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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科學?玄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世界沸沸騰騰。

  中東問題、美國內亂、歐洲盟軍、現在能安全的也就只有南極和北極以及亞洲了,尤其是小日子,腦殼現在嗡嗡嗡的很,生怕旁邊的兔子找個借口就給他搞了。

  深仇大恨可在那呢。

  7月24日。

  麥德林宣布招兵30萬,并且將對外招聘雇傭兵,個人或者團隊不限,最低日薪不少于5000美金!

  7月25日,卡利集團宣布將和麥德林集團成立“反盟軍基金會”,將拿出60億美金支持戰爭,也向全世界所有同行、反墨西哥、反維克托、反對霸權的人一起向戶頭捐款。

  還在網絡上、以及新聞媒體上,公布了賬戶。

  卡利四教父之一的切佩.圣克魯斯對著鏡頭很深情的說,“朋友們,在這道義與人性的天平上,沒有人是無關的看客。縱使面對橫亙于前的巨大陰影,我們亦當堅信——億萬顆心靈的微光匯聚,終將撐破黑暗的天幕,讓浩瀚的星河重新流淌在自由的原野上!“

  “謝謝了!”

  還別說,這一番話搞得有幾分的悲壯,賬戶里零零散散的開始出現了不少的數額,這積少成多之下,還是非常可觀的。

  看著電視上淚流滿面的切佩.圣克魯斯,以及鏡頭中驚慌失措的麥德林居民,卡薩雷有些心塞,看了下老大,“要不要,我把電視關了?”

  “這整的好像我們當了壞人一樣。”

  維克托將手里的香煙在煙灰缸里彈了下,呼出口氣,“輿論戰我們也不怕,他要打我們就打,但要注意的是要小心有人將武器運輸進哥倫比亞,總有人不怕死,也總有人想要給我們添堵。”

  那幫軍火商不怕死,就怕沒生意!

  只要給錢,肛門給你藏槍管都行。

  卡薩雷苦笑,“這不太容易…哥倫比亞的陸地邊境線太長了,總長6343公里,與5個國家接壤,巴拿馬、委內瑞拉、厄瓜多爾、巴西、秘魯,這五個國家…全都是走私大國,尤其是巴拿馬,從運河過來,然后走陸路很快就進入哥倫比亞了,海洋上更是跟哥斯達黎加、尼加拉瓜、洪都拉斯、牙買加、多米尼加共和國、海地對望,想要將他們完全封鎖,很困難。”

  維克托安靜了下,微微點頭,“盡力吧,只要不運進去原子彈,這場仗,我們就不可能輸!”

  這話說的是擲地有聲。

  廢話!

  官打匪,還有制空權,這不是打孫子嗎?

  7月27日。

  麥德林的三頭目卡洛斯·萊德爾對著記者很興奮的說,“兩天內我們招收到了三十億美金的捐助,在此非常感謝…”

  他停頓了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感謝美國國際開發署、美國人權事務聯盟、美國槍支協會、美國反墨西哥同盟、以色列國際開發署、日本…”

  旁邊的記者都驚呆了,這能說出來嘛?

  你這不是把他們放在火上烤嗎?

  但這記者也是個明白人,看到卡洛斯·萊德爾的眼神兇狠中帶著瘋狂,就知道,麥德林是故意的!

  他們故意這樣,然后引發以色列、美國、以及其他捐助部門和墨西哥方面的斗爭,一起拉下水。

  但想法是好的,可事實呢?

  消息傳出去引起了渲染大波,原來除了美國還有那么多人明目張膽的毒販的!

  網絡上瞬間就是謾罵了。

  “真的是為了針對墨西哥,臉都不要了!”

  “今天能夠背叛正義,明天呢?外星人打進來了,是不是能背叛人類?”

  “果然美國就是世界的臭狗屎,以色列就是中東的爛狗屁,這種簡直是令人惡心!惡心!惡心吶!”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我操你X!你生兒子沒屁X,我這就發功,讓你孫女生病,然后病死他,為那些被毒販害死的人報仇。”—ID美國巫師協會精神會員。

  “嘭!”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看著電腦里的留言,就感覺到血壓升高,尤其是最后的咒罵和詛咒,讓他有些心神不寧,主要這下面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個骷髏頭,寫著亂七八糟不認識的字,然后還掛著個照片,赫然是他最喜歡的孫女。

  一顆釘子從照片里的腦袋釘上去,死死的釘在骷髏頭上,而從上面有不明的液體流下來,看的人瘆得慌。

  “混蛋!畜生!雜種!”

  什么臟話都從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的嘴里出嘣出來,一點風度都沒有,他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眉頭緊促。

  麥德林這把他給賣了,讓他有些棘手。

  這正準備跟墨西哥和談呢,來這么一出,不得出事?!

  不行!

  絕對不能出事!

  他抓起電話,“把查爾斯·格拉斯利給我喊過來,趕快!”說完,就生氣的將電話掛掉。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

  參議會議長:查爾斯·格拉斯利氣喘吁吁的敲門進來,“防…防長,您喊我?”

  這聲音都說不順了,要是按照美國憲法,參議會議長的權力在一定程度上比防長要大的,在總統突然死亡后,接替位置中,他位列第四,而防長位列第六,但沒辦法,誰叫現在是軍隊當家呢?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瞪著他,鼻子里呼出兩口氣,就像是澳洲野牛一樣,“為什么還沒有和墨西哥進行談判?你要等到什么時候?!”

  查爾斯·格拉斯利哭喪著臉,“我們已經跟對面的外交部長戈培爾打過電話,但話里話外,他的要求都很多。”

  “有哪些?”

  “他要求美國歸還新墨西哥州,承認亞利桑那州南部(希拉河以南)及加利福尼亞州部分區域屬于墨西哥,要求美國支付3000億美元賠償,覆蓋1848年割地資源價值(按當前估值)及戰爭直接損失,要求美國國會通過決議,承認1846年美墨戰爭為侵略行為,并在割讓地設立歷史紀念館…”

  “禁止美海軍在加利福尼亞灣活動,墨西哥獲得對原屬領海的完全控制權。”

  查爾斯·格拉斯利一口氣說了十幾個條件。

  “停停停!”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頭疼的開口,對方很乖巧的閉上嘴。

  “法克,維克托來我們這里許愿了嗎,他當我是什么?上帝?”防長嘴里發著牢騷,表達著不滿,但這話說的也沒多少的底氣。

  你有脾氣就繼續打!

  你沒脾氣,就只能捏著鼻子。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敲定好日期,盡快和墨西哥談判好,我不想再出現變故了,還有,停止對麥德林集團的幫助,不要讓墨西哥誤會了。”

  查爾斯·格拉斯利知道,這是方丈對麥德林“出賣”的反擊。

  “我…我盡快。”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看著他,瞇著眼,“八月中旬,我要聽到結果,要不然,你就滾蛋。”

  對面的參議會議長臉都黑了,滿臉哀求,“先生,墨西哥人要求的太多了。”

  “賣的是美國,又不是你自己的,你傷心什么??”

  查爾斯·格拉斯利一聽,好像說的有幾分的道理,從防長辦公室出來時,唉聲嘆氣,自己這名字要在美國的恥辱柱上了。

  但技不如人能有什么辦法呢?

  而當他剛想走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防長辦公室門打開,查爾斯·格拉斯利心里一驚,不會吧…

  防長不會追出來罵娘吧?

  他扭過頭,就看到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面色慌張的沖出來,臉上還帶著驚愕和恐懼,都沒打招呼,直接就跑下樓。

  “??發生什么事了?”

  查爾斯·格拉斯利神色一動,追了上去,兩人的動靜驚動了一幫人,但大家都只是站著好奇的望著。

  防長從辦公大樓跑下來,一口氣跑到后面的住宿區域,這都有接近1000多米了,愣是沒停。

  身后的查爾斯·格拉斯利都快吐了。

  咦?怎么回家了?

  難道家里出事了?

  他跟上去,就看到哭聲傳來,就看到防長妻子抱著個小姑娘哭喊著,后者使勁在她的懷里抽搐著,而身邊都是醫療人員。

  “艾莉莎!艾莉莎!”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看著自己的孫女那樣子,心痛萬分,使勁的喊著,但對方根本沒反應,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忙問醫生。

  “也許是癲癇…”醫生開口,忽的一停頓,“這是什么?”

  說著手指在對方額頭上擦了下,一滴猩紅色的液體出現在手上,但擦完后,額頭上還流著血。

  “什么時候出血的?剛才有嗎?”醫生趕忙問旁邊的同事。

  “沒有,沒有!”

  而旁邊的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卻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這一幕,他腦海中忽然想起網絡上對他的恐嚇: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我操你X!你孫女會生病,然后病死為那些被毒販害死的人報仇。”

  “不可能!”

  他一下就失態的站起來,大聲喊著。

  所有人都被他給驚呆了。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也緊張的看著他。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深吸口氣,嘴唇輕顫,“沒事,先送去醫院!”

  幾個醫生忙點頭,抱著小姑娘就趕向五角大樓后面的醫院。

  防長站在最后面,臉色陰沉,他目光看向站在門口的查爾斯·格拉斯利,突然說,“這世界有…鬼神嗎?”

  搞得對方都差點笑出來。

  開什么玩笑!

  宗教是斂財的,不是當真的…(美國宗教)。

  他想笑,但看到自己領導那嚴肅的表情,心里也是一咯噔,不知道對方這到底什么意思,但還是如實說,“科學上沒有這種說法。”

  但很顯然這個答案讓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很不高興,他顫著嘴,盡力壓低聲音,“我能相信你嗎?伙計。”

  好嘛…

  現在叫伙計了,在辦公室里可是差點罵的狗血淋頭。

  “當然!”查爾斯·格拉斯利眉毛一抖,但還是使勁點頭。

  “幫我找一下美國魔法協會的人…”

  好幾只烏鴉從查爾斯·格拉斯利頭頂飛過,他都懵了,開什么玩笑?美國魔法協會?

  那特么就是一民間組織,成立于17世紀著名的勒姆女巫審判案期間,但還是一草臺班子,就是一幫上不了臺面的人啊!

  不信科學信玄學?

  你好歹是西點大學畢業生啊。

  查爾斯·格拉斯利的沉默讓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的臉火辣辣的疼,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那“詭異”的一幕,還是讓他驚呆了,為什么會額頭出血呢?

  為什么自己上臺后美國會突然內亂?

  為什么局勢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除了是玄學,還有什么能讓美國如此狼狽?

  “查爾斯…”他輕輕喊了聲。

  參議會議長忙一激靈,對視上領導的眼神,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你放心,幫我這一次,我會讓你兼任五角大樓副防長,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請盡快!”諾曼·施瓦茨科普夫丟下承諾后,就著急的先走了。

  揉著太陽穴,查爾斯·格拉斯利有些頭疼,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叮鈴鈴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查爾斯不爽的拿起手機,可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手一頓,眼神一閃,等響了大約七八下后,他還是接通了,“下午好,沃克。”

  “下午好,查爾斯先生。”

  “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防長先生看到他的孫女突發疾病,應該很難受吧。”

  查爾斯·格拉斯利一下就睜開眼,他頭腦轟的一下,“這是你干的?”

  對面的喬治·赫伯特·沃克·布殊一笑,“他是不是讓你去找巫師?”

  這番話說的對方渾身陰冷,感覺都被監視了。

  “你放心,我不是上帝,我只是想跟你聊聊,怎么樣,晚上來見見我?”

  “晚上…”

  “我父親還在的時候,沒有虧待過你吧,而且,他還不止一次跟我說,你是個人才,也是美國的愛國者,你難道就想要看到美國繼續這樣下去嗎?”

  “來吧,晚上八點,老地方,我等你。”對面的小布殊直接就掛了電話。

  查爾斯·格拉斯利無奈的一嘆。

  他知道小布殊是什么意思…

  美國的權勢,可不是五角大樓能玩得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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