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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純血真靈,辛秘,豐厚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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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脈天賦孕育而成!?”

  陸長生眼眸微凝,心中驚訝。

  雖然通過龜仙老祖的實力,以及金翅天鵬的話語,陸長生猜到對方血脈非同一般。可能超過自己當前的所有靈寵。

  可血脈天賦,竟然可以孕育出一尊元嬰中期修士的分身,這也不可思議了吧?

  這是何等珍稀血脈?

  至少他身邊靈寵的血脈天賦,遠遠沒有與之比肩的效果。

  似乎怕陸長生不信,龜仙老祖看向鎮海老祖。

  但見兩人渾身氣機流轉,竟然渾然一體。

  如果說,先前兩人只是氣質,神韻有幾分相似。

  此時隨著氣機交融,兩人仿佛一對同胞兄弟。

  即便陸長生看到這等情況,也一陣驚疑,驚嘆。

  這一刻,他明白,為何兩人關系如此深厚;

  為何自己見到龜仙老祖,會有一股吉兆;

  為何早年在覆海宗卜算情況,無論怎么卜算,都有著冥冥吉兆,大吉之兆!

  因為,只要鎮海老祖喚來本體,自己便可通過役妖符,收服這頭頂級妖王!

  通過這頭頂級妖王,他便可間接掌控鎮海老祖,鎮海七宗!

  這等豐厚收獲,完全配得上大吉之兆!

  “你本體為什么妖獸?血脈品級如何?”

  陸長生繼續詢問。

  方才雖然見到龜仙老祖的本體模樣,可他并不認識。

  無法判斷血脈品級。

  此話一出,龜仙老祖與鎮海老祖皆微微驚訝。

  眼前的陸長生身為“東皇傳人”,怎會不認識自己的本體?

  盡管他孵化時,先天不足。

  可通過形態模樣,還是可以辨認出,為御海山,鎮山圣獸玄冥山海龜一脈。

  難道此人不是東皇傳人!?

  想到方才,陸長生的“東皇鏡”打出一道太陰玄光。

  又使用出役妖符這等匪夷所思的手段,龜仙老祖立即猜到,對方很可能不是東皇傳人。

  而是一尊來歷神秘的可怖存在。

  “主上,我本體乃純血真靈玄冥山海龜。”龜仙老祖連忙恭聲回道。

  話語間,臉上不由自主流露出一股自豪,自傲之色。

  不過他擁有自豪,自傲的資格。

  世間妖族,皆以真靈血脈為榮!

  當體內真靈血脈達到一定級別,便為低階真靈血脈。

  低階真靈血脈之上,有著中階真靈血脈、高階真靈血脈,然后才是純血真靈!

  即便他孵化時,先天不足,血脈遠未達到純血真靈地步。

  可血脈品級仍位于中階真靈之上,堪比一些高階真靈血脈,勝過諸多妖族!

  “純血真靈?”

  陸長生眉頭輕挑,只知道真靈分為低階、中階、高階、以及頂級真靈。

  并不清楚純血真靈屬于什么級別。

  不過現在情況,他也沒有詳問這些。

  而是繼續詢問道:“你血脈天賦孕育分身,可有什么限制?你身為妖族,為何孕育的分身,會成為鎮海七宗的老祖?”

  鎮海七宗的老祖竟然為妖族分身,這等消息傳出去,簡直驚世駭俗。

  所以陸長生很想知道,對方怎么做到的?

  “我本是鎮海七宗的鎮宗圣獸,太上長老,由于鎮海七宗的靈脈環境有限,在星宿海這邊難以繼續修行成長,便通過血脈天賦孕育鎮海,本體前往禁忌海修行。”

  “這種血脈天賦孕育分身,每頭玄冥山海龜一生只能孕育一個,哪怕死亡也無法重新孕育,且損耗巨大,分身永遠無法超越本體。”

  龜仙老祖身形佝僂,脊背隆起,如同一頭馱負著巨物的老龜,恭聲說道。

  “鎮海七宗的鎮宗圣獸,太上長老.”

  陸長生心中恍然。

  還以為這只老龜通過血脈分身,鳩占鵲巢,搶奪了鎮海七宗。

  沒想到人家本就是鎮海七宗的圣獸,太上長老。

  只是星宿海這邊已經容不下他成長了,選擇孕育一具分身,繼續照看鎮海七宗。

  “不愧是傳承數千年的頂級勢力,這等底蘊,簡直恐怖.”

  陸長生心中驚嘆。

  須知,鎮海七宗作為星宿海頂級勢力之一,本就實力恐怖,常年擁有七八名元嬰真君坐鎮。

  這等情況下,竟然還有一頭不為人知的頂級鎮宗圣獸,太上長老。

  這等實力,簡直恐怖!

  若非他有著役妖符,今天即便不翻船,也要狼狽而逃。

  “你放心,只要你安心臣服于我,你依舊是鎮海七宗的太上長老,不會限制你過多自由。”

  陸長生朝龜仙老祖淡淡說道。

  知道這等強者,頂級妖王,需要一些面子。

  不可能完全如奴仆,靈寵一般對待。

  雖說擁有役妖符,他一念之間便可掌控對方生死,或者讓它生不如死。

  可這樣做,容易激起對方逆反心理,不愿忠心為他做事。

況且,對方將鎮海老祖留下,道出自身辛秘,怕是也有幾分當做籌碼的意思  自己雖然掌控了他,但并未掌控鎮海老祖。

  而他,可以掌控鎮海老祖,幫自己管理鎮海七宗。

  說完,陸長生看向旁邊的鎮海老祖,冷聲說道:“交出一滴心頭魂血,再放開身心,由我種下禁制!”

  雖然鎮海老祖被龜仙老祖掌控。

  可不在后者身上布下些許禁制,他豈能放心?放過對方!

  “這”

  鎮海老祖與龜仙老祖雖為一體,但有著獨立意識。

  如今龜仙老祖已被對方的符令禁錮奴役,成為奴隸。

  自己若是再交出一滴心頭魂血,被種下禁制,也將淪為一樣下場。

  但他也明白本體的想法。

  只要人還活著,就有機會擺脫禁制的希望。

  見龜仙老祖神色漠然的向自己點頭,鎮海老祖輕嘆一聲,在眉心一劃,臉色蒼白的逼出一滴心頭魂血。

  陸長生接過這滴心頭魂血,然后對鎮海老祖種下一道道禁制。

  雖說他的禁制,遠不如役妖符,對方有可能擺脫。

  但有著手中這滴心頭魂血,只要感應到對方破解自己布下的禁制,便可通過《萬厄毒靈秘典》,將對方咒殺。

  即便兩人修為有一定差距,不付出代價下,難以直接咒殺。

  但限制眼前的鎮海老祖綽綽有余。

  而且《萬厄毒靈秘典》、《神機百煉訣》都有著數種控制他人的手段。

  等回去后,他可以將這滴心頭魂血作為媒介,煉制一道禁制令牌,進一步掌控對方!

  做完后,陸長生還想詢問龜仙老祖鎮海七宗的事情,以及星王與星月殿情況。

  但感應到玄劍真君來到大陣外,向鎮海老祖說道:“你去將覆海宗的情況處理下。”

  盡管剛才戰斗,不過須臾片刻。

  可對覆海宗造成的破壞,卻難以計量。

  現在奴役龜仙老祖,還附帶一個鎮海老祖,讓他下意識將覆海宗,乃至整個鎮海七宗,都當做自家產業。

  這種情況下,自然要盡快止損,安撫。

  “是。”鎮海老祖深吸一口氣,看向被金翅天鵬壓制的四階妖王,招了招手,然后對覆海宗情況善后。

  金翅天鵬看著到嘴的食物沒了,很是不甘心。

  “放心,晚點再補償下。”

  陸長生朝金翅天鵬說道,準備晚點帶他前往獸神山飽餐一頓,與龜仙老祖走出覆海宗。

  此時此刻,覆海宗外。

  玄劍真君一襲雪白長袍,手執法劍,凝望著眼前的覆海宗。

  前不久,他正在遠處島嶼閑逛,打探了解星宿海情況。

  忽然感應到覆海宗方向傳來浩大動靜與波動。

  意識到這是有元嬰級別修士斗法。

  想到陸長生前往覆海宗打探情況,立即猜到,很可能是陸長生與覆海宗的元嬰真君爆發戰斗。

  雖然根據波動情況,有些不對勁。

  但考慮到兩家已締結盟約,玄劍真君還是第一時間趕來查看情況。

  可當他趕來覆海宗時,這邊戰斗動靜卻戛然而止。

  “王城主?”

  玄劍真君并未強行破陣闖入,而是通過傳訊符對陸長生呼喊,詢問情況。

  畢竟,這等元嬰宗門,一旦進去,想要再出來,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就在這時。

  幽藍色的覆海宗大陣一陣漣漪波動。

  一名身著玄袍大氅的英武男子,與一名身著玄色寬袍,龜形龜背的老者從中走出。

  “王城主?”

  玄劍真君看到陸長生,立即出聲喊道。

  隨后神色驚疑的看向慢陸長生半步的龜仙老祖。

  盡管龜仙老祖身上沒有絲毫氣機法力,如同一名老仆般。

  可修為到了元嬰級別,越是這種毫無氣機,無法看透的人,越恐怖!

  “玄劍道友。”

  陸長生微笑頷首,一臉云淡風輕。

  不過略微紊亂的氣血法力,還是告訴玄劍真君,他剛剛與人動手,爆發了一場戰斗。

  “剛才我與鎮海老祖做上一場,目前已經止戈,正準備和談,道友等我些許時日。”

  陸長生向玄劍真君說道,并未講說自己收服鎮海老祖這種話語。

  畢竟,這等事情若是傳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騷動與混亂。

  現在最好就是維持原樣。

  通過鎮海老祖管理著鎮海七宗,向自家輸血。

  等自家有了實力,再徹底整合,明面上接管。

  否則鎮海七宗易主的消息傳出,必然惹來星宿海其他勢力的打探。

  尤其鎮海七宗被自己殺廢,現在沒有幾名元嬰真君坐鎮。

  一旦被人看出外強中干,高端戰力不足,怕是守不住現在地盤。

  “嗯!?”

  玄劍真君心中驚疑。

  不知陸長生過來打探消息,怎么就與鎮海老祖止戈和談了?

  有這實力,你不早和談?等到現在?

  對方不會是被鎮海老祖脅迫了吧?

  但陸長生現在模樣,并不像被人脅迫的樣子。

  況且對方戰力,除非多名頂級元嬰伏擊,否則難以短時間將他鎮壓。

  “既然如此,在下便在這邊等候道友,若是有什么事情,道友可直接向我傳信。”

  玄劍真君頷首說道,沒有進入覆海宗等待。

  一方面,通過剛才打探,他知道鎮海七宗的實力與陸長生說的一樣,明面上共有八名元嬰真君,實力恐怖。

  另外方面,也是忽然爆發的戰斗,轉眼間就止戈,讓他摸不著頭腦。

  甚至懷疑,陸長生會不會故意用這等方式,誘自己進覆海宗。

  無論如何,一旦進入覆海宗這等四階禁斷大陣,他都將十分被動,還是不入為好。

  “好。”陸長生點頭,沒有勉強,與龜仙老祖回到覆海宗,繼續詢問他情況。

  “我名龜,主上稱呼我為老龜便可。”

  龜仙老祖見陸長生詢問自己名稱,立即恭謹說道。

  被役妖符禁錮奴役后,他的心神會被逐漸影響。

  不僅對陸長生毫無反抗之力,還會漸漸心生臣服。

  等時間一久,連掙脫禁制的心思都將徹底熄滅。

  這便是役妖符的恐怖之處!

  “目前鎮海七宗情況如何?除了你外,可還有什么元嬰修士,四階妖王?”

  陸長生詢問道。

  雖說他對鎮海七宗情況有著大致了解。

  但這種可以通過購買獲知的情報信息,十分有限,不可能了解到一個勢力的真正底蘊。

  龜仙老祖雖然對鎮海七宗情況了解,可他前往禁忌海數百年,許多詳細并不清楚。

  需要將鎮海老祖喊來。

  “鎮海七宗一直維持著七名元嬰修士”

  鎮海老祖過來后,表示為了節約資源,鎮海七宗一直故意控制著元嬰數量。

  除非有天賦異稟之人脫穎而出,靠著自己沖擊元嬰,宗門才會推上一把,出現多名元嬰修士。

  如今被陸長生斬殺三名,只剩下震海真君,凌波真君,吞海真君,以及溟海真君。

  說到溟海真君,鎮海老祖心中猛地一個激靈。

  想到一年前,他從溟海真君稟報的消息知曉,陽明真君有著子嗣,命對方去擒獲,收集對方子嗣精血。

  現在一年過去,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嗯?”

  陸長生神識堪比元嬰中期,又在鎮海老祖身上布下諸多禁制,瞬間洞悉到他情緒不對勁,有些心虛。

  當即眸光凝視著他,詢問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兩年前,主上您斬殺平海,覆海幾人后,我便命溟海去打探主上消息,得知主上有著子嗣,所以讓溟海花費資源,請勢力去擒拿.”

  鎮海老祖硬著頭皮說道,也沒想到才一年時間,自己便淪為對方奴仆。

  這一刻,他對星王簡直恨透了。

  若非對方急著要出手,他定然會做好萬全準備,進行多方面試探后,再選擇出手。

  倘若通過對方子嗣推算,試探出更多情況,說不定就不會落到如此境地。

  鎮海老祖不敢多想,面色苦澀的說道:“這才過去一年,溟海應該還未動手,我這便去通知她.”

  “你找死!”

  陸長生聞言,面色驚怒,渾身氣血法力涌動,直接一拳朝眼前的鎮海老祖轟去。

  溟海真君再如何,也是一名元嬰修士。

  一名元嬰真君對自家兒女動手,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噗!”

  鎮海老祖不敢還手。

  但也不敢輕易硬撼陸長生四階中期體魄的一拳。

  通過法力卸去這股沛然大力,身形橫飛出去,口吐鮮血。

  “主上,鎮海也沒有料到此事,現在應該第一時間聯系溟海,以免釀成大錯。”

  龜仙老祖在旁邊出聲說道。

  “你立即去聯系溟海真君!詢問情況!”

  陸長生當即說道,知道自己現在遷怒鎮海老祖毫無意義。

  “是。”鎮海老祖連忙應道,表示鎮海宗才有直接聯系溟海真君的陣法禁制。

  自己必須要趕往鎮海宗。

  不過覆海宗這里有前往鎮海宗的傳送陣,可以直接過去。

  “走。”陸長生沒有猶豫,與他一同過去。

  陸長生與鎮海老祖,龜仙老祖來到覆海宗的一座密室,看到里面的傳送陣,出聲問道:“之前你與星王,就是通過這座傳送陣過來?”

  “是。”龜仙老祖點頭。

  “看來你們鎮海七宗手段還真不少。”

  陸長生淡淡說了一句,讓龜仙老祖先進入傳送陣,然后再與鎮海老祖過去。

  來到鎮海宗后,陸長生又與鎮海老祖來到一座密室,看到他激活層層禁制,聯系溟海真君。

  “老祖。”

  在三人的等待下,大概一刻鐘后,菱形水晶傳來溟海真君的聲音。

  “溟海,你現在情況如何?可有對陽明真君的子嗣動手?”

  鎮海老祖立即詢問道,心中忐忑,十分害怕溟海真君已經動手。

  “老祖,目前陽明真君子嗣有兩人,一個名為曲長天,如今情況未知,難以下手;另外一個,正是當前大夢仙城的少城主,我已通過懸賞,請多個勢力對他動手。”

  溟海真君回應道:“但此人在越國戰爭前線,不好下手,還需要些許時間。”

  雖然她自己動手,可以無聲無息將陸凌霄掠走。

  但之前陸長生將她給殺破膽,完全不敢暴露自身。

  而且鎮海老祖再三囑咐,小心謹慎,絕不可將自己暴露。

  鎮海老祖松了一口氣,立即說道:“你現在取消此人懸賞,趕緊回來。”

  溟海真君聞言,有些驚疑訝然的說道:“老祖,可是出什么事了?”

  之前老祖還命自己來南荒這邊打探情況,擒獲陽明真君的子嗣,怎么轉眼間就讓自己趕緊回去。

  “無事,對待陽明真君的計劃取消,你現在趕緊回來。”

  鎮海老祖沉聲說道,聲音帶著幾分威嚴。

  “是,老祖。”

  溟海真君雖然心中疑惑,但對于鎮海老祖這位宗門老祖,還是十分恭敬,信服,沒有再問,恭敬應道。

  斷開交流后,溟海真君心中驚疑思索,是不是宗門遇到什么麻煩情況。

  倘若宗門遇到麻煩情況,自己趕回去,怕是也無濟于事。

  不過出于對鎮海老祖的信服,溟海真君還是聽從對方囑咐,聯系暗影樓,七殺宗等勢力,表示自己先前的懸賞取消,然后返回星宿海。

  打算回到星宿海后,再打探了解下自家是不是出現什么情況問題。

  否則自家老祖態度,實在有些反常。

  陸長生見溟海真君還未對兒子動手,沒有再問罪鎮海老祖。

  畢竟,若非役妖符,自己與對方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

  現在收服對方,再去清算先前所為,實在沒有意義。

  主要對方還未動手。

  他嘗試掐指推算兒子陸凌霄情況。

  可星宿海與越國相隔遙遠,且受涼越戰爭影響,涼國與越國皆天機混亂,難以推算。

  “這是卜卦之術.”

  龜仙老祖與鎮海老祖見陸長生掐指推算,周身些許天機之力流轉的模樣,心中驚訝。

  沒想到陸長生還懂得卜卦之術。

  須知,卦師擁有趨吉避兇的手段。

  想要算計,伏殺一名卦師,十分困難,比算計一名普通修士難上數倍!

  念及此處,龜仙老祖想到自己天賦的兇吉感應。

  無論從禁忌海過來,等待時間,還是動手前,他的血脈天賦的兇吉感應,都預示著吉兆。

  可吉兆自己怎么會淪落到這等地步。

  “這”

  當龜仙老祖再運轉自己血脈天賦的兇吉感應時,整個人懵了。

  臣服眼前之人,對于自己而言,就是吉兆,機緣。

  這這這.

  龜仙老祖懵了。

  此人什么來歷情況,自己被奴役,臣服他,竟然是吉兆?

  這也太離譜了吧?

  “怎么?”

  陸長生見龜仙老祖神色模樣,出聲詢問。

  “回稟主上,老奴血脈天賦,除了孕育分身,還可兆應兇吉.”

  “數年前,老奴選擇離開禁忌海,便是感應到有機緣出現,如今臣服主上,方知機緣便是臣服主上,一時喜不自禁。”

  龜仙老祖立即一臉欣喜諂媚的說道。

  先前,他對陸長生的恭敬,有些受役妖符影響。

  可現在,發現自己臣服對方,不是兇禍,而是機緣,瞬間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

  畢竟,自己父親,純血真靈玄冥山海龜,不也臣服御海山,作為御海山的鎮宗圣獸嗎?

  自己臣服眼前的陽明真君又怎么了?說不定未來可以更為海闊天空。

  要知道,有時候選擇要比努力更重要。

  陸長生面對龜仙老祖的舔狗發言,整個人一愣。

  不是,你好歹是一頭頂級妖王,怎么就自稱老奴了?

  “龜,你無需如此自賤,只要你好好為我做事,未來少不了你好處。”

  陸長生向來不重虛名。

  龜仙老祖已經被役妖符禁錮奴役,沒有掙脫的可能,他不介意給點口頭尊重與好處。

  “多謝主上。”龜仙老祖恭聲應道,心中猜測陸長生的來歷。

  “對了,你是如何說動星王前來,此人逃走,可會有什么后續麻煩?”

  陸長生看向鎮海老祖,詢問星月殿情況。

  據他所知,星月殿屬于中立勢力,基本不參與星宿海紛爭。

  如今星王怎么會前來伏擊自己。

  而且星月殿以卦道聞名,星王作為頂級卦師,應該猜到此戰有著危險。

  “我之前以為主上乃“東皇傳人”,所以便去試探星王月尊.”

  鎮海老祖將自己邀請星王的情況如實道出。

  “星王性格桀驁,見到主上手段,怕是不會坐以待斃,所以主上還是盡早將他解決。”

  對于眼前的陸長生,鎮海老祖恨不了。

  心中所有恨意,都澆灌在星王身上,恨不得將星王千刀萬剮。

  所以他希望陸長生現在就去星月殿找星王的麻煩,將對方斬殺。

  “東皇傳人?日月星宮?”

  陸長生聽到鎮海老祖話語,眉頭輕挑,不知道東皇傳人與星王殿,日月星宮什么情況。

  “此人果然不是東皇傳人,也并非東海修仙界之人。”

  鎮海老祖與龜仙老祖心中恍然,已經確定,陸長生不是東皇傳人,且與東海修仙界無關。

  否則對方這等實力,怎么也會知曉些許東海修仙界的辛秘。

  “主上,星月殿乃昔日東海修仙界,日月星宮覆滅,星月兩脈逃到星宿海所建立”

  龜仙老祖當即出聲,為陸長生介紹其中淵源。

  “主上您的鏡子,與日月星宮的至寶東皇鏡十分相似,所以我們誤以為您是東皇傳人。”

  “而星王性格桀驁,不甘再被東皇一脈壓在頭上,所以與我們合作,想要謀奪東皇傳承與東皇至寶。”

  隨著龜仙老祖與鎮海老祖介紹,陸長生才知道還有這種淵源關系,為何一直中立的星月殿會對自己動手。

  “東皇?日月星宮?”

  陸長生看著懷中的日月兩儀玄光鑒,覺得頗為有趣。

  之前,他一直想借用某個傳奇大修士的名頭,放在大眾視野。

  否則自己百年時間,便從一介贅婿修煉成元嬰真君,太過驚世駭俗。

  可大多傳奇大修士的名頭,都過于響亮,可能有著敵人,仇家傳下來的道統。

  現在他覺得東皇這個名頭就很不錯。

  第一、日月星宮,東皇這個名頭夠響亮。

  南荒頂級勢力對其應該知道,但了解又不多,足以威懾他人。

  第二、東皇乃東海修仙界的頂級修士,在南荒修仙界這邊不會有麻煩。

  第三,則是日月兩儀玄光鑒與東皇一脈至寶相似。

  這樣自己使用這個名頭,也不用擔心被人質疑。

  甚至有人要對付自己,也會下意識去搜集日月星宮,東皇相關的信息,然后被自己手段給蒙蔽。

  “這些消息,你們從哪里得知?”

  陸長生早年與沈伊人聊天,知曉不少星宿海的辛秘傳聞。

  但從未聽聞過什么東皇傳人,星月殿與日月星宮的關系。

  懷疑眼前的鎮海宗來歷也不簡單,與東海修仙界有關。

  別的不說,僅僅龜仙老祖這頭鎮宗圣獸,來歷就不簡單。

  “回稟主上,我們鎮海七宗源自于東海修仙界的勢力御海山.”

  龜仙老祖當即講說自家的來歷,言語中帶著幾分自豪。

  御海山雖不如日月星宮。

  可也是東海修仙界鼎鼎有名的勢力。

  “東海修仙界發生什么,為何日月星宮,御海山都遭遇滅頂之災?”

  聽著龜仙老祖話語,陸長生忍不住皺眉道。

  根據對方話語,無論御海山,還是日月星宮,都屬于東海修仙界的大勢力。

  可皆遭遇滅頂之災,勢力修士逃到星宿海這邊,建立道統。

  “這些宗門手札并未記載.”

  龜仙老祖也不清楚這些,他當初來到星宿海時,還是一顆蛋。

  只是通過血脈的些許信息,以及鎮海七宗祖師留下的手札,知道些許只言片語。

  想要等四階巔峰后,前往東海修仙界看看。

  “只要你好好表現,未來我可帶你前往東海修仙界,了解昔日情況。”

  陸長生看出龜仙老祖對東海修仙界有一股向往,出聲畫餅。

  “走吧,去你宗門寶庫看看。”

  閑談差不多后,陸長生出聲說道,準備看看鎮海宗的寶庫,有沒有自己需要的資源。

  雖說之前陰冥鬼宗搜刮的資源,足以陸家子弟修行百年。

  但除了靈石,陰冥鬼宗的資源偏向魔道方面,且三階,四階的資源,天材地寶有限。

  現在妻子紅蓮正籌備元嬰,兒子陸全真前不久剛突破結丹后期,陸長生也想看看,有沒有他們可用之物。

  “是。”鎮海老祖雖然十分肉痛,但還是帶著陸長生前往自家寶庫。

  片刻后,陸長生與鎮海老祖,龜仙老祖,來到鎮海宗的寶庫。

  只能說,鎮海七宗不愧為星宿海頂級勢力。

  其寶庫財富,遠非陰冥鬼宗這等初入元嬰級勢力可比。

  整個寶庫中,堆放著大量的靈石,高階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以及妖獸的骨骼材料。

  “鎮海七宗,把持海陸商道,獵殺妖王,果然非同一般。”

  陸長生望著眼前寶庫,心中暗嘆,一片欣然。

  星宿海沒有正魔之分,所以鎮海宗寶庫正道,魔道資源都有。

  不似陰冥鬼宗,一堆的魔道法寶,資源。

  不過星宿海為無垠大海,盛產最多還是水屬性方面的資源。

  “可以給妙歌姐挑選一些適合的寶物。”

  陸長生當即想到妻子陸妙歌。

  后者修煉的《上善若水訣》雖然受《太一種道訣》,《陰陽造化經》影響,形成一本全新功法。

  但本質還是一本水屬性功法。

  陸長生閑庭漫步的走在鎮海宗寶庫,看到不錯的寶物,家中妻妾兒女可用,便放入儲物戒。

  不過他沒有做的太夸張。

  日子還遠,現在鎮海七宗已經屬于自家后花園,沒必要通通帶走,帶身上。

  當來到寶庫最深處,陸長生看到兩枚珍稀無比的化嬰丹。

  要知道,兩年前,他才從鎮海老祖手中獲得一枚化嬰丹。

  這等情況下,對方寶庫竟然還有兩枚!

  只能說,這就是底蘊!

  星宿海頂級勢力的底蘊!

  不過紅蓮已經擁有化嬰丹,家中沒有誰繼續化嬰丹。

  所以陸長生只取了一枚,準備給兒子陸全真。

  雖說后者用不上。

  但早年兒子給了他一枚化嬰丹,如今有條件,自然先給他備著。

  除了化嬰丹,與一些自己,家中兒女可用的資源寶物,陸長生并未大肆搜刮。

  “鎮海,你將覆海宗的情況處理妥當后,便將星月殿情況打探清楚,看看星王是否逃回星月殿。”

  “屆時,我與你前往星月殿,將此人處理。”

  星王與鎮海老祖一同前來伏擊自己,陸長生自然不會這樣算了,要向對方討要個交代。

  只不過他還要回家幫女兒陸望舒沖擊結丹,與玄劍真君前往越國解決戰事。

  “等越國事情處理完,就可以閑下來了,前往神女宮一趟了。”

  如今鎮海七宗的事情解決,陸長生整個人也輕松許多。

  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前往越國,解決涼越戰爭。

  打算解決這場戰爭,便前往神女宮,看望沈伊人,給對方一個名分。

  想到那位心地善良的三宮主,陸長生心中暗嘆一聲。

  雖說與對方的事情,乃是神女宮之錯,對方姐姐沈白霜一手釀成,自己屬于受害人。

  但陸老祖素來心軟。

  看在沈伊人這位孩子她娘的份上,哪里還會去計較當年之事。

  “不對,還有青蛟王的事情”

  陸長生又想到自己與青蛟王的約定。

  若非急著回去,涼越戰爭緊迫,他都想先前往禁忌海一趟,將青蛟王的人情還上。

  可從鎮海宗前往禁忌海,即便全力趕路,也要花費數月,乃至半年,才能來回,現在根本沒有時間。

  言罷,陸長生便通過鎮海宗的傳送陣,返回覆海宗,與玄劍真君先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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