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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鐘離回歸七品蛻凡寶丹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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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玄墨剛處理完陳寧泰的晉升,又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家族厚土塔的頂層。

  此塔同樣已經陣法全開,與地脈內的中品土行靈脈勾連,并享用了火行中品靈脈的增幅。

  這是為陳寧卓晉升筑基期五層而開啟,而陳玄墨也為此付出了一道金色印記,協助他順利突破。

  倘若是普通的四靈根筑基期修士,在合適的環境與契合的丹藥輔助下,從四層突破至五層難度不大,成功幾率很高。

  這是因為絕大多數尋常家族的筑基修士,走的都是慢條斯理的水磨功夫路線,他們即便修為達到了四層巔峰,也絕對不會馬上晉級,而是會花費大量的時間慢慢打磨瓶頸,等積累足夠后才會嘗試晉升。

  但是陳寧泰、陳寧卓卻不同,他們走的都是相對極致的路線。

  陳玄墨希望兩人能嘗試一下沖擊金丹,如此,對修行速度和突破時間便都有了較高的要求。

  以四靈根的修行速度,二人若是突破慢了,很容易出現壽元耗盡,卻依舊無法達到沖擊金丹期要求的狀況。

  這種情況下,自然也就沒法依靠水磨工夫來突破了,須得靠紫氣保駕護航一番了。

  好在紫氣也并不會完全浪費,在輔助突破的情況下,往往能觸發頓悟狀態,對他們參悟本行真意極有好處。

  而在陳玄墨的支持下,陳寧卓十分輕松絲滑的晉升到了筑基五層。

  這般實力,放眼筑基期圈子,也算是中堅力量了。

  只是在陳玄墨的考量中,陳寧卓的修為到了筑基期五層后,就不太適合再留在宗門了,他雖然是四靈根,但走的并非是親傳弟子路線,而是尋常的宗門執事線路。

  在宗門眼里,他修煉的土行野法至多就是修煉至筑基期六層巔峰。

  而他實則已經暗中將主功法改成了戊土真訣的筑基篇,雖然都是土行功法,但真訣的筑基篇根基更加穩固,且能一路直修到筑基期巔峰。

  甚至,陳玄墨未來有意讓他圖謀戊土真訣,無論謀劃成功與否,都不再適合留在宗門內了,否則好不容易弄來的正法算宗門的還是家族的?

  何況,如今陳寧卓的長子陳道玨,修為也已經達到了煉氣九層,即將要嘗試突破筑基期了。

  道玨那孩子十分低調,但從小也跟著父親在宗門內做事,如今也早就是宗門外門管事了。

  因此,陳玄墨考慮等道玨筑基之后,可以讓陳寧卓向宗門申請退休,回家族幫忙,讓道玨接他內門執事的班。等寧卓回來,家族就又能多出一個可靠成熟的人手了。

  而宗門在普通筑基期修士的去留問題上,相對還是比較寬松的。寧卓的宗門貢獻早就夠了,只要作為峰主的鐘離燁批準,他隨時可以離宗歸家。

  祭祖儀式就在五天后,因此等陳寧卓晉升完后,陳玄墨干脆沒有再沉睡,直接便在主宅內巡視起來,等著祭祖儀式開始。

  這一年里,家族靠著陳玄墨留下的紫氣玉牌、金印玉牌,發展得相當順利,沒有太多特殊情況發生,祭祖儀式自然也就平平淡淡的。

  祭祖結束之后,陳玄墨按照慣例在墨香閣內聽取了年度匯報,對家族的發展提出了一點建議,又分別給芊芊和信松各留了兩道金色印記,就直截了當地回到轉運珠內沉睡去了。

  時間又是一晃,來到了玄墨歷237年。

  這一年,乃是陳玄墨逝世四十周年。

  和往常一樣。

  陳玄墨又是在陳寧泰絮絮叨叨的祭文聲中蘇醒。

  他沒有著急睜開眼睛,而是默默感受著紫氣如絲如縷般撲面而至,涌入轉運珠中的感覺。

  每當這時候,他都格外想念愛兒鐘離燁。

  距離他前往天元大陸已經過去兩年多了,我的好大兒鐘離燁,你差不多也該回來祭拜你爹了吧?

  近些年,他年年惦記愛兒鐘離燁,美好愿景卻次次落空,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孤寡老人”,每年過年都期盼著在海外游蕩的孩子回來看看,卻次次失望。

  本以為今年又會跟去年一樣。

  然而。

  才剛感受了片刻,他就“咦”了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

  在感應之中,有一道格外粗壯的紫氣正在霸道的沖擊著轉運珠,那熟悉的氣息,那熟悉的味道,讓陳玄墨心中驚喜萬分,忙定睛一瞧。

  果然。

  好大兒鐘離燁正站在人群最前方,正低著頭閉著眼默默的誦念著什么。

  時隔數年未見,鐘離燁的身形比以前更加挺拔了些,臉龐也更加堅毅,好似成熟帥氣了許多,連修為也似乎進步很大。

  也是難怪,他這些年都跟著紫老鬼在海外活動,時常可以受到老鬼的點撥,加上之前他還完了宗門功勛,手中又握著一大筆資源,修行速度快倒是在情理之中。

  “好好好。”

  陳玄墨大喜過望,鐘離燁回來,自是代表著這一次祭祀紫氣大幅飆升。

  很快,紫氣吸收完畢。

  陳玄墨按捺住興奮的情緒,立刻開始清點紫氣數量。

  排除掉上一次的積累,此次祭祀足足收獲了1542絲紫氣!

  這個數字,也是讓陳玄墨呼吸一窒。

  因為在去年,玄墨歷236年祭祖時,還僅僅匯聚了1060絲紫氣,這還是占了陳寧泰、陳寧卓雙雙晉級的光。

  因前年紫氣消耗太大,去年陳玄墨就沒怎么用紫氣,僅僅消耗了四道金色印記,分別輔助芊芊、信松,在煉器方向和農業糧種方向上獲得突破,剩下的便與前年所剩一起積攢了下來。

  再加上今年吸收的這一大波,紫氣總數達到了驚人的2405絲!

  論單年紫氣儲備量,這數字無疑是歷年最高,倘若什么都不干,這些紫氣足以讓他以英靈狀態存世七年左右,豐厚到陳玄墨恨不得砸一道千紫橙色印記放個煙花助助興。

  好一會兒后。

  陳玄墨才適應了腰纏紫氣“數千”的“富豪身份”,趁著陳寧泰還在絮絮叨叨主持著祭祖儀式的時候,他消耗一絲紫氣脫離了轉運珠,以英靈狀態來到了祠堂內。

  略過陳道齡、陳景鵬等一眾工具人,陳玄墨的注意力直接來到了陳景運、王芊芊這一家子身上。

  “咦?”

  陳玄墨略一觀察,便發現芊芊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筑基期三層,而且還未動用金色印記。

  這可真不愧是三靈根的天才啊,修煉速度當真是奇快無比。

  隨后,陳玄墨便瞥見了陳景運,距離二層距離還很遠。

  唉他嘆了一口氣。

  幸好他陳玄墨還有陳詩炵和陳信雷。

  他看向了陳詩炵。

  這孩子臉上的嬰兒肥雖然褪去了,卻依舊是充滿了青春氣息的美少女形象。

  這是她修為進步速度極快,壓制了衰老速度的緣故。

  她如今不過區區三十五歲,修為便已經是煉氣期八層半,快九層左右了,比起逆子鐘離燁當年猶要勝出一大籌,這還是在她花費了不少時間學習煉器知識的情況下。

  見得她低著頭,滿臉虔誠的為在天之靈的老祖爺爺低聲祈福,陳玄墨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再看她旁邊的陳信雷。

  小家伙年僅三歲,還是個小不點兒,長得倒是頗為壯碩,眼睛烏溜溜的非常有精神。

  雖然尚且年幼,但在父母和姐姐的教導下,他這會兒也像模像樣地在為老祖宗祈福。

  不錯不錯,這娃兒可是我陳氏未來的希望之星,三靈根異靈根的修行速度遠比正常的三靈根要快,可算作兩點五靈根,即便沒有紫氣加持,也有一小撮希望能成為未來的元嬰大佬。

  倘若陳玄墨再消耗大量紫氣輔助,并為他尋找機緣,將來成為元嬰大佬的概率更是大大增加。

  搞不好,他將來就是家族的第一位元嬰大佬。

  看完芊芊一家子后。

  陳玄墨的視線飛速略過了繁衍工具人陳信元,而后落到了上官婉清身上。

  如今的她雖然五十二歲了,卻依舊是一副美少婦的模樣,而修為也來到了煉氣期九層出頭。

  不出意外,她極有可能會在六十歲前沖擊筑基期。

  隨后,陳玄墨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陳修飏身上。

  對于這個嫡長脈的曾玄孫,陳玄墨看著也十分頭疼,四靈根異靈根的資質的確可以,算是一支優質股。

  可這不著調的性子,卻讓陳玄墨腦仁突突。

  尤其是這小子這兩年大肆推廣《風流劍仙俏師尊》,讓墨香子這個筆名在大吳國修仙界中火速傳播開來,著實讓陳玄墨這種老鬼都羞恥心爆棚。

  好在上官婉清在督促兒子修煉上頗為用心,三十歲有煉氣期七層的修為也著實不錯了。

  陳玄墨挪開視線,落在了修飏的弟弟陳修煦、妹妹陳文雪身上。

  修煦憨頭憨腦,但修煉還算用功,二十五歲的他修為已經到了煉氣期四層半,在五靈根中算不錯了。

  而陳文雪今年才十八歲,修為也堪堪突破到了煉氣期三層,修行進度也算是很不錯了。

  只是她這年齡頗為尷尬,本屆三族青年大會她上臺也就能湊個熱鬧,但下一屆又超齡了。

  而后,他又看向了干曾玄孫女姜小魚。

  記得這孩子和陳修煦同齡,差不多都是二十五歲的樣子,但修為卻已經是煉氣期六層了。

  這修行進度,比當年的陳詩炵同齡時要差一籌,卻也符合三靈根天才的標準。

  考慮到她當年遭遇變故,也不知在逃生球里沉睡了多久,剛來陳氏時對陳氏缺乏信任,多半也不敢放開來修煉,這修行進度,估摸著已經是她近些年偷偷努力的結果了。

  雖然她未來可期,但隨著她年齡增長,修為精進,遲早要面對她身上背負的“支線任務”。

  屆時,才是真正考驗她的時候。

  走馬觀花般的,陳玄墨又來到了陳景歡夫妻兩個身邊,呃……雨靈懷里怎么抱了個女娃?而且看樣子已經有四五個月大了……

  唔,多半是去年雨靈跑去云陽宗探望景歡時懷上的,也不知有沒有動用金色印記?

  看見盲盒,陳玄墨就忍不住有想要開一下的沖動,但掃了一眼全場,好像還有兩個娃要一起鑒定,便只能暫且按捺住欲望。

  他先是掃了一眼景歡夫婦。

  他們年齡相仿,大約都在四十八九歲的樣子,但修為都已經煉氣期九層了,比上官婉清還要快一小籌。

  看樣子,未來的十年,陳氏怕是要迎來一波筑基修士的井噴了。

  隨后,目光落在了許久沒見的玄孫兒陳信濤身上。

  自從去年武運三號開辟了國內巡航線路后,已可以順路接送陳信濤了,順便還將遠在西海郡的諸葛玲瓏接了回來。

  這孩子如今已經二十二歲了,但不同于景運、信松年輕之時那副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哥形象,他的臉龐線條柔軟,身材也略顯消瘦,倒有些像是前世影視作品里部分小鮮肉的樣子。

  這讓陳玄墨微微皺眉。

  該不會是在萬花宮那個陰盛陽衰的地方待久了,變得有些娘炮了吧?

  仔細想想,這倒也不無可能。

  身邊師姐師妹們太多,萬花宮青蓮劍閣的玉蓮仙子又是個妖嬈貨,這宗門門風很有問題啊~

  陳玄墨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諸葛玲瓏,心中頓時有了計較。看來得讓玲瓏費費心,給他來點體能鍛煉,提振一下陽剛之氣了。

  說起諸葛玲瓏,她現在已經筑基期兩層巔峰了,倒是可以趁勢給她一道金色印記,助她感悟一下土行真意,順便突破修為瓶頸。

  嫁過來這么久,光貢獻紫氣了,也該讓她享受一下家族福利了。

  而同樣圍繞在陳信松身旁的崔靈鶯,因為年齡太小的緣故,還僅僅是煉氣期七層修為,但她這兩年在煉丹上長進不少。

  據傳,她現在煉制最熟練的兩三種二品丹已經可以勉強保本了,稱得上是未來可期。

  至于信松夫妻三個的一雙子女,陳修巖和陳文靜,如今都只有十四歲左右,修為也不過是兩層多而已。

  今年的三族青年大會他們肯定是趕不上了,倒是下一屆剛剛好。

  而要不了兩年,陳文靜也得去萬花宮千秋谷修行了。

  而后,陳玄墨在祠堂內巡邏了一遍,將滿堂的子子孫孫們都掃了一遍。

  隨后。

  陳玄墨便開始了他最愛的開盲盒鑒娃環節。

  第一個孩子,是老二家一脈的第一代修士陳詩寧的次子。

  當初老二家好不容易培養出了兩個五靈根孩子,自然是不會讓陳詩寧嫁出去,而是選了臨海衛孫氏一個名為孫衛凱的五靈根男修入贅。

  對于這孩子,陳玄墨雖然沒有抱太大希望,但依舊按照流程在心中默念了十遍天靈根!

  然后,開出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五靈根。

  略一思索,給他取名為陳修偉。

  第二個娃娃是陳景鵬三子陳信黎的女兒,算是嫡次脈的孩子。

  沒有意外,依舊是個五靈根,遂取名為陳文蕾。

  第三個娃娃,自然就是陳景歡和楊雨靈的孩子了。

  對此,陳玄墨多少有了些期待。

  父母雙方都是四靈根,用了金色印記后,還是有一定概率生出異靈根來的,甚至有極小概率出三靈根!

  然后。

  好吧。

  沒有驚喜發生,就是一個正正常常的四靈根。思索片刻,給這孩子取名為陳詩蓮。

  鑒定完今年份的三個盲盒后。

  陳寧泰的祭祀儀式也差不多到了尾聲,很快,參與祭祀的族人,包括陳寧鶴跟鐘離燁就都陸陸續續散了,陳氏的幾個核心人物則是轉移到了墨香閣中開始開會。

  陳玄墨剛想向陳寧泰詢問一下鐘離燁的情況。

  陳寧泰卻冷不丁就開始哭起了窮:“父親,咱們家已經好些年沒有補充金印玉牌和紫氣玉牌了,盡管孩兒摳摳搜搜,用得十分儉省,如今也僅剩下了兩道金印,十九枚紫印了。”

  “啥?”

  陳玄墨有些懵。

  前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一大波金印、紫印,居然這么快就霍霍完了?

  十分顯然,陳寧泰對自家老父親也極為了解,知道父親平常不愛聽賬目,可一旦得知沒錢了,卻會表現得十分很震驚,一副“我的錢去哪里了”的那種。

  當即,他直接掏出了一份清單,恭敬的攤在了書桌上:“父親,每一道金印和紫印都是有去處的,具體的申領日期和由誰申領的,都記錄在這里。孩兒覺得今年有必要補充五道金印、五十道紫印。”

  這就是一千一百紫氣支出了。

  面對逆子提前堵嘴,陳玄墨依舊是滿心憤懣。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兩千四百絲紫氣,這還沒讓他多感受一下紫氣充盈的富豪感呢,這敗家玩意兒就早有預謀地給盯上了。

  就不能讓你爹自由安排一下,自主消費一番么?

  “嗡!”

  陳玄墨“嗡顫”一下,氣呼呼地迅速寫字駁回。

  補充紫氣等過了此次佘山坊市大集后在說,萬一大集中有用處怎么辦?

  至不濟,就算不花紫氣,他也要多感受一下“荷包”鼓鼓的滿足感。

  “父親高瞻遠矚,孩兒領命。”

  陳寧泰立即從諫如流地應了下來。

  其實,他之所以提前提這事,倒不是真的想讓父親現在就把紫氣玉牌補充上,而是怕自家父親今年攢的紫氣太多,飄了,大手一揮直接用兩千絲紫氣去賭寶。

  雖然兩千絲紫氣也許的確能賭到好東西,但現在家族的發展千頭萬緒,方方面面都需要支持,金印玉牌、紫氣玉牌數量不夠的話,連出遠海探索都不敢,就怕出了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倒不是說有了金印就萬無一失了,但有了,心里就有了托底,自信心大大增強,真遇到事也不容易慌,扭轉局勢的可能性也就大大增加了。

  有時候,甚至不用紫氣玉牌、金印玉牌,就能夠自行解決問題。

  提醒了一下老爹后,陳寧泰便又開始絮絮叨叨地匯報起今年家族的種種變化、財務狀況等等……

  這一次陳玄墨沒有昏昏欲睡,而是直接半道打斷,嗡顫著寫字表示,要聽鐘離燁的事情。

  他不是帶著七彩寶芝去天元皇朝找代煉了么?

  情況究竟如何了?

  這逆子閉口不談,該不會是煉丹出差池了吧?

  陳寧泰也是嘆息。

  老爹不愛聽這些他是知道的,這才趁此機會,準備夾雜在七彩寶芝前面給老爹多少灌輸一些。

  這爹可真不好伺候。

  陳寧泰暗嘆一聲,但到底沒敢表現出來,咳嗽了一聲正色解釋:“父親,原本孩兒是想將這好消息留待最后再告訴父親的。”

  說話間,陳寧泰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玉盒,將其打開。

  其中放置有兩個白玉瓷瓶,瓷瓶只比拇指肚略大一點,玉質上佳,瓶身瑩潤,瓶口位置用一張特制的靈符封了口,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陳寧泰看著兩個小玉瓶,滿心歡喜:“此次由紫真人親自出面,才請到了有丹仙之稱的青皓真人親自出手煉丹。一爐成丹三枚,其中一枚給了青皓真人作為報酬,剩余兩枚,全歸了咱們陳氏。”

  正常而言,這種七品丹藥煉制難度極高,即便是青皓真人出手,也不可能保證每一爐都能出三枚,不過,出兩枚和四枚的概率也不高就是了。

  算得上是一個中規中矩,穩定輸出的煉丹大宗師。

  因此,陳寧泰覺得有此收獲已經很值得高興了,就怕成丹只有兩枚,陳氏只能分到一枚,那就要糾結一下這枚七品蛻凡寶丹是不是要給陳寧鶴用了。

  陳玄墨雖然也知道這個理,可一想到攏共就成丹三枚,卻還要被煉丹師抽走一枚,心中也是滴血不已。

  這吃虧還是吃虧在自家沒有強大的煉丹師。

  要是自家有人能煉制七品蛻凡寶丹,哪里還需要被別人抽成?

  當然,也怪自家老大紫真人煉丹水平太次。

  不然將他收作干兒子,用紫氣好生培養一下他的煉丹技術,再在關鍵性丹藥上投入大量紫氣,保不齊就一爐出五枚,六枚了!

  唉,都怪紫老怪無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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