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全國共有62個印第安族,這些族群使用超過360種語言,構成了墨西哥原住民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而其中納瓦特爾族比例占據第一,約有220萬人口。
部分在中部地區,也有一些人在恰帕斯州、塔毛利帕斯州等地方,而且,還專門往深山老林里鉆。
以酋長制度為準。
在毒販時期,他們可是不少販毒組織的“合作伙伴”。
后墨西哥禁毒戰爭解放后,這些家伙也不老實,不聽政府,還襲擊修路的東大建設隊,搞得人心惶惶。
但怕引起內部種族矛盾問題,故而維克托講究的政策是放棄一代、培養一代、融合一代。
可你X的逼,不給面子。
直接宣揚造反那性質就不一樣咯。
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不長眼的。
汽車的輪胎都剎冒煙了,從車上跳下來三個身穿軍裝掛著中校軍銜的軍官,面色著急且凝重的抱著不少資料就往里頭沖。
電梯都懶得等了,三兩步就朝著上面跑去。
搞得不少人好奇探頭。
“怎么回事?當兵的都來了好幾茬了,這都那么著急,是出什么事了嗎?”有埋案工作的抬起頭好奇的問。
這八卦之心,就跟加州大火一樣,你根本按不下去。
“你們不知道嗎?”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壓低聲音,“恰帕斯州出事了,馬德雷山脈和拉坎敦山脈中的印第安人把政府派去指導他們轉種經濟作物的禁毒專員給殺了。”
“腦袋都丟到首府圖斯特拉古鐵雷斯的政府機構門口了。”
“同時還宣布造反,要建立屬于印第安人的王朝。”
旁邊的同事一邊聽一邊驚呼。
“這少數民族的工作也太難了吧。”
“恰帕斯州今年都犧牲了57個了,包括警察、軍人和禁毒專員,哎,不容易啊。”
一幫人唏噓著,就有人忍不住說,“那元首他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看是打!這種冒出頭的就得按下去,好日子不過就特么的想什么販毒。”門口傳來不滿的呵斥聲音。
辦公室內的所有人猛的看過去,就看到個中年禿頂男人,齊刷刷的喊,“主任。”
“你們都圍著干什么,是不是工作太空閑了?”
這辦公室肯定平時也比較輕松,看到主任黑著臉,也不害怕,有人開口,“主任,你給我們說說唄…”
對方擺擺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肯定讓高層下定了一些決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明覺厲!
“打!打!我看他們是毒品吸多了,分不清大小王了!”
卡薩雷站起來使勁的錘著桌子,臉色漲紅,十分激動,那唾沫橫飛。
都噴到坐在對面的陸軍總長希格穆特·李斯特臉上,后者眼角微微一抽,眼見痙攣,但也不敢吭聲,只能默默的擦掉。
“吵什么,坐下,叫大家來不就是商討如何處理嗎?”維克托蹙著眉,輕輕點了下桌子。
卡薩雷坐了下來,但表情還是很不爽。
“國防部怎么認為?”
“鎮壓。”肯尼迪很果斷的說。
“我的意思是用什么手段善后,我覺得一個國家有幾百種語言完全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少數民族需要徹底融入到我們墨西哥的體制內。”
“什么事情還要去咨詢酋長?現在是政府人民當家,一定要對這種事情鏟除。”
“對那些不服從的堅決消滅。”
維克托說著就看到坐在后面的墨西哥反情報總局局長像是要開口,頷首,“杰夫,你有什么話說?”
所有人一下就將目光望了過來。
杰夫·貝內特精神一震,“我們發現恰帕斯州的納瓦特爾族跟CIA以及中情六處都有聯系,而且,他們還通過納瓦特爾族關系從山脈運輸武器進入到內地,甚至在大山深處和危地馬拉邊境地區搞成了三不管地帶,聚攏了一幫對政府對您有惡意的人。”
這就說的過來了。
肯定背后有人鼓搗,要不然他們敢這時候跳出來?
也不知道這幫人腦袋怎么想的!
人家外國佬說兩句話你就能當皇帝了?
自己同胞苦心兩句,你當驢肝肺。
“就是他媽的欠揍!”夸烏克莫特黑著臉罵了句,“給臉不要臉。”
他當然生氣咯,他可是跟卡薩雷兩個人共同管理民政的,恰帕斯州那地方,窮山惡嶺,再加上靠近危地馬拉。
走私、販毒、犯罪人員常見,當初麥德林集團董事長巴勃羅被通緝的時候也跑到過危地馬拉,還來過墨西哥玩。
但自從南方戰區成立后,邊境嚴打,誰敢冒頭?
還每年撥款“少數民族特殊款項”,為了讓他們保護自有文化和給他們修建學校。
對了,山里對學習也很抗拒,不,應該說是那些老爺們很抗拒。
我都給錢給人讓你發展了,你還不聽話,能不怪夸烏克莫特生氣嗎?
“那就鎮壓,命令南方戰區進山鎮壓,反叛酋長及家人殺、參與反叛人員殺、勾結外部勢力殺,不分老幼、不分性別。”
維克托這話說出來是殺氣騰騰,“將山中少數民族全部遷徙下來,命令恰帕斯州、瓦哈卡州、坎佩切州、金塔納羅澳州政府負責接收,將民眾打散編入社區,提供房屋和補助,要時刻用媒體宣揚政府的政策,安撫好其他州的少數民族。”
你殺光…
不現實的。
少數民族所有加起來在墨西哥有接近一千萬人吶。
但對那領頭的當然立殺不赦。
將這些人打散編進去,團結不起來,那就沒有任何的事情,這叫分化。
“在我們進攻恰帕斯山區后,肯定會有人跳出來,國內一律按死,我不希望聽到有人在我們打仗的時候,多言碎語。”
墨西哥警察部門部長:羅伯特·比爾和卡薩雷以及夸烏克莫特三人互相看了眼,使勁點頭。
“那…限制武器…”防長肯尼迪說。
“他們現在是叛軍,我授權埃里希·法金漢使用特殊武器。”維克托遲疑了下,“橙劑需要審批。”
這玩意丟下去…
可不單單就是樹木不生長,那可是會讓后代畸形的。
你看看越南有多少橙劑受害者就知道了,如果這是在美國,維克托肯定用了。
畢竟是自己國內的子民。
畸形兒…
很痛苦的。
防長肯尼迪聽到后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一下。
“這件事成立政府掛牌成立顧問組,夸烏克莫特擔任組長,卡薩雷為副組長,希格穆特·李斯特擔任駐恰帕斯州特別巡視員,約瑟夫·霞飛擔任副組長。”
坐在旁邊的陸軍總長聽到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就站起來,“是!”
霞飛…
還沒資格坐在這里,會有人通知他的。
維克托看著希格穆特·李斯特,微微點頭。
“好了,全都去忙吧。”
嘎吱—
拖拽凳子的聲音響起,眾人散去。
維克托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感到非常的棘手。
叛亂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尤其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候,這肯定要牽扯到國家的精力。
一個不慎,滿盤皆輸。
媽了個巴子…
打到維克托的七寸了。
他把自己鎖在會議室里,坐了很久。
而恰帕斯州納瓦特爾族叛亂的事情藏不住,一下就登上了熱搜,亦或者說……
政府沒打算藏著掖著。
這消息一出,國內側目。
但很多民眾還是保持著吃瓜態度,在聊天的時候還吐槽這幫人不要臉!
好日子過的不習慣,一定要去當乞丐?
而其他州的政府連夜找轄區內的少數民族代表談話,像索諾拉州、格雷羅州、杜蘭戈州的納瓦特爾族“領袖”全都站出來呵斥恰帕斯州同族!
墨西哥是有國家民族事務管理局的,主要就一個作用:
維護國家統一,促進民族團結。
幫助他們革除邪教信仰、伐山破廟,以及教會他們種植其他農作物等等。
而各州少數民族的“領袖”同樣在當地政府機構里面任職,也是墨西哥安穩的既得利益者。
再加上福利補貼下去。
內地的都安穩的很,生活過的好得很。
恰帕斯州主要太偏僻了,太窮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一個實名叫德里克·波爾津吉斯的作家在網上就給維克托提出了一個建議。
“我們可以給少數民族們專門畫一塊地給他們,讓他們在里面享受自己的生活,擁有自己的法律、醫院、甚至是警察,我們只要收稅就行。”
“除此之外,我還建議我們應該銷毀核武器,用來取得歐美的信任,這樣就能讓他們支持我們的禁毒戰爭。”
這還別說…還有一幫人點贊和在下面叫好。
看著電腦里別人對自己的吹捧,德里克·波爾津吉斯有些開心和得意。
他父母是韓國人,只是在墨西哥做生意后留在了這里,其實他本質上…
是個韓國人。
“叮鈴鈴——”
書桌上電話驟然響起,他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接了起來。
“德里克!!你在干什么!你在網上發了什么東西,你知不知道我特么的接到了幾個電話。”那頭的聲音咆哮著。
赫然就是他工作的一所公立大學的校長。
德里克·波爾津吉斯是在墨西哥國立大學里教書的,教育改革后,這些都納入了墨西哥教育體系。
針對這種高校老師,尤其是墨西哥國立大學這種世界聞名的,薪酬可不低。
德里克·波爾津吉斯這種副教授,一年都有接近60萬里亞爾新幣(2.6:1美金),還分配住房。
當然,學校不一樣,工資不一樣。
這個收入別說墨西哥,就算是美國、全世界也是高薪了。
東大老師現在還幾百塊錢吧。
聽到校長的話,德里克·波爾津吉斯還委屈上了,“我這是在替國家擔心,我們要的是和平,而不是斗爭。”
儼然一副,我為墨西哥著想的樣子。
對面的校長嘴巴都氣歪了。
好一套歪論!
放下核武投降?
然后跪著?
“你被解雇了!”校長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大吼道。
德里克·波爾津吉斯一激靈,“校長,我是簽了合同的,你這是非法解雇!”
“你去跟來找你的同志說吧。”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咚咚咚 門外此時響起了敲門聲。
德里克·波爾津吉斯一想到剛才校長說的話,臉色一白,聽著那急促的敲門聲,眼神都有些恍惚。
最后還是站起來,顫顫巍巍走到門口,從那貓眼望出去,就看到門口站著學校宿舍樓的保安和兩名警察。
他吞咽了下口水,目光看了下窗戶,但又縮了回來。
這可是7樓…
跳下去還能有好。
只能顫著開門。
“德里克老師,你怎么開門那么慢,我還以為你不在呢。”保鏢碎碎念,“兩位警察找你。”
“墨西哥國土安全局,請你走一趟。”
保安一怔,就猛的瞪大了眼,張著嘴,看著兩個警察帶著他離開,德里克·波爾津吉斯還耷拉著腦袋。
他一下就來了精神,跑到隔壁熟悉的老師宿舍就敲門。
“德里克老師叛國被抓了!”
人都沒上車呢,這罪名就下來了。
一進去,警察問德里克·波爾津吉斯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配合的很。
第二天一上班。
卡薩雷正在辦公室泡咖啡,警察部長羅伯特·比爾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問清楚了,他找了個西班牙女朋友,兩個人在馬德里旅游的時候,他所謂女朋友的哥哥給他找了個外快,只要在網絡上偶爾利用他國立大學老師的身份發點引導觀點,就能拿到錢。”
卡薩雷聞言哼哼兩句,“文人團體就是外部勢力收買最好的陣地!”
這話說得有些泛了,但仔細想一想,能在高層說得上話的就是這類人,普通老百姓,你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
你以為墨西哥沒學閥?
還是太單純…
要不是維克托用積分、用錢挖蘇聯人過來,這幫人能讓學校都癱瘓。
蘇聯幫、本地幫、忠誠幫三幫獨立,那些學閥一看維克托沒有我們也能干,一下就慌了,只能舔著老臉回來。
文人有風骨,文人也沒風骨。
“那他女朋友呢?”
“跑得快,在馬德里沒回來。”
“又是當個自爆卡車用了,一次性的產品。”卡薩雷這個形容倒是很貼切。
美人計加點錢,哦豁,一下就淪陷了。
“我會給教育部長阿納托利·盧那察爾斯基先生打電話,讓他對高校的老師和學生嚴格管控,老師就要有老師的模樣,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本職,別傻不愣登的被人給灌了腦子,還管這個叫熱血青年。”
“元首將國內輿論的責任交給我們,我們就要扛起來,戰爭的硝煙無處不在。”
警察部長羅伯特·比爾安靜了一下,“我知道了。”
卡薩雷又吩咐了兩句后,就掛了電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混賬東西。”
也不知道罵的是誰。
他端著咖啡走到窗戶邊,看著遠處。
“呸呸呸,怎么一股的狗毛味。”
恰帕斯州.首府中心,圖斯特拉—古鐵雷斯。
第一眼…
是真的窮,你根本看不出來這像是個省會一樣,路邊甚至還有瓦房!
看上去搖搖欲墜的。
而地上隨處可見的裂縫,進了城中區后路才稍微好點,像是剛修的。
路兩側能看到不少上了年紀的人在這里擺菜,街頭巷尾能看到荷槍實彈的警察巡邏。
嘎蹬蹬—
四五輛掛著軍方牌照的悍馬車行駛在路上,都能感覺到顛簸啦。
特派員、陸軍總長希格穆特·李斯特目光透著窗戶望去,“這地方可真貧瘠。”
“人均年收入不到3000里亞爾,這還算不錯的了,舊毒販時代,只有大概1920左右,在我們統一后,這里的土地被用來種植玉米、甘蔗、可可和龍舌蘭,全都由國家購買,保證了農民的基本權益。”霞飛明顯來的時候做過功課,在旁邊說了一大通。
惹的希格穆特·李斯特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如果元首先生來,第一句話會說什么?”
霞飛蹙著眉安靜了一下,“州長廢物!”
希格穆特·李斯特一下就笑出聲,“那不就得了,國家修路撥下不少款項吧,我記得恰帕斯州當初是1600萬里亞爾,大約是接近600萬美金,連一條通往城門口的大道都修不好?”
霞飛擰著眉,“你的意思是…他們貪污?”
“這我可不敢說,但無能是無能的。”
內地幾個州錢砸下去早就是煥發新生了,尤其是墨西哥首都城市圈人口超過了2700萬人常駐人口,流通人口肯定破3000萬了。
再加上治安穩定,經濟增速急快,高樓大廈一棟接著一棟,每天都是不一樣,小姐…這不重要。
跟那邊比,恰帕斯州首府真的是爛泥。
不過希格穆特·李斯特也只是發個牢騷,他又沒權利去管理地方。
軍人插手地方,不管在哪里都是大忌。
所以,他們也沒去州政府,而是直接來到南方戰區司令部。
在門口的時候,衛兵檢查證件后放行。
在大樓樓下,司令埃里希·法金漢、參謀長:路易吉.卡多爾納等人已經等候著了。
當車停下來,希格穆特·李斯特一下車,兩人就立刻敬禮。
雖然軍銜都是上將,但職務可不同,陸軍總長在一定程度上比戰區高半級。
“走,上樓,情況怎么樣?”希格穆特·李斯特的性格就是雷厲風行,互相寒暄都沒有。
埃里希·法金漢一凝,一群人朝著樓上走去。
“叛軍聚集了大約6000人,總共是20多個部落,但其中大部分是老弱婦孺,拿著槍的精干壯漢大約只有4000人左右。”參謀長:路易吉.卡多爾納忙說,“雖然人數少,但他們的作戰風格很陰,而且藏在山林里,我們的重武器不好用。”
說著就到了作戰指揮室,一名少尉上去推開門,大佬們走了進去。
里面放著地圖和沙盤,活靈活現,甚至每個區域都標注了代號。
“你們的作戰思路是怎么樣的?”
“你們放心,我只是負責巡視,指揮權在你們自己手里。”
“我只是負責對接,你們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說。”
希格穆特·李斯特瞇著眼,“但丑話說在前頭,如果戰事不利,我是要匯報給元首的。”
埃里希·法金漢深吸口氣,看了眼自己的搭檔,參謀長路易吉.卡多爾納面色同樣凝重,從下屬手里接過棍子。
“那些山中部落并不好對付,他們在山中比我們熟悉和靈活,而且,他們會使用各種的陷阱。”
“我們有偵查士兵不小心踩中了他們的陷阱,里面都是竹簽,組起碼有40公分長,直接能夠將腳背刺穿,而且上面還涂著糞便,就算我們立刻送回來搶救,但也因為重度感染不治身亡。”
“所以,我們需要用特制的鞋子,不怕這種竹簽。”
陸軍總長希格穆特·李斯特身后的參謀們忙將這記錄下來。
“行,這件事我會轉交后勤,要求他們立刻馬上提交方案。”
看到他這么好說話,司令埃里希·法金漢也開口了,“其實面對這種戰術,我們可以學習我們的盟友,他們在1979年面臨的可也是這樣的情景。”
這話沒錯。
難道在北美的猴子就不是猴子嗎?
“劃區分片,包干負責,團劃區,營分片,以連為單位活動,以小群對分散,逐山、逐溝、逐洞地進行清繳,這是第一。”
“第二:正確進行戰斗編組。為貫徹以小群對分散的辦法,采取的編組方法是:連、排、班均編成突擊隊(組)、火力隊(組)、預備隊(組),并將無坐力炮、重機槍配屬到連和排,將火箭筒和噴火器配屬到班,使各個分隊都能獨立地、靈活地進行戰斗。”
“其次就是先圍后殲,搜堵結合。對于可能潛藏較多敵人的地區,為了集中兵力圍殲敵人,先以一部兵力控制要道,占領要點,斷敵退路,堵敵逃竄,然后以主力逐山逐洞從外向內搜剿,逐步壓縮包圍圈,攻殲敵人。”
“第四點,也就是最后一點,晝剿夜伏,反復清剿!夜間派出小分隊在山埡口、要道、村莊、水源附近伏擊敵人的辦法。”
埃里希·法金漢說的多了,有些口渴,端起旁邊的茶杯一飲而盡,誰知道誰的,喝就是了,還怕有毒啊,“多管齊下,我認為消滅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如果有老師是最好的,畢竟,山地叢林作戰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我們習慣了大規模炮擊、空中支援后,部分新兵甚至都沒作戰經驗。”
這話倒是有幾分對。
說實話,如果不是沒轍,誰愿意依靠鋼鐵意志?
靠人肉堆出來,真的是血淋淋的。
但山林作戰,你丟化學物品都沒用啊,而且還是山脈,難道一把火全燒了啊…
所以,需要師傅。
戰爭本來就是一場“學習”的旅途,你平時拉稀了,你最后考試的時候只能是身死兵敗,你如果平時學習好、多看書,多請教老師,自然不一樣。
打仗動腦子!
希格穆特·李斯特想了下,“我會轉達。”
南方戰區的高層長松口氣。
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晚上六點多…
“司令,是不是該吃飯了。”路易吉.卡多爾納推了下埃里希·法金漢,后者一看時間,六點多了。
他一拍腦子,“抱歉,抱歉,我這是忘了,讓食堂去多做幾個菜。”
門口的一個中尉忙應了聲,匆匆跑下樓。
不是不能去外面吃,而是維克托規定,軍事行動中,不允許外出就餐,任何軍銜都如此,要不然必糾。
沒人敢賭,你可不知道十三太保那些人躲在哪里。
希格穆特·李斯特也確實是餓了,“也不用客氣,隨便整兩口就行。”
食堂的手藝不錯,炊事班還是有點門道的。
酒足飯飽之后,在軍營里的跑道上,希格穆特·李斯特和埃里希·法金漢兩人逛著。
“元首允許你使用限制級武器,但化學武器等需要上報。”
“我研究了很多山林作戰的樣板,我們伙伴的戰術最適合我們,他們還是跟一個國家,我們只是跟幾千人,上不了臺面,但我覺得…斬草要除根!”
“尤其是一些男孩,我們消滅了他們的父輩,就算按照你們說的計劃把他分編下去,保不準,他們也會報仇,骨子里的很多東西,是丟不掉的。”
社會不穩定因素。
希格穆特·李斯特瞳孔一凝,“你要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當然知道,我也很清楚。”
埃里希·法金漢平靜的說,“正因為我清楚,我才知道我們得用什么手段,小族臨大國,則用屠殺來恐嚇國內大民族,而大民族則需要利益分配,但我覺得也需要屠刀,因為小族會過分。”
至今……(算了,不說了,我害怕。)
“那些山野里的部落還存在血祭,除此之外,恰帕斯州的毒品還沒消滅的主要原因就是,有很多少數族群去危地馬拉、伯利茲、甚至洪都拉斯用人背著來。”
“等他們明白,時代變了。”
希格穆特·李斯特看著對方,埃里希·法金漢也看著他,目光深邃且堅定。
“終于我知道為什么你們都能當戰區司令了,而我只是個次長,要不是魯登道夫調任,我都上不去。”
你們是真的狠。
“戰爭總會充滿不確定性的,戰后總結到時候潤色一下就行。”
埃里希·法金漢臉上一笑。
總結他最擅長了。
他現在想用什么辦法…
車胎放平?自行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