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玩家進入天穹之階第三階——變遷!
現賦予玩家天穹之階第三階權限:力量變遷 力量變遷:全屬性躍遷為高階屬性,與低階屬性對抗時具有碾壓性優勢。
檢測到玩家滿足神話階第三境突破條件 恭喜玩家突破成功!
綜合實力:10000w
檢測到編號10種族已有成員登臨天穹之階第三階,種族之戰正式開啟,天穹之階入口關閉,天穹之階與現實世界通道關閉,玩家無法回歸種族之戰持續時間:240小時 種族之戰結束時,天穹之階存活強者實力最強的一方為獲勝者,其余方為失敗者!
對玩家當前狀態進行最終掃描確認 掃描中…
檢測到管理者核心權限:后臺登陸檢測到管理者權限:回刪 歡迎你的到來,管理者“洛”
力量變遷…
秦川感受著自己新獲得的權限,眼中閃過恍然之色。
難怪他最初與亡鬼之祖的降臨身戰斗的時候如此吃力,時停狀態下都險些無法令對方破防。
第三境面對第二境和第一境,在屬性上具有碾壓性的優勢,光是這一項權限,就足以確保第三境絕對的權威。
難怪,每個種族只有一個第三階的席位。
同樣是突破第三境,秦川比之前剛突破就被擊殺的晶族新祖順利得多,后者畢竟是倉促間突破,準備上遠不如秦川豐富。
心念電轉間,他已經感受到了從第三階的無垠虛空中迅速趕來的強大氣息。
但下一瞬,他的眼中浮現出詫異的神色。
因為趕來的第三境強者,數量和他預料之中并不相同。
按照他和人族諸多強者之前多次模擬的情況,在他踏入第三階之后,必然迎來月靈一族多位鳩占鵲巢的第三境強者的圍攻。
但在數量上,最高的估計應該是七位。
也就是曾經的天穹之階六個種族,加上瀾族。
而現在,朝他快速接近的氣息,足有十位。
就在秦川愣神的一瞬,十道涌動著恐怖氣息的身影同時降臨,為首是一位容顏蒼老的月靈老者,他身著戰甲,目光冰冷而深邃地望著秦川。
“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人祖·洛。”
“這個稱呼聽著有點怪。”秦川咧嘴一笑,“不過隨便吧,不重要。”
說話間,他的目光掃向月靈之祖身后的其他九道身影,臉上多了幾分恍然和意外之色。
“原來是你們。”
站在月靈之祖身后的,赫然是月靈一族的九大主祭,不過此刻,他們的模樣與秦川初見時相比,已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那位曾經給秦川帶來森冷感覺的黑月主祭,此刻依舊籠罩在一團模糊的黑霧之中,周身涌動著極致的死亡的氣息,仿佛其本身便是死亡的化身。
黑月權能——死亡。
但此刻的黑月主祭所展現的死亡,卻并不完全是其權能,他的身上涌動著亡鬼一族的氣息。
他是全新的亡鬼之祖。
秦川目光一轉,看向位于黑月主祭不遠處,籠罩在朦朦白光之中的一道倩影。
對方有著絕美的身姿,曾在降臨第一階舉行儀式時給秦川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但此刻,這位月靈一族的白月主祭周身有著磅礴能量流自然運轉,仿佛已然化為純粹的能量形態,受到天地能量的鐘愛。
白月權能——交融。
對方此刻的姿態,秦川并不陌生,赫然是晶族對外展現出的特有形態。
一切都在說明,白月主祭已然頂替了晶族之祖的位置。
在白月主祭身旁,是一位身著赤紅色戰甲的男性月靈,那是九大主祭之中的赤月主祭,不過他此刻的模樣已經很難和月靈扯上關系了。
原本月白色的皮膚變得血紅一片,表面有赤紅色的脈絡流淌著讓人心悸的血光,赤月主祭的頭頂生長出巨大的羊角,如同惡魔一般,雙眼則如同熾烈流淌的黃金。
赤月權能——戰爭。
至于對方此刻對應的形態…
秦川緩緩皺眉,眼中涌動著一絲疑惑之色。
這似乎并不是七大種族之中任何一個的形態。
秦川沉默中繼續看向下一位,那是一位披著橙色輕紗,身姿曼妙無比的絕色女子,若隱若現的身體讓人情不自禁涌動原始的欲望。
橙月權能——欲望。
然而和秦川印象中的橙月主祭不同,此刻的她上半身依舊保持著類人的模樣,下半身卻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
這同樣不屬于七大種族之中任何一個的形態。
這兩位主祭占據了誰的席位?
秦川心中思索的同時,目光轉而望向一旁的黃月主祭,而后心神猛地一震,瞳孔劇烈收縮起來。
看著這位之前打過一次照面,權能為意識的主祭額頭上多出的那一只豎瞳,他忍不住失聲驚呼。
“幻徒?!”
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秦川看向方才的赤月與橙月主祭,心中一沉,有些艱難地開口。
“血魔和巢族?”
“等等…”之前還面色淡然的月靈之祖眼睛瞬間瞇了起來,看向秦川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驚疑不定,“你怎么會知道這三個種族的名字?!”
人族為什么能認出上一個萬年的種族?!
仙族和人族之間,還有他不知曉的聯系?!
秦川沒有回答月靈之祖的問題。
心中有了答案的他眼中涌動著幽冷的光芒,看向剩下的四位主祭。
綠月主祭轉變為矮魔之祖,青月主祭轉變為龍祖,而他打過多次交道的藍月、紫月兩位主祭,則分別轉變為了半妖之祖和瀾族之祖。
他們雖然保留著一部分月靈一族原本的形態,但同樣有著不同的全新種族的形態存在,仿佛兩個種族繁衍得到的混血一般。
再加上月靈之祖自身所代表的月靈一族。
他相當于同時和十個種族的祖交戰。
秦川沉默一瞬,看向月靈之祖,“你似乎并不打算第一時間和我一戰?”
“種族之戰持續240個小時,第一階和第二階此刻想必已經打起來了,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月靈之祖嘴角劃過一絲冰冷的弧度,“你似乎知道一些上個萬年的事情,我不介意先和你聊一聊。”
“畢竟,上一個萬年的故人,都已經死了。”
“那就聊一聊吧。”秦川盤坐在虛空中,面色逐漸平靜下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鳩占鵲巢的,是管理者的權限?”
“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月靈之祖微微搖頭,“我們月靈一族擅長的,是生命力量。”
“生命是很神奇的東西。”月靈之祖眼中閃過追憶之色,呵呵一笑,“它有著無窮的可能性。”
“在很早之前,我就有過一種設想。”
“天穹之階上有很多種族,每一個都有自身的特點和力量,如果能夠將他們的優點匯集到一起,是否能夠造就一個完美的新種族?”
秦川瞳孔微微一縮,猛地意識到了什么,深深看向月靈之祖。
“月靈一族在血月中的變故,是你造成的?”
“身為月靈之祖,伱用自己的同族做實驗?”
“月靈一族是最能承載生命力量的個體,也是最有希望兼容其他種族優勢的個體。”月靈之祖輕聲開口,“少數同族的犧牲,是必要的。”
“亡尸之狼…”秦川看向轉變為半妖之祖的藍月主祭,眼睛一瞇,“那應該是亡鬼一族與半妖一族融合月靈一族的結果吧?”
“是。”藍月主祭平靜開口,面頰上一道道妖艷的紋路使其原本平和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索薩利就是種族融合實驗的失敗品。”
“我也是在不久前知道這一點的。”
“但我理解祖的用意。”
“那次實驗雖然犧牲了一個傳說階,但我族卻得到了一位極為適配半妖之力的主祭。”月靈之祖低笑一聲,“這樣的犧牲,難道不是值得的嗎?”
秦川沉默不語。
值得嗎?
想到靈月祭禮上不斷哀嚎畸變的月靈,他微微握緊拳頭。
至少他作為人祖,不會做這種瘋狂的事情。
“聽上去,你們的實驗似乎失敗了。”秦川平靜開口,“前不久的靈月祭禮,向其他種族轉變的月靈沒有一個成功的。”
“所謂的融合所有種族優勢的完美種族,并不存在。”
“是的。”月靈之祖點點頭,同意了這一點,“但這個過程中,我并非全無收獲。”
“我發現了讓月靈一族與其他某一個種族融合的方式。”月靈之祖輕聲開口,“但這樣的融合并非每次都能成功,需要一定的契合度,而契合度存在個體差異。”
“每當一個新的種族登臨天穹之階,天穹之階的月就會轉變為血紅色。”月靈之祖指了指天邊的一輪月,這是第一階和第二階都無法看到的存在。
“這輪月是神明查看天穹之階的窗口。”月靈之祖輕聲開口,“每增加一個種族,神明的目光就會短暫投來,月亮也會隨之變為血紅色。”
“正常情況下,第三階與第一階之間是絕對無法貫通的,祖的力量,無法直接投射到第一階。”
“但以血月作為媒介的情況下,祖的力量可以少量影響到第一階。”
“前提是,讓第一階的生靈看到血月。”
“一千年甚至數千年的等待,才能等來這么一次機會。”月靈之祖淡淡開口,“我需要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時間,嘗試多種族融合實驗,同時篩選出與其他種族契合度高的同族,作為主祭培養。”
“九大主祭,每一個都曾經歷過血月。”
“只是有一些,他們自己也不記得了。”
“這就是血月畸變的真相?”秦川看著月靈之祖,心潮起伏,眼中涌動著明滅不定的光芒。
沒想到血月的真相居然是這樣。
“是。”月靈之祖點頭,“而如此的用意,如今你也見到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九大主祭,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我族謀算萬年,如今擁有十位祖。”
“兩萬年來,天穹之階出現過一個又一個無敵的種族。”月靈之祖的聲音低沉無比。
“巢族,繁衍無數子族,數量鋪天蓋地,與他們戰斗,殺之不盡,滅之不絕,終有力竭之時,被其反殺。”
“血魔,滴血重生,不死不滅,生性嗜殺,以殺戮為樂,殺得越多,實力越強,是天生的戰爭者。”
“幻徒,精神意志無雙,夢境能力無解,體系高度匹配天穹之階規則,可令意識無法回歸物質世界。”
“晶族,天生能量契合度完美,抬手便可以使用遠超過同階的強大術法,身軀脆弱,但卻可以自行修補。”
“龍族,近戰無敵,個體史無前例的強大,對一切攻擊都有高額免疫,且難以受到負面狀態影響。”
“矮魔,匠造無敵,如今天穹之階九成以上的道具裝備盡出矮魔之手,上一個萬年從未有過如此盛景。”
“瀾族,戰陣玄奇,威能莫測,若是當年他們有人族如今的規模,整個第一階都將被他們夷為平地。”
“亡鬼,掌握死亡之力,只要有死亡發生,他們的力量就能飛速提升,如果不是第一個出局,他們將變得極為難纏。”
“半妖…不提也罷。”
“而這一個個強大的種族,最終都倒在了月靈無敵的路上。”月靈之祖眼中涌動著無比鋒銳的戰意,“掌握生命力量的我們,能夠融合其他種族的我們,才是天命所歸!”
“人族,拿什么與我們月靈一族斗爭?”
“天命所歸?”秦川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句話,忽然發出一聲嗤笑聲。
“我命由我,不由天。”
“什么天命,我不屑。”
“你…”月靈之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這一刻,秦川的身影在他眼中,與記憶中的一道身影無限重合。
“都說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人族可不能比仙族差。”秦川從虛空中抽出一柄長刀,森冷的眸光盯著月靈之祖與九大主祭。
“我其實還有不少疑惑。”
“但我想,你應該不會給我答案。”
“所以,還是先把你打服,再說其他吧!”