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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導演要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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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那兩個人是《沉默的樓梯》里的演員嗎?”胡思維問。

  陸嚴河點頭,“對。”

  “他們兩個……是來找你的吧?”胡思維說,“我隔得老遠就看到他們在你門口站著了,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來找我的,先不管他們了。”陸嚴河問,“思維哥,關于《合租男女》賣給哪個平臺的事情,你想好了嗎?”

  胡思維點頭,說:“我就是來找你說這件事的,想聽聽你的意見。”

  陸嚴河給胡思維拿了一瓶礦泉水。

  胡思維說:“我想要讓《合租男女》在三個視頻平臺、兩家電視臺一起播。”

  胡思維這一說,把陸嚴河都給弄懵了。

  “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個想法?”

  “我跟老白認真地聊了一番,又去和各個平臺都接觸了一下,深入地跟他們聊了聊《合租男女》這部戲的規劃。”胡思維說,“說實話,當初為了控制制作成本,沒有啟用明星來演這部劇,放在我們現在的市場環境里來說,還是相對冒險了一點。”

  “這也是一個嘗試。”陸嚴河擺擺手,覺得胡思維不用一直強調“冒險”這件事,“是什么原因讓你最后決定想要這么多平臺一起播?”

  “一方面,他們不太看好《合租男女》的播出成績,所以,采購價一直上不去,哪怕有老白執導,在現行的規則里,大家還是更看演員。”胡思維簡單地說了他的考慮,“五家一起聯播的話,每一家的采購價雖然要降低很多,但是加起來卻差不多能達到三百萬一集,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獨家賣個某個平臺,因為不看好,他們也不會愿意配置相應的宣傳資源。我已經看過《合租男女》的成片很多次了,我相信我們的內容是沒有問題的,主要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怎么讓更多的觀眾看到這部劇,知道這部劇播了,然后點進去看一看。”

  陸嚴河聽著胡思維的判斷,時不時點一下頭。

  “在單一的平臺上播,如果平臺不配置好一點的宣傳資源,很容易就沉沒了。但是,如果在五家平臺一起播的話,各家平臺的宣傳資源加在一起,總還是比一家給的宣傳力度大,而且,面向的觀眾群也更大,更有機會火起來。”

  “但是五家平臺同時一起開播,也會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觀眾比較分散,原本就不多的觀眾分散到五個平臺,每一個平臺的數據會更糟糕。”

  “可是,《合租男女》本來就沒有明星主演,本來也沒有多少粉絲和觀眾會在開播之前就。”胡思維說,“即使在一個單獨的平臺播,一樣也幾乎是從零開始。”

  陸嚴河明白了胡思維的想法了。

  一般來說,現在很多平臺都不太接受非獨家播出了。

  不過,《合租男女》顯然也是一個例外。

  大家根據目前的情況不看好《合租男女》的市場表現,但又因為白景年執導,加上他們提前看片,看了劇集本身的內容,又覺得這部戲還是有復制情景喜劇爆火的可能性,以及這部劇是由靈河制作的——

  在這種小項目上,他們肯定還是愿意跟靈河一起嘗試一些新的東西的。

  陸嚴河說:“如果各個平臺自己不愿意拿出足夠的宣傳預算,我們靈河自己做宣傳就是了。”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豈不是在宣傳上又要投入一筆新的成本?”

  “這也正常。”陸嚴河說,“我還沒有看過《合租男女》的正片,但如果我們都認同這部劇質量夠硬,平臺不愿意冒險,我寧愿他們給的采購價低一點,給我們的分成比例高一點,我們自己來做宣傳。”

  胡思維沒想到陸嚴河一開口也是這個想法。

  “我你說的不在某一平臺獨播,《合租男女》沒有明星領銜,吸引不了一批固定的粉絲來帶動這部劇的收視情況,基本上只能夠靠面子上的宣傳能吸引多少路人盤的觀眾,所以,多平臺聯播是適合《合租男女》的模式。”陸嚴河很快就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又說:“只不過,我是覺得,既然《合租男女》是一個試演性質的項目,那就不要怕失敗,如果連正常的劇宣都做不到,我們又怎么知道這樣一個項目的試驗,到底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胡思維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陸嚴河問:“思維哥,《合租男女》第一部已經拍完了,后面要不要做續集還要看第一部的播出情況,除了這個戲,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嗎?”

  胡思維說:“下半年我會帶著《合租男女》的團隊做三部跳起來劇場的戲,《仙劍奇俠傳》這邊,我們的團隊暫時水平比較有限,接不上軌,基本上還是羅導的團隊為主,我們這邊也就是安排了兩個人去跟組學習一下劇組管理經驗。”

  陸嚴河點頭。

  “我今年簽了幾個攝影專業的應屆畢業生,也打算跟羅導商量一下,讓他們去《仙劍奇俠傳》那邊做一下攝影助理,實戰學習一下。”胡思維說,“劇組其他工種都還好說,攝影師卻是最緊俏的,它就是個純個人的技術活兒,好與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攝影對一個影視劇項目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一個好攝影師,就是劇組的第二個導演,本身很多導演也是攝影師出身。所以,好攝影師太多公司競爭了,基本上都被各大公司瓜分了,我想著,我們公司自己培養,方便以后我們開發項目,或者是參與一些項目。”

  陸嚴河點點頭。

  靈河現在最大的短板就是底蘊不足,所以各方面的人手都無法達到能夠匹配公司定位的水平。

  但是如果每一次做項目都是從外面找外援的話,一是人本身不穩定,二是未必能找到合適的,三是從外面找,價格總是要虛高一點。

  在這方面,胡思維一個在京臺帶團隊帶了這么多年的老炮兒,陸嚴河很相信他的判斷。

  胡思維從陸嚴河房間出來以后,直接在這家酒店辦了入住。

  時間太晚,他準備在這里睡一覺,明天去《沉默的樓梯》劇組看看再走。

  《沉默的樓梯》這個劇組,用了靈河簽約的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從京臺挖來的老下屬,在《沉默的樓梯》擔任制片助理一職。

  結果,胡思維都還沒有進房間,就接到了他這個老下屬的電話。

  “哥,你來津口了?”

  “喲,消息這么靈通呢?”胡思維笑,“我還想著明天再聯系你。”

  “你來津口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這有什么好接的,我從火車站打個車,二十分鐘就到酒店了。”

  “那你現在在酒店嗎?衡龍?”

  “對,你怎么知道?”

  “我們劇組就住這個酒店啊。你過來是不是沒怎么吃晚飯呢?我知道酒店旁邊有一家燒烤還不錯,咱們去擼個串?”

  “這都幾點了。”胡思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也還行。

  對于做這一行的人來說,熬夜都是必備技能。

  “行吧。”

  胡思維的這個老下屬叫辛平青。

  之前在京臺也不是一個正式員工,一直以勞務派遣的形式在京臺工作。

  能力是數一數二的,沒得說。

  所以,胡思維自己定下來要來靈河之后,他也第一時間聯系了他。

  辛平青之前一直是做胡思維的項目為主,給胡思維干了好幾個“項目經理”,經驗豐富。

  這一次拍攝《合租男女》,辛平青也是制片助理。

  當初辛平青過來,胡思維就許諾過他,以后會推他,讓他有機會去獨挑大梁,制片管理項目。

  辛平青之前在京臺干,因為勞務派遣的身份,如果不遇到某個貴人,或者天降某個機會,他干到退休也不可能讓他來獨立負責一個影視項目。

  所以,辛平青跟著胡思維就來了。

  胡思維還挺看重辛平青的。

  因為辛平青這個人確實干活靠譜、扎實。

  兩個人碰上,一道去了燒烤店。

  擼串擼到一半,辛平青忽然說:“哥,安導想要加入咱們靈河,你知道這事嗎?”

  “安堅?”胡思維聞言,點點頭,“他之前跟我們聊這部劇的時候,聊起來過。”

  辛平青:“那他加入咱們靈河的事有戲嗎?”

  “看這部劇拍得怎么樣吧,要是拍得不錯,我們靈河現在本身就缺導演,也許也會簽下他,他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資深導演了。”胡思維說。

  辛平青面露猶豫之色。

  “怎么了?你跟他不對付啊?”胡思維正覺得奇怪呢。

  辛平青怎么會關心起安堅的事情來。

  辛平青說:“不是我跟他不對付,是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

  “他之前不是拍了兩部電視劇嗎?那兩部電視劇的署名編劇也是他。”辛平青說,“信上說那兩個劇本實際上都是別人寫的,他給洗稿洗成了自己的劇本。”

  辛平青把這封信拿了出來,放到了胡思維面前。

  胡思維皺起眉頭,拿起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沒有證據,也沒有說是洗了誰的稿——”

  辛平青點頭,“是啊,我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故意潑他臟水呢,哪有說人洗稿是這么說的啊,總要有理有據的一些證據吧?本來不想答理的,但一聽說他可能想要加入靈河,我覺得這事還是得跟你說一下。”

  胡思維:“你跟安堅去聊過這個情況嗎?”

  “拿著這樣一封沒有任何指向和證據的匿名舉報信跟安堅聊?我是嫌跟他關系太好了嗎?”辛平青搖搖頭,“說不定他還覺得我是去威脅他。他這個人,性格偏執,這幾個月接觸下來,也不是很好打交道。”

  胡思維:“如果這件事有人炒作,不僅僅是他加不加入靈河的事情,也會影響到《沉默的樓梯》這部劇。”

  丑聞,總是可以摧枯拉朽地影響到跟它相關的一切人和事,過去可以玷污現在,局部也可以玷污全部。

  他又說:“以后再有這種事,你都第一時間告訴我。”

  辛平青點頭,“我本來也是想要先自己調查一下再跟你報告的。”

  胡思維:“這件事不管真假,既然匿名信送到了你的房間里,說明了有人想要搞事情。咱們得第一時間防范這件事,尤其是做好萬一有人在網上曝光的預案,你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代,什么東西都喜歡往網上捅。”

  “好,哥,我知道了。”

  胡思維看著手中的匿名舉報信,眉頭微皺。

  “咚咚!”突然有人敲門。

  陸嚴河正在刷牙,準備睡覺了。

  聽到敲門聲,他有些疑惑。

  這么晚了,誰沒有提前打招呼就來找他?

  陸嚴河走到門后,看了一眼貓眼。

  竟然是安堅導演。

  陸嚴河驚訝地打開門。

  “安導,你這么晚找我有事嗎?”

  安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問:“嚴河,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我有個著急的事情,必須得跟你說。”

  陸嚴河疑惑地看著安堅,“什么事情?”

  安堅深吸一口氣,“我不能做《沉默的樓梯》的導演了。”

  《沉默的樓梯》明天就要正式開機了。

  這個時候安堅突然提出不能做導演了。

  “為什么?安導,咱們這部劇明天就要開機了,你現在突然說不能導了,這有點——”

  陸嚴河雖然震驚,不過還是挺冷靜地看著安堅,等安堅解釋。

  安堅從他口袋里拿出了一個信封。

  “這是剛才晚上我回到房間以后,發現有人塞到我房間的。”

  陸嚴河有些詫異,接過手中。

  “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安堅嘆了口氣。

  陸嚴河只好從信封里把信拿了出來。

  是一張A4打印紙。

  上面全是打印體。

  很標準的公文格式,方正仿宋_GB2312,三號字體,30磅。

  信的內容很短,卻充滿威脅:

  如果你繼續擔任《沉默的樓梯》導演,當年你騙走朋友劇本、剽竊別人創作成果的事情,將會在網上曝光。

  陸嚴河一愣。

  “騙人劇本?”

  安堅嘆了口氣,“從前有一個跟我合作的編劇,我那兩部劇其實都是我跟他一起寫的,不過當時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為了讓這兩部劇能夠順利播出,在最后的編劇署名欄里,就沒有他的名字。這件事他本人也是同意的,當時他說了一些話,出了一些立場問題,如果他的名字出現在主創人員名單里的話,那兩部劇都不能播。”

  陸嚴河有些疑惑地看著安堅,問:“如果是他本人同意的,怎么又出現了現在這種情況?”

  安堅神情有些沉郁,“我們第二部劇播出以后不久,他就去世了,他兒子后來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個情況,就堅稱是我偷走了他爸的劇本,導致他爸郁郁而終。其實當初他爸簽過自愿放棄署名的申明,但他兒子堅持認為那個申明也不是他爸自愿簽字的,認為是我們騙了他爸,也起訴了我們,但因為有自愿放棄的承諾書,當時也做過公證,所以他敗訴了。”

  陸嚴河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根本就不符合事實,為什么你現在收到這樣一封匿名的威脅信以后,你又要辭掉導演呢?”

  “你再看看那封信。”

  “嗯?”陸嚴河一愣,重新低頭看了一眼。

  騙走朋友劇本、剽竊別人創作成果……

  乍一看上去,這可能說的是一件事,但是,仔細一看。

  騙走,剽竊。

  朋友,別人。

  劇本,創作成果。

  如果是同一件事,為什么要用不同的詞匯說兩次?

  陸嚴河疑惑地看著安堅。

  “剽竊?”他問,“你們的劇本有剽竊?”

  “當初我跟他一起寫的劇本,在他負責的那一部分,確實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安堅低頭,嘆了口氣,“當時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劇也已經播了,沒法兒再做修改調整,但又因為署名的事情,這事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陸嚴河聽著感到十分詫異,同時也覺得這事怪繞的。

  不過,他聽明白安堅的意思了。

  雖然暫時也不知道真假。

  “這件事,當時沒有曝光嗎?”陸嚴河問。

  一般剽竊這件事,也瞞不住才對。

  如果安堅身上真的有剽竊丑聞,陳思琦他們應該不會選擇他來做《沉默的樓梯》的導演。

  安堅說:“當時我們發現確實存在剽竊之后,聯系了被剽竊的作者,跟他說明了相關情況,也談妥了補償方案。”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封匿名信又是誰送到你房間里來的?”陸嚴河問。

  安堅說:“不知道,不過,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當時我們公司很多人都知道,可能是誰對我懷恨在心,不愿意看到我東山再起,所以往我房間里塞了這封匿名信。”

  陸嚴河點了點頭,“有這樣的可能。”

  “這部劇很受關注,能夠獲得機會執導這部劇,我其實很珍惜,而且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能跟你合作。”安堅說,“但我如果繼續執導的話,如果背后這個人不肯放過我的話,很多事情都會被翻出來。事情發生了這么久,很多東西也沒法兒解釋清楚,一團亂麻,最后會給這個項目帶來非常糟糕的影響,所以,我認真地想了想,還是得辭去導演。很抱歉,因為這件事,給你們帶來了這么多麻煩。”

  陸嚴河沉默半晌,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個時候,安堅不再擔任導演一職是最穩妥的。盡管在安堅剛才所說的故事里,其實安堅并不是真的存在什么問題。可影視行業,不穩定才是問題。

  陸嚴河說:“安導,如果你現在請辭的話,明天開機,現場沒有導演。”

  安堅:“我知道,但是如果我繼續執導,后面要是真的被這個人翻出這些事情,在網上炒作,對這部戲的負面影響會更大。”

  這時,陸嚴河的手機響了一下,是胡思維發來的消息。

  都已經快要睡覺的時候了,突然冒出這么一件事。

  劇組不得不召開緊急會議。

  現在在親自負責跳起來劇場的陳思琦也線上參加。

  “是誰往思維哥和安導的房間里送的匿名信,能查出來嗎?”陳思琦的第一反應是,“能不能弄清楚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

  辛平青說:“我已經去跟酒店那邊溝通過了,調了監控記錄來看,只能看到一個人影,但他用口罩和帽子給自己擋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是誰。”

  “安導也認不出來嗎?這個人既然知道安導過去這么多事情,應該是安導的老熟人才是。”陳思琦說。

  安堅搖搖頭,“沒有認出來,不知道是誰。”

  陸嚴河看了安堅一眼,收回目光,對陳思琦說:“現在我們還是先說一下明天拍攝的事情吧,明天是開機第一天,導演突然請辭的話,就算這些事情不曝光出去,劇組肯定也會冒出各種猜測,影響劇組氛圍。”

  陳思琦說:“這件事確實不知道后面會造成什么影響,在沒有解決之前,我們無法拿一個項目作為賭注,既然安導也提出了退出這個項目,我覺得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是找誰來救場。”

  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陸嚴河。

  陸嚴河:“……”

  “我先申明,我不能做導演。”他說,“我前期對這部劇的熟悉,全部都是以演員視角去熟悉的,你讓我現在半路上馬做導演,拍出來的戲會失去上帝視角,這會嚴重影響整部劇的成色。”

  胡思維問:“在跳起來劇場合作的導演里面,有誰能夠馬上來救場的嗎?”

  陳思琦:“我剛才已經給他們發了消息,現在正在做緊急確認,稍后我會拉一個名單給大家,但即使能馬上找到來救場的導演,他也不可能直接就去現場,什么都不熟悉就執導。至少給他一天的時間熟悉情況吧?他可能連劇本都不熟悉。”

  陸嚴河問:“要不然,現在通知大家,暫停開機?”

  “暫停開機也是一個選擇。”陳思琦點頭。

  辛平青說:“但是暫停開機的話,陸總你馬上要飛馬來西亞,進組拍《熱帶雨季》,之后就是《仙劍奇俠傳》,這部劇最快恢復拍攝,也得到十月份了。”

  陸嚴河的檔期也是一個很難協調的問題。

  “《沉默的樓梯》排播時間和貼片都定得差不多了,要是趕不上排播時間,商那邊得賠違約金。”辛平青又補充。

  陳思琦:“還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陸嚴河問。

  “請安導繼續執導,但是不署名。”陳思琦說,“使用一個化名。”

  其他人面面相覷。

  看到很多人擔心,說明一下,《擇日走紅》雖然確實在中后期了,但距離完結還有(不短的)一段時間。

  我只是實在寫膩了。事實上,一邊寫一個完全不一樣題材的故事,讓我寫《擇日走紅》,又有了新的動力。也許你們看這兩章也能看出來。

  而這本書,本來主線是嚴河的身世線的,但噴的人太多了,我只能先把事業線挪到前面寫,寫得差不多了,我會發預告,告訴大家后面要寫身世線的,不想看的就可以不看后面的了。

  另,一直有人問《童年》,我不想回復,是不想劇透,但一并說了吧,當《童年》出來的時候,就是本文要差不多完結的時候了,跟身世線掛在一起的。

  我可能寫得很菜,但我真沒有打算敷衍你們。

  挖了坑總是要填的。

  另,我沒有覺得《一夜》爛尾。長篇,除非你面面俱到地把每件事都給一個結局,否則,總是會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的遺憾。講實話,《一夜》的主線已經非常明確地起承轉合到結束了。至于說番外沒寫倒是真的,有生之年,爭取給它更新幾個番外吧。

  最后,老環節,推薦老書《我一夜之間成為了丑聞女主角》。別問我為什么一直推了,因為不在文章尾巴這里掛呢,這本的新增訂閱呢,只有兩位數,掛了呢,就可以達到三位數甚至四位數。我辛辛苦苦寫了三百多萬字的大長篇,當然希望更多人看到。我對這本書是滿意的。

  不滿意的,也不是沒有,你們看我推薦過嗎?(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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