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志輝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便停止修煉。
  映入眼簾的是綱手那豐滿的嬌軀。
  飽滿的側臀,纖細的腰部,弧度完美的上衣和白玉般溫潤的肌膚。
  她就仿佛是熟透的蜜桃,咬一口就能溢出甘美的果汁。
  “你買的酒?”
  綱手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酒,精湛漂亮的臉蛋流露出了興趣。
  “嗯。”
  油女志輝回答,“給你的。”
  綱手擰開了酒壺,頓時一股混合著花香的氣息彌漫。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由得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
  很香。
  她閱酒無數,但眼前的酒頗為陌生。
  油女志輝眨了眨眼睛。
  他坐在沙發上,正對著綱手的腰腹位置。
  具有極強的視覺沖擊力。
  綱手拿起酒壺灌了一口。
  她眼睛亮了起來。
  “好酒!”
  綱手又喝了幾口。
  她的臉蛋肉眼可見變得潮紅。
  “哪里買的?”
  綱手一屁股在油女志輝旁邊坐下,摟住了他的腦袋。
  “家里……釀造的。”
  油女志輝猝不及防之下眼前一黑,整張臉都被柔軟和溫暖覆蓋。
  他的呼吸有些不暢,下意識深吸氣,結果一大堆香味涌入鼻腔。
  這波是真·肉蛋沖擊。
  “你家釀造的?”
  綱手低下頭,臉貼著他的腦袋,吐氣如蘭問道,“還有嗎?”
  油女志輝被她抱得更緊,下意識抱住了她的腰肢。
  四面八方皆是十足肉感。
  “有。”
  兇器挾持之下,油女志輝艱難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后每天都給你帶。”
  理論上說,只有真元足夠,酒囊花蠱就能一直產出花蜜酒。
  能用花蜜酒拉近和綱手的關系,不虧。
  因為要幫助她解決恐血癥,需要非常深入的關系才行。
  “不愧是老師的好學生。”
  綱手滿意地松開手,并且揉了揉他的腦袋。
  沉重的負擔遠離,油女志輝吐出了一口氣。
  “綱手大人。”
  靜音忍不住提醒說道,“晚上你還要上課,不要喝太多。”
  她了解綱手,第一次遇到好酒,多半會喝得伶仃大醉。
  “沒事。”
  綱手輕飄飄說道,“已經決定了,就由你來當他今晚的老師。”
  “我?”
  忽然的欽定,讓靜音一臉錯愕。
  “一個小鬼而已。”
  綱手擺了擺手,說道,“我餓了,快去做飯。”
  靜音看了眼油女志輝,見他沒有什么反應,便答應了下來。
  她放下懷里的豚豚,走向了廚房。
  綱手拿著酒壺晃了晃,忍住了沒有喝。
  喝酒得配菜才有意思。
  “小鬼。”
  綱手架起了雙腿,玉足微晃,圓潤的腳趾舒展,“你有任何忍術上的問題都可以問。”
  她因為喝到了花蜜酒,心情不錯。
  “我想學怪力。”
  油女志輝想了想,說道。
  “怪力?”
  綱手放下酒壺,雙手抱胸,說道,“怪力不是忍術,是一種特殊的查克拉控制使用技巧。”
  “那我能學嗎?”
  油女志輝問道。
  “可以。”
  綱手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力氣不錯。”
  油女志輝心中稍安。
  “等著。”
  綱手起身上了樓。
  她拿出鑰匙,打開了第三個房間。
  油女志輝現在學怪力為時尚早,但考慮到他過目不忘的本事,可以先讓他學習理論知識。
  天才,總是有優待的。
  綱手左右看了眼,變得沉默。
  繩樹曾經住過。
  她的腦海之中又浮現出了他的笑容。
  綱手伸出手握住了胸前的項鏈。
  片刻后,松開了手,任由它被肌膚淹沒。
  “一定是今天喝了酒的緣故。”
  綱手收起了浮亂的思緒。
  她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本書,隨后離開了房間。
  “怪力技巧詳解。”
  油女志輝擦拭封面上的灰塵后,看清楚了書名。
  “你有空的時候就翻一翻。”
  綱手瞥了他一眼,說道,“等你醫療忍術入門后,我再教你。”
  “好的。”
  油女志輝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拿魚。”
  他因為妙手回春蠱,所以在醫療忍者上,有著難以想象的天賦。
  春野櫻學了三年。
  但油女志輝認為自己要不了那么久。
  “倒是挺勤奮的。”
  綱手看著他,又想起了繩樹。
  他也是如此勤奮,就為了能早日當上火影。
  綱手晃了晃腦袋,拿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水珠從她的嘴角濺落,滑入了白皙的深淵之中。
  油女志輝回到了客廳。
  他微微一怔。
  綱手看起來比剛剛更加迷離。
  花蜜酒這么大的后勁?
  油女志輝一記手刀打暈了鯉魚,開始了他的練習。
  綱手靜靜地看著。
  不得不說,他的天賦真是嚇人。
  就連見多識廣的她,也感到了驚訝。
  只是兩天,就能明顯感覺到他對于查克拉的控制有所增強。
  或許他會超了自己。
  綱手松了一口氣。
  這樣的話,她就能更加放心離開木葉。
  “吃飯。”
  半個小時,靜音端著天婦羅出現。
  油女志輝撤掉了真元,再次一記手刀將鯉魚打暈。
  練習了這么久的魚,他的心已經和刀一樣冷。
  “沒了啊。”
  綱手舉起酒壺,揚起腦袋,張開嘴,接住了最后一滴酒。
  油女志輝咽了咽口水。
  這一幕說不出的誘惑。
  完全闡釋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但下一秒,綱手放下酒壺,趴在飯桌上,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靜音放下碗,扶起她,走向了房間。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十分熟練。
  原作之中,在忍者學校畢業后,靜音就一直跟隨著綱手,直到大結局。
  兩個人既像師生,又像母女。
  油女志輝吃過飯后,繼續折磨那條鯉魚。
  他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這樣反復去世,會不會更加好吃?
  等榨出它最后價值的時候,一定要嘗嘗。
  靜音在一旁觀看,時不時出言指點。
  她跟隨綱手多年,不管是認知還是水平,都超過了大部分的醫療忍者。
  雖然她自己沒有察覺。
  夜幕降臨。
  “喝完睡覺。”
  靜音拿了一杯牛奶遞給油女志輝,說道。
  “謝謝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接過玻璃杯,噸噸噸的喝了下去。
  靜音一臉笑容看著他。
  有天賦,講禮貌,還有顏值。
  她不敢想,再大幾歲,會有多少女孩為他傾心。
  “明天見。”
  靜音摸了摸油女志輝的腦袋,說道。
  “……”
  油女志輝默默地記下了小本本。
  今天被綱手和靜音摸頭。
  日后得還回去。
  明天是周六,不用上學,但要練習醫療忍術。
  油女志輝修煉真元到晚上十點,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