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奇怪癖好啊?”
陸長生眼眸清澈,神色坦然的說道。
看著陸長生那一臉坦然的模樣,陸妙歡可疑的看了兩眼,也就收回視線,沒說什么。
畢竟,看就看咯。
自己這般穿著打扮,不就是給人看得嘛。
雖然平時她面對些目光,會露出一副‘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睛挖出來的姿態',亦或者直接出聲呵斥。
但此時,對于陸長生的目光沒有絲毫嫌棄厭惡,反而有種竊喜。
覺得自己有魅力,果然本小姐才是最美噠。
就這般,兩人并肩而行走了一段路。
“好了,我要到家了,二小姐再見。”
走到一個路口處時,陸長生直接朝著陸妙歡擺手道。
他和這位二小姐也沒太多可聊的,既然到家了自然回家沐浴了。
看到陸長生才走這么一段路就走了,完全沒有要送自己,甚至問問自己要不要去做客,喝杯茶什么的,陸妙歡朱唇一撇,沒好氣的嬌哼了一聲,說了個:“再見。”
便如同一只高傲清冷的孔雀,踩著高跟‘噠噠噠’的離去。
夜幕降臨。
白玉樓派人將陸長生購買的四名侍女送來。
因為陸長生懶得等,所以挑選的這四名侍女都是現貨。
但擁有靈根的蕭月茹則需要等待白玉樓的通知,一個月內才會送到。
隔壁的高河看到陸長生又購買侍女,神色有些無語。
他不怎么來陸長生家,而是邀請陸長生來自己家喝茶,就是因為陸長生院子女眷太多,覺得經常過來串門不太好。
此時看到陸長生又購買侍女,心中不由暗道,自己平時是不是也得注意下。
畢竟自己家里也有個閨女。
雖然閨女年紀還小,但陸長生這長相模樣氣質,簡直老少通殺,讓他此時此刻,不由生出幾分擔憂。
對于高河的想法,陸長生自然不知道。
在又多了四名侍女后,他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院子要住不下了。
照自己這樣下去,若是再多上幾人的話,這處院子也要小了,得擠著住了。
“唉,也差不多了,得悠著點了。”
陸長生微微搖頭。
雖然說自己購買侍女,陸家,陸妙蕓她們也不會說什么。
但這來九龍坊市才半年多,就在外面多了十個孩子,確實有那么點兒快了。
而且,在九龍坊市養這么一批侍女,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這些侍女懷著他孩子,他自然不可能虧待。
平時吃的喝的,都是靈米,靈食。
她們住在這九龍坊市里,也要辦理九龍坊市的長期身份牌。
這些生活的零零散散開支加起來,也數量一旦多起來,也不是個小數目。
若是一般人,根本供養不起。
陸長生沒有多想,讓新來的侍女伺候自己沐浴。
第二天下午,陸妙歌來到靈符鋪。
是因為陸妙歡的事情,過來向陸長生道謝。
九龍坊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陸家和鄭家在坊市內,也都有些勢力,這種事情傳到兩家耳中也正常。
對此陸長生自然表示小事情,沒什么。
轉眼間,大半個月過去。
陸長生的每天生活中,除了多了個祭煉黑龍法珠外,并沒有其他變化。
經過他大半個月的祭煉,黑龍法珠也被他祭煉了差不多五分之一。
而之前購買的四名侍女,其中一名也在他的寵幸下,成功懷上。
這天,有一名小廝來到靈符鋪,是二長老派人前來通知他。
說十天后,要回青竹山一趟,詢問陸長生要不要隨他一起回去。
“麻煩二長老,我到時候隨他一同回去。”
陸長生聽到這話,當即回道。
他這趟也差不多有四個月沒回去了。
如今二長老要回去,他自然順路回家一趟。
六天后,是靈符鋪進貨,抽檢貨物的日子。
陸長生也提前向高河知會了一聲。
隨后在高河的幫忙下,兩天的時間,兩人便將所有貨物抽檢完成。
“高兄,這一趟麻煩你了。”
陸長生拿出二十枚靈石道。
這是當時說好的工錢。
“陸兄說哪里話,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
高河也沒有客氣,笑瞇瞇將靈石收下。
他作為一名中品符師,一天十枚靈石的工錢,也算是相當不錯的外快了。
將靈石收下后,高河微微沉吟道:“陸兄,有些話我不知當說不說。”
“哦?高兄說便是,這還有什么當說不當說的?”
陸長生眉頭一挑,隨意說道。
“就老高我在靈符鋪當鎮店符師,平時也常和其他幾家靈符鋪的符師,掌柜喝酒聊天,也大概知道這坊市內,一些靈符店情況,良品率。”
“以陸兄伱們陸家店鋪的口碑,這個貨物瑕疵情況,略微不合理。”
“尤其是如陸兄你這般,每幾個月便與幾家取消合作,這樣下來,怕是整個坊市的符師都合作了個遍吧。”
高河開口,這般說道。
陸長生聽到這話,立即明白高河的話什么意思。
是在向他表示,店鋪這供貨,其實有點兒問題。
他在店鋪這么久,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道理。
整個靈符鋪的進貨,采購,合作事項,全部交給掌柜張山一人來做。
這其中要說沒有一點貓膩,沒沾一點油水,他怎么都不信。
他自己也隨隨便便弄了個供貨商名頭合作,張山想這樣做,也顯然不難。
不過張山也在靈符鋪工作十來年了,這大半年來表現的也還行,能做事,將事情辦好。
所以沾點油水也無可厚非。
只要做的不是太過,陸長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多謝高兄提醒,這其中道理我也明白知曉。”
陸長生笑著說道。
“看來是老高我多言了,也是,確實也沒什么太大問題。”
高山聞言,也知道自己擔心是多余了。
他也是和陸長生接觸這么久,關系還不錯,擔心陸長生太年輕,被蒙在鼓里,所以才出聲提醒。
“高兄愿意和我說這個,說明將我陸長生當朋友。”
陸長生擺了擺手,知道高河是善意提醒。
他也知道高河為人,不然也不會將他請來幫忙。
旋即兩人有說有笑出門,來到玉膳閣吃了個飯。
玉膳閣東家余懋成看到兩人,也打了個八折,并且還送了碟小菜。
三天后。
“二長老,妙歌姐。”
陸長生正在后院沐浴。
聽到侍女百合說二長老和大小姐來訪,當即來到客廳。
“呵呵,本來想讓人通知你,讓你直接來大院這邊居住,明日一早便啟程回青竹山。”
“但老夫想著你搬出來自己住這么久,還沒有過來看看,所以便過來瞧瞧,沒有打擾你吧?”
大廳內,二長老身穿一件青衣長袍,身材高大,端著茶水,笑呵呵說道。
大小姐陸妙歌則一襲白衣,優雅端坐于一旁。
“怎么會呢,二長老您過來,長生歡迎還來不及。”
陸長生客氣說道。
旋即,陸長生和二長老聊了會兒,也帶著二長老和陸妙歌在這處院子稍微參觀看看。
過程中,二長老看到陸長生院子中這么多鶯鶯燕燕不由暗暗搖頭。
心道陸長生的好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這來到九龍坊市才多久?
不過大半年的時間,便納了這么多容貌身段皆上等的侍妾。
當他看到有幾個侍妾都挺著肚子時,不由眉頭微蹙,稍微多看了兩眼。
結果發現,院子中的這些女子,基本個個都懷著孕。
二長老不由數了下。
一個,兩個,三個.十一個!
當數了下懷孕的人數后,二長老瞬間有些懵逼。
沒想到陸長生納妾,買這么多侍女就算了,還讓通通都懷上了。
年輕人精力這么旺盛的嗎?
平時不要修煉,不要繪制符箓,不要工作,干其他事情的嗎?
二長老不由看向陸長生,詢問道:“長生,這些都是你新納的侍妾?懷著你的孩子?”
哪怕他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這些女子肯定是陸長生的侍妾,懷著陸長生的孩子,但還是忍不住確認一遍。
主要這事,實在有些離譜。
對于修仙者而言,男女之事是會損傷元陽精氣,影響修煉速度。
哪怕是道侶雙修,在這方面也十分節制,只是偶爾幾回,不可能日日夜夜,過于沉迷。
可陸長生這種,大半年時間,便直接懷上十一個,顯然是往死里造啊。
一旁的陸妙歌抿了抿唇瓣,沒有說話。
但美眸中,也不由露出幾分淡淡失望。
在她看來,陸長生若是愿意一心修行,專注符道,還是有希望在成為二階符師后,搏得一線筑基希望。
當初她也和陸長生說過這方面事情。
但看到陸長生將關馨帶到九龍坊市,如今又多了這么多侍妾,也不免有些失望。
知道陸長生并未將自己話語聽進去。
“是的,二長老,這些都是長生新納的侍妾,懷上我的孩子。”
陸長生聽到這話,也微微有些尷尬。
他自己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作為一名修仙者,大半年的時間,就造了十一個孩子,相對而言是有那么點多。
雖然平時里,他自己沒有什么感覺,也不覺得尷尬。
但此時被這位二長老問起,還是有點兒尷尬。
畢竟后者也算他長輩。
尤其是陸妙歌也還在旁邊。
“唉。”
二長老聽到這話,忍不住搖頭嘆氣。
在這一刻,他對于陸長生在青竹山的名頭,喜歡娶妻納妾生娃,算是有了深刻認知。
他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后朝陸長生說道:“長生啊,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偶爾享受享受,放松放松,自然是可以。”
“但也不要過于沉迷這方面,還是要將時間精力放在修行和符道上啊。”
二長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種事情說離譜吧,是有些離譜。
但要說很過分吧,也談不上。
畢竟人家自己的私生活,他也不好干涉,說太多。
想著這趟回去后,還是和四長老說一聲,讓四長老來勸一勸。
不然的話,在他看來,陸長生這樣毫無節制的造下去,真會把自己給造廢了。
萬一造廢了,對于他們陸家而言,也是一大損失。
“二長老說的是,長生謹遵教誨。”
陸長生一臉認真恭敬應道。
畢竟人家也算長輩,這種事情提一句,他自然也就老實聽著應著。
至于最后怎么做,還是看自己。
不過陸長生自己也是打算接下來段時間,稍微收斂點,存點錢。
之前他還想著給妻妾子女們都買件法衣,買顆養顏丹什么的。
但平時一有錢就用,花銷增大,導致身上根本存不下錢。
這趟回去,又沒有什么錢買價值稍微高點兒的禮物了。
“嗯。”
見狀,二長老也沒有繼續多說什么。
這種話,說多了只會讓人反感。
隨后,陸長生和小青交代一聲,便與二長老,陸妙歌前往東區陸家大院居住。
準備明天一早,便隨一起回青竹山。
來到東區大院,這回安排的依舊是上回居住的小院子。
“咚咚咚!”
陸長生在房間打坐修煉,聽到有敲門聲。
起身打開房門。
“誠哥?”
門外是陸妙誠。
“長生,這是之前借你的靈石。”
陸妙誠見到陸長生,便直接拿出二十枚靈石,開口說道。
陸長生有些詫異。
沒想到陸妙誠居然是來主動來還錢的。
說實話,這二十枚靈石,他都當做打水漂沒了。
對方這個行為,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誠哥太客氣了,還麻煩你專門走一趟。”
陸長生笑了笑,接過靈石。
他看得出,陸妙誠現在精神氣色好了許多。
估計是有一段時間沒去看書品茶了。
不然也不可能存的下靈石。
“這有什么麻煩的,也欠了這么久了。”
陸妙誠拍著陸長生肩膀,熱情說道:“長生,春滿樓下個月又要來一批新茶了,到時候我請客,一起。”
陸長生嘴角微微一抽。
還以為這位誠哥戒了,看來自己想多了。
他不由擺了擺手,一臉正氣的說道:“誠哥,我從來不去這種地方。”
“長生,我跟你說,這種新茶,許多都是沒有開封的”
陸妙誠繼續說道。
“不了不了,我還是不去了。”
陸長生堅定說道。
自己家都這么多妻妾侍女,哪里還要去這種地方。
簡直浪費錢財精氣!
有著錢,自己買兩個侍女,給老婆孩子買點禮物,他不香嗎?
“行吧。”
見狀,陸妙誠覺得索然無味,也不再勸說。
陸長生看著陸妙誠背影,心道這位誠哥,難道是玩的時候就盡興的玩,然后又養生戒一段時間,如此循環?
不然怎么之前那么虛,現在明明沒戒,又一臉正常了。
第二天清早,二長老便帶著陸長生和陸家其他幾人,從九龍坊市的東門走出。
隨后拿出一件巴掌大小的土黃色飛舟。
在法力的激活下,飛舟立即從掌心飛出,化作一艘足有丈長的小舟,在舟身內外皆繪制著陣法紋理圖案。
“上去吧。”
二長老出聲說道。
陸長生走上飛舟,找了個座位坐下。
飛舟一共有著七個座位,在座位下,能夠看到一個個凹槽,鑲嵌著靈石。
知道這種飛舟可以通過放入靈石,代替修士用法力催動。
不然的話,僅僅依靠修仙者的法力催動,根本沒辦法做到長途飛行,消耗也太大。
“走!”
待幾人坐好后,二長老也走上飛舟,手掐法訣,讓飛舟邊緣升起一層淡淡的水幕屏障,凌空飛起,化作一道流光激射。
“這個速度,比起鐵羽鷹都要快上幾分了,要是擠一擠的話,能夠坐得下十來個人。”
陸長生看著這飛舟的速度,心中暗道。
覺得這玩意十分不錯。
若是自己有一艘的話,日后帶著妻妾來回九龍坊市便方便許多。
不過這樣一艘飛舟的價格,至少得要上千靈石。
而且飛舟相對顯眼許多,沒有一點實力的話,在路上也容易被人盯上。
一天半后。
飛舟在青竹山前落下。
眾人走下飛舟,進入青竹山茍,陸長生便拱手告別,直奔家中而去。
“夫君”
“夫君回來了!”
“爹爹!爹爹!爹爹!”
陸長生剛走進院子,正在院中的妻妾和幾個小娃娃看到他,便一臉欣喜的喊道,朝著他圍了過來,抱了過來。
這一幕讓陸長生也面露笑意,充滿溫馨,一把將兩個跑過來的孩子抱起。
但面對這么多孩子,只能立即放下,將這群孩子輪著抱個遍。
同時又抱了抱幾名妻妾。
雖然在九龍坊市中有著那么多侍妾。
但缺少這邊,面對妻妾子女的溫馨感覺。
這邊妻妾子女都相處這么多年,有著不少感情在其中。
不一會兒,陸妙蕓和曲真真等眾女也抱著孩子,紛紛前來見陸長生,眼中滿是柔情愛意。
陸長生看到她們懷中的小家伙,好像也大了幾分,十分可愛。
隨后他也看了下水兒和玖兒的孩子。
兩個小娃娃的頭發皆是隨母親。
一個紅色,一個藍色。
但眼睛瞳孔是黑色。
看到自己這兩個有些非主流的孩子,陸長生也覺得挺可愛的。
旋即,陸長生就逗著孩子與妻妾聊著天,聽著她們說些事,也自己說點事。
與此同時。
青竹谷內,另外一處莊園中。
“二哥,你說長生在九龍坊市,自己搬出去住后,整日沉迷女色,不僅納了一堆侍妾,還個個都懷著孩子?足有十多個?”
四長老聽到二長老話語,很是驚訝,有些難以相信。
她和二長老不同。
與陸長生這么久接觸下來,知道陸長生喜歡生娃歸喜歡生娃。
但并未想象那般沉迷于女色。
平時在修煉,制符上,十分勤奮認真。
但此時聽到二長老的話語,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
因為這個行為,在她看來,也確實有點兒離譜了。
想當初,陸家招贅婿,二十年也才要求生五十個。
結果陸長生半年多,便讓懷了十一個。
照這樣生下去,還要不要修煉,要不要練習符箓了?
“我像平時喜歡開玩笑的人不成?”
二長老見四長老有些不信,當即說道:“當時妙歌也在,也看到了,你不信到時候可以去問妙歌。”
“這種事情,我也不好說什么,但你作為長輩,平時也親近點,到時候可以和陸長生說說,也讓妙蕓看著點。”
“不然這樣下去,我真怕他荒廢在女人肚皮上。”
二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介意的并不是陸長生納侍妾。
畢竟男人好色,十分正常。
只是陸長生這種行為,在他看來屬實有點過了。
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
而陸長生年紀輕輕,意志不夠堅定,在這方面很可能控制不了自己。
一直這樣下去,說不定好好的一個符道天才,就此隕落。
“成,我明兒去看看,問問長生什么情況,怎么回事。”
四長老臉上也露出幾分凝重,點了點頭道。
她心中對于陸長生這個孫女婿的感官很好。
還是不相信陸長生會完全沉迷于女色,荒廢修煉,制符。
準備明天去看看,問問什么情況。
順便檢查下陸長生的符箓技藝,到時候便知真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