“我說他倆可能在親親,說不定還在床上摟摟抱抱,甚至……”
“這都是你說的呀!”應禪溪鼓著嘴說道。
“是我說的啊,我又沒說不是。”顏竹笙點頭承認,“然后我就說,姐姐你繼續陪阿姨她們玩,我可以幫你回去看看,然后你同意了。”
“那怎么就變成我讓你回來監督的意思了?”應禪溪氣鼓鼓的質問道。
但顏竹笙只是歪了歪腦袋:“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吧?”
“差得遠了!”應禪溪大聲說道,隨后又反應過來,連忙拍拍顏竹笙的大腿,頓時一驚,“腿也放……你怎么連褲子都脫了!?”
“咳……”這時候,李珞總算打斷了她們姐妹倆的對話,生怕顏竹笙再多說什么,抬手把顏竹笙的雙腿放下去之后,便拉著應禪溪坐到自己懷里,“我媽她們呢?”
“你干嘛……”應禪溪被他拉進懷里坐下,面對兩位姐妹的目光,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小聲嘀咕道,“林姨她們還在車外坐著呢。”
“哦,都回來了啊。”李珞揉捏著應禪溪的小手,“有漁姐也快碼完字了,我們可以先去旁邊的露天燒烤點一些烤串回來,吃點夜宵再睡覺。”
“哦,知道了。”
被李珞這么一打岔,又被他這么抱著摟著摸摸小手,應禪溪一下子就把剛才的事兒給忘了,點點頭就從他身上下來,“那我去跟林姨她們說一聲。”
“一起吧。”李珞站起身跟上去,又把想要起身的顏竹笙摁回去,“你在這兒繼續監督有漁姐,讓她好好碼字。”
“喔……”顏竹笙有點不開心的坐回去。
還在碼字中的徐有漁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幕,眼看李珞和應禪溪已經下了車,便不由得調侃道:“竹笙,你這腿也是白給他摸了,說拋棄就拋棄啊。”
顏竹笙看了一眼徐有漁:“現在李珞不在,學姐你的腳沒地方放,是不是就可以好好碼字了?”
徐有漁:“……我那是在給你分享經驗。”
“那我下次試試。”顏竹笙點頭說道。
“我這兒還有別的經驗沒分享呢。”徐有漁轉動眼珠,循循善誘,“你想不想學?”
顏竹笙聽到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不告訴你。”徐有漁笑嘻嘻的說道,“除非以后我讓你別來打擾的時候,你就別過來監督。”
顏竹笙沉思片刻,隨后點頭答應道:“可以,我還能幫忙把溪溪也支開。”
徐有漁一聽這話,頓時挑眉,伸出手掌:“成交。”
“成交。”顏竹笙與她擊掌,達成了約定。
史稱房車盟約。
還被蒙在鼓里的應禪溪高高興興的陪著李珞去買烤串。
等兩人買回一大堆的烤串回到棚子底下的時候,徐有漁也差不多寫完了今天的章節。
一行六個人便坐在棚子底下,一邊閑聊,一邊吃烤串,再配上一杯冰啤或冰鎮汽水和果汁,十分舒爽。
“少喝點酒。”崔素玲朝徐有漁說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那么愛喝酒呢?”
“之前說好了,出來一起旅游,你不能管我。”徐有漁立馬指著崔素玲告狀,“你這別第一天就原形畢露啊。”
“我就說說。”崔素玲嘀咕道,隨后看向李珞,“李珞你看看,大晚上要睡覺了還喝酒,像話嗎這?”
“就喝一小杯吧。”李珞看著她們母女倆拌嘴,頓時笑了一下,伸手把徐有漁面前的啤酒罐拿過來,將里面剩下的啤酒倒進自己面前的空杯里,“剩下的歸我了。”
面對李珞的安排,徐有漁就不多嘴了,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自己那一杯啤酒喝完后,就老老實實換了可樂。
看到這一幕,崔素玲依舊還是忍不住嘖嘖稱奇。
心想她管教了將近二十年的女兒,偏偏不聽自己的話,倒是李珞的話一聽一個不吱聲。
“吃好了就洗洗睡吧。”林秀紅摸了摸已經有點飽腹的肚子,長舒了一口氣,隨后便起身朝崔素玲說道,“我先去洗?”
“去吧。”崔素玲點點頭,“我再坐會兒,你好了喊我。”
“那我也先去洗澡好了。”應禪溪胃口小,此時吃飽之后,便起身回了房車。
隨后時間推移,眾人便陸陸續續回房車洗澡。
輪到崔素玲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朝李珞和徐有漁問道:“你們晚上怎么睡覺啊?兩張床的話,總得有人要跟李珞……”
“哎呀。”徐有漁連忙擺手說道,“我們桌子那邊可以升降的,降下去就能跟椅子拼成一個床板,上面墊個床墊就能睡覺,有三張床呢。”
“哦……這樣啊……”崔素玲聽到這話,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
倒是剛洗完澡出來喊崔素玲的林秀紅,聽到這話之后,頓時頗為狐疑的看了眼兩人。
就你們平時四個人一起睡覺的習慣,也會在乎有沒有第三張床?
反正林秀紅是不信的。
不過崔素玲在這兒,林秀紅自然也不可能多嘴,只是跟著默認下來,和崔素玲回了車里。
很快,李珞等人也都洗好了澡,準備分配床鋪。
徐有漁悄咪咪的把房車門給鎖上,免得自家老媽突然來夜襲查寢。
“所以晚上要怎么睡?”顏竹笙一邊說著,一邊湊到李珞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想要跟李珞睡一起。
應禪溪見狀,也是不甘示弱,一把抱住李珞另一邊的胳膊:“前兩天一直都是學姐跟李珞待著,剛才竹笙你還監守自盜,所以今晚我跟李珞一起睡。”
相比起以往,應禪溪總算是在這方面有了長進,已經開始勇于爭取。
起碼在只有四個人在場,沒有外人看著的時候,應禪溪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之前我跟著媽媽去開演唱會小半個月,學姐也一直要上課。”顏竹笙瞇起眼睛提醒道,“姐姐你可是跟李珞一直待在一起的。”
“這也能算?”應禪溪睜大眼睛,表示反對,“那你還跟李珞當了三年同桌呢!走開走開。”
“好啦好啦。”徐有漁笑呵呵的看著兩個妹妹吵來吵去,便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來三個紙團,往桌上一扔,“這種事情,直接來抓鬮不就好了。”
“這次出來正好要在房車上住十二個晚上,一人四個晚上剛剛好。”
“紙團里寫了一二三,一號就是今天,二號明天,三號后天,然后一直輪流就好了。”
“來吧,你們誰先拿?”
聞言,應禪溪頓時看向桌上三個紙團,和旁邊的顏竹笙對視一眼。
顏竹笙倒是挺謙讓的:“姐姐你先來。”
“我先就我先。”應禪溪來到桌前,猶豫再三,思考良久,終于是挑挑揀揀,選了最左邊的一個紙團。
隨后顏竹笙拿了中間的,徐有漁就剩下最右邊那個。
很快,三個女孩子紛紛拆開自己手里的紙團。
徐有漁挑了挑眉,顏竹笙有點不開心,唯獨應禪溪喜笑顏開,一臉高興的朝李珞展示道:“我是一號!”
“那今天就溪溪跟李珞睡覺嘍。”徐有漁倒是無所謂先后,笑呵呵的朝額頭床的方向走去,“竹笙就陪我睡額頭床吧?我比較喜歡睡這邊。”
“喔。”顏竹笙點點頭,便跟著徐有漁爬上去。
額頭床的簾子一拉,下面很快就只剩下李珞和應禪溪兩個人。
結果真的只有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應禪溪反倒又恢復了往日里那番羞赧姿態。
李珞主動伸手,牽著應禪溪朝后面的橫床走去。
兩個人爬上床躺下來,李珞只是稍一抬手,應禪溪便乖乖靠進他懷里。
他再一勾手,便輕易的將應禪溪整個嬌小身子都抱住。
“關、關燈啦……”應禪溪縮在李珞胸前,小聲說道。
此時房車客廳那邊的燈都已經關了,額頭床那邊的床頭燈也已然熄滅。
最后就只剩下李珞他們的橫床還亮著燈。
李珞伸手把燈關上,下一秒,房車便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只剩下窗外透進來的幾抹月色,映照在應禪溪的粉嫩臉蛋上。
不過燈一滅,李珞的手倒是變得不老實起來。
應禪溪在昏暗的被窩里羞紅了臉,感覺到某人的賊手偷偷鉆進自己的睡衣衣擺。
與此同時,在被李珞緊緊抱在懷里的時候,她還能感覺到自己小腹那邊,肚臍眼一直被頂著。
“是不是很難受啊?”應禪溪也算是品讀過徐有漁和李珞寫的了,某些知識早已經不知不覺的灌進了她的腦子,此時便忍不住小聲問道。
“怎么?你難道想要伸出援手嗎?”李珞抱著她輕笑一聲,心里倒是期待起來,原本摸進她睡衣的賊手,便牽起了應禪溪的小手。
應禪溪下意識的縮回手,但旋即她又想到了什么,在李珞懷里抬起頭來,朝他問道:
“學姐和竹笙是不是都摸過?”
這話一出,頓時把李珞給干沉默了。
但李珞沉默不語不回答,也同樣算是一種答案。
應禪溪頓時鼓起嘴,終于是有了勇氣,又或是單純賭氣,主動的伸出了小手,一把抓了上去。
許久之后。
應禪溪悄咪咪的從床上爬下來,小心翼翼的來到洗手池,把自己的手給洗干凈。
低頭嗅了嗅上面的氣味,確認洗干凈之后,她才紅著小臉回到床上。
往李珞的懷里一躺,應禪溪的小心臟此刻還在怦怦直跳,久久不能停息。
要是讓爸爸知道了自己在房車上跟李珞做了這種壞事情,那她長久以來的乖孩子形象,可就要徹底崩塌了呀。
應禪溪心里想著這些,頓時又覺得刺激。
在這樣的心情中,她靠在李珞懷里,終于是甜甜睡去。
隔天一大清早,應禪溪在李珞的懷中醒來。
側過身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一看,距離早上六點還有十多分鐘。
眼看馬上就要起床了,應禪溪也就沒打算繼續睡覺,眨了眨眼睛清醒一些之后,便打算轉過身看看李珞睡覺的樣子。
結果還沒轉身,她就被李珞從背后抱了個滿懷。
“我吵醒你啦?”應禪溪小聲問道。
“沒,自然醒。”李珞的腦袋蹭到前面,和應禪溪的側臉蹭到一起,隨后在上面親了一口,“幾點了?”
“馬上就六點了,待會兒起床吃個早飯,可以沿著湖邊晨跑。”應禪溪這么說著,就感覺后腰被抵住了,頓時小臉一紅,回想起了昨晚夜里發生的事情。
此時窗外已經天明,一縷縷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將房車里的陰暗驅散。
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跟李珞做的事情,應禪溪便覺得害羞極了。
尤其當時中途的時候,顏竹笙還下床過來上廁所,差點就發現了他倆在干嘛,把應禪溪弄得緊張的要死。
最后被李珞弄得滿手都是,味道還怪怪的。
應禪溪越想臉越紅,然后就感覺某人又不老實,連忙一把抓住李珞的賊手:“你干嘛呀?”
“睡醒之后就翻臉不認人了?”李珞在她耳邊輕笑道,“要不再試一次?”
“才、才不要!”應禪溪連連搖頭。
昨天房車里一片昏暗,她又因為猜到了學姐和竹笙以前也干過,才腦子一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這現在一大清早的,剛睡醒之后,腦子正清醒著呢,哪還會給李珞做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
“只、只能一下下哦。”
“就五分鐘,不能再多了。”
“還、還沒好嗎?竹笙她們要醒了啦。”
“別、別摸了啦……唔……”
早上六點整,李珞的手機鬧鐘準時響起。
難得一晚上沒有跟李珞睡在一起的顏竹笙,立馬就從額頭床上坐起身來,順著梯子爬到周邊,找到拖鞋之后,徑直朝著后方的衛生間走去。
然后她就看到一臉神色慌張的應禪溪,匆匆的爬下了床,把一團紙巾扔進衛生間的垃圾桶里,然后又走到洗手池前,嘩啦啦的用力洗手。
當顏竹笙走近的時候,應禪溪便朝她努力擠出了一張笑臉,眼神心虛閃躲,打著哈哈說道:“竹笙你醒啦?”
顏竹笙一臉疑惑地上下打量著應禪溪,看她這么跟自己打招呼,眼中頓時露出狐疑的眼神。
自家姐姐什么性格,她還能不知道嗎?
起床的時候哪會專門問她一句“你起床啦?”這種話。
于是顏竹笙頓時瞇起眼睛,越過衛生間,便頓時看到了車尾大門敞開的畫面,忍不住疑惑問道:“你們大早上把后門打開干嘛?”
“起床之前欣賞了一下湖景。”李珞一臉風輕云淡的樣子,下了床了無痕跡的把顏竹笙擋住,拉著她回到衛生間:“快點洗漱,我去喊有漁姐起床。”
“喔。”李珞都發話了,顏竹笙就沒再細究,乖乖點頭,和應禪溪一起洗臉刷牙。
而李珞則是來到額頭床下面,爬上去拍拍徐有漁的臉蛋:“還要睡嗎?”
“哎呀,別吵我嘛……”徐有漁翻了個身,依舊閉著眼睛,嘴里嘟囔道,“你們肯定還要晨跑的嘛,跑完再回來喊我。”
“你確定?”李珞失笑說道,“你之前是不是跟你媽說,現在偶爾也會起床跟著我們去晨跑的?實際上一次也沒有。”
“哎呀,那就是敷衍一下她嘛。”徐有漁嘴里哼唧著,“你就說我待會兒早上還要開車,得養足精神,不要來吵我了。”
李珞拿她沒辦法,笑著搖了搖頭,幫她把床簾拉上,便任由她繼續睡了。
等到李珞他們這邊洗漱完畢后,他們的房車車門便被敲響。
應禪溪打開門,就看到林秀紅和崔素玲已經整裝待發。
“你們都起床了吧?”林秀紅笑著問的,“正好我倆也起了,可以一起去晨跑,感受一下你們年輕人的朝氣。”
“可以呀。”應禪溪開心的笑起來,“我們也剛好可以出發了。”
這時候,崔素玲從旁邊上了車,左右看了看,便忍不住問道:“徐有漁人呢?”
“咳咳……”李珞扶著崔素玲的肩膀,帶著她下了車,一邊走一邊說道,“有漁姐平時運動量本來就不大,昨天白天玩了那么久,體力消耗已經挺大的了,我就讓她多睡會兒。”
“畢竟咱們待會兒吃過早飯,馬上就要出發離開。”
“上午她還要開車呢,還是得多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才好。”
崔素玲聽李珞說完這些話,人都已經被李珞帶到離房車外十幾米遠的地方,哪怕有心想要再叫那丫頭起床,此刻也有點沒必要了。
于是她只好失笑看向李珞,忍不住打趣道:“你就這么寵她吧,她就是單純想睡懶覺,我還能不知道嘛。”
李珞陪著笑了兩下,不承認也不反駁,便招呼上后面幾人,朝著湖邊的方向走去,隨后一邊呼吸著湖邊清晨的新鮮空氣,一邊慢悠悠的跑動起來。
幾個人沿著湖邊慢跑了一陣,中途林秀紅和崔素玲兩個媽媽體力不支,到半途的時候就停了下了,看著李珞他們三個人的身影越跑越遠,兩個人就跟在后面走著。
“還是年輕人的體力好啊。”崔素玲插著腰感嘆道,“要是我家有漁也能這么自律就好了。”
“有漁也就愛睡懶覺不肯運動這么一個缺點了。”林秀紅在一旁打趣道,“你可知足吧。”
崔素玲看了一眼林秀紅,心里偷偷嘀咕起來。
要不是昨晚徐有漁說會分床睡,而且溪溪和竹笙也都在一輛房車里,不然她都懷疑自家女兒是不是被李珞給折騰的起不了床了。
否則剛才李珞干嘛這么急著把她推出房車,總感覺是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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