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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偽紀錄片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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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商業片唯一真神王金曾經用過一個筆名,叫‘不是女人’。

  這個筆名下面產出過不少好電影,譬如高度戒備、知法犯法、愈墮落愈快樂、office有鬼等等。

  用金哥的話來講,他覺得‘王金’兩個字太有刻板印象,觀眾見到他的名字,就會聯想到低俗咸濕笑片。

  但用‘不是女人’做筆名,就能嘗試更多題材,不會誤導觀眾。

  翟遠大概也是這個想法。

  不過掉了個方向。

  ‘靚女接蕉’這個筆名出來,我就是要讓觀眾知道,這是一部低俗咸片,快點進場買票,包你物超所值!

  但我翟總以后可是還打算拍藝術片的,不能掉馬甲,破壞自己在文藝女青年心目中的形象。

  嘖嘖嘖,你都不知道有些文藝女能多反差,那要是頂個知名導演的銜頭不得起飛嘍?

  電視銀屏里。

  盲女劇情仍在繼續。

  影片前幾分鐘,講的是阿伶暫時性失明之后,與她老公石督察在別墅大屋里的日常戲。

  阿伶穿著她最中意的牛仔衫,在院子里與一只薩摩犬互動,就算失明依舊青春活潑。

  畫面一轉,是一場餐桌戲。

  石督察和阿伶坐在一起用餐,看著阿伶被包裹豐挺的圓潤,他臉上露出咸濕表情,悄悄伸手想要捏兩把。

  這個男演員是彭家燕從龍套市場便宜請來的,演技雖然一般,好在不至于出戲。

  石督察手還沒碰到阿伶的胸口,就被她一筷子打在手背。

  阿伶雖然看不見東西,但還是憑感覺側耳望向老公,不滿道:“不準亂摸!否則罰你這個月睡地板!”

  石督察掃興的撇下嘴,接著埋頭干飯。

  下一秒,電話鈴聲響起。

  阿伶摸索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閨蜜的聲音,她臉上頓時浮現出笑容。

  “放心,我沒事。醫生說最多三日我就可以看見了。”

  阿伶握著電話,對面不知說了什么,她嬌笑道:“癡線呀你,哪有人隆胸給老公做生日禮物的,你千萬不要亂來,我聽說整過之后坐飛機會爆炸的。是啊,女人的胸是用來哺育下一代,不是讓男人當玩具的嘛……”

  石督察坐在餐桌前,聽到這番話,搖頭嘆了口氣。

  他整理一下身上的督察制服,起身準備出門。

  對阿伶說道:“上面讓我去寶島調查一宗走私案,接下來三天都不在家里,你自己一個人行不行啊?”

  阿伶聽著電話,不耐煩的沖他擺擺手。

  石督察無奈的搖搖頭,出門離開。

  這一整段戲大概花了五分鐘左右,翟遠刪減了保姆這個角色,節奏已經很快。

  觀眾席不時傳來討論聲。

  “咩啊,又說是什么沉浸體驗,沒感覺到喔。”

  “普普通通,不過這個靚妹真是好身材,不知等會兒邊個來搞她呢。”

  “這個石督察也是廢柴,我老婆要是長成這樣,我讓她連床都下不了!”

  隨著石督察走出別墅花園。

  電影鏡頭語言突然發生改變。

  鏡頭以一個偷窺者的視角,在一堵墻后面露出一半,模擬著人的呼吸,輕輕浮動。

  在第一人稱視角下,石督察坐上轎車,揚長而去。

  然后鏡頭緩緩往前推,就像躲藏在墻壁后面的偷窺者現身,一步步往別墅靠攏。

  “咦?好像有點意思。”

  有觀眾察覺到變化,逐漸坐直了身體,注意力開始集中。

  這就是偽紀錄片拍攝的優勢。

  攝影機就是觀眾的眼睛,領著觀眾走進劇情。

  肩扛式攝像機偶爾晃動造成的畫面不穩,以及視角受限,反而構造出另類的沉浸和真實感。

  當然,前提是觀眾沒有3D眩暈癥。

  隨著劇情推進,越來越多的觀眾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傾斜,錄像廳里鴉雀無聲。

  除了電視銀屏中,逐漸緊張的背景音樂。

  畫面里,阿伶拿著盲杖坐在花園里,懷抱著薩摩犬輕輕撫摸。

  攝像機視角繞到她身后,像是有人居高臨下窺視著她。

  鏡頭從她的牛仔衫上面照落進去,阿伶胸前溝壑輕輕起伏。

  突然間一只手闖入畫面,看似要從背后伸進阿伶的領口,在觀眾們期待的神情中,那只手動作緩慢向下探去……

  然后拍在阿伶的肩膀上。

  “嘁!”

  觀眾席中噓聲一片。

  接著就是阿遠的一段自我介紹。

  他自稱是石督察的小學同學,騙取到阿伶的信任之后,攙著她走進屋里。

  “我老公去寶島辦案,這兩日都不在家里,你找他有緊要事呀?”

  沙發上,阿伶對著鏡頭詢問。

  “其實也不是很緊要,既然他不在,那我下次再來。”

  阿遠起身告別,鏡頭正對沙發上的阿伶,一步步向后退去。

  背景音樂透著股詭異。

  阿遠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離開,而是故意把門弄出開關聲響,實則仍留在屋中。

  阿伶聽到關門聲,摸索著上前檢查門鎖。

  鏡頭掃過她的脖頸、胸圍和大腿,無不向觀眾表明,阿遠此刻就站在她身邊,靜靜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條女瀨嘢啦,人家根本沒有走,看你幾時才能發現。”

  觀眾代入劇情,目不轉睛,一個個興奮異常,似乎自己就是電影里的阿遠。

  一群咸蟲當然不會為女主角阿伶擔心,他們更想看到阿伶被欺凌的畫面。

  很快就到了他們喜聞樂見的場面。

  隨著夜色漸濃,視角向臥室緩緩靠近。

  一只手輕輕推開臥室房門,窺探著里面的環境。

  此時的阿伶躺在床上,還穿著牛仔衫,和衣而睡,鞋子都未脫掉。

  阿遠慢慢走到床邊,蹲身下去,開始伸手在阿伶身上摩挲。

  一只咸豬手從涼鞋露出的腳趾開始,游走到腳踝,然后是豐潤筆直的大腿、纖細的腰肢。

  接著,咸豬手從牛仔衫下擺伸進去,隔著布料都能見到揉捏面團似的動作。

  睡夢中的阿伶輕蹙眉頭,發出低吟聲。

  觀眾們的呼吸,隨著她媚態十足的聲音,漸漸粗重。

  “邊個!”

  曖褻的氣氛持續了一分鐘左右,銀屏里的阿伶突然睜開雙眼,捂著胸口,面帶驚恐之色。

  她雙眼失明,只能用雙手胡亂揮舞。

  但每次當她伸手向前觸碰時,鏡頭都會往后拉一點,看起來就像是男主角阿遠正在極力躲避。

  連帶著現場觀眾也跟著揪心。

  千萬不要被發現!

  “原來是發噩夢。”

  一番摸索無果之后,阿伶最終自我安慰般講出臺詞。

  而鏡頭視角此時就在墻角,暗示阿遠藏在這里。

  畫面中,阿伶從床上起身,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在床上摸到一件睡衣。

  在觀眾們期待的眼神中,她側身對著鏡頭,將身上的牛仔衫脫下,拿起睡衣往臥室外走去。

  這個睡衣拿的很巧妙,抱在胸前垂落下去,就算鏡頭正面拍向鄧樂伶,睡衣面料也正好遮住關鍵部位。

  阿伶抱著睡衣,邁開長腿走進浴室。

  第一人稱視角下的阿遠緊隨其后。

  盲女即將失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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