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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死了都要送回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四合院:我邊做科研邊吃瓜

  “可是要等機會的話,對我們的影響很大啊。”空軍指揮抱怨道。

  駐軍司令攤了攤手聳聳肩:“這沒有辦法,我們必須付出耐心的代價,畢竟對手不簡單。放心吧,這個機會是一定會出現的,每年都會出現很多次,只是去年這個機會出現的時候,因為呂頌方向已經放棄了這個計劃,所以沒有得到實施。這一次,我們聯合多個方向,給東方人添更大的麻煩。”

  讓花旗人想不到的是,他們還沒有獲得機會給我們找麻煩,反倒是一個連花旗佬都無法入侵的國家,先給我們找麻煩來了。

  北方,老毛子首都,一名老毛子匆匆走入一間辦公室。

  “部長先生,遠東那邊出了點事情。”這名老毛子神情嚴肅。

  “戈沙同志,不要急,慢慢說。”這名負責遠東外交事務的老毛子副部長,揮了揮手讓這位同志定下神來。

  某種程度上來說,由于南方同志的存在,他對遠東事務并不是非常的擔憂,南方同志就是定海神珍,將遠東定得死死的,那里發生不了太嚴重的事情。

  最嚴重的,也就是62年南方同志將身毒人暴揍了一頓,這對牽制南方同志發生了一定的影響,但是對于老毛子的大勢來說,其實影響不大,畢竟身毒是出了名的東西兩頭吃,讓南方同志給好好提純一下,分裂出一塊完全倒向自己的,其實也不是壞事。

  但是這次,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南方同志要求我們管好自己的……呃……自己的盟友柯爾克。”

  也許是南方同志措辭不太好翻譯,畢竟漢語一向博大精深,到處都是壓縮包,諸如“數典忘祖”、“認賊作父”、“厚顏無恥”、“助紂為虐”、“氣急敗壞”之類的成語一向難度很高。

  當然,這里只是隨便舉個例子,這次的外交照會里并沒有這些成語。

  柯爾克,因為運輸大隊長的操作而被分離出去的一塊。

  “要我們管什么?”部長緊鎖雙眉,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柯爾克作為緩沖區而存在的,往小了說,是小事,往大了說,就有些微妙。

  “南方同志認為柯爾克的沙化加劇,在季風作用下形成的沙塵暴對他們造成了很大影響,要求我們敦促柯爾克改善其環境,以免進一步對他們的環境造成影響。”戈沙同志的話沒有說完。

  這件事情,其實主要怪老毛子,柯爾克在S2之前,在老毛子的支持下分離之后,老毛子對這個戰略緩沖區就一直奉行的是反南方宣傳,這讓柯爾克對我們的態度從來都不好。

  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事情找老毛子比找他們自己要來得方便。

  “南方同志怎么知道這些沙塵暴是來自柯爾克?”部長同志有些奇怪。

  “部長同志,他們有準實時衛星。他們給我發了照片,照片很清晰,起始和地域都很清晰,拍攝時間和他們的天氣記錄也非常吻合。”戈沙聳了聳肩。

  “好吧,我忘記他們在這方面已經走到前面去了,南方同志有沒有什么過激的行動?”

  “沒有,部長同志,南方那邊的習慣,您是知道的,他們有自己的原則。”戈沙回答道。

  “嗯,那就好,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理論上這兩個國家都是自己的朋友,這和臟三那邊不一樣。

  部長同志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里很快就傳來了對面的振鈴聲,南方同志的交換機就是好,只要整條線路都是這種交換機,跨國電話也是如此的快速,部長在心里想著。

  那一頭的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達瓦里氏,你好。”

  聽得出來,對面的南方同志是懂一點毛子話的。

  部長換上一副笑臉,和對面寒暄起來,人都是這樣,雖然知道對面看不見,但是在表達特定情緒的時候依然會搭配上相應的表情。

  說了兩句之后,部長同志進入了正題,此時開始,對面就開始有翻譯介入工作了。

  “達瓦里氏,我想問一下,關于貴方和柯爾克之間,在環境沙化方面的事情。”

  對面溫文爾雅的聲音變成了自己的母語,和他用毛子話交流的,是翻譯。

  “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提供了足夠的證據給貴方,考慮到貴方也會受到相關影響,故而希望貴方本著三方都有利的角度出發,敦促該國做好自己的事情。”

  “我們充分理解貴方的行為,并愿意為三方的環境利益做出必要的行動。我們只是想獲得貴方的澄清,即貴方對柯爾克的態度。”部長實際上對這件事并不關心,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南方人對柯爾克的態度,畢竟這件事上面,幾十年前自己這邊的小動作有點多。

  “我方充分尊重柯爾克的主權。”

  很明顯,南方人現在對柯爾克并沒有什么想法和興趣。那片地區本來就是數百年前奴隸聚居地,要說條件其實挺差,要不然也不會扔給奴隸居住。

  而且一個事實上的緩沖帶的存在,對于柯爾克兩邊的國家都是有意義的,南方人聽起來并沒有改變現狀的意思。

  這讓部長同志的心放了下來。

  京城,高振東辦公室,他收到了來自東北碳研院的一個包裹,這也算是那邊多年的習慣了,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嘛,何況這個包裹還不輕。

  包裹里還有一張照片,是妙人兒老段同志出差的時候拍的,覺得這種景色挺少見,就寄給高振東讓他開開眼。

  那是一個山頂的大湖,波光粼粼,雪白的山體和沉靜的湖水,景色顯得極為秀麗,接到照片的高振東,不禁想起了自己高中時的地理綜合體,忍不住分析起來,從照片上的“X年X月X日晨拍攝”字樣,結合山體陰影方向來看,應該是在湖的南岸拍攝的。

  嗯,看來自己的地理知識寶刀未老,也不知道這老小子是跑哪兒出差拍的。

  放下照片,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聽,是一個很少打來的人。

  ——高振東的老丈人!

  正常情況下,婁父根本不會往高振東單位打電話,此時還在上班,卻把電話打來,顯然很不尋常。

  這讓高振東有些著急,難道是媳婦兒和孩子的事情?

  “爸,什么事?”

  婁父的話,卻是有些語焉不詳:“沒什么大事兒,守行回來了,還帶回來點東西,我覺得你應該來看看,對了最好帶幾個人一起。”

  帶東西?要看看?

  “行,我馬上過來。”高振東馬上決定,回岳父家看看。

  婁守行肯定把賀五小姐帶回來了,但是賀五小姐肯定和老丈人說的事情沒關系。

  能讓老丈人直接打破慣例直接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而且點明了要帶人,還是值得自己馬上去一趟的。

  高振東想了想,到三分廠內保處叫上了謝建業:“老謝,帶上兩個人,和我一起走一趟。”

  坐上高振東的車,謝建業開車,高振東沒駕駛本兒只能一臉苦相的在副駕駛上貓。

  “坐后面去坐后面去。”謝建業發動車子,揮手趕人。

  高振東腆著個批臉:“后面暈車。就這樣,趕緊趕緊。”

  謝建業也沒再堅持,他那只是出于謹慎,實際上并沒有硬性規定,另外兩名同志坐在后座,車子帶著不大的噪音,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高振東岳家的路,謝建業是認識的,車子很快就趕到了婁家門外。

  “你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

  高振東卻一揮手:“走,都和我上去”。

  高振東剛進門,婁母就抱著不預小孩哥走上前來:“他們都在書房等你呢。”

  高振東點點頭,和在逗言之小孩姐的媳婦兒和賀五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人往書房走。

  走進書房,婁父和婁守行都在里面。

  還有一個人,一名少年。

  這是唱的哪出?高振東都特么愣了。

  但是動作更快的是謝建業身后的兩人,見有生人,而且今天高振東特意要他們一起上來,他們的警覺性很高。

  兩人一下子就把高振東給隔到書房外,謝建業和另外一名同志走了進去。

  雖然知道這里是高振東岳父家,但是今天事情本來就邪門兒,小心一點不過分,規定就是規定。

  過了一會兒,謝建業喊了一聲:“老高,可以了。”

  高振東走進來,問老丈人和大舅哥:“這是……”

  婁守行道:“這是我在港島撿到的一個小孩,當歸省的。”

  當歸的?難怪高總工要叫我們來,幾位再次同志沖上去,拉著少年就先出去了,說事情你們先說,說完了再和這位小孩說,雖然已經檢查過,但是還是得小心一點。謝建業依然在書房里和高振東一起。

  撿到的?當歸省?婁守行這話一聽就不靠譜。

  你怎么知道他是當歸省的?這年頭當歸省的人,但凡能到港島的,大多都帶極重的內地口音,說話那個嗲味兒還沒那么重,哪怕是少年也是如此,因為口音受家里人的影響比較大。

  高振東笑道:“得了得了,到家了就別編了,說實話,怎么回事兒?”

  婁守行往自己嘴上扇了一下:“艸,搞習慣了。”

  然后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名少年,還真是當歸省的,不過不是撿的,而是一位當歸省的人送過來的。

  “為什么要送給你?”

  “那邊的人都知道我和內地關系緊密,所以專門來找我幫忙。據說是想送回這邊,回鄉照顧老人。”婁守行的大致關系,在那邊的高層人物眼里不是秘密,屬于正大光明代表這邊的做生意的,約翰牛又不傻,對這種人物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那他大人怎么不回來?”

  “大人掛了號的,回不來。”

  “掛了號?在軍事部門工作?”

  “這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差不離吧。總之身上有些感覺和你有點像。”

  謝建業聽到這里,有些不解:“這么大個孩子,在當歸那邊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也不是個小事吧?”

  婁守行道:“據他家大人說,在從當歸來港島的船上,他已經把這孩子變成了‘失足落水’。”

  “嘶”高振東和謝建業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事兒不簡單。就算是想回鄉照顧老人,也極少見有這么決絕、大費周章的。

  高振東對謝建業道:“把孩子請進來吧,一定是有什么隱情。”

  謝建業道:“這不合適吧?”

  高振東笑了:“放心吧,特務不會這么決絕的,明明多少知道一點你的背景,還敢往你這兒送?再說了這么小的孩子,哪門子的特務啊。”

  謝建業出去,沒一會兒,三人帶著少年回來了,只是離高振東還是很遠。

  “你告訴我,你和你的父親費這么大的心思,一定要回來的原因是什么?”高振東問道。

  少年已經不算很小,能判斷出很多東西,知道這里說話管用的就是高振東,而且看他身邊的人,甚至能猜出高振東身份不低。

  “我爸爸說,一定不能讓同志們犧牲得不明不白!他自己沒法回來,所以要哪怕我這個兒子可能死在路上,他也要把我送回來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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