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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朝天闕攻略紅芙真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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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聊著天。

  五階靈禽飛輦繼續向皇城飛去。

  足足兩個多時辰后,飛輦才正式進入了天元皇城范圍之內。

  而在此期間。

  那飛輦師傅的嘴“吧啦吧啦”就沒停過,從天元皇朝的歷史變遷講到街邊巷角的八卦,仿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隨后,他又指著那高聳入云,延綿不絕的厚重城墻,語調驕傲的說道:“諸位看到了吧,等會咱們穿過天元城墻的西城門,就正式進入皇城了。”

  “咱這城墻上空,都設置了禁空法陣,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想要越過城墻,便會被法陣壓制墜落,便是元嬰修士強行掠空而過,也會被城墻箭塔上遍布的射龍弩打成篩子。”

  “不過,城墻歸根到底不過是第一道防線,咱們諾大的皇城全部籠罩在仙元九天大陣之中,一旦陣法全開,便是絕頂化神硬闖也得是個鎩羽而歸的下場!”

  “對了,你們看到那些若有若無的光帶了吧?可知那是做什么用的?”

  飛輦師傅話鋒一轉,又指向了那些漂浮于半空、猶如綢緞織錦,縱橫交錯的各色浮光光帶。

  陳景運來之前,路上也聽鐘離燁講過一些皇城趣事,聞言順口接茬道:“應該是咱們飛輦的飛行線路。”

  “沒錯。咱們天元皇城規矩森嚴,什么樣的飛行物就得走什么樣顏色的光帶,老夫這架五階靈禽飛輦可是辦了進皇城證、皇城載客運營證的合法飛輦,可走自由綠色光帶。”

  “不過,那種公共飛舟,就只能走白色光帶,而且巡飛速度、時間、停靠站點都有規矩。”

  “那些運輸貨物進皇城的貨運飛舟,就得走那些灰色光帶。”

  “至于那些尊貴的黃色光帶,就只有達官貴人、皇親國戚才能走了,他們的飛輦或飛舟都有特殊通行令,可去的地方比咱們多得多。”

  飛輦師傅又“巴拉巴拉”講了一通皇城內的各種規矩,以及和這有關的種種奇聞軼事。

  初次來皇城的景運夫婦、修飏夫婦聽得都是大感新鮮,很是開了一回眼界。

  他們以往雖然也耳聞過天元皇城的繁華,但旁人的言語描述,終究不如親眼見到來得震撼。

  何況,每個人的關注重點是不一樣的,很多東西,終究是要親自來一趟才能看得分明。

  除此之外。

  皇城內部也與想象中的不同。

  天元皇城太過浩瀚巨大,內部有崇山峻嶺、河流湖泊,有仙島浮空,甚至不同區域的季節氣候也不盡相同,但無一例外,全都美輪美奐,仙氣裊裊。

  這些地形和景致自然不全是天然的,或者更確切的說,其中真正天然的部分反而少,大部分都有著人工的痕跡,那些好似傳說中仙家福地般美輪美奐的景致,干脆就是人為移山填海改造而來。

  甚至于,整個皇城的大格局,都有著人為的改造和設計,仙元九天大陣的陣基,就藏在這些人為的設計之中。

  若是將皇城縮小了看,便會發現整座皇城就像是一個精心布置的微型景觀,可稱得上“一步一景”。

  這架靈禽飛輦能飛行的綠色光帶線路實則有限,很多禁區都無法飛過去,但即便如此,飛輦穿梭于皇城內部的各處奇觀仙境時,依舊令人心馳神往,直呼大開眼界。

  飛輦又飛了一個多時辰,便抵達了一處巨大的浮空島。

  這浮空島非常大,在地面看的時候不覺得,但進入高空之后,便能感覺到那龐大外形帶來的巨大壓迫感。

  難以想象,要耗費多少珍貴材料,才能制造出來這么一座。

  有數條光帶從不同方向匯聚到浮空島上,甚至有光帶遠遠環繞,最終又收束到幾個特定的位置,遠遠看去,依稀可以看到浮空島上鱗次櫛比的各種奇景建筑,以及川流不息的喧囂人流。

  很顯然,這是一處人流匯聚之地。

  這里,便是陳景運等此行的目的地——天元皇城的“天墟坊”。

  飛輦師傅還在“吧啦吧啦”介紹:“你們來這天墟坊,算是來對了地方,皇城四大坊各有各的特色和妙處,但是這天墟坊卻是其中最頂級的銷金窟。”

  “你們這些外地修士好不容易來天元皇朝一趟,若是不來這天墟坊一趟,等于就是白來了。”

  陳景運整個都無語了。

  這飛輦師傅這一路過來嘴巴就沒歇過,他就不嫌累嗎?

  當飛輦落到了平臺上,陳景運付了一百枚靈石的包飛輦費用、師傅感謝離開后,耳根子才清靜了許多。

  不過與此同時,早已經守候在平臺周圍的一群向導抓住時機呼啦啦圍了上來。

  這些向導有男有女,外表有老有年輕的,但無一例外,都是修為達到了筑基期的修士。

  “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來天墟坊吧,小的叫勞德發,在此當向導已經超過三十年了!天墟坊內的每一條街,每一家店我都熟悉,一天只收八靈石!”

  “公子,小女子顏虹羽,年芳八十,一天十枚靈石……”

  “公子……公子……”

  爭先恐后的自我介紹聲瞬間淹沒了陳景運。

  沒辦法,陳景運長得風度翩翩,器宇不凡,還是包飛輦來的天墟坊,一看就是出手闊綽的富家大少爺。

  也是最受向導們歡迎的大客戶。

  這可把第一次見識過這種場面的陳景運給嚇到了。

  皇城的修士都是這么熱情,這么卷的嗎?你們好歹也是筑基修士,為了區區十枚八枚靈石,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尤其是那個女修,你做什么動手動腳的?

  我娘子還在邊上瞅著呢……

  “都散開,散開。”

  最后還是長生上人上前,散發出金丹修士的強大氣息震懾住了這群只有筑基期的向導們,皺著眉一通訓斥。

  “都安靜點,不許搶,我家公子樂意選誰,就選誰。”

  他可是陳氏的供奉,稱呼一下“我家公子”沒什么毛病。

  何況這些年他和陳景鵬一起出差天元皇城,為陳氏建立家族前哨站,陳氏非但每年給足他奉養靈石,還額外多了五千靈石的補貼!

  如此,他一年輕輕松松就額外拿一萬靈石,加上宗門應有的奉養,讓他在同為金丹修士中屬于高收入階層了。

  就以剛才那個駕飛輦的金丹老修士為例,別看他飛一趟就要收費一百靈石,但一天下來平均能干成一單就算不錯了。

  當然,這也不少了,一個月下來滿打滿算就有三千枚靈石。

  但是扣掉運營證、皇城準入證等等相關費用,至多也就能剩下一千五靈石,一年滿額出勤才能有一萬八千靈石。

  但是,豢養那頭五階靈禽起碼得損耗上萬靈石!

  撐死了也就能結余八千靈石。

  再加上皇城生活成本高,他維持修為用的靈丹、靈石、靈米靈肉等等都比別的地方貴,一年能不能省下三千靈石絕對是個大問題!

  這數據,還是特別高估了,滿打滿算去算。

  事實上,根本達不到。

  試想一下,如果一個金丹修士只需要工作三十年,就能給子孫額外攢下一枚七品蛻凡寶丹的話,這活兒不得卷的飛起,哪輪得到他來干!

  隨著長生上人一聲呵斥,那些筑基向導果然往周圍散開不少,不敢再朝陳景運動手動腳了。

  陳景運安下心來,眼神在向導群中一掃,立刻注意到了人群后方一位青袍文士打扮的中年修士。

  他形容似乎有些落魄,眼神有渴望,卻又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沖上來圍住陳景運。

  陳景運對他頷首道:“這位道友,我初來貴寶地,請您來擔當我們的向導吧。”

  中年青袍修士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公子,您確定選我?”

  他和這些多數是散修或底層家族出身的向導不同,他小時候家族條件還不錯,過了挺長一段時間的富裕日子,只是到了一百幾十歲后家道中落,為了家里孩子們的修煉資源,他才不得不出來掙錢。

  只是他舒坦日子過慣了,實在拉不下臉來去求人家給生意,總感覺這和要飯沒啥兩樣,因此一個月下來也接不到幾單活,即便加上導購時商家給的微薄提成,依舊賺不到多少靈石,甚至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就你了。”

  陳景運沖他點點頭。

  這人氣質儒雅,看著頗為順眼,他想著這錢給誰掙不是給,自然要挑個順眼的。

  何況,那些圍著他毛遂自薦,看起來熱情非凡之人,保不齊就會和某些黑心商家勾結,坑他靈石。

  “多謝公子,小,小人只收八枚靈石。”中年落魄青袍修士感激不已,主動降價。

  他記得自己上一單還是六天前。

  陳景運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抬手示意他跟上,便率先往飛輦平臺外走去。

  其余向導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無一不露出了惋惜和嫉妒之色。

  這幫外地佬一看就十分有錢,只要服侍好了,各種打賞小費必然少不了,若是在關聯商家消費足夠高,說不定他們還能斬獲不菲的提成!

  這一單做好了,保不齊能抵得過一個月的收成。

  只不過誰都不敢鬧事,畢竟那看起來頗為富貴的青年身后跟著不少人,那個散發金丹修士的老者先不說,另外那個身穿玄色長袍的成熟男子目光銳利,多半也是金丹修士。

  還有那位身穿緋色宮裝,臉戴面紗的女子更是一副深不可測,生人勿近的模樣。

  出了飛輦平臺。

  中年落魄青袍男子走在陳景運身側,恭敬的自我介紹道:“小人姬盛清,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姬道友莫要如此卑微,喚我景運便行。”陳景運極有教養,風度翩翩的說道。

  “不敢不敢,景運公子,您來這天墟坊,不知主要是有哪方面的需求?”姬盛清聞言眉眼舒展了些許,但態度恭敬依舊,“您告訴我,小人也好與公子介紹一番。”

  陳景運說道:“我們沒什么特別目的,就是逛一逛,姬道友不妨先大致與我們介紹一二。”

  此行最大的目的,當然就是賭紅色印記的首抽,可此番同行之人這么多,他哪能一上來就直奔賭寶區域?

  這不僅會直接暴露他的目的,也會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敗家賭棍,萬一嚇到紅芙真人怎么辦?

  姬盛清略微抬頭,用眼角余光掃了一眼陳景運身邊隨行的幾人。

  那位金丹老者和成熟男子目光都有警惕之色,隱隱將眾人護在其中,應該是他們家族的金丹供奉或家將。

  此外,還有一位看起來更年輕的公子,應該是景運公子的小輩。

  其余,便是三位女子了,即便沒仔細看,他都能感覺的出來她們身上卓絕不凡的氣質,多半是來歷不淺。

  他心中大概有數了,語氣誠懇的說道:“天墟坊是皇城市集的縮影,各種東西都是應有盡有。”

  “若是景運公子要購買男女成衣,高端的胭脂水粉,可去仙衣閣、一品樓等地,不過,這兩處的男女成衣和滋養品價格都極為奢侈,它們旁邊的各店鋪性價比更高,可以好好挑一挑,比對比對。”

  “早就聽說皇城的仙衣閣中,推出了一款冰紗寶裳,據傳乃七階冰行寶蠶絲紡成的極品絲綢制作而成,穿在身上能滋潤肌膚,非但酷暑不侵,甚至可驅巖漿地火。”

  旁人還沒說話,一直悶不吭聲的云漪皇女便感興趣的開了口:“夫君,一會你陪我去看看。”

  “好的,娘子。”陳修飏想都沒想便道,“娘子若是喜歡,我買給你便是。”

  “不用,夫君還在創業階段,用錢的地方多。”云漪皇女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存了些私房錢,自己就能買下了。”

  此言一出。

  青袍修士姬盛清的心猛地顫了一下。

  冰紗寶裳啊,那可是仙衣閣最貴的女子成裝了,別說一整套,單單一副肚兜都得數萬靈石……若是全套的寶裳……

  他趕忙將腦袋低了下來,不敢多吭聲。

  事實上,便是紅芙真人都沒忍住,沒好氣的橫了一眼這對炫富的小夫妻。

  這小夫妻倆一個是大吳文化的大股東,一個是大吳皇莊的主事人,都是不缺錢的主。

  她身為萬花宮一宮之主,還真沒他們壕!

  到了她這個級別,哪怕不想著更進一步,把能省的錢都省下來,緊巴巴的用,一年下來也得消耗十萬八萬靈石的資源,這對宗門而言絕對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你說她買不買得起冰紗寶裳?

  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咬咬牙自然是買得起的。

  但花那么多靈石買一套對她來說只是好看,除此之外基本無用之物,她肯定是下不了那狠心的。

  有那錢,還不如多給自己買些修煉資源,或是多補貼一下萬花宮的姐妹們。

  隨后。

  那姬盛清又介紹道:“若是要買靈器法寶,各類奇巧物件,可以去多寶街,那邊有很多煉器工坊,既有成品也可定制,如果要煉丹、或是購買陣法雜物,都各有去處。”

  “此外,天闕宮那邊晚上比較熱鬧,有各種仙舞表演,也有各種高檔酒樓客棧可入住吃飯,不過高檔酒樓客棧消費比較高昂,若是想實惠些,咱們可以去天闕宮附近的小客棧,住宿環境雖略差些,但性價比更高……”

  說到此處。

  陳景運打斷道:“姬道友,天闕宮那邊哪家客棧最好,咱們先行入住下來,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啊這……最好的?”姬盛清愣了一下,才說道,“若要說最好,那定是隱仙樓了,其背后最大的東家,乃是天元皇室。不過,那隱仙樓最便宜的黃字號房間,都得一百八十八靈石一晚,是一晚!”

  說這話時,姬盛清自然是想提醒一下景運公子,那隱仙樓貴的著實離譜!

  “行,那就去隱仙樓。”陳景運一臉風淡云輕,“姬道友帶路吧。”

  姬盛清確認般看了陳景運一眼,看他神色平淡不似開玩笑,便趕忙引著眾人去了天闕宮區域,進入了最核心位置的“隱仙樓”。

  這是一片如同仙闕般的閣宇樓臺,白玉為臺,青玉為階,美輪美奐,大氣磅礴。

  最重要的是,隱仙樓每一套房間,都有陣法勾連靈脈,在其中修煉對修行頗有裨益。

  接待大廳里。

  負責接待的金丹女修恭敬的給陳景運介紹情況:“我們的玄、黃房間,勾連不同程度的上品靈脈,天、地房間,勾連極品靈脈,此外,我們還有一套唯一的真仙套房,勾連的是天元皇宮的圣品靈脈。”

  “真仙套房是不是穹頂那位置的攬月居?”陳景運詢問道,“只有一套,別無分號?”

  “是的。”金丹女修聽他問起攬月居,表情一下子變的嚴肅起來,“不過,我們的真仙套房每晚入住價格為3888枚靈石,十天起住。”

  好家伙。

  陳景運暗暗咋舌。

  這絕對是自己聽說過的最貴套房了。這地方住一天,就得大致耗費一枚筑基丹的價格。

  要知道,很多底層修士拼死拼活一輩子,不過就是為了一顆筑基丹!

  不過,此次既然是為了攻略紅芙真人,自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道:“那就先來一個真仙套房,先預訂十天。”

  啊這!

  金丹女修嬌軀一震,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甜美:“公子您確定的話,小女子這就幫您預定。”

  因為價格的問題,這套房可不是每天都能訂出去的,有時候一年下來也未必能迎來一位客人,維護費都收不回來,但她們隱仙樓既然號稱最好的酒樓,自然得有這個不是。

  “等等。”

  紅芙真人也被嚇了一跳,趕忙開口阻攔:“景運小子,你定那么貴的套房做什么?”

  “紅芙前輩,您可是咱們大吳國第一女修,仙子榜第一,難道還配不上區區一個真仙套房?”陳景運一臉微笑的恭維,“您放心,這靈石我們陳氏可以走招待公賬。”

  紅芙真人瞬間沉默了。

  她活了七百多歲,自然不是第一次來天元皇城出差了,但還真從未住過38880靈石十個晚上的真仙套房。

  倒不是說她掏不起這錢,主要還是不舍得。

  打個比方。

  就她們家的萬華寶舟這種中型寶舟,從萬花宮開到天元皇城,路程約一百六十萬里,總計消耗靈石大概是八萬枚左右。

  她們經過精心計算,以最大的載貨量,計算出最合適的載重,順路運輸過來大量貨物,全部賣出去后大致能有個六七萬的毛利潤。

  但仔細算來,此次航程依舊要虧個一兩萬靈石。

  可以說,這天元大陸來一趟就要虧一趟的錢,更別提還有回程了。

  這也就是為了帶宗內的優秀年輕人們來參加太玄英杰會,否則她真舍不得。

  這真仙套房,住十天的錢都夠萬華寶舟開一個來回了。

  紅芙真人也不是沒想過自己身為一個堂堂元嬰修士,可以偶爾奢侈一把,但她只要一想到住十個晚上,就得耗費一個金丹姐妹六七年的修煉資源,她就下不了那手!

  原本宗門在供養了她這個元嬰修士后就不是太寬裕,富余程度至多也就是比云陽宗強些,她哪忍心揮霍?

  陳景運見她意動,就直接下了單,并笑著說:“紅芙前輩,您先去看看吧,若是不喜歡就讓給我和芊芊住。”

  金丹女修臉上的笑容愈發甜美,喜滋滋的收了錢,而后立即恭恭敬敬將紅芙真人請去了隱仙樓最高處的真仙套房攬月居。

  紅芙真人嘴上說著不好,身體卻很誠實,很快就站在了攬月居里。

  怎么說呢~

  攬月居不愧“攬月”之名,站在攬月居的露臺上朝外俯瞰,感覺整個皇城都在自己腳下,玉手隨便一招,便仿佛能將九天之月攬入懷中。

  紅芙真人的心情瞬間暢快無比。

  身為一個元嬰修士,自然不可能沒見過奇景美景,比這更加氣勢恢宏的景色她見多了。

  可這又怎么能一樣?

  這可是一晚上3888的景色!

  眼下,只有一個字能形容她的心情,那就是——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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