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見多識廣的四位先代火影,在聽完綱手和自來也講述忍界當下面臨的情況后,臉上也滿是震撼。
“玄月.”
前段時間才被穢土轉生與羽衣玄月一戰,千手柱間就已經發現了對方不同于過往的狀態,并意識到對方正在策劃什么。
只是他沒想到羽衣玄月竟然會鬧得如此之大。
千手柱間臉上不由地露出凝重之色。
千手扉間沒有再說下去。
不遠處的大蛇丸察覺到了什么,看了眼自己一向敬愛的二代火影,嘴角掛起了然的笑容。
自己能有如今成就,開發出眾多禁術的對方功不可沒。
他十分清楚千手扉間在想什么。
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啊。
相較于死了很多年,對當下并不了解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關注點在羽衣玄月,以及預言看到的十尾,查克拉之祖身上。
另一邊,在聽完綱手和自來也講述完后,波風水門和猿飛日斬則陷入了沉默。
“鳴人.”
波風水門眼中流露出傷感之色。
作為四代火影,同時也是父親,被穢土轉生到木葉后,他幻想過與鳴人見面時的場面。
只是得來的卻是噩耗。
這一瞬,面對曉組織圍攻絲毫不為所動的波風水門手掌有了微微顫抖。
猿飛日斬同樣很傷感。
在他印象里,鳴人無論遭遇什么痛苦磨難都打不垮,是真正火之意志的繼承者。
但是這么一個被自己寄以厚望,擁有著無限潛力,本該揚帆破浪的后輩,卻早早地倒在了羽衣玄月的野心下。
“羽衣玄月!”
猿飛日斬很后悔。
當初不應該將主要精力放在大蛇丸身上。
若是不顧一切地將羽衣玄月封印的話,如今也不會生出這些事來。
“抱歉,水門。我沒能照顧好鳴人。”自來也這滿是自責地向波風水門道。
波風水門回過神來,搖了下頭,緩緩道:“自來也老師,這不是你們的問題。”
“或許.這是鳴人的宿命,是忍者的宿命吧。”
大蛤蟆仙人的決定,波風水門能夠看懂。
這是以鳴人的性命,為忍界爭取為數不少的時間與勝機。
大蛤蟆仙人已經死了,再多想已經沒有意義。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是不辜負鳴人的犧牲。
波風水門眼神一凝,重振精神,立馬認真起來道:
“自來也老師,正如你所言,時間已經不多了。還是重歸正題上吧,如何對付羽衣玄月?”
羽衣玄月的實力,他與其他三位火影已經深刻體會過。
之前再見時,換了一雙新眼睛的羽衣玄月即使未動手,給他的壓力相較于上一次仍然大了許多。
再加上那些實力不俗的叛忍們。
單憑他們這些人,還遠遠不夠。
“有一個問題。”
千手扉間這時插話道。
“哪里?”
“神樹遺址。”
幽暗山腹內。
懸空在半空中的人柱力已經由我愛羅換成了奇拉比。
屬于八尾的海量查克拉正不斷涌入已經張開六只半眼睛的外道魔像嘴里。
如立柱般的十指之上,佐助雙手結印中,張開眼睛,瞥了眼倒在地上,再無聲息的我愛羅。
對于這個曾經打過交道的同齡人,雖然意外當年性格很是嗜血瘋癲的對方成為了五代風影,但他與其沒什么交情。
對于我愛羅的死亡,自然談不上傷感之類。
只是看到我愛羅,他想到了中忍考試那一天鳴人與我愛羅交手的畫面。
那是他第一次發現曾經作為吊車尾的鳴人隱隱超越了自己。
“或許.之后再也沒有機會證明誰更厲害了。”
佐助眼皮垂下,掩飾眼里一閃而過的落寞。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抱有某種希望的話,那么現在,他漸漸地認識到了現實。
鳴人沒有出現這里,只有兩種可能。
逃了或者.死了。
以佐助對羽衣玄月的了解。
在后者親自出手情況下。
鳴人沒有出現在這里,只有后一種情況。
佐助說不出自己心中具體情緒是什么。
傷心?
自然有。
怨恨?
佐助看向羽衣玄月,卻發現自己生不起這樣的念頭。
不僅自己欠對方太多。
還有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仇恨,不是利益,僅僅是因為羽衣玄月正走在一條大道上,而鳴人是必不可缺的基石。
無關乎對錯。
一切,只源于理念不同。
這就是成人的世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每個人也要學會取舍。
一瞬間,成熟不少的佐助重新閉上了眼睛。
山腹內繼續保持沉寂。
直到“噗通”倒地聲響起。
所有人睜開眼。
八尾已經抽取完畢。
答應了薩姆伊所求的羽衣玄月并沒有取走奇拉比性命,而是如之前的六尾人柱力羽高那般,給他吊了口氣。
當然,放歸是不可能放歸,先關押一段時間再說。
之后。
羽衣玄月示意有些疲憊的曉組織眾人各自休息去。
他本人依舊留在外道魔像這里,并讓佐助留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